贺翎飞看他醒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凌息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听吧”
贺翎飞越听脸色越沉,终于听完了,脸色彻底黑了,“凌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了。”
凌息瞅着他:“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
贺翎飞一把揪起他的睡衣:“你最好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细节。”
凌息大眼睛盯着他,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你想听什么细节?”尤其,咬重了“细节”俩字。
贺翎飞猛地放下他,“这几天别去上课了。”说完摔门,出了公寓
其实也不能怪贺翎飞,当他听到江源的汇报后,一刻也没有耽误,飞车回到了家,回家后忍着叫醒熟睡的老婆,逼问着江源。
江源只能把知道的都告诉了老板,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贺翎飞听后,当时气得脸就绿了,既担心老婆孩子,又担心自己真的绿了。等他听到录音时,更加生气了,气凌息,不知道危险,随便接近敌人,更气自己,怎么不早点解决这对父子,还让他们在老婆面前蹦跶。
☆、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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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爆呵:“跪下”
张子墨瑟缩了一下,叫了声“父亲,怎么了?”
张钧气得身体抖了又抖:“谁让你去打草惊蛇的?”
张子墨气愤道:“林茜,没有以前善良可爱了,我都不嫌弃她,她还这样,她不爱我了。”
张钧差点气岔了气,一边一位妖娆的女人赶紧扶他坐在沙发上:“张总,消消气,子墨还小呢。”
张子墨怒瞪女人:“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女人颤抖地躲在老头子怀里,老男人亲了亲,女人的腥红的大嘴,对着不争气的儿子说:“你回房吧”
张子墨又瞪了一眼女人,带着怒气上了楼。
老男人推开女人:“你回房等我。”
女人扭着并不婀娜的腰肢,一步一回头,进了房间。
老男人打了个电话给张家家主,在电话里被训斥得哑口无言。
最后张钧得到了一句话“张家现在还没有实力和贺家抗衡,你好自为之。”
但他仍然抱着侥幸心理,感觉贺翎飞怎么会为一个玩意,暴露在南方的实力,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大动干戈呢。
而他注定失望了,等待他的只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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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你这两天怎么没来上课?导员说你请假了,不舒服吗?”
“恩,宝宝有点闹腾,在家休息两天。”凌息淡淡回答道
纪哲就不淡定了:“啊……你有孩子了?”
“恩,在肚子里。”
纪哲内心再一次坍塌了:“你好好休息,今天打算和许韶去看你。既然是因为怀孕,就不打扰你了。”
凌息笑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来看我,下周我就去上课。”
挂断电话后,拿起一本《中国古代音乐史》慢慢看着。
傍晚,贺翎飞回来了,想道歉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张钧父子已经解决了”
凌息瞅了他一眼,真特么情商为零:“哦,没问问细节。”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我都已经了解了,只是看见了你的身体,没动你。”
“卧槽,贺翎飞你行啊,你从哪里知道的?”凌息抓起枕头向他投去
贺翎飞接过枕头:“我问你弟弟了。”
凌息努力地平复呼吸,“你感觉你做得很对,是吗?”
这次贺翎飞终于不装了,爬上床抱住老婆,轻声哄着:“老婆,乖,我当时是担心你。”
又发狠地说:“我老婆的身体只能让我看,别人看了就得死。”
凌息:“我想想得死多少人吧,恩,钟鑫,李仟坤?”
贺翎飞使劲抱住他:“凌息,别惹怒我,我非常了解他们,如果他们看了你的身体,今天就不会便宜我。”
凌息摆脱他,赤着脚,走到了阳台上,静静地看着楼下,不顾贺翎飞的劝说,死活不回房间。
最后还是贺翎飞强行把人抱回床上:“老婆,能原谅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吗?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凌息平静无波的内心,一直被他紧紧缠绕着,也许已经慢慢地接受了这份慢热的爱情。当晚两人,算是摒弃前嫌,互诉衷肠,坦陈相待。
凌息诉说着他的以前:
林家在当地也是出名的¤╭⌒╮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当然也就是有个“名”,所以很是注重脸面。
他的出生,无疑给林家重重扇了一个耳光,可想而知,他从小到大的处境。
他和张子墨纯洁的爱恋,始于青春年少的懵懂,两人顶多也就是牵个手,漫步在放下学的路上,正因为这份爱恋,导致他的悲剧。
记得那天,他弟弟轩杰生日,父母格外的开恩,让他可以请同学来家里。他请来了张子墨,父母一听是张氏的少爷,随即也邀请了张氏的董事长,大大满足了林家的虚荣心。
这天张子墨喝了点酒,要去林茜房间参观参观,他的父母很高兴的让他带进房间。
当时的林茜是羞涩的,他知道自己的特殊,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身体,但有点醉酒的张子墨荷尔蒙爆发,不顾他的求饶,他的痛哭,脱光了他的衣服,正巧被赶来叫张子墨回家的张钧看到,只那一眼,就让这个老色鬼,心里惦记上了。
当时,林茜还庆幸,子墨父亲前来制止了他,并安慰他,让他莫怕。
当时他真的吓坏了,任老头子边占便宜边给他穿上了衣服。
等宴会结束之后,他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对他拳打脚踢:“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竟然不要脸的勾引人,林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他好像当时,只是蜷缩着,忍着身上的疼痛,呜咽着痛哭着,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一边母亲漠视,弟弟苦苦哀求着,父亲好像铁了心,要将他打死。
父亲终于打累了:“在家好好养几天,下周把你送到张家,林家养你这么多年,也该报答了。”
贺翎飞抱住颤抖的老婆,“老公错了,不该让你回忆,老公错了。”
凌息在他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贺翎飞也揭开自己伤疤:“你老公也就是在你这是个爷,在外面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贺家本来就是风口浪尖,怎敢猖狂?你看着那些猖狂的家族,有几个好下场的,哎,既已入局,就得遵循法则。”
又亲了口老婆:“你老公被荣大小姐抛弃过,还被大小姐杀了孩子,当时圈子里都快笑死我了,不过,真不知道荣大小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次,竟然去给许文山做续弦了。想我,我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家财万贯,竟然不要我。”
凌息:………(现在是你嫌弃人家)
最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伤疤好疼,乖,一起揭。
误涩:汗,这俩是要闹哪样
☆、贺翎飞的又一风格
原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可揭穿的伤疤,只等待新的肌肤长出,才能痊愈。
次日,头条新闻,S市一家大型集团,董事长突发心脏病,死在了一个男孩身上,随后被曝光了各种丑闻。
他的老婆们没空替他澄清,各自占地为营,为自己儿子们争权夺利,集团一夜之间,股份暴跌,各大股东纷纷卖股换取现金,盛极一时的张氏集团,就此易手。
很简单很粗暴的方式,就这样解决了张钧父子,乃至张家在S市的整个分支。张钧也许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还没来得及绝望,就彻底死不瞑目了。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归根结底,是张钧自己做的孽。
凌息抱着贺翎飞久久不放,贺翎飞拍着他的背:“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凌息突然善良的想到张子墨,想问下贺翎飞,但又怕他吃醋,最终摇了摇头,将这奇葩抛出脑海。
贺翎飞痛快了,但贺仪不痛快了,立马叫了儿子回家,准备大刑伺候。
当贺翎飞淡定地喝着茶:“父亲莫非忘了,贺家现在我当家,爷爷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就把家主之后给我了。”
贺仪在一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好……翅膀硬了,敢一怒为红颜了。”
“别忘了,官大一级压死,贺家的生意离得开我们吗?”显然老头子被气坏了,有点口无遮拦了。
“爸,您这是以后不想住好的,用好的,吃好的了?”贺翎飞不嫌事大:“爸您要知道,贺家倒了,我可倒不了。”
老头子差点心脏病犯了,邓女士狠狠瞪了一眼贺翎飞:“行了,别气他了。”
拍拍老头子的背:“你又管不住儿子,非得跟儿子较劲,要不是你把外面女人搞大肚子,父亲会把家主之位给你儿子。”
老头子被揭伤疤,向后一仰,昏迷了。贺翎飞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跟着去了医院。
等贺雨霏赶过来后,贺雨霏狠狠地数落了哥哥和妈妈:“你们又提那事了。”
两个人默默低了低头,贺翎飞想得是:也就老妈以为是因为这事才把位子给他的,老头子才没这么无聊。
贺雨霏扶额长叹,医生走出来对邓莎行了个军礼:“首长,没事了,气火攻心。”
邓莎点点头,进病房看老头子了。老爷子知道后,给贺翎飞打了个电话:“贺家在你在,贺家亡你亡,知道吗?”
贺翎飞“知道了爷爷”
一场虚惊之后,贺翎飞非常尽责地去各地巡视了贺家的产业,然后自以为很聪明的把自己的餐饮和医疗器械产业,转到了凌息名下,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贺翎飞的叛逆是在骨子里的,不按常理出牌,凡事皆看心情。这种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难把握的。因此,他的爷爷,让他把握别人,而不是让人把握他。不得不说老爷子,是明智的。
但他不会料到,贺翎飞的薄情,可以说在乎的太少,贺家有贺翎飞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在贺翎飞比较注重一起长大的情谊,心中也有大哥和妹妹的份量,现在心中的份量应该只有他老婆孩子了吧。
随着宝宝不断地长大,凌息的肚子也不断地壮大,凌息的头发也不断地增长,他也懒得剪,孕妇裙都穿了,还在乎头发吗?贺翎飞也乐得美人长发飘飘,芬芳四溢。
七个月的身子,异常笨重,让凌息行动起来非常不便,可他偏偏非要参加期末考试,这不在贺翎飞的陪同下,进了考场。
最后一科考完后,凌息已经累倒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了,谁知道某人狼xing大发,抚摸着老婆饱满的白兔,“老婆,比以前da多了。”
怀孕的身体,最禁不住挑拨,顿时“嗯哼“起来,一边躲,一边说着“嗯…别闹…呜呜………对宝宝不好。”
贺翎飞一手捏着白兔耳朵,一手揉着凌息的鲜嫩晋江。
一口品尝着另一只白兔小红耳朵,凌息只剩下:“呜呜…痛…痛”
贺翎飞“哈哈”大笑,吻着他的嘴巴,眼睛“乖,叫声老公听听”
凌息“呜呜…”猛摇头
贺翎飞加大动作,抵住小口“叫不叫”
凌息呜咽着,小嘴甜甜叫道:“老公”
贺翎飞高兴了,给小不点放了刑,小不点一抖,S到了老公手里。
当贺翎飞卖力开拓jv花时,凌息反抗了,“你这坏蛋,不要,宝宝…轻点”
贺翎飞俯身边亲他边安慰他:“乖,这样他会更高兴的”
夜很长,但是贺翎飞怎么也折腾不够,等老婆嗓子哭哑了,才忍住没继续下去,玩得太嗨,导致了老婆感冒发烧了。
平时没事,但对于怀孕的凌息,就有点严重了。贺雨霏到了他们的狗窝后,又劈头盖脸的把哥哥骂了一顿。
☆、宠
鼻涕止不住的往外流,喝着难喝的中药,吃着清淡的饭,凌息同学惨兮兮的泪流满面。
“贺翎飞,你儿子折腾死我了。”
贺翎飞又端进卧室一碗汤药:“宝贝快喝了”
凌息一闻到药味,难受地一扭头,捂着嘴,跑到卧室大吐特吐。贺翎飞心疼地拍着他后背,“不想喝就别喝了。”
凌息难受的倚在了他怀里,“别让我再喝了,真受不了了。”
“好”贺翎飞给老婆,接了水漱了口,抱起人放到床上,“我去公司看看,快年底了,会比较忙。”
“嗯”凌息一口口吃着火龙果
贺翎飞揉他头,“走了啊”
凌息斜他一眼:“赶紧滚”
贺翎飞到了集团之后,助理紧追不放,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贺翎飞参加了年末总结会,听了各分公司的数据报告。
出了会议室,向秘书点了下头:“今年的一切应酬都推掉吧,”
杜秘马上回答道:“贺总,别的可以推,只是年终晚会,有安排您出席。”
贺翎飞威严的眼睛直视自己的第一秘书:“我想你可以处理好这点小事。”
杜秘知道老板生气了,低头说了声:“好的”
贺翎飞揉了揉额头:“小杜,小高,最近辛苦你们了,年终奖除了公司的,我个人也会为你准备。”
杜晴和高启既得到了老板的认可,又得到了回报,没有了以前的怨言:“不辛苦,谢谢贺总了。”
贺翎飞笑笑:“你们嫂子快要生了,最近又感冒了,你们这些日子也辛苦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说道:“我们期待小少爷的出生。”
贺翎飞笑着向两个得力属下摆了摆手,走了。
到家后,看到老头子和老妈来了,贺翎飞有点惊讶:“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怎么不能来了,让你们回家,你们还不回,我要不来都不知道你这媳妇感冒了,可别瞎吃药,把我大孙子吃坏了。”
贺翎飞点点头:“您老歇会,这一口气说这么多。”
老头子:“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贺翎飞进屋看了下凌息,摸摸他头:“还好没有发烧”
贺翎飞又摸摸他肚子:“中午饭吃了吗?”
凌息不说话:“不想吃,没有味道。”
贺翎飞:“必须吃,一会我端进来。”
凌息拨开他的手:“去给爸妈倒杯水吧,周嫂接他们进来就走了。”
贺翎飞出去,给两位老人泡了茶:“爸妈你们来,有事吗?”
邓莎微笑着对儿子说:“你年底到了忙的时候了,让你媳妇跟我回家吧,我们好照顾她。”
贺翎飞给他们倒好茶,“您就享福吧,我们没问题。”说完去厨房盛好饭,端进屋去,老美人不放心跟着进了卧室:“翎飞,你媳妇还让你喂饭吗?”
凌息忍着不舒服:“翎飞你先带妈去客厅坐,我是真不舒服。”
贺翎飞着急:“再不舒服也要吃饭吧。”
凌息看他着急,一委屈,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贺翎飞把饭放一边,抱着人哄着,“妈您先出去坐会,凌息确实不舒服。”
邓莎一看这架势,出了卧室,心想:还是大孙子重要,雨霏说得不错,这么大还真是双胎。
老美人,本来上来的火也没了,儿媳妇看来是真不舒服,遂拉着老头子要走,“翎飞啊,我和你爸先走了啊,想回家随时欢迎。”
贺翎飞出来,“凌息让我送送你们”
老头子训斥道:“有了媳妇,忘了爹妈。”
贺翎飞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