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招惹的我!”今天就给她上一课,教她不要随便挑战男人某方面的耐心,更让她知道,不要随便跟陌生人套近乎,尤其是陌生的男人,跟陌生男人回家,后果很严重。
痛,这就是她第一次的感受,心口的痛,身体的痛,这一切都是她血的代价。
他发泄着心里的躁动,感觉自己失去了控制,结果折磨的却是她。
他对她说:“等我,女孩,一定要等我。”
而她,当一切结束后,如同丢了魂一般,胡乱穿起衣服,逃也似地,消失在他的视线。
……^_^
第一百章好久不见
之后,沐然又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无人问津”的日子,阿姨每天都准备着离开,却一直没有实现,不禁感叹:“这要是媳妇熬成婆了,再把这姑娘给赶出去,出去了这日子就难过喽!”
而沐然的脸上,永远都是无波无澜,似乎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心情好了,她就跟新紫和凌薇约上一起出去玩,每次都是好朋友之间的相聚,很少真正踏入她们的圈子。因为人多口杂是非多,大家见了她都要议论上半天,像她这种严先生过气的女人,自然能引来很多话题,成为争议的焦点也不足为奇。
突然有一天,沐然刚从外面回来,一到家,阿姨就一脸激动地对沐然说:“乔小姐,严先生打电话回来说,让我多准备一份,他今天要回来吃饭呢!”
沐然愣在那里,差不多四个月了,这四个月,他从来没有回来过,对她也不管不问,却仍把握着她的自由,把她禁锢在这片空间里,而他却在外面另觅新欢,那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快到用餐时间的时候,沐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杂志,门铃开始响了起来,她却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后来阿姨听到铃声便走出厨房去开门。#_#
严沛呈进屋,看到沐然怏怏地坐在那里。
“你回来了。”沐然抬头跟严沛呈淡淡地打了声招呼,便继续埋头看杂志了。
他甚至好奇,那杂志是有多精彩,才会让她对自己的回来都提不起任何兴趣。他在心里感叹,在她心里,自己还不如那本破杂志呢!
严沛呈进了卧室,换了身舒适的休闲服出来,坐在沐然的对面,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沐然心想,衣服都换了,看来他今晚是要准备留宿了。如果他想要,自己应尽的义务她还是要尽到的,只是她兴致缺缺,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主子,只要他要,她不能不给。
他盯着她已经看了十几分钟了,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看穿。
沐然看着报纸,却被他盯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抬起头来,看着他笑说:“你一直那样看着我做什么?”
严沛呈靠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深邃无底的深潭凝视着面前这个,终于注意到他存在,抬头看着他的女人,幽幽道:“好久不见你了,想一次看个够,说不定下次还不给看了。”
沐然将杂志合上,放在茶几上,与他对视,眼里虽然布满笑意,但是看进深处才发现里面藏着疏离。
沐然在心里一声无奈地叹息,看他说的,一脸憋屈的样子,想不到几个月不见,这人还变得更加幽默了。
在这个霸道的男人面前,自己如同他的私人产物一般,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还有资格说不吗?正如他所说的,只要他不放手,她这朵鲜花,就算枯萎了,也要枯死在他身边。
两人对视着,思绪却各自游离了,但这种对视没有持续多久,他嘴角噙着笑问:“有没有想我?”
沐然收回视线,继续拿起杂志来看,没有说话。
他已有美人与他恩爱甜蜜了,还惦记着她是否想他?男人都是这么贪心的吗?
正当两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阿姨说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两人相对坐着,却没说上一句话,都是各自顾着自己的碗。一顿饭,就在筷子敲击碗盘的响声中结束了。
沐然首先放下碗筷,严沛呈冷冷地说:“吃饱了!”他那不是疑问,而是命令。
“已经饱了。”沐然说完,便离开了饭厅,在客厅喝了杯水后,在玄关换了双鞋就出去了。
严沛呈阴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阿姨解释说:“乔小姐最近觉得自己胖了不少,所以吃完饭后都喜欢出去走走,当作减肥,
但我看她已经那么瘦了,哪还需要减什么肥啊!”
严沛呈一言不发,敛眉沉思了半饷后,问阿姨:“她最近胃还疼吗?”
阿姨说:“乔小姐这胃病隔三差五还是会疼的,有时候疼起来连饭都吃不下,都是扒了几口就放下了。一个月前发作得最厉害的一次,只见她疼得满头大汗,看了让人可心疼了。”
严沛呈一脸阴沉,眉头一蹙,又问:“她一日三餐是否都按时进食了?”
“我都是给乔小姐按时准备的,可有时候她没有食欲,我劝也没用,要是严先生在身边,她还能听得进去。”
“有胃疼的毛病,不适合饭后运动,以后不要让她饭后出去走动了。”
“这,我说的乔小姐恐怕听不进去。”阿姨一脸为难,要是心疼人家,你就亲自监督呗!
“她还会饮酒吗?”严沛呈又问。
“不喝了,乔小姐现在一滴酒都不沾了。”阿姨一脸愉悦,心里为严先生惦记沐然而高兴不已。
乔小姐被冷落了那么长时间,即使是严先生几句简单的关心,都让阿姨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关心虽少,但弥足珍贵。
后来,严沛呈也没再多问了,他一个人一直坐在客厅里,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看,却觉得索然无味,真想不明白那个女人可以看得那么专注!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沐然却始终没有回来,这让严沛呈心里莫名地腾升一股怒气——这女人是存心想躲他吗?
沐然今天走得有些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书房的灯正亮着,心想严沛呈应该在书房。
沐然出去散步的时候,买了一些电影光碟回来,便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影。
电影情节很无聊,沐然躺在沙发上,很快便看睡着了。
沐然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一睁开双眼,电视里的画面就映入眼帘,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却已经不是之前她看的电影。
她睡得有些懵了,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有什么不对,直到她起了身,才发现一旁正坐着严沛呈。
他双目注视着液晶电视屏幕,似乎正专注于电影的情节。
沐然揉了揉眼后,呆呆地坐在那些,坐了半响后,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便起身去倒了杯水。端着水杯回到沙发上坐着,小口小口地喝着。
他们两个,明明在同一个空间里,却仿佛都将自己藏在了各自的世界里,互不干扰,自成一个空间。
沐然喝完杯里的水,又在那里呆坐了半会儿,双目游离,好像是刚才睡晕了。而严沛呈始终将注意力投放在电影上,没有看沐然一眼。
渐渐地,沐然再次感觉困意袭来,索性起身去睡觉。很多个夜晚,沐然都是困了就睡,有时候早早地就睡了,凌晨醒来又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影。
不过,她刚起身,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因为惯性,坐回到沙发上。
她扭头看着他,他也正看着她,他眼里噙着笑意,几秒钟之后,他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里,托住她的后脑勺,覆上了她的唇。
她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这会儿,睡意彻底消失了。只是睁大着双眼,看着他近在咫尺放大的轮廓。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急切,甚至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而她,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主动迎合。
都是彼此熟悉的味道,可他们的心却比以前更加疏离了,仅仅只是短短的四个多月,时间过得很漫长,同时也发生了不少事。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热烈,深邃如海的双目里逐渐燃烧起炙热的火热,一只手划入她的衣服……她知道要发生些什么了,所以拦住他的手提醒说:“这里是客厅。”
他在她的颈子上又重重地留下几个印子之后,才抱起她回到卧室。
每次,他都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印记总是需要好几天才能消退,让她不得不遮遮掩掩一番后才敢出门。
他这个习惯让她很无奈,他总是那么卖力地在她身上弄出印记,仿佛是要在她身上做下标记,证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 …
回到卧室,一夜缱绻,直到折磨得她非常疲惫才肯罢休,似乎要将分开的这几个月缺失的一并弥补了。
最后,弄得两人都很累,他难得的也睡懒觉了。
早上,沐然醒来的时候,严沛呈还在沉睡之中。
沐然睁开双眼那一瞬间,正迎上严沛呈近在咫尺的脸庞——昨晚,他们竟然是面对面睡的!这在她们之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几个月前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总是各自占据大床的一个角落,背对着背,真正诠释着什么是咫尺天涯。
因为离得很近,他热热的呼吸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融入她面部肌肤的每一个毛孔,给她一种他们之间非常亲近的错觉。但她没有移开视线,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起他的面容来。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双眼周围竟然有重重的黑眼圈,这在以前,她是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的。
沐然在心里纳闷,这几个月他不是过得有滋有味吗?她甚至时常在报纸上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难道一切都是她的错觉?^_^
第一百零一章一对璧人
沐然在心里突然邪恶地想:不会是那啥过度,经常没睡好觉吧?
正当沐然打量着严沛呈那熟睡的俊脸,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沐然因为心虚,竟然被吓了一跳,往后一缩,眼看就要摔下床,他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里。
沐然纳罕地往后一看,自己竟然已经睡到床边边上了。敢情这一整晚,她都有摔下床的危险,可他那边有那么大的地儿,他怎么就喜欢往她这边挤呢?
以前,他睡觉都很安分的,难道这是他在那个女人那里养成的坏毛病?
沐然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楼得更紧,在她的耳边说:“昨晚你也很累,多睡会儿吧!”
他不放手,沐然无奈,只能说:“那你睡过去一点。”#_#
他纹丝不动,说:“不用担心,我搂着你,你滚不下去的。”
沐然一声叹息,与他面对面贴那么近,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对视,只能闭上双眼,装作继续睡觉。
沐然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但当她还在睡梦中就被阿姨给叫醒了,阿姨说:“乔小姐,起来吃早餐了,严先生已经在饭厅等着你了。”
“好,我知道了。”
沐然伸了个懒腰后下了床,一番洗漱之后,走出卧室,朝饭厅走去,只见严沛呈已经坐在饭桌前,自个儿已经开始吃起早餐了。
沐然哈欠连连,早餐吃得没精打采的,当她还在慢吞吞地啃着手里的三明治,严沛呈已经吃好了。
他起身,将盘子里的煎鸡蛋和一杯热牛奶推到沐然面前,说:“把这些都给吃了。”
沐然睁大眼睛看着严沛呈,但被他瞪了回来,她继续无声无息地咬着手里的三明治。
沐然看向客厅,发现严沛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脸上不见任何奇怪的表情。
等到沐然吃完早餐,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当她在沙发一角坐下的时候,严沛呈眼睛兀自盯着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你是连盘子都啃了吗?”
沐然愣了愣后说:“我那是细嚼慢咽,这样对身体比较好。”
严沛呈嘴角微扬,没有再说什么,却在下一刻放下手里的报纸,向游泳池走去,片刻后,沐然就听到一个人跳到水里的扑通声。
沐然心想,这人还挺闲的,今天一整天恐怕都要待在这里了,不是听说他很忙吗?
沐然的视线移到茶几上那份严沛呈刚放下去的报纸上,挪身过去,拿起来看。
沐然看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这些记者竟然连严沛呈新建的幼儿园的施工进程都要跟踪,大概都是因为这背后掺杂着一个社会名流感人的爱情故事吧!
报纸上配的是一个施工现场图,虽然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足以体现一个幼儿园难得拥有的壮观。
沐然回想刚才观察到严沛呈看报纸的表情,竟然是毫无表情!大概是对类似的报道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是,他都不用考虑她的感受的吗?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看他跟另一个女人有关的报纸。
回想他们刚才的举动,沐然感觉有些讽刺,一份报纸,他看了之后她接着看,这本身是没什么的,最重要是报纸上的内容是关于她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感天泣地的感情故事的。
而他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在她面前隐藏什么,大概是认为她不会像其她女人一样和他闹吧!
这天,严沛呈在公寓一直待到下午,后来他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离开了。
严沛呈离开后,沐然一个人呆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发呆,她突然想起,原来今天是周五,明后天便是周末了,那不正是程老师每个星期的周末时间吗?
他在她身边待了一天一夜,到了周末还是没有忘记要去陪他的小白兔,也许在那个女人身边,他更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周一的报纸如期而至,严沛呈和他的小白兔又上报了,原来这个周末他们去了海边,一副两人手牵手,在夕阳下背对着镜头的照片,美极了,那美好的意境都可以传到网上被人拿来当壁纸了。
沐然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放下报纸,心想:真是一对璧人——都拥有着可以拿来当壁纸的面容,可不就是一对璧人吗?
阿姨刚洗完衣服出来,一边用衣服擦着手里的水,一边看着沐然似笑非笑的侧脸,关切道:“乔小姐,你没事吧?”
沐然被阿姨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不对,扯动嘴角笑说:“没事啊!只是觉得报纸上的人很配。”
阿姨坐到一旁,看着报纸上的照片,一脸心疼地说:“乔小姐,你其实心里是难受的吧!何必死撑着呢,要是想哭,阿姨借肩膀给你。”
沐然苦笑不已,一个没有男人心疼的女人,连路人见了也会对她投以同情的眼光吧!阿姨都开始心疼她了。
不过她好像不需要同情吧!难道她的情绪传达出的讯息让阿姨有了错误的会意?不然怎么会觉得她心里难受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难受。
阿姨大概是在心里认定了沐然的心情低落,便坐在一旁开始跟沐然聊天,她一声叹息之后问道:“乔小姐,你的家人呢?从来没见过你提起你的家人。”
沐然片刻迟疑之后,说:“他们都不在了。”她不想提起母亲,因为母亲的事情是跟别人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的。
阿姨对沐然更加同情了,“原来乔小姐也是苦命的孩子,没有亲人疼着,在这世上便少了一份呵护,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沐然想起这么多年自己的生活际遇,心里也不胜感概。这几年她不仅仅得不到一个亲人的关爱,还要遭遇人生中最耻辱的事情,做世人最不耻的工作,最后,还落入严沛呈的手中,失去了起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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