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涵月微微垂眸,神色忸怩地笑了笑:“我……这个……那个……”
曲攸宁屈起食指,照着她的脑门儿轻轻一弹:“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么?”
水涵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看着曲攸宁:“你……为什么……那个……你看我又……”
曲攸宁云淡风轻地说道:“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你可得了吧。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了,那随便儿一个外科医生,不都得男男女女地收它个三宫六院啊?……”水涵月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又扭扭捏捏地说道:“其实……小曲姐姐,我真无所谓啦……你说你这条件儿,就算不找男人,分分钟也能拐到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的白骨精嘛……”
曲攸宁满面笑意地向水涵月的方向微微地倾了倾身:“可是我就看你顺眼。”
水涵月一脸干笑地向后小心翼翼地躲了躲,继续垂眸敛目地扭扭捏捏:“你看……你这么大的一个大知识分子……”
曲攸宁伸手揽过水涵月的后腰,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管,我愿意。你要是再不答应的话,那我可就得想办法追你了啊。——喏,一天一束花?还是花五十块钱雇个民工,学赵小帅追安红似的,擎着小喇叭在教学楼底下喊话?”
水涵月腾地一下炸了毛:“你别……我……我答应还不行么……”
曲攸宁闲闲地松开了手,嘟着嘴埋怨道:“嘁~~这么不情不愿~~真让人伤心……”
水涵月小心翼翼地吞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在曲攸宁的脸上亲了一下。
曲攸宁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呒嗯~~还是伤心~~”
水涵月喘息凌乱,满心惶惶地凑唇上去,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顶着一张猴子腚似的大红脸慌张躲开,背过身去不敢看她,极力地躲避着曲攸宁那取笑的视线,手足无措地颤声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曲攸宁抿了抿唇,忍俊不禁。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又是神色慵懒地用指背支颐,闲闲觑她:“还以为你是老司机,能带带我呢。”
水涵月一脸讷然:“诶?……”
曲攸宁忍俊不禁,继续说道:“想不到,你也是初吻。”
水涵月头皮一炸,难以置信地盯着曲攸宁:“蛤?!——敲敲敲敲敲头麻袋?!你刚说啥?!……”
——“‘也是’是几个意思?!”
曲攸宁闲闲地说道:“当初是那个斯文败类追的我,我也是看他衣冠楚楚的,小眼镜儿戴着,人模狗样儿地跟个人儿似的,谁知道他是衣冠禽兽。后来吧,我俩都在那忙学习,凑在一起也都是去图书馆翻文献、查资料,交往的那一年多里,连手都没牵过呢。”
水涵月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啥情况这是?……”
曲攸宁屈起食指蹭了蹭鼻尖:“因为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手里都抱着一大摞书啊。”
水涵月双膝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半晌,才神色尴尬地说道:“妈蛋……俩书呆子还真是不能谈恋爱……太变态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幸好你不是书呆子。~~”
于是,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确定了关系。
虽然如此,但她们还是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学会舌吻。
两年后,水涵月大四毕业,考在了市区的一个公立初中当历史老师,而曲攸宁,则考去了金陵大学继续念博士。
那个夏天,曲攸宁想了想,终于把水涵月拾掇拾掇领回去见了家长。一则,自己毕竟要在那么远的外地念书,见了家长,也好让自家小月月安心;再则,偷偷摸摸地谈恋爱,到底都不是个事儿。
一开始,水涵月还担心曲攸宁的父母那边会有一顿疾风骤雨,结果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地,她们丝毫没有遭到曲攸宁父母的强烈谴责和严正抗议。
再来是水涵月这边。水涵月的父母更是欢天喜地,大嘴咧到耳朵根儿,直说自家的笨闺女竟然可以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儿了。虽然水涵月遭了亲生爹妈好一通狂贬,差点儿把她给说得生无可恋,但总归,他们还是接受了她俩。
于是,两家人一合计,就把自家闺女的嫁妆钱凑到了一起,在大学城附近的新楼盘挑了一套五十来个平的精装修小房子,给她们交了首付。
不过平常日子,水涵月还是住在学校初中部的教师宿舍的。
一个星期以后,曲攸宁带着两家的父母到水涵月的宿舍吃了顿饭,就算是见证了俩孩子结婚。
虽然没摆酒席,没领证,但是她们却比昭告了天下还要高兴。
把碗筷洗刷干净,收拾完了屋子又先后洗过了澡,俩人这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了。
半晌,水涵月才尴尬地说道:“我说……大宁宁啊……咱是不是……该干点儿啥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好像是……”
水涵月闷声道:“我是学术派,满脑子理论……”
曲攸宁忍俊不禁:“我连理论知识都不具备……”
“这咋整……”水涵月扶额一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我先拿我自己试试?……反正咱俩的构造都一样……”
曲攸宁点了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水涵月:“那行,你自渎,我看着。”
水涵月腾地一下红了脸,直在那里把曲攸宁当沙袋子打:“不可能!不知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的么?!我自己在家的时候都不好意思,都……一次没有过……怎么可能在你面前……多丢人啊……你不许看!你要是敢看我就咬舌自尽!——”
“唔……那不然……”曲攸宁想了想,缓声说道:“小月月,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都没告诉你……”
水涵月不解道:“嗯?什么秘密?”
曲攸宁抿了抿唇,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之前我喝过你的血,再加上你是适合灵魂附着的极阴体质,所以,我其实是可以附到你身上去的……”
水涵月吓了一跳,慌忙撑起身体,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曲攸宁:“开……开玩笑的吧……”
曲攸宁摇了摇头:“是李婆婆说的。她说,你的身体已经跟我的身体一样,都可以成为我的宿主了。我之前其实是想试一下的来着……就是……没好意思……”
水涵月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不会有后遗症吧?……”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
水涵月局促地搓了搓手:“那行吧……只要不当着你的面儿……那个什么,那怎么都好说……”
于是,曲攸宁微微阖眼,紧接着,身体就脱力似的摔在了沙发上,然后,水涵月的面前就飘了一个虚虚晃晃的“鬼魂”。
水涵月拍苍蝇似的挥打了两下,发现曲攸宁的鬼魂还在那里安安稳稳地站着。半晌,才盯着曲攸宁的鬼魂愕然说道:“这么容易?……”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说着,轻飘飘地撞进了水涵月的身体。
曲攸宁的“鬼魂”不见了,只剩下沙发上那具看上去像是沉沉地睡着的一副躯壳。
水涵月玩心大盛,这就准备去扒她的衣服。
只闻“啪”地一声,水涵月刚走两步就被打脸了。而且还是被她自己的手打了自己的脸。紧接着,她的脑海里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小月月!不许胡闹!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水涵月浑身一凛,用“传音入密”跟曲攸宁说道:“卧槽……你真进来了……”忽然,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诶?!我腿怎么自己动了?!你等等!——”
水涵月一边咋呼着,一边被自己的腿往卧室带去。
首先,拉上了窗帘。
然后,脱掉了衣服。
接着,躺到了床上。
脑海中,曲攸宁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忽然发现,刚才所有的触感我都是能够感觉到的,所以,是不是可以说,你所感受到的愉悦,我都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呢。……”
“大概吧……要不……你试试?……”
“嗯~~”
于是,水涵月吞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地阖上眼帘,强忍着背德感,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过了一会儿,曲攸宁嘻嘻一笑,打趣道:“你怕什么?~~算了,把身体交给我好了~~”
于是,曲攸宁就在那里控制着水涵月的手掌,把她的身体轻轻柔柔地摩挲起来。渐渐地,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嗯~~我会了~~”
偏偏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时候,曲攸宁停了手,从水涵月的身体里挣了出来,回到客厅,又带着自己的身体一起回到了卧室。
然后,在水涵月的面前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水涵月一脸惊恐地望着曲攸宁,声音颤抖地说道:“卧槽?!马甲线?!肱二头肌?!哦卖糕!——”
曲攸宁屈起小指把两旁的鬓发勾到耳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从那以后我就想通了,依靠男人不现实,所以我就在复学那年抽空去健身、练武,什么搏击、散打、摔跤都练了,之前平常在宿舍的时候,也总是举哑铃,所以现在一般个男的都打不过我。”
水涵月拥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大宁宁啊……你、你不会家暴吧……这个……你看你这么壮硕,你要是动手,那我可真就只剩下挨揍的份儿了……”
曲攸宁轻轻地扶着水涵月的后颈,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躺在床上,然后不施力道地覆压在了她的身上,凑在她的耳畔说道:“不会~~我疼你都来不及呢~~”说到这里,她又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小月月,我明天就要走了。往后的三年,我基本是回不来了……真舍不得你……”
水涵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么?倒是你,一掉进书堆里就连饭都顾不得吃,真怕你哪天不小心把自己给饿死……”
曲攸宁轻哼一声:“嘘……别说话,我现在想好好地把你的模样一寸一寸地印在心上。”
水涵月在她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嘁,拽文。”
“哪有?~~”曲攸宁摇了摇头,“小月月,你总该知道什么是‘拓印’吧?~~”说着,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在她的身上摩挲、亲吻起来。
水涵月揶揄她道:“哼~~你倒是无师自通~~”虽然嘴上嫌弃着,但她到底还是放软了身段儿,任由那人上下其嘴。
曲攸宁浅浅一笑,声音含混地说道:“情之所至……”
……
三年以后,曲攸宁博士毕了业,顺利地应聘上了岛城大学的老师。
从此,两个小公举就过上了性……那个、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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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烂尾。】
【最近被熊孩子气死了2333333333……实在是写不动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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