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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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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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
  “说到底还是老爷子专横,把小九逼到那份儿上了。”
  管家给吓一跳,慌忙压低声音道:“哟!您这话怎么敢讲出来!您是姓翟的,怎帮着人姓解的说话。”
  “就是当着老爷子的面,我也这么说。老爷子打小儿压着小九,处处针对,你以为我看不见哪?”
  管家:“……,那,您还跟解家作对?”
  翟祁东把手指按在笼子上,八哥像是养精蓄锐似的,这会儿倒活过来了,扑过去就啄一口。“好样的啊你!”翟祁东疼得把笼子拍得晃荡,他喘口气又道:“喜欢他是一回事,跟他作对是另一回事。”
  【三】
  黑花二人在车里呆了会儿,吴邪来了短信。他们便去站口接人。
  黑瞎子瞧着闷油瓶和吴邪走出来,凑到解语花耳边道:“哑巴张心情挺好的嘛。”
  解语花盯着那张越来越近的面无表情的脸,没整明白边上那厮是个什么眼神,他怎么看半天也没从那张写着“生人勿近”的脸上看出高兴俩字儿啊?
  他看了会儿然后道:“唬我呢?”
  “我怎么敢啊媳妇儿!就哑巴张那闷骚货,我还看不出来,哼。”
  解语花:“……别犯二,丢人!”
  吴邪直呼“累死我了”,接着又问道:“小花你们叫王胖子了?”
  解语花回答:“叫了叫了。”
  闷油瓶赶巧把这句话听了个完整,便不动声色地白了黑瞎子一眼,继而对解语花道:“走吧。”
  黑瞎子摸摸鼻子挑眉一哂,拦过解语花的肩膀,大摇大摆地往停车场去。途中怀里人小小地挣扎了下,挣不脱就放弃了;让这货更有招摇过市的趋势。
  吴邪跟在后头目瞪口呆,轻戳闷油瓶的手臂,眼神示意表达自己的惊讶和疑问。
  我操啊,这俩是哪时候在一起的!
  闷油瓶看着吴邪,安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然后他伸出手也揽住了吴邪的肩膀。
  “小哥你这是干嘛?”吴邪无力道,“学黑瞎子作什么。”
  闷油瓶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么?”
  “哪个?”
  “抱。”
  吴邪:“……”
  闷油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要我学黑瞎子。”
  吴邪默默地扭过了脑袋。
  我操//你奶奶的张起灵!他娘的是谁教你扮猪吃老虎的!
  【四】
  一路上解语花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照吴邪的意思,这应该不是什么蛊,迹象都不大吻合。
  那个斗的问题在于前室与后室的空气不一样。几米长的甬道作为一个切割层,将前室的空气阻断,分成两截儿;后室的空气里应该是有毒的,又或者问题出在那围成一个圈的八个罐子,那可能是毒源。
  这种毒以前根本没见过,在人体内可以潜伏很久,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命。
  当初解家四个伙计跟着下斗,有两个在前室拿了陪葬品就上去了,一直到了后室的两个伙计里,小耳朵已经死了。
  如果真是吴邪猜想的那样,那么剩下那个伙计应该也中毒了;而另两个伙计,应当还是健健康康的。
  解语花明白过来黑瞎子先前差点摔倒大概就是毒发了,他有点气黑瞎子事事都瞒着自己,又想到目前他们俩还没开始处对象呢,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来生气;到最后干脆一声不吭得了。
  黑瞎子斜眼偷瞧解当家的脸色,嗯,喜怒不形于色,很好。
  车子驶进解家宅子,解语花道:“豆子不在,有些事要麻烦些。明儿早上我让人联系西安那仨伙计,今天就先这样。”
  吴邪答应了声,拎着旅行包跳下车跑进屋。
  客厅里简直一片嘈杂。霍秀秀揣着个抱枕缩沙发里看广告,电视里叽里呱啦的热闹着;另一边耳妈妈则黏在王胖子身边嚷嚷着要吃……王八邱,且还是会上身的王八邱?!
  吴邪:“……”
  解语花:“……”
  闷油瓶:“……”
  黑瞎子:“哟,胖爷您女人缘可真好。记得给人找到王八邱才行啊。”
  解语花不知道耳妈妈与王八邱的渊源,当下就皱了眉头,叫来保姆阿姨:“都九点多了,怎么还不带着老太太去睡?”
  阿姨很无辜:“我这叫唤半天呢,老太太可喜欢胖爷了,不跟我上楼去。”
  霍秀秀也帮衬着说:“我作证,胖爷就是她爹啊!”
  王胖子:“……”
  解语花挥手道:“别闹!都给爷睡觉去!”
作者有话要说:  

  ☆、22 爱我,好不好……

  【一】
  解语花看着耳妈妈委委屈屈地跟在保姆阿姨后头去洗漱,然后反手拽过黑瞎子把人拉扯着上楼。
  不多时,楼上就传来门被摔上的一声“砰”的响声。
  王胖子饶有兴趣:“花儿爷这是要,发飙了?”
  吴邪眯缝着眼睛笑,道:“黑瞎子岂不是要被收拾得很惨了哇。”
  闷油瓶道:“别管他们。”
  于是没人管的花儿爷把黑瞎子抵在门板上,胳膊肘盯着他的咽喉处。
  黑瞎子苦笑:“媳妇儿,你要谋杀亲夫啊?”
  解语花却只是沉默地瞪着黑瞎子。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焦头烂额,烦躁不安,在解当家的位置上也好,站在黑瞎子身边也罢,那种隐约但是深沉的无力感憋闷在心底,快要爆炸似的。
  解语花终究只摆摆手,推开了黑瞎子往盥洗室去。
  黑瞎子却扣住了他的肩膀,继而手向下滑,揽住了他细细的腰肢,呼吸喷涌在他的耳边。
  “放开。”
  “不——要——”
  解语花啧了一声:“你没皮没脸地给谁看?”
  “你咯。”
  解语花:“……”
  每次都用这一招,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关。
  解语花勾腿向后踹他,但被灵巧地躲过了;黑瞎子一面扣住解语花的手腕,一面去勾他的小腿,嘴里还要叫着“缩骨算耍赖的啊不能来这招”;混乱之中解语花踢了脚黑瞎子的膝盖,谁知黑瞎子腿一软膝一屈直接就把人连带着压倒在床上了。
  解语花:“……起来!”
  身上这人死抱着不撒手,一条腿屈起来抵在解语花的两腿间,叫解语花连缩骨都没办法。
  黑瞎子脑袋埋在解语花的肩窝,闷声道:“起不来,眼睛疼。”
  解语花一听“眼睛”这两个字就有些紧张,他扣着黑瞎子的下巴扳起他的脑袋,伸手去摘眼镜,道:“给我看看。”
  黑瞎子任他摘下自己的墨镜,然后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唇边吮吻着,从指尖到掌心,一寸都不放过。
  解语花一只手被握着,另一只手上尚且勾着一副墨镜,就那么僵硬地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的吻顺着手臂一路向上,流连过小臂、肩头、脖颈,那种隔着件衬衫之后,所带来的模糊的触觉总给人种偷情的羞耻和快感。
  骗子。
  解语花认命地闭上眼睛。
  黑瞎子抱着他,收紧了手臂,伏在他身上低声说:“花儿,我爱你。”
  解语花倏忽睁开眼,闯入视线的只是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
  “花儿……”黑瞎子还在说,“我等不到大年初一了,太久了,花儿。”
  四年都过来了,却等不过短短两个多月么。解语花本想嘲他几句,临了临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鼻尖泛酸,眼前发黑,难过得真想要失聪。
  “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爱我,好不好……”黑瞎子的声音很低,“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呢?解语花盯着天花板,没有表情。
  “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黑瞎子的手僵了僵,而后搂得更紧;良久他才道:“好。”
  解语花仍然勾在手指上的墨镜掉在被面上,他回抱住黑瞎子,失神地唤:“纳兰……”
  童年的称呼蓦然钻入耳朵,黑瞎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他们二人中间的禁忌、隔阂带。
  他几乎是颤抖着吻上解语花的唇,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神圣而虔诚的向往。
  【二】
  纳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以后也会记得我的吧。
  什、什么意思?你要走了么?
  我不知道。但是师父说,我总归是要走的,要和你分开。
  ……
  雨臣你,你会记得我的吧?会等我长大回来娶你的是不是?唉,雨臣……你喜欢上我好不好?你都没说过喜欢我……
  你这个笨蛋!笨死了!
  嗯,我是笨蛋。那——你亲亲我吧,你亲亲笨蛋吧,好不好?
  纳兰……
  ——唇与唇相触的瞬间,为什么只想掉眼泪?
  【三】
  。。。。
  三和四都么了…。…
  肉肉又没有啦。。。。
  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23 黑瞎子的承诺

  【一】
  似乎在欢好之后,解语花总是醒得很早;上回也是,这回也是。想起来,那次从书房到卧室做了有三四次,却还没有昨晚上那么一次来得疯狂。
  四肢无力,浑身酸痛。
  解语花旋开一盏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摸出日记本和钢笔,就趴着开始写。
  其实说是日记本,也着实勉强了些,想他解当家是日理万机,偶尔哪天记起来了就往上头添几行字就不错了好吧。
  “累,难受,屁股疼……?”
  倏忽身侧传来一记带笑的声音,解语花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只见黑瞎子那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还把墨镜给戴回去了,一副牛逼哄哄的死样子盯着自己,嘴角噙着戏谑,道:“花儿,‘屁股’这俩字儿也太不文明了呀。”
  “哦,合着你昨儿晚上那行为是很文明的喔!”
  “那可不。咱俩交流感情,多文明。”
  解语花乜斜一眼,不语。
  黑瞎子痞笑着凑过去。两人趴在同一个枕头上,头挨着头肩并着肩,看同一本日记。
  昨儿他们俩这样那样的,把被子和另一只枕头弄得黏呼呼的,最后只好都扔到地上,暖气开打,再从橱柜里翻出薄被将就着睡。
  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乐呵,心道这可不就是标准的同床共枕么。
  过了会儿解语花的困意有些上涌,便翻身侧躺,蜷在黑瞎子怀里打起了瞌睡。
  黑瞎子就着他的姿势,趴着翻本子。
  前面有一页只写了四个字:大年初一。然后在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所以说,其实他也是同样怀着期待的心情的吧。
  黑瞎子将笔和日记本收拾好放到床头柜上,关了灯缩进被窝里。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欲让媳妇儿告白结果未遂,也就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便亲亲解语花的额头,悄声道:“媳妇儿,那句告白,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
  “就是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跟我说的啊,是什么来着?”
  解语花睡意朦胧,半晌才迷迷糊糊地说:“……你啊。”
  “啥?”
  解语花却没再回答。
  黑瞎子等了会儿,低下头,——喏,居然已经睡着了!好歹把话讲完吧。
  【二】
  翌日上午。
  解语花搭着扶手慢慢走下楼梯,却发现所有人都默契地坐在餐桌前抬头望着自己。
  “你们这是,干嘛?”
  “哦,”吴邪低头喝了口豆浆,欲盖弥彰一般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干脆低下头去一直小口喝豆浆。
  偏偏王胖子还暧昧地笑着说了句:“就是,昨儿胖爷也睡得很好,啥都没听见。”
  秀秀默不作声地咬着驴打滚,心说得了小花哥哥肯定肺都气炸了杀了黑瞎子的心都有,黑瞎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解语花摆着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内心抓狂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黑瞎子架着副墨镜披着件夹克下楼来,顺手揽过解语花的肩膀,道:“花儿爷干嘛站着不下去啊?怎么,后边儿痛?”说着就要下腰去看。
  解语花一肘子往后顶到黑瞎子的肋骨,步伐别扭地走下楼。
  黑瞎子很无辜地在后头说:“这就生气啦?昨天晚上你明明说很舒……”
  “闭嘴!”
  唉……,混乱的早晨。
  【三】
  午饭后,还在天津的豆子打了个电话回来汇报情况。解语花沉着脸听了半天,间或嗯几声,旁的话一句没说就给挂了。
  吴邪趴在餐桌上玩茶杯,问道:“怎么说?”
  解语花蹙着眉,刚才豆子是说那几个唐三彩又完好无损回来了。
  豆子和虎子二人昨天早晨到天津,立刻着手查起来却没什么线索;结果第二天那些个唐三彩就装在几个木箱里放在盘口院子里了;外附一封信,上书“完璧归赵”四个字。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抢东西的几个美国佬像消失了似的。
  莫名其妙地被抢走,又悄无声息地还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讲:我们想拿就拿想还就还,你解家还当真能拿我们怎么着不成啊,连我们是哪家的都摸不清楚!
  嘛,说白了其实就算是挑衅呗。
  现在这个时代,可比不得上个世纪,老九门日渐没落,自然也没有那时候的风光;做这个行当的,总有人一夜生一夜死,谁也管不了;那些冒出了头的,鬼才来听你的规矩呢。
  解语花把玩着手机,似笑非笑地说:“那些想冒出头来的,总要先坏了规矩才行。”
  “哈——啊?”
  “解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你也不过头疼而已。”
  吴邪张口想说什么,解语花却又说了:“小邪,我觉得你和我有点像。”
  “喔……,我也觉得啊。”
  “但是,我是说,总归还是有很多不相似的地方。所以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变得像我,我会很难过。”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咯。所以最好就是,你三叔能长命百岁,还有哑巴张能永远在你身边。”
  【四】
  吴邪刚要说话,又被打断。
  王胖子睡完午觉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打着呵欠道:“有水没啊两位,睡得胖爷好渴。”
  吴邪翻白眼道:“自己倒去。”
  胖子腹诽着天真同志你真是太不友好了,然后自觉地去端茶壶。
  接着几个人也都陆续下楼来了,闷油瓶攥着块玉佩,黑瞎子抱着个玉枕头,秀秀姑娘什么都没拿,就跟在俩帅哥后头晃晃悠悠地走着。
  一众人坐到餐桌前,很有开家庭会议的那种感觉。
  “好了,”解语花道,“现在我们来说说这次的斗。我没过去,不清楚具体情况,你们几个谁先说。”
  怎么搞得跟审犯人似的,吴邪嘟囔:“不是你说的没问题么,我们当时就没那么……,呃,好吧我们松懈了。”
  解语花道:“确实是我疏忽;当时伙计查过墓道里的空气没问题,我就没太在意。况且平常人很难想到前后室空气不一样吧。”毕竟不是美国冒险电影里演的,每个古墓都凶险无比。
  闷油瓶却突然道:“不是空气不一样。”
  几个人都扭头看向他,独黑瞎子啊了一声,道:“那就只剩下那八个罐子了对吧?”
  闷油瓶点头:“两百四十个琴灰罐,只有那八个比另外的矮了半公分。这八个罐子表面上没有毒,说明毒是在里面的。”
  秀秀伸出大姆指和食指比划了下半公分的距离,崇拜道:“这都能看出来啊?”
  “那是,”王胖子骄傲道,“你也不看看咱们小哥是什么名头。”
  秀秀撇嘴:“又不是在夸你咯,这么得意。”
  “诶——行了,把话题给小爷扯回来!”解语花道。
  黑瞎子懒散地靠着椅背,手臂搁到解语花的凳子背儿上去,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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