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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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白首不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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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轻的男子就是靖王,二十岁的萧景琰。
  林子清是萧景琰的发妻,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是浓厚。不过,林子清身体一直不好,萧景琰去东海练兵的前几天,她就病了。她自小身体就弱,每年都要病好几次,谁知道这一病,便要了她的命。
  萧景琰从东海回来,整个人生都像被人撕碎了一般。好似过去的十九年,都是一场梦。如今,有人打破了他的美梦,醒来,一切都消失了。
  林子清缠绵病榻月余,本就凶险万分,又得知赤焰军惨案,更是急火攻心,从而香消玉殒。等到萧景琰风尘仆仆地赶回府,却只见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太医说,靖王妃已经怀有身孕。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毁了他身边的所有人,连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都不曾留下。
  当时的他不管不顾,冲到宫里,想当面质问他的父皇,究竟祁王和林家犯了什么过错,以至于遭此大难。可是他终究是没有见到陛下,也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此案牵扯了太多人,已然成为禁忌,从此无人敢提起。他本就身份敏感,没有被株连,全杖太皇太后相救。擅闯禁宫,等待他的只有陛下赏赐的一顿重重责罚,没有解释,只有结果。
  林子清是罪臣之女,不仅死后不得入皇陵,连一块墓碑也不得树立。
  还是太皇太后的求情,萧景琰最终才将爱人的尸骨葬在这座荒山上。也只有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偷偷前来祭拜。
  也不知道,他在这坟前到底要待到几时。躲在后面的欣怡感觉困意越来越浓,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一个哈欠,彻底把萧景琰的醉意给打跑了。他提起随身带着的配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坟堆后面,朝着树丛就刺了下去。
  “谁?”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沙哑,由透着几分魅惑。
  欣怡感觉他的剑就贴着她的脸颊划过,凌厉的剑锋割断了她腮边的几缕青丝。她吓得动也不敢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闪着寒光的剑身,生怕此剑的主人一个不高兴,就抹断了自己的脖子。
  萧景琰扒开草丛,点亮了一个火折子,定眼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有个瑟瑟打抖的小娃娃,正抱着双腿,蜷缩在他夫人的坟头。他提着剑,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娃娃是人是鬼,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此时此景,难免有些恕�
  “求求你,不要杀我。”欣怡恐怕只能说这句话了。
  欣怡缩成一团,不敢看他,只是小小的身体,不停地抽泣。萧景琰片刻地犹疑之后,才渐渐确定,她确实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萧景琰有些不悦,这女娃娃怎么随随便便就爬上别人的坟塚。
  欣怡先是抽泣,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哄女孩子,他一向不擅长,更别说是这样哭闹不止的小女孩。
  欣怡是真的受了惊吓,也听不见萧景琰说了什么,从最初地低低抽泣,到最后扬天大哭。
  萧景琰怕这孩子再这么纠缠下去,会生出什么事端,只能双手并有,捂住她的嘴巴。
  “不许哭,听见没有。”他压低了声音,在欣怡耳边警告道。
  欣怡心里怕的很,此时受了这陌生人的威胁,也只能乖乖听话。见她不闹了,萧景琰才松了一口气,将她自草堆里抱出来。
  这个女娃娃衣着华贵,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如此生更半夜还流连在外,家里人一定着急的紧。此时已过宵禁的时间,他望了望那块无字碑叹了口气,转过脸对欣怡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写这章的时候,我满脑子还是盗墓笔记。

第四章此女绝非池中物
  柳欣怡瞪着大眼睛望着萧景琰,不发一言。现下这种情况,她怎能贸然自报家门呢?
  萧景琰已无计可施,自己本就是在半夜干着偷偷摸摸的事,算不上光明磊落,又怎有底气询问他人呢!只是他没想到这女娃娃年纪虽小,处事却是格外谨慎,怕不是池中之物。
  正发愁的当口,柳府的人终于找到了过来。
  林子里渐渐有了人声,火把的光亮也渐渐逼近,看样子来了不少人。此时他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只能待他们走后,自己再离开。他皱着眉头,满心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欣怡全程都绷紧了神经,不晓得他会从衣服里掏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来。
  萧景琰将包裹打开,里面的糕点有些残损不全。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东西可送了,只得将包裹小心的递到她面前,说:“这个给你吃,别告诉其他人你今晚的事。”
  包裹里的东西,竟然是几块糕点,还是碎的!欣怡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落下来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不点头也不摇头。其实小姑娘也没有那么难哄的,奈何萧景琰并没有这个耐心。
  见欣怡半天也不吱声,找她的人也快到跟前了,。他只好压低声音,目露凶光,恐吓道:“不许说,听到没有!”说罢,他还故意将腰上的佩剑抽出来一大截。
  欣怡看到寒光一闪,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忽而想到刚才这人说的话,似乎只是希望她保守秘密,并没有想伤害她。于是她大着胆子接过那人递过来的点心,凑到鼻子边嗅了嗅。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好香啊。
  萧景琰还是不放心,连忙推了推她,道:“快回去,那些人是来找你的人吧!”
  那一夜,在柳欣怡的人生里,刻画了一段第一无二的记忆。
  她遵守了和一个陌生男子的约定,而理由,却是因为一包点心。很多年以后,当她在皇宫内院里,再吃到那种点心的时候。她才知道,当时的萧景琰,是多么的可爱。
  萧景琰或许早就不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吧。不过,那日误闯坟地的经历,倒是让柳欣怡做了好久的噩梦。
  毕竟夜里黑灯瞎火,两人又互不相识,倒是没有生出多大的情绪。直到许多年后的一天,长成少女的柳欣怡再次遇到他的时候,才发觉一切都变了。
  她第一次学会骑马,兴致颇为高涨。教她骑马的人是珍儿的表兄,他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靖王府里当兵。珍儿一向崇拜她这个表哥,欣怡寻思着没人敢教自己骑马,便怎么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珍儿拗不过小姐,只好偷偷去找了她这个表哥,三个人便这样去了郊外。
  珍儿表哥给她挑了一匹矮瘦的小马,一路还算顺利。欣怡学的很快,半日功夫便能不要他牵绳。这倒是出乎了珍儿表哥的意外,他还以为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只会绣花弹琴。
  尽管柳小姐玩得很起劲,他却丝毫不敢懈怠。看着时辰不早了,他便催促着主仆二人,快些回府去。欣怡虽然没有玩得尽兴,但是还是知晓分寸,只好恋恋不舍地返程了。谁知道命运总是没有道理的巧合,该遇见的人,是怎么也逃不掉。
  回府的路上,他们路过一个马厩。马贩子恰好得了一批好马,她一眼便相中了那匹枣红色的俊马。
  这马毛色纯正,体态健硕,双目炯炯有神,是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啊!
  欣怡很喜欢,想要买了回去。可是尽管她的目光再热切,马贩子却还是遗憾地告知,这匹马已经有主人了。
  “我家小姐喜欢这马,你怎的这么不识好歹!”珍儿向来心直口快,见这商贩说了半天,也不见说出到底何人买下这马,语气便气恼了些。
  珍儿表哥也看不下去,插嘴道:“你说这马已经有了主人,怎不见主人?你分明就是想抬高这马的身价罢了。”
  那马贩子也是个老实人,万万不敢存这个心思,连忙摆手。这马匹的主人可不是他能够得罪的人啊,可是他怎么说,都有些推辞的意味。
  正当马贩子百口莫辩的时候,马的主人终于出现了。
  “你也看上了这马?”有一男子突然出现在了马贩子身后,他身形高大挺拔,步伐稳健,似有骤风刮过。
  关键是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很有辨识度。
  柳欣怡一个机灵,有些惊讶地看向迎面走来的男子。他的声音,分明就是那夜坟地里威胁她不准泄露秘密的人。
  珍儿表哥早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那人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他称那人为靖王殿下。
  欣怡瞅了瞅他的腰间,果然还是随身带着一把佩剑。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额头不觉冒出了冷汗。
  珍儿也随即跪下,对萧景琰行礼。倒是欣怡,呆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行礼。眼前这人,便是当朝七皇子,萧景琰吗?她听过他的事迹,不过都不太全面,只知晓这个皇子出生卑微,虽战功累累,却不受陛下宠爱。
  原来,就是他啊!如果真的是他,那么树在荒野里的那座无字碑,就是…一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对萧景琰的遭遇,她产生了淡淡的同情。不过也是一位多情之人做的荒唐事罢了,自己干嘛还要计较呢,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许多年,怕是人家已经不记得了。欣怡这么想着,刚才心中淡淡的恐惧,也随之消散了,还朝他笑了笑。
  “这位姑娘是?”萧景琰并不认识柳欣怡。
  “这是中书令柳大人家的孙小姐。”珍儿表哥赶紧介绍。
  “起来说话。”萧景琰这才意识到他还跪在地上,冲他摆了摆手。
  说实话,柳欣怡当时对萧景琰,并没有生出多少好感。一来是他太多凌厉的气场,二来便是那刀架在脖子上的不好经历,可谁知后面的人生,自己又会与这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马贩子已经将缰绳交到靖王手中,重重地松了口气。看他的样子,像是终于将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了出去一般。
  萧景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柳小姐也会骑马?”。
  他是在小看自己吗?欣怡微微一笑,朝他福了福身子,答道:“小女子不才,今日才学会骑马。”
  “这马生于草原,品种自是上乘,不过野性难驯,怕不是人人都能驯服。况且柳姑娘是初学,更不适宜骑这种烈马。” 他一本正经地讲着,倒是颇有为她着想的意思。

  ☆、第五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靖王说,这匹马不适合她,一点也没错。原本,欣怡也没有真的打算买下它来。宝剑赠英雄,良驹配良将,再合适不过。如果这马真的被她牵回府中,怕是免不了爷爷的一顿责罚。
  不过这靖王着实有意思,马本就是他先看上的,可是最后怎说得像是抢了她的心头之爱一般。临走之前,靖王还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不可轻易接触这等烈马,他日必定送一批温顺的宝马与她。
  欣怡只当他客套一番,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这位靖王殿下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几个月后竟然真的派人送了一批温顺的良驹到柳府。
  那时,她刚刚举行了及笄的仪式。珍儿还打趣她,说这是靖王殿下送她的及笄礼物呢!欣怡面上虽然喝止了丫头的荒唐说辞,心里自然是万分欢喜的。只不过靖王殿下,这礼物送的也忒不合适了些吧。
  柳大人吓了一跳,这才知道他的乖孙女竟然瞒着自己偷偷去学骑马,竟然还被靖王殿下遇见了,这简直成何体统啊!
  欣怡本想为自己争辩一下,毕竟人家霓凰郡主也是女儿家,她都可以披巾挂帅,保卫疆土,自己怎就连骑个马也不行呢?这不提郡主还好,一提便惹得柳大人更加生气。
  “若是我大梁仍有良帅,何需女子冲锋陷阵?如果,林…”柳大人言之灼灼,满腹愤恨无处诉说,话说到一半,他又止住了,气的直发抖。
  他字里行间,皆是惋惜之情。
  欣怡自知有错,又触及爷爷的伤心之处,心中满是悔意。
  他说的如果,欣怡自然明白。
  如果林燮将军尚在,恐怕大梁也不是今天这番情景。可是,谁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乱臣贼子的污名一日在身,再多的感叹都是徒劳。
  “爷爷,孙女知道错了。”欣怡跪在地上,伸出了双手。
  柳大人挥了挥袖子,感觉有些头疼,道:“今日不打你手心。”
  听闻不行家法,欣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又听他爷爷说:“罚你跪祠堂一宿,另抄女戒十遍。”
  果然,还是逃不过。
  靖王啊靖王,到底是该欣赏你一诺千金的品行,还是该埋怨他好心办了坏事的性格呢?欣怡想,自己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骑马了,但是她还是想当面向靖王致谢。不过这金陵城那么大,要遇见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靖王常年在外领兵,更是没有遇见的机会。
  好可惜。
  可是,没过多久,她竟然又遇上了他。那一刻,欣怡有些相信,这世上或许真的存在缘分这种东西。她去庙里为祖母还愿,在回城的路上遇上了大雨。乘坐的马车陷入深坑,车轮坏了。要不是遇上换防回京的靖王,他们怕是天黑了也进不了城。
  雨势很大,她却将他的模样看了个真切。这一眼,就将他映到了心里,再也无法抹去。
  因为要送她回府,靖王进宫复旨便迟了些,最后竟然被陛下遣去皇陵,跪了整整三个月。她心里万分自责,更加心疼他的处境。
  欣怡的舅父沈追,向来欣赏靖王的为人,得知此事更是也是愤愤不平。靖王受罚回京之后,就接到了沈追递过来的帖子。那时的沈大人虽然是清河郡主之子,出身名门却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官职甚是卑微,请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来府上一聚,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萧景琰本不善交际,也不想与朝中大臣过多牵扯,怎奈何沈大人盛情难却,只得过府一叙。
  沈追名义上是邀靖王来府里赏兰,却悄悄地请了自己的外甥女。二人自前厅一路走来,到了花园中,还未细看精心栽培的君子兰,便突闻一阵琴音响起。音符自琴弦飞泻而下,仿佛在青山绿水间流淌,突遇陡峰,一泄而下,形成一条壮观的瀑布。靖王这种不懂音律的人,都陷在其中,驻足倾听。
  此曲乃是古曲《高山流水》,而亭中弹琴之人,正是柳欣怡。
  萧景琰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如此情景下见到柳小姐。
  “殿下,这是下官的外甥女欣怡。”沈追看了看靖王的脸色,知道他心中疑惑,连忙解释道。
  “嗯。”他应了一声,似乎并没有要过去打招呼的意思。
  琴声越来越急促,弹琴者双手飞快地拨弄着琴弦,好似真的有流水要从琴声中倾泻出来一般。
  沈追问:“殿下觉得此曲如何?”
  “弹得甚好。”萧景琰细细聆听着,嘴角不觉带了一丝笑意。
  沈追见状,连忙道:“靖王殿下若与柳澄大人成为亲戚,想必…”
  话题转的太快,却是情理之中。萧景琰看了看沈追,又看看了亭中的柳小姐,一下子便理解了此番邀约的意图。
  潺潺流水,似带出了林间的花香,缓缓而下,不知想要流到谁人的心里。
  “沈大人不必再说了。”萧景琰最看不这种结党营私之行,心中顿时冒出了许多无名火,声色也变的严肃了许多。
  他当自己是什么人,怎能想到这样的方式?
  “殿下,靖王殿下。”沈追连忙追上去想要解释。
  奈何靖王走的实在太快,沈追追到大门口的时候,他已经上马绝尘而去。沈追有些懊恼,难道他理解错了,靖王殿下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家欣怡?可是刚才他明明觉得殿下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的意思。
  琴声戛然而止,欣怡扬手,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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