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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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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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阳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乌鸦可是他们未来的口粮,于是他走上前来利索地搬开笙罗不老实的手,解放可怜的小乌鸦,问道:“老实交代,刚才究竟是谁闯入了咱们的地盘?”
  别看“咱们的地盘”仅有五个字,它们却在笙罗的心灵里荡漾起了一阵温暖的春风。
  世阳见笙罗一脸傻笑不理他,干脆抓起乌鸦往她的腮帮子处啄了一口,笙罗吃痛,马上回过神来:“我都解释过了是一只喜欢打人脸让别人无地自容的猫星人,你想让我说什么?姬无夜踏着七彩祥云来迎娶你了?”
  先不管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乱入了,单凭最后一句话就足以让世阳掀板起义并且大骂一声:“卧槽!口了个胡!老子的眼睛还没报废!”
  “轻点声!”笙罗率先感受到周围人不友善的目光,赶忙将世阳制住:“难道你又想引仇恨?”世阳闻声立马消停,一个两个小屁孩他自信能打过,可要是群殴他相信自己一定见不到今天的夕阳:“又不是我的错,还不是怪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对此笙罗不以为然:“你把你的嘴上套个门栓给我看看”。
  世阳语结,只得边离开边默念自己的原则是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特别是笙罗。
  一天的时间来得快去得也快,历经了旭日东升,艳阳高照,夕阳西下,剩余的只有无穷黑夜。天上不见了云,云却散作星星分布在黑幕的各个角落,像座天然屏障,用它的华美包裹住整个寂静的世界。医疗组四周多树,伴孩子们入眠的还有悦耳的蝉鸣,已是深夜,小房子里不时传出他们在榻上辗转的声响。
  医疗组内除了笙罗尚有两个女孩子,师父严格遵守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命人将大榻用折叠好的被子分开,男女各睡一边,不过也有个坏处,笙罗每次睡不着去找世阳玩换装游戏时都要跨越两个障碍物和爬上一摞比她本人都高出一截的被子——地板质量不好,踩上去会惊扰其他人,睡在最里面的笙罗可移动的阵地仅限于榻上。
  很显然,笙罗萝莉今晚又失眠了,全是那只白猫星人害的。
  正当她要站起来开始寻找世阳的艰辛之路,余光立即被窗外树丛中的“沙沙”声给吸引住,没风,哪来的动静?因为笙罗的位置比较特殊,恰好临窗,观察外面异样最为方便,她朝窗外左顾右盼半天愣是没发现东西。
  “大晚上闹鬼了?”笙罗嘀咕了一句,出于好奇心的驱动,她索性用手勾起自己的鞋子,穿好之后一脚踩在软绵绵的被子上,一脚搭上窗沿,爬了出去。
  夏天的晚风正好纳凉,笙罗一边驱逐耳边意图骚扰的蚊虫一边悄悄前进。
  猛地,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笙罗出于本能地拽起后方人的胳膊避免他锁喉,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发动下一步进攻,对方便已经挣脱她的牵制转而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医疗组的小姑娘,我们几个时辰前才见过面,这会儿就不认识了?”
  “……光看手不认识,现在认识了,”笙罗咬牙切齿地回答他。
  墨鸦放开她的手,她的第一反应则是离这位大爷越远越好,柿子还得挑软的捏,白猫星人一看就比他好对付得多。而墨鸦却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朝上方的枝桠中打了个手势,下一秒,他旁边便多了一个人。
  来者正是与墨鸦形影不离的白凤,在黑夜的帮衬下,他为难地看向墨鸦:“为什么我非要来道歉?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一箭穿心……如果此时忽略掉笙罗“=皿=#”的表情,墨鸦一定不会把白凤推上前去当炮灰:“你擅闯医疗组的势力范围还打扰人家练习医术就是你不对,再废话你干脆直接去姬无夜大人那边跪地求饶算了。”
  白凤在几个时辰前倒是听说了医疗组老大康师父的威名,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可惜墨鸦的王八气太强大,他唯有认命屈服:“前面的那个,我与你动手是我不对,所以……”他在脑海中搜寻可以拿出来凑数的词汇:“所以后会无期!”
  话音刚落,墨鸦随着白影向上移动的位置使劲一逮,扯住了妄图溜之大吉的白凤,他扶额:“你道歉能不能稍微有点诚意?至少得先搞清楚对方的名字再开口才对。”
  墨鸦不管在他手上企图造反的白凤,问道:“小姑娘,敢问你是康师父的哪一位弟子?这小孩子也好道歉。”
  “笙罗,”笙罗恶狠狠地盯住白凤:“我叫做笙罗。”
  名字一说出来震惊到的不是白凤而是墨鸦,他先是难得地愣了几秒,然后欲言又止,最后直接扳过白凤的肩膀义正言辞道:“白凤,记住,不是兄弟不讲义气……祝你好运。”
  “?”猫星人白凤表示自己不明觉厉。
  

  ☆、徒仗师势

  笙罗,墨鸦对这个名字耳熟能详,康师父曾不止一次在姬无夜大人耳边絮叨他这徒弟好啊,他这徒弟妙啊,他这徒弟顶呱呱啊。毫无疑问,打了一辈子光棍做了一辈子钻石王老五的康师父,已经把他的宝贝女徒弟当成了掌上明珠,还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他原以为眼前的小姑娘在医疗组充其量是个打杂的,谁知道人家竟是医疗组未来的接班人,早知如此,他宁愿让自己的乌鸦去奈何桥免费旅游观光一圈再顺便问问孟婆汤里能不能多加点香菜,也不会把白凤往虎口里送,更何况白凤这二两瘦肉还不够别人打牙祭的。
  “墨鸦,你到底在说什么?”猫星人白凤依然懵懂无知,墨鸦少年随之以“←_←”表达了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白凤,听兄弟一句话,以后遇到这小妞,绕道走。”
  “为什么?你认为打不过她不成?”补刀ing。
  “她要是能进得了我两米的范围我立马对她刮目相看,”继续补刀ing。
  “医疗组的人最多能拿药丸砸人,我一只手就能摆平她,”白凤小正太专注补刀八年不动摇。
  瞅着对面膝盖已深深中了三箭的小姑娘,墨鸦少年只想冲白凤竖起一个大拇指并深情款款地对他说三个字:“你赢了。”
  世阳的毒舌算什么?跟眼前这位表面上人畜无害的孩子相比他就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原谅笙罗萝莉的内心已泪流成河,要不是出于面子问题,她真心想召唤全屋子睡得比姬无夜还死的小伙伴们——咱拿药丸糊死他!
  “白凤,你再敢说一句话我马上把你扒光了送到姬无夜大人的榻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
  夜晚的树林万物已然销声匿迹,没有了轻均如绢的云,却多了镶嵌在天幕中的繁星,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加浓,夜风吹拂,树叶间相互摩擦所产生的“沙沙”声回响在四周,再加上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更加幽谧。
  “笙小罗姑娘,”墨鸦少年发动特殊技能试图与笙罗套近乎:“你刚才听到的不是人说出来的(捂住白凤的嘴),既然你是康师父的首席大弟子想必你也知道,战斗组和医疗组平时关系不错,我们战斗组的人也不愿与医疗组起任何冲突,其实事情的起因是这位不是人的人(指向白凤)弄丢了一只杀千刀的乌鸦,现在我想把那只乌鸦赠与你们医疗组,当做求和的礼物,你意下如何?”
  乌鸦这种吉祥物的寓意还真是美好啊喂!笙罗在内心呐喊。她的脑子不笨,墨鸦少年的一番话为她开启了逆袭之门,原来人家对她如此客气是她师父的缘故,战斗组的鸟人们,你们也有今天。
  “战斗组的人一向视医疗组的人为草芥,只有在要死不活的时候才想得起医疗组,关系哪里好了?”下一秒,她便紧盯住一直被墨鸦捂着嘴的白凤:“我能不能进得了你两米之内不是你说了算的,十天之后师父会开始教导我轻功,到那时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白凤一听此话便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扒下墨鸦的手喊道:“你的挑战我收下了!以十天后的一年为期限,你输了就得承认你们医疗组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输了就恭恭敬敬地向你鞠躬认错!”
  墨鸦少年退后一步,让两道凶恶如雷电般的杀气在半空中交接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此次事件从头到尾的罪魁祸首乌鸦,则在屋顶上睡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引仇恨成功的医疗组:
  世阳一手托腮一手为乌鸦顺毛,同时一脸茫然地看着练了一上午扎马步的笙罗:“早饭只吃了平常饭量的二分之一,午餐仅喝了碗汤,正事不做却干起了战斗组的伙计,天才,你又要做什么妖?”
  “要么滚粗,要么闭嘴,”笙罗何尝不想多吃两口以满足她无底的胃?但打赌期限只有一年零十天,她要争取在十天之内练好基本功顺便瘦成干尸,哦不,瘦成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不过她总感觉自己上当了,白凤的轻功是从小练起来的,她的轻功是速成的,师父也不是专业的……轻容许她拉低下自己的素质并对远方的战斗组竖个中指:“马勒戈壁!”
  似乎感受到了笙罗深深的怨念,世阳缩到角落里咽了咽唾沫,康师父说过,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多担待……
  屋子里的小朋友自然免不了对笙罗各种调侃,指指点点倒还算轻的,性格调皮点的干脆直接走到她面前学她的动作,当然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臀部上多出一个脚印,随后与世阳一齐滚地板。
  引仇恨成功的战斗组:
  “你不是从不跟不相干的人打架吗?”墨鸦少年站在树梢上俯视地上正训练得热火朝天的白凤:“居然如此难得接受挑战,是不是姬无夜大人不喜欢女人了?”
  白凤停下脚步,弯腰,捡石,掷出:“少说风凉话,全怪你那该死的乌鸦,要么陪我一起训练,要么闪一边凉快去!”
  墨鸦轻松避开呼啸而来的小石块,耸肩,在白凤期待的小眼神下果断选择了闪一边凉快去。他不认为医疗组的人单靠速成便可以同战斗组相抗衡,练功不是吃药,没有好的底子和毅力练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尽管笙小罗同学有一定的基础,但再怎么练习,一年对战八年终究为痴人说梦,小姑娘你何弃疗?
  他停在一棵树下假寐,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既然笙小罗同学是未来医疗组的老大,现在和她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白凤赢了,凭着那姑娘的臭脾气将来去医疗组拿药铁定要花掉他不少工资,如果白凤输了只是单方面对那姑娘认错,自己的荷包并未有什么损失。两者对比一下,得不偿失,去帮小姑娘?或者不帮小姑娘?这是一个问题。是默然忍受自己的私房钱因白凤的缘故莫名其妙被削瘦一半,还是勇敢地站出来将本就不公平的赌局扳正让小姑娘实现华丽的逆转?
  这两者,谁更高雅?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人儿哟~~~浮出来哟~~~兔子那个耐你哟~~~水里的人哟~~~哟!哟哟!
另外说一下这文属于轻松吐槽类,要看充满爱恨情仇江湖恩怨的文绉绉的古代言情的亲们,麻烦点叉,谢谢合作。

  ☆、康师父

  暖风微微地吹着,蔚蓝的天空下鸟儿盘旋翱翔,浓荫中的人用手指撩起自己的灰发,他才过而立之年不久就已经鬓微霜,可见他操劳的事情不少。除了在姬无夜手下劳累奔波,还得时不时回来溜一圈看看窝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他给侍卫打了照面,又穿过层层树林,来到一栋古朴的木房门口,将斗笠摘下倚在墙角,自己轻叩房门,却没想到一碰即开。
  引入眼帘的不是在努力用功的孩子们,而是扎马扎得满头大汗的笙罗。
  笙罗虽然懒,但从不甘于屈居人后,既然放出了狠话便不能不做到,通过这几日不要命的训练,她好歹也适应了。世阳则把位子搬到了她旁边,贴心的小尾巴时不时为她斟点水倒点茶什么的。
  随着房门“咯吱”一响,所有的孩子通通扔下手里的竹简跑到男子面前,一个赛一个的亲热:“师父你回来啦!”“师父,我最近又背下来了不少东西!”“师父我好想你!”诸如此类的。
  笙罗和世阳在此刻显得极其格格不入,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世阳倒也罢了,平常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不为自己来个夹道欢迎确实说不过去,康师父对他周围的孩子们敷衍几句,让他们做该做的事情。
  “小笙罗,扎马步可是战斗组的伎俩,”他面露为难之色:“既然要转行为何不直接在胸前挂块牌子写上‘我是间谍’”?
  慢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师父你别说了,”世阳先瞅瞅笙罗的脸色,再看向师父,用手指了指笙罗,然后又在自己的脑门上比划一下,意思为:这厮疯了。
  康师父的眉毛皱得都快掉光了,他嗫嚅道:“这病我还真没治过……对了世阳,她吃饭了么?”
  “师父,你觉得在这个时候跟她提吃饭真的合适么?”不是世阳不肯劝笙罗,而是笙罗现在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的坏的都使上了,没用,谁劝瞪谁,以天才的王八气击退之。
  笙罗听到这儿再也淡定不了了,猛地站起来反驳:“求我吃饭态度还这么嚣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随之两腿又酸又麻,直接扑向康师父的怀抱,差点没把她的鼻梁腰斩了。
  世阳巧妙地躲开了没站稳的笙罗,小嘴朝天上一撅:“中午吃剩的还有倒在泔水桶里的蜜蜂屎,我不介意让你品尝品尝。”
  “谢谢款待,我不跟你抢,”笙罗把自己的脸从师父的怀抱中□□,轻轻揉动面部肌肉中。康师父无奈地看着世阳再一次语结,只得转过身去憋着满肚子的火朝桌上的乌鸦撒……等等,乌鸦?
  “哪儿来的?”康师父牵起笙罗的小手来到几案边,上面占有一只浑身黑不溜秋,学名叫做乌鸦的鸟。世阳正在气头上,随口答了一句:“笙罗她儿。”
  谁知道笙罗并不在意,反而很大方地说道:“没错,这是我孩儿,想当年我历经风霜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产下这冤家,为了它我是吃不饱穿不暖,一熬就是八年……对了师父,我还给它起了个特押韵的名儿——小小鸦。”
  一想起墨鸦和白凤那两张狼狈为奸的脸她就怒火中烧,姬无夜这韩国之猪为毛不在医疗组安排两个战斗组人员教导他们高端一点的防身术!难道真让白凤那厮说准了他们从今往后只能用药丸砸人么!
  光听笙罗最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三个字,康师父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扳正笙罗的身子,四目相对:“告诉师父,在师父不在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姬无夜大人想让你去战斗组参加训练?”
  世阳在一边默默捂脸……根本没人想挖您的墙角好么,更何况是一个爱好食物可以与姬无夜爱好女人的程度相提并论的笙罗,把她调走的原因要么是战斗组经费富余没地方花费,要么是战斗组得罪了姬无夜,他要把笙罗调过去吃光他们一年的口粮……
  “不,师父!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笙罗突然抬起头来,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只要是为了师父好,即使那只猪,哦不,姬无夜大人逼良为娼弟子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弟子轻工不好的话,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所以师父,别再犹豫了!请传授弟子最顶级的轻功吧!弟子这就给爷跪了!”
  康师父感觉自己的头顶冒出了十三个问号,不过机智如他,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究竟:“说吧,谁刺激你了?”
  “一个鸟人,”笙罗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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