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太女追夫日常-本宫只娶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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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太女追夫日常-本宫只娶不嫁-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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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霓澜瞧着身边失落的宫牧溪,叹气,“我对你可是当珍宝一样看待,可她却看都不看你一眼!”
  宫沐溪并没有多说,失魂落魄地走了。
  而附近酒家临街看好戏的童子放下帘子,对屋里的景澹道:“公子,你对二皇女那么好,可是二皇女恋恋不忘的却是别人,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
  景澹冷哼,“女人都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总觉得没有的那个最好。既然这样,她喜欢宫沐溪,宫沐溪喜欢太女,我便就要成为太女喜欢的那个。我可有优势啊!那个安亲王的资料收集好了没有?”
  小童答道:“这两天就有人送来,奴才看来,公子可比那安亲王更加好看几分呢!”
  景澹嘴角一翘,“是吗?这可不好!”他回想起紫涟漓误认他是那个安亲王时的模样,他莫名还想再见到。
  紫涟漓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满大街地叫元月:“元月,那包子不错买十个!”“元月,那桂花糕看起来很好吃,买十个!”“元月……”
  元月手中已经提不动了,她斗胆道:“小姐这是在生气?这是要胖成猪啊!”
  “哪有!”紫涟漓嘴里不停吃。
  元月笑着:“还记得以前你只要被安亲王气到就会大吃特吃,眼下安亲王不在,你是与谁置气?莫非是刚才的宫侧君?”
  紫涟漓停下嘴,顿时有些心虚,瞪了元月一眼把吃食丢给她:“啰嗦,我不吃便是!回去!”
  可回宫以后却没有见到宫牧溪来请安或者请罪,紫涟漓更加烦燥了。嘴里忍不住对元月念叨道:“你看看,你看看,虽然我知道她们没什么事,可是他怎么也该和我解释解释吧?我倒也不在意那解释,他可是堂堂太女侧君和二皇女走近了难免会被人说闲话吧!”
  元月掩嘴笑,顺便泼了紫涟漓冷水:“太女想让宫侧君解释什么?以刚才太女的表现,奴婢还以为太女不需要解释呢!说不定宫侧君也这么想呢!宫侧君是个好男子,太女早就打算不要人家,就不许人家出去发展发展?”
  紫涟漓顿时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大约是太依赖宫沐溪了,把他当作好友,可是这好友却和自己对头有说有笑,所以才不舒服吧!
  紫涟漓瞪了一眼元月,盖被包头睡觉。
  傍晚的时候,宫牧溪倒是领着其他夫郎上门了,那是紫涟漓刚好起来洗漱。
  “听说太女中饭没吃,便休息了!臣等担心太女是否不舒服?”宫牧溪说话淡淡,让人看不出他是否担心早上的事情。
  元月偷笑,紫涟漓路上都吃撑了,中饭怎么吃的下。
  “嗯!”紫涟漓漱漱口,别扭地应了一声。
  景澹却起来接过丫环手中的外衣,自作主张地伺候紫涟漓穿上。本来打算拒绝的紫涟漓突然余光看到旁边低眉不语的宫牧溪,却突然赌气地让景澹给自己穿好衣服,又拉着景澹的手道:“本宫饿了!去用晚膳吧!”
  宫牧溪自然是瞧见紫涟漓握住了景澹的手,心里想着,她是在生早上的气吗?应该不是,自己与谁一起,她并不在乎!可是见她牵着别人,宫牧溪的心更是疼上几分。他到底不是她在意的人啊!
  用膳的时候,景澹贴着紫涟漓坐下,不住地伺候紫涟漓。纪九歌和回书良觉得气氛不对,不敢多语,偷偷打量宫牧溪也没看不出什么,便任由景澹折腾。
  快吃完,景澹贴着耳朵对紫涟漓说话,但声音还是能让在座的听到:“今晚太女到奴那吧?”
  纪九哥惊得筷子都掉到桌上。
  紫涟漓偷瞄了一眼一个晚上一言不发的宫牧溪,竟然含糊地道了声“嗯!”
  到了景澹屋中,景澹反而收敛了,倒是客气地问紫涟漓有什么需要。
  紫涟漓也不管他是何目的,只是盯着景澹看,心里想着,大半年了,也许是自己大半年没见那妖魅了,所以才会对别的男子烦燥起来。可是这样不是也好,自己原本就没打算回他身边去的。
  景澹却递过一杯酒,道:“心烦的时候,喝杯酒,解千愁!”
  紫涟漓也不怕他会傻到这会下毒,接过便一口饮进。景澹又接连倒了几杯,可是紫涟漓越喝越气,这厮是打算不再与我讲话了吗?
  紫涟漓放下酒杯,往外冲去。景澹拉住她,“太女,你要去哪儿?”
  紫涟漓这时候心中正恼火,没好气道:“你长得与他的确肖像,但是不代表本宫会事事容你!”说完,甩袖子走了。
  占着酒气,紫涟漓竟然冲进了望夕苑。子言子语被元月拦下,紫涟漓冲进宫牧溪房间,顺带甩手将门带上。
  宫牧溪哪里料到这么晚紫涟漓还会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紫涟漓拉住衣领。
  “你就不打算和本宫解释解释今早的事情吗?”紫涟漓此刻的眼神可以杀人了。
  宫牧溪低下眼眉,“臣以为太女不会在意这些!”
  紫涟漓就见不得宫牧溪一脸无欲无求的模样,气急败坏喊道:“我在意,我他 m的在意死了!”
  “太女!”宫牧溪这才瞪大眼睛看从来没有如此的紫涟漓,摸摸她的额头,“你喝酒了?”
  紫涟漓和宫牧溪凑得很近,突然她有种欲望,她朝宫牧溪的嘴唇亲了上去。
  宫沐溪被那柔软碰到瞬间全身发麻,可是理智还是让他推开紫涟漓。
  紫涟漓嘴里呢喃道:“宫牧溪,怎么办?我现在全身好像着火了!”说着全身都贴到了宫牧溪身上。
  宫牧溪喉结滚了滚,又推开紫涟漓,“太女,你真喝醉了!”
  被推开的紫涟漓又用巧劲将宫牧溪压上床,骑在他身上,“宫牧溪,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说完,开始扒宫牧溪的衣衫。宫牧溪本来就穿里衣,很快胸膛都露了出来。
  宫牧溪觉得此刻紫涟漓不对劲,只能用功夫反过来将紫涟漓压在身下,此刻她们的姿势该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可是宫牧溪顾不得这些,只能捉住紫涟漓的手腕按脉搏。
  没想到,景澹如此大胆,竟然敢给紫涟漓下这种药!
  好在药性不强,宫牧溪将床头的清心丸含到嘴里吻向正寻吻的紫涟漓。直到紫涟漓不再折腾了,宫牧溪却没有松开。两人相互搂着,解开药性的紫涟漓仍在回应宫沐溪,此刻宫牧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手已经没有主见地开始解紫涟漓的衣衫。
  “嗯……”紫涟漓一声吐气却突然将宫牧溪惊醒。
  宫牧溪忙推开衣衫不整的紫涟漓,被推开的紫涟漓毫无反应已经深睡。宫牧溪摔了自己一巴掌,幸亏没有酿成大错。他将紫涟漓的衣衫整理好,又盖上被子,便逃得一样跑出门外平息自己。在待在里面,指不定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事情。

  第 38 章

  景澹屋里的童子回报:“听说,太女在那屋里发了一通脾气就不胜酒力睡着了,没有叫水,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景澹喝着酒笑道:“之前就知道她没有碰宫牧溪。今晚我下的药也就只有让她对钟意之人才有效,本还打算与她趁着误会我是那人的情况下顺水推舟了,没想到她竟然跑了。跑便跑了吧!反正她对宫牧溪没意思,这药便没有什么用!”
  次日,紫涟漓头痛地起来,哑着喉咙叫道:“元月,水!”
  宫牧溪快步进屋不看紫涟漓,只给她递了杯水。
  紫涟漓见他那禁欲模样就来气。这厮就是禁欲系老干部!“我怎么在这里?”
  “太女喝醉了,大约是走错了!太女可觉得好些?小厨房炖了燕窝,臣给你端来!”说完便退了下去。
  “元月!”紫涟漓又叫。
  这回是元月进屋了。
  “怎么回事?”紫涟漓还是觉得疲惫,靠在床边。
  元月故意大写地惊讶:“太女在景夫郎那喝醉了,然后就跑到宫侧君这来圆房了!”
  “什么!”紫涟漓差点把杯子给摔了,元月手疾眼快接住。
  元月这才大笑:“圆房到没有,不过看那架势,很可能是打了宫侧君。反正门被你关了,看不见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就知道,宫侧君衣衫不整地逃出来了。然后我进去看你,你已经呼呼大睡了,衣衫整齐!”
  正当紫涟漓在努力回忆整件事情的时候,宫牧溪端着燕窝进来了。
  元月接过燕窝递给紫涟漓,宫牧溪要告退,却被元月拦住,元月先退了出去。
  两人一阵尴尬。
  “昨晚……”紫涟漓犹豫不知何如问话。“我发酒疯了?”
  宫牧溪一愣,安下心,“没有,过来便睡着了!”
  紫涟漓不信,照元月说的,一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宫牧溪见紫涟漓低沉不语,犹豫了一会才道:“昨天是在路上遇到二皇女的,她邀我,我不好拒绝。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被收买也不会背叛你的!”
  紫涟漓顿时觉得很愧疚,这事她早就明白的,可是就不知道怎么会火气那么大。她答道:“我知道,你将见面地点定在第一楼就是不想我误会。”
  两人又陷入新一轮沉默。
  质疑风波才过去不久,北边与邻国吾东国交界的地方却发生了洪涝水灾,两国同时受灾。吾东国与紫东国因为地理的原因,都是男多女少,也是为数不多的女尊国。两国因为惺惺相惜,这几年倒也过得太平,并没有起什么战事。
  朝中大臣支持紫霓澜的比紫涟漓多的多,比较紫霓澜是她们看着长大,而且一向以为君之道教养。所以从此她们便丢给女王难题,提议让紫涟漓作为特使去慰问一趟。
  女王知道要紫涟漓立威信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既然难得有机会让她扬名,而且赈灾也是个轻松的活,不过运运粮草,女王自然也是同意。
  紫涟漓只好起身受灾地县赶去,因为宫牧溪是医者也可随队前往。
  可是奇怪的事,紫涟漓越靠近受灾地界端木县,却没有见到什么灾民,周围县城依旧正常运行,并没有紫涟漓想象中四处逃荒的百姓。
  由于紫涟漓是和押送粮草的队伍一起行走,各地方官自然都得到消息,前来迎接紫涟漓。宴请的时候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若真非必要紫涟漓都推辞了,因为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直到到了受灾地界,紫涟漓才想到,这一路太干净了,干净得没见到逃灾乞讨的灾民。
  眼前紫涟漓看到的的确就是洪涝过后的景象,没有完好的东西,眼望过去,风卷云残。只剩下还活着灾民在捡能用的东西,完全无视顺着水流浮着的尸体。
  当紫涟漓她们一行人到了灾区,那些灾民没有像看到救星而是害怕的要跑走。
  “你们怎么跑了?我是给你们送粮食的!”元月手快,逮到一个半大小孩,将她拉到紫涟漓面前。
  大约那小孩见紫涟漓挺和善的,抖擞着回答:“回……回大人,小民身上没有病,也绝对不会逃出去的!”
  紫涟漓听不出所以然,便回头盯着同行官员。
  官员几日与紫涟漓相处下来都是和善有佳,何曾见过如此威严,忙吓得跪下,“回太女,每次受灾总会传播灾疫。自古做法就是原地居民不得逃出其他地界,待疫情过后再来重建,若有妄想私逃者斩!”
  紫涟漓又问宫牧溪,“你可听说?”
  宫牧溪也点点头,“通常让粮食和医者先行,判断是否可以救治!”
  紫涟漓大概明白,又对小孩道:“你们现在身居何处,带我去看看吧!”
  随行官员一听急忙拦住:“太女身份金贵,不可前往!”
  紫涟漓瞪了她们一眼,“本宫允你们不去!想去的可以口罩遮面!”说完便让孩子带路。
  宫牧溪看着面面相觑的官员和官差道:“无妨,愿意同去的便到我这领颗避毒的丹药!”
  有宫牧溪的丹药,众人安心了些,但还是用帕子捂住鼻子,跟了上去。
  小孩大约知道跟着自己身后长得漂亮而且和善的姐姐来头不小,倒也知道毕恭毕敬的。
  “你叫什么名字?”紫涟漓看不出那孩子性别,虽然胆小但是举止落落大方,并没有小家子气,便好奇地与她聊聊。
  “回大人,小女姓司单名绮。是这里端木县一里村地主的女儿!”司绮见紫涟漓和善,也大着胆子回答道,也许这回她们村有救了。
  紫涟漓有看看司绮,衣裳脏污破败,完全看不出是个地主家的闺女。来之前紫涟漓就了解到端木县四处环山不算富饶,此次乃是山洪暴发引起山体滑坡,整个县城都遭殃。
  “现在村里情况怎么样?”紫涟漓脚踩泥泞,一边走一边问。
  “还活着的人都躲到另一处山头,我们年轻女子轮流出来找吃的和挖土里埋的人!”司绮一想到自己遭遇的灾难,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紫涟漓见之前跑走的人在远处打探她们,似乎是在担心司绮。来了这么久,却没见到什么县官之类的,“县官呢?”
  “县衙也被埋了,听说县老爷事情一发就跑了!也不怪她,她要不跑,就要和我们困在这里的等死。当时好多人都顾不上救人都跑了,要是等到第二天县城被封就跑不出去了。”司绮说起这是只是觉得悲哀,对自己的未来绝望,“听年长的讲,我们只能在这里熬着等死。”
  紫涟漓震惊居然有人第一时间会丢下亲人逃跑,她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才道:“生病的人有多少?”
  “躲在我们那一片山头大约只剩下两百人了,受伤和生病的人约有百人。吾东国那边大约还躲着些人。”司绮说完,停下,指指山上,“我们就在这山上躲了半个月了。
  紫涟漓便让运粮草的在山下等候,车是推不上山的。她和宫牧溪元月先跟司绮上山。
  “司绮,你带什么人来了!”大约之前的人跑回去说了,她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姑娘抄着家伙来了。
  司绮马上跑到中年妇女面前,高兴道:“娘,这是朝廷派来的大官,说是来救我们的!”
  中年妇女明显不信,骂道:“你这孩子知道什么!自古都是让受灾地自身自灭,怎么可能救我们!”
  司绮被骂,也怀疑地看向紫涟漓。
  紫涟漓上前微微拱手,道:“司大娘,我真是朝廷派来探望你们的!山脚下放着粮食,你派几个有力气地下去拿。我身边这位是位医师,烦你带我们去看看受伤的人。”
  “这……”司大娘仍然怀疑,但也有些犹豫。
  紫涟漓又道:“我并无所图,只想救你们。我想谁也不会平白跑到灾区去吧!”
  司大娘想着怎么也就一死,不如姑且信了她。“大人请!”

  第 39 章

  既然是太女,大伙也安心许多,都听从紫涟漓安排。宫牧溪和元月依旧留在山上,其余人跟着紫涟漓到了山下。一部分人去继续挖坑,一部人把尸体都搬到一处,准备等坑挖好了集体火葬。
  这样做了几天,病好的好,该隔离的隔离,竟然没有出现以往大面积疫情的状况,有些躲在吾东的人也跑了回来,因为那边依旧开始疫情泛滥。紫涟漓让让人把住吾东交界,凡是回归百姓必须在指定地点自我隔离半个月才能放出。
  灾情传到朝廷,女王大喜,而紫涟漓在当地也受到了极高的拥护声。
  估计着再呆几天,紫涟漓她们便可以班师回朝了。女王也派人过来交接端木县。唯一麻烦的是吾东那边被封死的灾民不断想冲进紫东,紫涟漓虽然从附近调兵过来,可是边界那么大,难免有漏网之鱼。不是紫涟漓不肯接受这些人,可是紫东与吾东向来两不交涉,若因此而闹起问题就上升两国之间的矛盾了。不过她仍然命人找一处地方安置了抓到的灾民,毕竟这些人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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