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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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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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那个带头的站在正中央的一脸“我就是英雄”的男人,吸了口烟。
  我认得他。刚来的时候分好了辖区,当地的被边缘化的一个小帮派认为我们是入侵者,有事没事让他这个三把手过来找茬捣乱。
  Cobb在我耳边细细说着经过,我心里反倒有了底。
  就知道那个James不是个好鸟!见钱眼开的东西!保护费收得这么高,可不是会反?!
  我侧过身慢慢吸了口眼,抬头看着被乌云遮得分外严实的天空,将烟头按灭在手心,灼痛感让我愣了愣。
  松手,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烟头缓缓掉在地上。
  抽出胸前的手帕不顾手心的痛努力擦着上面残留的烟灰,又细细擦拭了每根手指,将那纯白色方块形状的布料随手一扔,迅速从腰间抽出了枪扣了保险栓,扭身直接打在那只间谍臭虫的膝盖上,又在每个膝盖补了一枪。
  他跪在地上尖叫着。
  我轻轻按了按耳朵。
  这叫声吵得人耳朵像是被针刺一样。
  身边的人见了此景都不敢上前,握着临时武器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去把他舌头割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消/音/器慢慢拧上。
  噪音总是异常讨厌!
  尤其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真要命!
  Oh,当然,那块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我不得已又把那个James找来,训了好一顿话,告诉他少收点税,让他暂时先管着,我们3…7分。
  没办法,他父亲带我进来的,对方有恩,总不能直接把好处全吞了。
  等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床上的被子以奇怪的形状鼓着。掀开来看,才发现上面竟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最恶心的是,她们还立即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想要勾引我!
  看着胸前那两坨微微颤抖着的肉,我用力忍住胃里翻腾的感觉,直接抽出枪朝她们的头扣了扳机。
  那天晚上我找来夜总会的所有负责人,大喊大叫着让他们管好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兔崽子!再让我碰到这见鬼的事一次,我就剁了他整个右手跟这些下贱玩意一起埋了!
  无论男女!
  那张床我再也没碰过。
  甚至那间卧室。
  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在外厅沙发上解决。
  这次也算是给了我个教训。
  Mafia因为西西里长期处于政府的压榨统治而生,现在却反过来继续压榨着其他人。
  但又不得不在其他帮派入驻的时候跟着进场争夺资源。
  对于一个曾经杀人无数干尽坏事的团体,权力的削弱意味着帮派将被吞并,这无异于自杀。
  当一个有权力的人没有了权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没有权力这件事而死无葬身之地。
  总要找一个淡出的法子。
  父亲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但依旧野心勃勃得想要称王称霸让我有点想笑。
  以美国的发展速度,总会安定下来。独立宣言强调自由,公民的自由约束着一切反向势力的滋生。
  我可不想日后变成成天缩在下水道的老鼠!
  英国的北海油田我们参与了一部分。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看看现在家家户户的汽车,日后一定涨得没边!
  总要合法化,不是么?虽然不是一锤子买卖,即使并非不做黑心生意,表面上总要卖给政府个面子。
  我找了个外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个叫Gina还是什么的。
  对于我来说,一个女人,只要不会想法设法碰我,无论怎样都没问题。
  她正合我意。
  贪心,拜金。
  这种人,最容易背叛,也最容易被收买。
  可是那又如何呢,我们总要变通不是么?
  她提议利用社会漏洞,创造一个“空气人”。这个空气人有社保号,有各种该有的证件,签名是我的,字迹一定符合。
  没人见过这个人,但他确实存在。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提到赌博,人们就会想到拉斯维加斯。
  Bank,右侧是女人,左侧,是男人。
  中间?私人会所。
  从中间的楼梯直通地下,是赌场。
  所有这些收益都无处可去,但是一股脑塞进公司似乎也确实不妥。
  我让Gina着手做这件事。务必办好。
  虽然命人盯着 ,但还是不太放心。万一有哪个出价高了把她买走了怎么办?
  没办法,除非她死。否则一旦认定了,她就是我的,为我工作,她自己不承认也不行!
  低头,看着那个含着我身体一部分的男孩,还年轻得很,见我看他甚至还弯了弯眼睛,吮得更卖力了。
  我有些不耐烦,扭头看着壁炉,试图忽略他的脸。
  结束后我照常扯了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擦了下半身,扔在他脸上,示意手下给我把枪,对着那年轻漂亮的金黄色小脑瓜扣了扳机。
  蠢货!都说了不要用牙。
  连着打光子弹,莫名想起了Alan。
  他的口/活可好的不得了……
  那女人今天有点不一样。
  来夜总会穿什么西装?
  她哪次不是一脸谄媚的笑,今天怎么了,吃了哑巴药了么?
  往常例行每周日3点钟是查账时间,她会在门口等我。
  今天却没有。
  她不会被杀了吧!?
  找了客厅、房间、盥洗室,都没有,那只灰色的肥猫正趴在阳台上晒太阳。
  突然听见后院有水声,过去一看,发现她正像鱼一样潜在水底,时而停下来,时而冒出个头。
  皱着眉头打算擦擦手,太着急摸遍了她家的门把手,一定脏得要命!
  正蹲下身捡那不怎么听话随风飘的狗腿东西的时候,她却突然从水里冲出来。
  鼻尖一凉,和扑面而来的带着温热呼吸的咖啡味……
  该死的!她竟然碰了我!
  满身的不自在,仿佛蜘蛛在身上爬。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
  看着她乱转的眼珠,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拿着枪,扣了保险栓。
  如果这项计划有任何一点让我不满意,甚至是打字机多停留半秒钟留下了稍重的墨迹,我就一枪毙了她!
  唔……这办法确实可行。我扣回保险拴。
  还有用,再用一阵子。
  所有事得从头开始这是确实,尤其是洗白的过程。
  我需要开始做些正经生意,虽然也许到了完全洗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不过当财团这想法不错。再创造个身家清白的社保号就行了,让这位社保号先生跟我做生意,钱就自然而然进了我公司的口袋,白得像经过了洗衣机。
  搬进新房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我仍旧睡不好。
  太吵了!
  即使这房子已经远在郊外几十英里,周围除了松鼠和鸟,再没活物。
  开始想念我那像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盒子一样的套房。要知道,即使那上面开了坦克,我房间里也不会有一丁点声音。
  该死的东西,竟然毁了我的秘密基地!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去赌马场。
  Cobb入的伙,告诉我每天上午是不开赌的。我总会在早上去最南边谷仓里的草垛上躺着。这谷仓只养着一匹马。
  我的马……Beard。
  比起马棚,它这里可算是奢侈得过分。
  闻着干草香,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满怀希望躲在这个安全的角落,等待着父亲可以及时赶回家救我一样……
  虽然一次都没有。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谷仓里。
  褐色和白色的骑马装,黑色长发从头顶编到发尾,正狗腿的对着Beard笑着,慢慢摸着它的脸,一手拿着苹果自己啃,另一手拿着一个喂它。
  我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想着是不是该在这抽她一顿。
  谁准她进来碰我的马!?
  Cobb那位沉默合伙人是不想要他的手指还是怎么着?!我的地方谁都能进来的么?
  真是反了天了!
  等我已经从草垛上下来准备实施我的计划的时候,下面已经没了影子。
  从谷仓的门缝里看见她已经利落的跨上一匹马跑远了。
  我紧紧皱眉,心情差劲到无以复加。
  我该恨她、对她感到恶心!
  可似乎并没有……
  我真该抽她一顿!
  扭头看了看Beard。
  我得杀了它。

  Chapter 21

  成了专业做假账的自豪吗?
  没有吧……
  填上每一个漏洞,掩盖每一笔账目,谨小慎微。
  连续没日没夜的研究了几个月的上市企业财务报表,墙上贴满了纸片,资料堆得东一摞西一摞,整个书房几乎无法下脚,桌面更惨不忍睹。
  没办法,这是有规律可循的,绝对不能收拾。
  一动就全乱套了!
  Cat也充分显露了对我书房整洁度的鄙夷,好几个月没进这房间,只没事伸长了腰在沙发上摊成长条状的猫毛垫子、赖在我的衣服抽屉里或者我床上,霸道得即使我要上床睡觉它也寸土不让。
  被压榨得已经习惯了。比如在我吃饭的时候会直接扭过来跟我共享,不,应该是大发善心分我一点,但如果是正式坐到餐桌前它就不会了。
  工作中呢,吃饭时间能省则省吧。
  查看了主业是石油和娱乐业的同行的财报,仔细研究其中的支出收入明细,再总结出一套运营模式,想着怎么样用最好的办法把这种形式融入到Ciro公司。
  类似于跟一般创办公司的程序反着来,先做个壳,把钱塞进去洗干净,再用这些钱投资新业务。
  总得有个在查账的时候将每一笔支出娓娓道来不是么?所以我这个了解事情原委的人至关重要。
  为了不露馅,就得更专业。
  只要做账的比查账的水平高,整件事就能混过去。
  整理出整个企业运营的必要支出,每到周日下午三点钟Corso就会一张不拉的把这些发票送过来。
  估计也是到处用枪指着人家脑袋逼出来的。
  当然,总不能一直这样。可能稍微有一点疏忽就会被那些鼻子分外灵敏的人嗅出来。一不小心顺着马脚拽出整匹马,估计整个家族就得吃一辈子牢饭。
  当然会连带我这个做假账的!
  你以为让他蹲监狱我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么?
  我这个帮着犯罪的才是真真可恶啊!
  真是不知道原身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这种做账技俩,还贪心的跑到这儿跟着分肉吃。
  寻找了些投资机会,比如再过三十多年猛涨的石油,洛克菲勒也因此闻名。百年之后疲软的经济甚至要靠着集中于好莱坞的娱乐业来支撑,这都是好机会,趁着金子埋在土里,需要早点下手才行。把洗干净的钱投入到这里,慢慢掩盖过去,只要处理好并注意维护“历史”,不让它腐烂,在这个历史地基上建造大厦应该是没问题的。
  等刚整理出个计划的详细开头的时候,转眼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恍如隔世。
  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窝,惨不忍睹。
  整理了乱糟糟的卧室,在抽屉里一个金灿灿的的快要闪瞎人眼的手包里发现了一张会员券。
  赌马场?这可是个好地方。
  饲养员牵了我的马出来,结实的大腿和泛着光的棕色皮毛,神清气爽的站在那甩尾巴。
  只是,饲养员,马鬃为什么给编成辫子了?看起来像个小丑!
  直接忽略了这辫子出自“我”手的事实,从口袋里掏出个苹果。先打好关系,别她一个开心或者不开心就把我甩下去了。
  还有,她叫Carrot。
  是该吃点胡萝卜,补点维生素B6,毛能更好看。
  宽阔的场地分成两部分。一面是赌马场,另一面是私人马场,可能因为沾了Consolo家族的边儿,我才可以进来。
  一眼望过去,距离马厩的另一侧有个突兀的巨大谷仓。
  好奇心驱使,去瞧了眼。
  空旷的堆满了“粮食”的干燥场地,甚至够他在里面小跑一圈。深棕色的毛皮,结实流畅的线条,不骄不躁定定在那儿站着。
  整个谷仓就他一个?
  远离了族群他不孤单寂寞吗?虽然说马没有自闭症这回事,不过我不是马,我也不知道。
  我试图慢慢接近他,但是在距其一臂远的时候,他的耳朵突然抖了两抖,背在脖子上,我立刻慢慢退开……
  这是要攻击的架势。
  算了,来日方长。
  之后每次去马场我总会拿着苹果钻谷仓,约莫好几个星期某只才屈尊降贵得低下头啃了口。
  我知道让Corso停止做这些生意是个愚蠢的行为。
  像他这种人,没了权力,死得更快。所谓合作伙伴,都是野狗一样的生物,只要是利益,无所谓自己的好伙伴刚去世如何如何,该吞就吞,更何况之前肯定做了不少“好事”,退出黑道等同于向数不清的仇人发被催命符……
  他死我就得跟着死!
  况且他也明确表示要“拉我下水”。
  我一个外人,得到了这个只信自己家族和血缘关系的团体的宝贵信任,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做个账就了事。
  他让我管理这个公司。
  表面上我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和拥有者,实际上是属于他的。
  算是个傀儡。
  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得了我,除了他拿着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告诉我:
  如果不给他管钱就死给我看。
  唔……那一幕一定很有趣……
  生活充实,只是没了Amon让我有点小失落。
  每周日的下午三点,我总会停止一切手头上的工作,趴在沙发上看着门。
  想着他进来的那一刻,一定会皱着眉头用手帕反复擦拭手指,用黑亮的皮鞋拨开向他撒娇的Cat,压低眉眼看着我。
  似乎在说,“你不该跪下光临大驾么?摊在这里像这只见鬼的懒猫一样!”
  他前两世的时候可不是西装不离身。
  浓密深褐色的头发也没梳得这么利落好看。
  每次看着他进了我的窝,环视一圈,脱西装。
  卷起白衬衣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微动手腕就能看见上面的深沟。
  找个唯一没堆满东西的空位坐下。
  每到这时候我就开始咬发痒的嘴唇。
  心里琢磨着下次就该把所有的地方都摆满了东西,只空着床……
  他肯定不会坐地上的。
  不悲不喜了好几个月,也没了之前淡然的心性,甚至像神经病一样焦躁起来。
  毕竟看得见吃不着真是要命。
  但这些自我折磨得心情很快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扫光了。
  我认识了Diana·Consolo。
  她父亲早在Consolo家族在纽约打天下的时候入了会,被冠以家族姓氏。
  这么一个意大利姑娘,深棕色头发和眉眼,热情得像把火,每次来都要烧坏我的东西。
  只要不是周日下午三点,门口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一旦传来,我就要立即做好迎接热情得准备。犹记得第一次见她,我正趴在沙发上,高跟鞋敲打门廊地板的声音急切的传来,然后她整个人直接嗷嗷叫着砸在我身上,用力扯我的头发,大喊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说好了要来找我”、“你真该来找我”,浓浓异国腔调的英语瞬间塞满了我的耳朵,Cat被吓得每次一见Diana的影子就会一改慢悠悠的走姿直接飞奔回我的卧室。
  就在刚刚,我被她强制性和一件她挑出来的衣服关在房间里,不换好不准出来。
  她想带我去见最近喜欢上的男孩子。
  她说她喜欢跟他接吻,那感觉像上了天堂,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
  我跟着她从另一个入口进了Bank。扑面而来的酒精和烟味,微暗的光线下,中间一个巨大的舞池,周围则是一个个小的圆形舞台,竖着一根钢管,上面满是只穿了丁字裤正妖娆扭腰的男人。
  舞池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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