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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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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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舍利子,历来被视为佛门珍宝。我们村子里面破塔下面的那颗珍贵的舍利是有来历的,还记得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吗?唐宋八大家之首,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这句诗可谓脍炙人口,清丽委婉。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朝阳路八千。这个历史事件很出名的不是吗,元和十四年,宪宗皇帝派遣使者去凤翔迎取佛骨真身舍利,一时间佛主在人们心中变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可是佛教盛行之后影响了唐的经济发展,甚至于在征兵、劳役等诸多的方面都造成了很大影响。韩愈得到宪宗迎佛骨的消息后写下了写下《谏迎佛骨》,上奏宪宗,宪宗大怒,韩愈险些因为此事丢了性命,后被贬为潮州刺史。那个舍利子在宫中供奉三天之后被送回凤翔法门寺佛塔,一年后那个奉佛太过的皇帝就一命呜呼了,公元845年,唐武宗会昌五年的秋天,召集天下的僧佛勒令归俗。史称“会昌之难”,会昌之难之后法门寺佛塔的舍利就神秘的失踪了,传说是那个舍利子是叫一个叫弘七的的和尚偷出来的,之后关于舍利子的传说就是空白。

伤城第六章    两教派和R的初步解释
我们村子里面来过一个叫六一的祖师,潜心修行,后来修建了佛塔,六一祖师圆寂的时候留下了一颗大大的舍利子,据说这个舍利子就是当年失踪的法门寺舍利子。这颗舍利子就藏在佛塔下面。可是没有人敢去盗挖,六一祖师圆寂后灵魂守护着佛主的舍利,当然也有敢于冒险的,听我的爷爷说,盗挖者大多因为看到了什么鬼怪失踪了。没人敢去弄那个东西,后来发生了一场大地震,砖石结构的佛塔倒塌了,传说是六一来惩罚大家了,没人在意这样的传言,可是奇怪的是之后的几年总有人在佛塔的基址上变得疯疯癫癫的。一时间村子里人心惶惶。后来的德高望重的村长请来85岁高龄的五台山长老慧贤,根据他的指点修了这个破塔,说也怪,自从在原址建成砖头砌成的破塔之后我们村子真的恢复了平静,据说是盗挖的人伤了六一祖师的元气。修塔要*住那怨气。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淡在人们的记忆里。可是关于那个舍利子的传说却代代相传下来了。

  我们兄弟几个在一个下雾的夜晚约定在村头的柳树下集合,带着锄头,铁锹,去挖塔基。我们相信舍利子的传说是真的,舍利子就在那个破塔地下。我们不怕六一的灵魂。大雾打湿了我们的衣衫,风阴冷阴冷的,三个小时后我们挖到三米深的位置,铁锹钝响,我们开始围绕这个硬物开始扩大范围,是一个见方的石盒子,足有脸盆那么大,大哥用随身带的小刀撬开石盒,当我们把石盒子打开的时侯我们都惊呆了。

  一小段夜明珠般的舍利子闪着清白的光,月光般皎洁,美人出浴般剔透。我们弟兄几个惊呆了。看着舍利子张着嘴足足痴呆了十多分钟。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舍利子,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世间万物只为舍利子而生。我们的心灵变的圣洁单纯。安静的基调在我们的头脑升起,虔诚的为这奇物祈祷。

  还是冯松最先打破这静默,喂,我们赶紧打扫战场啊,快别愣着了,待会有人来客怎么办啊。

  我们填埋了那个石盒子,揣着舍利子离开了那里。我们约定谁也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这个舍利子是我们共同的财富,可是我们三个人各怀鬼胎。大哥希望能够把舍利供奉在我们常常聚会的地下室里。我希望把它藏在云山的山洞里,因为那里离我们家不远我家就在山脚下。如果能够放在那里也就是说我具有舍利的掌管权。而冯松想把舍利子据为己有。并不做表态,保持沉默。最后碍于大哥的面子,就把它放在了地下室里。其实大哥是没有私心的。希望舍利子能够成为我们共同的信仰,一心向佛,普度众生。

  我们三个都有特殊的信仰。我们都是两教派。所谓两教派就是同时有两个宗教信仰,明白吗,比如我们信佛教,同时也信基督教。看似矛盾,但是两教派确实真实的存在,作为一个不被主流宗教接受的宗教艰难生存,为此有很多人付出了血的代价,两派都不会承认你是他们中的一员。信两教派的人真是寥寥无几,而这个世界上能够苦修成为两教派的智者更是凤毛麟角。你的爷爷刘绅苦修多年,在菩提树下修炼参悟人生之真理,顿悟。始得未卜先知之术,神机妙算。苦修两教派的人要求很高的心机悟性,可以瞬间完成心智模型的转换,信仰的更迭。这是对于人心智的极大挑战。我只是停留在信仰的阶段,而大哥青蛇却顿悟成仙了。你的爷爷是自己去的,至少不可能是被人下毒的。在他死前一定有过一个痛苦的精神角逐。最后他选择驾鹤西行。

  在我的本子上你看到了R,你的爷爷的手帕也有一个血字R,并且在暗示那个R 就是问题的答案,他在向我们指明凶手,这个R就是答案。。。。。。。。。。。

伤城第七章
“如实知见一切法之性相,成就等正觉之大圣者,,乃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见本章下面注释)。”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坐在安乐椅上,头微微后仰。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绸缎的睡衣,光脚丫伸进棉拖鞋内,那双手自然的搭在胸前。他喃喃的向身后的那个下巴剃得精光的、身穿黑衣的男子解释道。

  那个黑衣男子个头高大,瘦骨嶙峋,低着头,光脑袋油亮,脖子上的骨节高高凸起,他站在安乐椅后面,用刻有龙纹的玉梳一下一下地从额头到后脑勺为那个老人梳着长长的白发,小心谨慎。

  老人突然抓住光头的手,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嗓音嘶哑。“孩子,佛主保佑你,佛主之癖佑那些潜心向佛、为他做事的人。我们都是佛的弟子,佛主派我们来到人间代行他的神职,铲除异教徒,刘绅那个老骨头已经死了,两教派所谓的领袖人物,呸,都是骗局,只不过是拿着两教派做幌子,苟求两个教派的庇护,自私的将佛主释迦牟尼的真身舍利子据为己有。两教派,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带着慈善家面具的野兽,虚伪的异教徒。我们才是是佛主的最贴身的卫士。舍利子是属于我们的,是属于你的,我的孩子。忠心的冯派传人冯龙子”

  冯龙子说:“冯松祖师,我没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有负于你的嘱托,那个孩子在我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失踪了。”

  冯松说:“不必自责,那个老疯子有未卜先知之术,他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给我们的,他死了,铁蜈蚣刘乐的女儿也跳楼了,这两个知道舍利子下落的人都死了,现在刘乐也不知去向了,真是让人烦恼啊。难道是神在导演着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吗?难道那个涂满鲜血和无数人生命的舍利子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当中了吗?

  “孩子不要着急,要来的终究会来的,老杂种已经死了,我相信他不会就这么白白死掉的,他死之前一定留有什么线索,你去追查刘乐和那个小兔崽子的下落,他一定能知道些什么。”

  
  我问道:“郑爷爷。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你是怎么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家。”

  “爷爷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咽气了,我很伤心,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有什么在带着我找到这里的,对了,是一条狗,一条黑色的小巴狗。他一直在我的前面跑,一直追在出租车的前面,我那个司机好像知道该把我送到什么地方似的,我下车就奔这个院子走来了。直到你的藏獒咬伤我的大腿我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郑一飞爷爷关切地问:“爷爷今年高寿?”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76岁。”

  “那就是大哥是属狗的。”郑一飞爷爷思考片刻说。

  “对,爷爷是属狗的。”

  “这就对了,我去找那条狗,你等着。”郑爷爷一瘸一拐的走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

  一刻钟之后,郑爷爷抱着奄奄一息的小黑狗走了回来。叹气说道“:已经死了。是被我的那只藏獒咬死的。等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一定是它试图走进屋子,被潜伏的藏獒一下子咬住了。”

  “死就死呗,一条小狗,大街上这样的小狗很多呢,何必这么伤心呢?”

  “是大哥来了。”

  我顿时毛骨悚然,肌肉骤然收缩。“在哪儿呢?郑爷爷你可别吓我啊。。。。。。。。。。。。

  
  (注释)

  果位

  佛教用语,指的是修佛所达到的境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伤城第八章
“是大哥来了,没错,不会错的。大哥是属狗的,他死后的魂灵就会附着在这条小狗身上。是大哥指引你来找我的,你的处境十分危险,大哥急着把你送到这里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照顾。大哥没能好好休息灵魂就飞走了。”郑一飞遗憾地说。

  我们把那只小狗的尸体埋在桃树下。

  郑爷爷说:“大哥尸骨未寒,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他安葬,让他在九泉之下的到安息!”

  我说:“可是爷爷在医院的太平间里,我们这样冒然前去定会招来杀身之祸,歹人正布下密探子等我们前去自投罗网呢?”“不用怕,我自有办法,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在这快地方也有一些势力,你且告诉我大哥的地址,手下的弟兄自会帮我把大哥送回家的。

  爷爷连夜运送回家,天行菱举行了盛大的追悼仪式,爷爷躺在鲜花丛中安详凝重,火化后爷爷的尸骸里数十颗结晶体,五光十色,晶莹剔透。其中两粒樱桃大小,透析出红光,内映好似一坐佛念经。

  “是大哥的佛身舍利子,大哥得道成仙了。”郑爷爷高兴地说,难掩心中喜乐,“潜心向佛多年,今日能亲眼看到此珠光宝气的圣物,可谓此生无憾矣。今日我要好好款待于你,为你接风洗尘”

  我说:“不用太麻烦了,粗茶淡饭就行。”

  “你自不必跟我客气,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天晚上月光皎洁,郑一飞把我带到一个叫龙飞凤舞的饭庄。饭馆里面进进出出好多人,有腰缠万贯的台商,有机智精明的浙商,聪明伶俐的晋商,宗教派代表(道教,佛教,基督教,*教),农妇,军人等等。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人群中不时传来暴风骤雨般的笑声和鼓掌声,声声有力地落在我落寞的内心。郑爷爷走到饭馆的中心的高台上,穿着肥大的西服,白衬衫,暗红的领带,花白的头发向后梳理,大大的圆脸洋溢出美满的尊容。因为是个拐子,走上高台有些吃力,手里焦黄的手杖稳妥地撑在每一级阶梯上,这是从人群中冒出来一个戴着针织手套的年轻人,扶起郑一飞,郑一飞亲吻他的额头,“原佛祖保佑你,年青人。”

  他把手摊开,手心向下,摆动示意安静,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安静地倾听讲述。大家全都起来,目光聚向中央,落在郑的身上。“今天我们欢聚一堂,隆重地欢迎两教派领袖的继承人来这里,为大家带来了,佛和神的福音。我手捧舍利,在一行黑衣人的护送下来到中央,然后各自散去监视场内的可疑人员。仿佛一滴水掉进滚烫的油锅,会场爆炸似的沸腾。

  郑爷爷举杯对我说:“来,走一个”

  我充满惊喜地说:“郑爷爷您了真是深藏不露啊。”

  “小子你可真能开玩笑。”我们哈哈大笑。

  兜里的手机震动,我说:“对不起,接个电话。”“请便。”

  我面色凝重的走回来,郑爷爷说:“怎么了,孩子,哪里不舒服吗?”

  我趴在郑爷爷的耳边悄悄地说:……

伤城第九章 五芒星下的死亡
我趴在郑爷爷的耳边说:“一个自称是我刘爷爷孙女的人要求见我,约我去见面,我该怎么办。”&;shy;

  “什么?大哥还有孙女,他不是没有妻儿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大哥有跟你讲过他有孩子的事情吗?”&;shy;

  “没有啊,据我所知爷爷是没有孩子的,更不用说是孙女。爷爷这么多年来跟我朝夕相处,如果有的话他应该跟我说啊,而且爷爷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啊。”&;shy;

  “等等,别着急,说不定这是敌人给我们布下的陷阱,我们需要小心谨慎的处理这件事情才行。万万不可草率。”&;shy;

  我着急地问:“郑爷爷您说这该怎么办啊?”&;shy;

  “你给她打电话,约她到我们的地下酒楼去见面。我会在那里安插自己的眼线。我这就安排人去做准备。我们这就赶往地下酒店。”&;shy;

  “可是这么多的客人。”&;shy;

  “没什么可是了。我的人会安排好这里的一切的,尽管放心。走,你我驱车前往。在车上你就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约好时间地点。”&;shy;

  “爷爷真是不简单啊,爷爷一个农民还能有车出入。”我打趣道。&;shy;

  郑爷爷像对待小孩子似的刮我的鼻子说,“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啊,不怕我封了你的嘴。”&;shy;

  我说我就不信爷爷能够封我的嘴,爷爷还疼着我呢。&;shy;

  “你个小滑头,竟会说些让人心软的话。好了别耽搁了,赶紧上车,我们在车上聊。”&;shy;

  我们深夜驱车前往地下酒店,我拨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叫我听着感觉熟悉亲切,我一时想不起是谁。&;shy;

  “请问,你是上午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吗?”&;shy;

  “是,你做好决定了吗看,能不能跟我见面啊。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恳求你能够跟我见上一面。”&;shy;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shy;

  “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的,得知爷爷的死讯我第一时间从美国赶回来。当我到云山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情。我的叔叔被人害死在白元山寺院里面了,形象恐怖。”&;shy;

  “你的叔父是谁?”&;shy;

  “刘乐。”&;shy;

  “什么,刘叔也被人害死了。”我吃惊地问,面带愧色。&;shy;

  “是的,我回来就是来办这件事的,我要找出杀害我叔父的凶手。我能跟你见面吗?”&;shy;

  “见面倒也不妨,但是要到我指定的地点来见面。而且身边不要带任何可疑的人。”&;shy;

  “我可以听你的安排到你指定的地点,但是我有一个在美国的助手,直白一点说是我的未婚夫,是他陪同我一起回国的,说实话,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他我是否还能有足够的勇气去解开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谜团。”&;shy;

  “现在就出发,晚上十点在云山景区东门等我,我会派人把你接来跟我见面的。”&;shy;

  “我该怎么相信你,怎么确定是你的人。”&;shy;

  “我会告诉我的人密码,你记住了,8957467。我重复一遍8957467,如果我的人说出的密码能够跟这个号码对证,你就前来吧。”&;shy;

  我挂断电话。郑爷爷疑惑的问我:“刘叔是谁。”&;shy;

  我说:“你不知道吗,是我的爷爷的亲弟弟的儿子刘乐,也是在爷爷去世之前在云山大学自杀的紫玫瑰的父亲。”&;shy;

  “当然不知道当年的一场云山打劫案之后我就跟你的爷爷失去可联系,后来我也就隐居在天行菱了,你的爷爷曾来看过我几次,悄悄给我送来了一些钱物,关于你的爷爷的其他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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