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皇后(螽斯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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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皇后(螽斯羽)-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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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专宠皇后(螽斯羽)
作者:白首青云

 

文案废的小剧场
甜宠剧场:

滔滔:“十三哥?”
十三:“嗯?”
滔滔:“你会不会也沉迷于美色?”
十三:“会!”
滔滔:“哼!”
十三:“你就是美色!”
微虐剧场:

皇上笑容僵在脸上,片刻牙关紧咬,将手里茶盏一股脑砸向他,气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十三挺直脊梁不闪不避,任茶汤从腮边滴落,抬头看着面前穿赭黄衫袍,束通犀金玉环带的当朝天子,九五之尊,只坚定地,一字一字再次说道:“臣恳请陛下将滔滔赐予我为妻。”

螽(读中)斯羽
为何要用如此文(zhuang)艺(bi)的文名呢?
是有原因滴,滔滔被册封为皇后时,册封文中有一句:
畅肃雍之化,敦螽斯之义。
貌似剧透了,BUT是谁册封的呢,请在文中找答案~~

简而言之,本文就是恩爱帝后的成长史,恋爱史,然而是正剧风,慢热,请耐心读,有喜欢宋朝的童鞋可以加个收藏~
据说宋朝是小透明,然而作者君大爱宋朝,严肃脸,本文基于历史,根据情节需要糅合各种脑洞,请勿撕,谢谢~~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高滔滔,赵宗实(十三) ┃ 配角:赵祯(皇上),赵宗保(老七)赵宗祐(十一),曹皇后,张美人,福康公主(瑜柔)等 ┃ 其它:


☆、第一章 天命(一)

  景佑三年上元节,大宋都城东京城最繁华的场所…御街及宣德楼前,照例张灯结彩,陈设着各色华灯宝炬,将这阔约二百余步的御街装饰得火树银花,锦绣交辉,从宣德楼上望下去,真个似火龙转蜿蜒,银河坠凡间。
  因国朝大定已久,百姓安居乐业,故今上亲政后,便下旨彻底解除“宵禁”,将灯展时间从先帝时的四夜延长至时下的五夜,即从正月十四夜间至正月十八夜间。
  这期间整个东京城夜夜笙歌乐舞,人人呼朋唤友,连深闺妇人亦三三两两结伴至街上寻个热闹。其中数上元节这夜最妙,今上会携妃嫔皇子登上宣德楼城门观灯展,赏百戏,与民同乐,东京城的百姓们借此机会也得以瞻仰天颜。
  热热闹闹直至交了子时,宣德楼上晃晃悠悠升起一盏圆红灯,遥遥“啪”一声响鞭,数十万盏花灯一齐熄灭,看客皆知,今上已回内宫,今夜灯展便到此为止。
  显而易见,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都尚未尽兴,因此便领着丫鬟小厮向着通宵热闹的相国寺、大佛寺、保真宫、醴泉观、马行街、牛行街等处行去。
  一向久居深闺的曹氏,也趁这难得的机会,携乳母丫鬟出来透透气。她官人只是国朝一个七品小官,因此出行排场并不大,夹在一众达官显贵的车驾中,甚是不显眼。
  待上了车,曹氏将面纱摘下来,伸出手在火炉子上烤着,向对面女儿乳母抱怨道,“笼了半日这劳什子,闷的人心慌。”
  乳母憨厚一笑,抬手将面纱接过来理好,又逗逗曹氏女儿滔滔。
  曹氏将滔滔接到膝上渥着手,摸一把并不凉,便塞个拨浪鼓给她拿着顽,向乳母说道,“听说相国寺的签最灵,待会儿咱们也求一支看看。”
  滔滔闻言,抬起墨如点漆的一对大眼,忽闪忽闪在母亲面上打量,片刻脆生生问道,“娘亲,什么叫做求签?”
  “这机灵鬼儿,这样小便会听大人说话。”曹氏“噗嗤”一笑,向乳母说道,片刻又转向滔滔,捏一捏她脸颊,道,“等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
  滔滔眉头一皱,显然并不满意这样敷衍的答案。
  正说着,车外响声渐渐大起来。曹氏掀开帷裳,只见相国寺门前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行人刚下车,便听旁边有人叫道,“哎呀,真是贵人之相啊!”曹氏扭身一看,原来是个算命先生,衣衫褴褛,脏兮兮的棉衣上破着洞,露着白花花的棉絮,生的倒是仙风道骨,背后破烂不堪的幢幡上书着几个大字“神机妙算”。
  曹氏以为他在说自己,不由停了脚步,不想他目光直直看向滔滔,接连点头,说道,“这位小姑娘生的凤目龙睛,长眉微扬,贵人之相,贵人之相啊!”
  “滔滔才三四岁,能看出些什么道理来?”曹氏甚喜,将女儿推至算命先生近前道。
  这先生且不接茬,蹲下身来站在滔滔身前,不住端详,口中“啧啧”赞叹有声,道,“小姑娘能说几句话给老朽听吗?”
  滔滔见到生人不仅未像寻常孩子一样躲到母亲身后,反而认真盯着他看了几眼,不疾不徐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说与你听?”
  先生听她如此说,不仅未有愠色,反而喜上眉梢,站起身捋一捋胡须,道,“小小年纪便谈吐有致,自有主张,再加上这般好相貌,必会居妻之尊位,享妾之盛宠,将来母仪天下也未可知啊!”
  “母仪天下?”曹氏听这先生一说,十分欢喜,不禁也向滔滔面上仔仔细细看着。
  这先生打量一番,又道,“只是这颗泪痣略有些不好,怕是姻缘上有些坎坷。”说罢便不肯再透露一句,只笑意盈盈看着滔滔,赞道,“难得一遇,竟让老夫遇到了,哈哈。”又对曹氏说,“好生养着吧。”
  待到了相国寺正殿天王殿,求签之人已将佛龛围了个水泄不通。
  丫鬟排了许久才轮到,曹氏虔诚净了手进过香,待要自己晃一支,忽想起方才那算命先生的话来,便将签筒递给滔滔,道,“这个好玩,你抽一支。”
  滔滔见朱红签筒里,一根根明黄卦签森森罗列,甚是鲜艳,便也好奇,伸手取了一支拿在手里玩耍。
  曹氏接过来一看,签头上写着“上上签”,底下一行诗,“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她只识得几个字,知道是个好签,却不甚清楚意思,忙递给解签的师傅。
  师傅解了这半日签,已是有些伤神,斜倚柱子微眯双目接过来,借着烛光向签上一扫,忽然双目圆睁,仔细向签上看了,又抬头向曹氏和滔滔面上一打量,须臾目光便锁住滔滔,看了半晌,微微一笑,道,“好签”,便重新眯了眼不再说话。
  曹氏云里雾里,看这师傅意思,也不想再说,只得作罢,一想左右是好签,重又开心起来,牵着滔滔小手喜滋滋在相国寺闲逛。
  回到高府已是翌日凌晨,曹氏的官人高遵甫与同僚吃酒回来已歇下了。曹氏进来还是不免惊动了他。
  曹氏失了困睡不着,便向他念叨着这一夜的种种巧事。
  “母仪天下?”高遵甫听了不以为意,道,“若是说官家,你姐姐现在是皇后,哪里还能再跑出来一个皇后?若是说皇子,官家膝下并无所出,哪怕现生一个出来也比滔滔小上好几岁,怎么可能结成姻亲?那人八成是江湖骗子,说些好听话骗你们这些妇人罢了。”
  曹氏听他说的有理,也信了三分,但仍是不甘心,又说道,“当初生滔滔前三晚,我接连梦见凤凰绕室翱翔,她落生那日清晨,东天紫气缭绕,有五彩霞光,这总不会差吧?”
  “这倒不假,莫非滔滔真是个有造化的?将来若能嫁入哪个宗室王府,光耀门楣也说不定。”高遵甫被她说的一愣,点点头说道。
  高遵甫忽然想起来一事,略有些郁郁,道,“我想起来了,你可还记得,去年中秋节命妇进宫时,你携滔滔同去,皇后一眼便相中她,想要留在膝下承欢?”
  曹氏闻言,也敛了笑,将外衫脱掉换了素纱中衣,轻轻躺在他枕畔,道,“记得。姐姐进宫已四年有余,至今仍无所出,想要抱一个也是情理之中。”
  “如此一来,你梦见凤凰这个事就难说了,这凤凰有可能是滔滔,还有可能是你姐姐。” 高遵甫替曹氏掖一掖锦被。
  “姐姐也只是这样一说,咱们不乐意她也无法。再说咱们就滔滔一个孩子,宠的跟宝贝一般,宫里规矩那样严,她怎能受得了拘束。”
  高遵甫点点头,道,“也是”,片刻道,“你说这皇宫里样样都是好的,为何官家子嗣如此艰难?”
  曹氏听了,想了一想笑道,“这也没处说理去,我听说,官家命人从宗室里选了个孩子抱进宫养着,说是汝南王家的老十三,许是将来要做皇帝的?”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官家春秋正盛,抱那孩子不过是用来压压子,将来必是要立自家孩儿为太子的。事关皇位,岂能轻易拱手。”高遵甫听见内人这几句话,哑然失笑,说罢摇摇头,轻叹内人见识短。
  曹氏略一思索,“是了,当初十三他爹汝南王也是这样被抱进宫养着,后来大行皇帝生了官家,才将他送回王府的。想来这十三也是如此。”
  高遵甫点点头,将手放到曹氏隆起的肚子上,说道,“你眼见得都有七个月身孕了,今晚又劳累了半宿,早些睡吧。”顿了顿笑道,“这次给我生个小子。”
  纵然老夫老妻,曹氏也不禁面上一红,轻轻将头偎在官人肩头。
  …………………………………………………………………………
  “啊!”一声声尖利惨痛的叫声传出来,门外高遵甫木雕般杵在当地,身子哆嗦成残烛。
  几个婆子端着热水进去,不多时便换出来一盆盆血水,每端出来一盆,高遵甫面色便惨白一分,烛火摇曳中,恍如宣纸。
  他用尽全身力气,咬牙拽住一个婆子,问道,“这又不是第一次生,为何这般惨痛?”婆子惊惶看着他,躬身回道,“老爷,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一趟,指不定哪个孩子就……”话音刚落,便觉不妥,忙行过礼下去换水。
  高遵甫闻言,心似打鼓一般跳将起来,出了满头满脸的冷汗,在外室坐立难安。
  许久,听到内室传来“哇”一声响亮的啼哭,高遵甫顿觉一块石头落了地,松了一口气,狠命喘了几口长气,起身在地上搓着手转圈儿。
  不多时,婆子将婴儿抱出来,满面喜色递到他手上,说道,“恭喜老爷,是位小公子。”高遵甫低头看怀里红呼呼皱巴巴的一团,禁不住喜上眉梢,一叠连声说道,“好!好!”
  忽听稳婆喊道,“快,快用山参吊住她这口气。”高遵甫一愣,将婴儿向婆子手里一塞,再也顾不得那许多,推门闯进去。见曹氏面无人色,双目紧闭,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不由心中一凛,扑到床边,抚着她面容唤道,“夫人,夫人……”
  曹氏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吐气如游丝问道,“是不是儿子?”高遵甫泪如断线之珠一般滚将下来,握着曹氏的手,说道,“是,是儿子!”曹氏闻言,眉间浮上一丝欣慰,转瞬即逝,似要张嘴却再也张不开,睫毛渐渐停止颤动,手也一丝丝冷下去。
  高遵甫直直跪在床前,手足无措,也不敢使劲晃,颤声叫道,“夫人……夫人……稳婆呢?快,快看看夫人这是怎么了?”
  稳婆泪流满面在地上跪着,道,“高大人,夫人先是难产,现下是血崩,恐是回天无力。”
  高遵甫闻言,怒从心中起,双目充血,似要杀人般,抓住稳婆胳膊道,“你不是用了山参?为何不能留住夫人性命?”
  稳婆胳膊被高遵甫钳得生疼,连连道,“高大人,奴家已尽力了。”
  高遵甫将她一掼,一把将墙上临水夫人宝相扯下来,直问到她脸上,道,“这神仙既不能保佑她们母子平安?要她何用?”说罢撕个粉碎,摔到稳婆头上。
  稳婆吓得筛糠一样,跪在地上求道,“高大人,高大人您冷静些!”
  高遵甫素与曹氏伉俪情深,乍失爱侣,已是接近癫狂,对稳婆的话充耳不闻,拎起她扔到床前,怒道,“速将夫人救活,我饶你不死。”众婆子已乌压压跪了一地,个个磕头如捣蒜,却谁也不敢上前来拦他。
  “爹爹,娘亲这是怎么了?”滔滔怯生生问道。高府此刻乱成一团,滔滔无人看管,顺着声音摸到这里,见娘亲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爹爹睚眦欲裂,恶狠狠似要吃人一般。
  高遵甫痛失爱妻,已接近疯狂,见了滔滔忽然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推倒,道,“你不是凤凰命牡丹命吗?怎么连自己娘亲都保佑不了?”,“不,就是你将你娘亲克死的!”
  他武将出身,素日颇有些力气,滔滔没防备,此刻猛地被推倒,吓得惊慌失措,一叠连声冲躺在床上的曹氏哭喊道,“娘亲,我怕。”
  他一愣,目光扫过惊恐哭泣的滔滔,身子一软,无力瘫到地上,扶起她揽在怀里,心好似被针扎一般,惨痛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宋朝称呼:
中贵人:宫外人对内侍太监的尊称。
关于女主名字,作者表示很无力,仰天长叹~~~

☆、第二章  天命(二)

  微风习习,丹桂飘香,闷了几个月的湿热黏腻一扫而光,令人清神气爽,通体舒泰。高府的碧瓦朱甍,飞檐反宇沐浴在晨曦中,流光溢彩。朱漆大门严丝合缝关着,只有几枝柿子从高墙上伸出,累累挂着小灯笼般的果实,通体金黄。
  本应是秋高气爽的时节,但自曹氏去世,高遵甫每日都对着曹氏遗物,喝得伶仃大醉,也不去上值,醉了见人非打则骂,弄的高府人人自危。起先几次,见到滔滔他还有些愧疚,后面越来越麻木,醉了便骂她扫把星,克娘亲,高府似蒙上挥之不去的阴霾。
  “爹爹,你别喝酒了好不好?”脆生生的童音带着几丝畏惧,滔滔微微皱起眉头,望着烂醉如泥的高遵甫。他恍若未闻,依然一杯接一杯喝酒如喝水。滔滔战战兢兢,心知爹爹已是有些不清醒,再呆下去指不定又是一顿好骂,便摇摇头悄悄退出去。
  “吱呀”一声划破沉闷窒息的氛围,下人走进来,向高遵甫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高遵甫半晌才回过神来,晃晃悠悠强撑着走出门外,乜斜醉眼冲面前一个气度不俗,身着宫衣的人拱手说道,“中贵人有何要事?”
  那人见他这般模样,略皱了皱眉,行过礼道,“高大人,娘娘命我传话,说尊夫人没了,恐大人公务缠身,无暇顾及高姑娘,特命小人接她进宫,承欢膝下。”
  高遵甫闻言似乎清醒一点,见府门外停着一辆并驾华美车辇,朱红底明黄顶车厢,装饰着华美翟羽,四根柱子刻镂金凤出云图,盖顶四檐流苏垂下来,微微晃动着金色波浪。他沉思半晌,忽然落泪道,“也罢,总好过跟着我。”
  曹氏的陪嫁丫头李氏给滔滔换了朱红撒花锦衣,梳上精致垂挂髻,簪好水粉绢花,越发衬得她粉雕玉琢,惹人喜爱,含泪自言自语道,“若夫人在,必是舍不得。”
  高遵甫打量几眼滔滔,将她抱起来,使劲亲两口,递到那宫人手里。滔滔尚不知发生何事,拼命挣扎哭喊,“放我下来。”
  宫人掀开绯罗云凤门帘,将滔滔放在红锦褥上。不想滔滔是个有气性的,趁他一转身,径直从三尺来高的马车上跳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也不喊疼,爬起来一溜烟躲到李氏身后,大哭,“姐姐,我不认识他,我不跟他走。”说罢又跑过去抱着高遵甫的腿哭道,“爹爹,爹爹,你不要我了嘛?”
  李氏素日待滔滔如亲生一般,此刻见她如此,早哭得哽咽难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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