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厅工作,远离了他们。
过年回家,罕见的一家人聚在一起,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菜,给爸爸熬了一锅他最爱的也是最家常的紫菜蛋花汤。爸爸开心之余说准备给我买一辆车让我上班用,我妈一下子就怒了:“别听你爸瞎说,他就爱吹牛就他那工资能干个啥!他个孬孙成天就会许诺些做不到的!”
我笑的有些无奈,他们离得远不知道,我靠自己的各项投资早就在省城买车买房了,怎么还缺他们的钱。
我妈骂的不解气又用眼神死盯着我:“你听到了没!我可告诉你家里的房子东西都是你弟弟的,这些你想都别想!”
“大过年的你说这干啥!”我爸被这么一反驳,眼见着我妈说的越来越过分,忍不住打岔:“好了好了,来……”
“干嘛!要不是你个没本事的……(省略)”训斥过爸爸,我妈缓了口气对我说:“其实买辆车也行,不过这要等你结婚了,你结婚了给你买个十来万的车就当是陪嫁了。”
呵呵,家里房子几套还对我斤斤计较。“那我要是不嫁人呢?”
“不嫁人,不嫁人那就啥也不给,你啥都摸不到!”看到我妈说这话我爸在他身边只是沉默我有些心寒,从小到大,能伤到我的心的只有他们俩……
我并不是想要去争什么,也从不指望他们什么,早已习惯了他们的偏心。他们不是说不疼我,只不过这都是有条件的,不给他们丢人不给他们惹麻烦不让他们付出些什么不侵害弟弟的利益,罢了。
沧海桑田,经历了那么多年,我的心境感情态度都已改变,却还是会对他们抱有期待,只能骂自己活该、犯贱。
从这年以后,我再没有回家,只是会定期打一笔钱回去,反正团圆对我们一家向来没什么意义。等到以后每次的联系都是在责备我命令我,我就连电话也很少打回去了。
我辞去了工作,去了我中二期的时候觉得最为梦幻的一米阳光所在处——丽江古城,在那儿定居,开了一家茶叶铺子,养了一只猫来陪伴,日子过得清闲自在,我心安处,即是故乡。
每年我会开八个月的店,五月到八月,十月到一月,剩下的四个月会到各个地方游历——这是我自修习了逍遥派绝学以后拥有的癖好。
我会在景德镇亲手制瓷,并持笔作画,虽然多有失败,但寥寥的几件成品足以成为我的挚爱。我也会专门制作一些素胚,清净淡雅,用来盛放我铺子里的茶叶。
我会在每年的春季秋季亲自去各个茶叶的产地去采茶,也会攀越名山大川人迹罕至之地去寻觅野茶的踪迹,偶尔犯懒直接去大理寻些茶花了事,茶叶的品种和多少随意,由我的心情决定,这也是我茶叶铺子的货源。
我会在看店之时放着素雅的曲子,做些手工艺品,比如刺绣、编织,还有极具云南特色的插花,或者调香,研究机关。风格迥异的是,偶尔在我看小说、看我经历或者没经历过的电视剧的时候在店铺放我男神的歌曲,BIG棒的歌。
外面的人看到古老传统的建筑,踏过古朴的石板路,就发现这家低矮的店铺,门口挂着陶瓷的风铃,铺子里整体铺上了木质的地板,两侧高大的原木立柜上零落的陈列着素雅洁白的茶叶小罐,弥漫着清新的茶香。而角落里居然有个连接了后院的漂亮的似乎独立出来的阳光房,到处摆满了种植的花草,里面放着些造型别致的小椅子凳子,还有一张特别独特舒适的吊椅和凌乱而不失条理的工作台。白天也略微昏暗,店主拉开造型别致的路灯以及小桌上的台灯,猫咪在桌子上上漫步,店主坐在看起来就软趴趴容易摇晃的吊椅手指飞快的翩跹在绣布上,吊椅却纹丝不动,做着这么安静凝神的事情却放着特别有节奏的动感歌曲,让人为之凌乱。
丽江会有很多节目、电影会在这儿拍摄,我也碰到过,只不过从未参与其中。也有很多游客,我很喜欢他们路过我的铺子,或者会随手用手中的相机拍下那一瞬间,会和我微笑着对视、点头,这种陌生人的默契和善意总是让人喜爱。
我也会抱着猫到各个地方去品尝它们的特色美食,比如亲自去法国,尝试那《追忆似水年华》中所说的“舒爽的快感传遍全身”的色、情感受,把刚刚买来的那种叫做‘小玛德琳’的贝壳型的蛋糕掰碎,然后放在小勺子里,接着泡进咖啡里面,蛋糕的香甜配合着咖啡的醇香,味道令人感动的。去巴黎,看看那在图片中欣赏了无数次却从未真正见到过的埃菲尔铁塔,逛那些时尚服装店,参加巴黎时装节。去普罗旺斯,在葡萄酒庄园里学习酿酒的技艺,在酒窖里微醺,在透亮的星空下沉醉,在祈愿节上纵情歌舞,在无边无际的花田里邂逅一位英俊的绅士。当然,绅士是有的,One Night Stand也是有的,伴侣就算了。
我也去英国,看一看与旧时不同的伦敦,怀念卢修斯那诱惑的语调和老男人的魅力。在大本钟下拍照,去赫赫有名的学府牛津与剑桥大学游览,感受那些大学生们的意气风发。
接着是意大利,听几场歌剧,看那从初中物理就让我们牢记了的比萨斜塔,还有米兰,艺术之城,《最后的晚餐》彰显其光芒。从它的姿态中我试图揣测文艺复兴时期所宣扬的古希腊罗马的文化。古希腊的人民通过崇拜神明来肯定自我,所以那里有帕特名神庙。古罗马却更倾向于现世与世俗,所追求的□□裸的□□和狂热的感官刺激,角斗场、浴池还有以享乐闻名的庞贝古城。 不过我的主要目的还是去进修厨艺,还混了个星级证明,毕竟作为一个吃货来说,如何在未来未知的旅途中满足自己的胃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去过印度,印度的香料是我必不可少的。陵容专门为我研制了一种氤氲香,香气淡雅到几乎不能清晰闻到。有陵容在我身边,调香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让我插手,所以我的调香的手艺并不是特别娴熟,只不过我记住了一些方子,这一世有空刚好可以调制。
我也会去韩国,不过不是为了旅游,是为了去听演唱会。偶尔也会在大街小巷广告牌上看到熟悉的面孔,会想到过去美好的记忆。
这样的生活过的很舒心不是吗?
我在弟弟结婚的时候回家,送上了一份大礼。爸妈和别人的看法我已经不在乎了,只是这样的执拗到底对我的心境带来了缺陷,我想,处理这件事请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们最珍爱的孩子好一点,好到他们可以放弃再对我指手画脚的权利。
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天惹噜,今天一个伙伴在寒风中在考试中心从早上七点等到五点半,才告知他可以回去了,等明天再过来考试……真是够了,阿弥陀佛,希望我不会这么倒霉……
☆、Part。11。1 《左耳》
“嗯!”我感觉肚子上受了一记重击,两肩更是被人挟制着,下意识地抬腿狠踹了出去。随着自己的附身内力也带了过来,但是一时半会儿运转不了,所以也没怎么伤了面前这个男人。
张漾吃痛放开了黎吧啦,任她从墙上滑下蹲坐在地,他站直身子用手指着她:“我告诉你了,不准和我提我妈!”
“你要干嘛!”一个女孩子冲到我前面,背对着我帮我挡着张漾。
“滚!”我看张漾恶狠狠地瞪着我,明白这是怎么一种情况的我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疼痛带来的烦躁让我更是想让他滚蛋。
“你没事吧?”张漾走了,听到询问,我没有理会,先用内力稍微缓解一些疼痛,然后不断的运转在腹部活血化瘀,这才抬头看向旁边这个满脸担心且一看就是好孩子的女生。
“没事,一会就好了。”嗯,是那个把伞借给黎吧啦的女生。
“是我该问你没事吧,吓到你了吧?”她眼中的探究和隐藏的渴望让我不太喜欢,这种乖乖女我太了解了,如果不是有些什么目的是不会主动接近黎吧啦的。不是张漾,那应该就是因为许弋了吧?
“没有。”她顿了顿,然后问我:“张漾为什么要打你?”
我瞥了她一眼,无所谓的笑了笑:“小丫头,你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他打我?我追他纠缠他,他不喜欢就把我打了一顿呗。”其实也就是这样,至于黎吧啦和张漾的交易就没必要和旁人说了。
她慢慢扶起我:“那,你为什么要对许弋这样?”
我会心一笑,这种青涩的暗恋呦,真是青春。“谈恋爱不就这样呗,喜欢就追,不喜欢就分,未必要两厢情愿。”我揉了揉这小丫头的头:“别想这么多,你现在好好上学就行了~对了,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李珥。”“哈,李耳?老子,这名字不错~”我们这样聊着她扶着我,亦步亦趋的送我回家,我把她的伞还给了她,避免麻烦没有给她交换手机号码,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毕竟我现在可是一个坏孩子,人家怎么看我的我可不知道。
没有在意在客厅打牌的奶奶,我关上房门捋清现在的状况。
先看生计,黎吧啦父母双亡只有个奶奶相依为命,奶奶也是个不靠谱的,所以她一直在“算了”酒吧唱歌挣钱,没什么积蓄,也没有上学。
再看感情,酒吧里有个小混混头目黑人一直照顾着她,看来是真心喜欢黎吧啦的,但是黎吧啦对他没什么感觉。黎吧啦突然就喜欢上张漾,看样子也是一时兴起,求之不得让她的喜欢逐渐加深,甚至不惜勾搭伤害一个无辜的好学生许弋来讨他喜欢,但张漾貌似只是在利用她。而许弋,单纯青涩的男孩,没经历过感情,不懂得拒绝,黎吧啦耍了几个小手段就把他纯纯的少男心骗了过来,明明照片都传到了网上,他最近还是一直打电话过来,不知是求个真相还是依旧一往情深。
我抱着黎吧啦养着的猫咪,脑海中想些事情时不时和它对话,还没决定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就听到窗外传来“咚咚咚”的敲打玻璃的声音,是张漾。
我虽然搞不懂这男人是怎么想的,才打了人还放声威胁,这怎么又若无其事的来爬墙了,但还是让他进来,毕竟我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是不可能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早些了断也好,结果看看我听到了什么……
“前途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能走错一步。”张漾一脸惶恐的看着天花板,还带着对未来的迷茫,却说出让我觉得可笑的话。渣!真渣!我见过很多的男人,有的天生高高在上,有的地位低于人下却不断奋斗,但很少有这种一直在利用别人却打得一手同情牌的男人!
我推开他向我倚过来的身子,认真郑重地对他说:“张漾,不管你选择怎么样,我想我不能够继续让许弋这样下去了,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男人,我选择了他。”黎吧啦这样对许弋我确实于心不忍,这件事需要解决,至少要让许弋安心的完成学业,但是不是真的选择了他就没必要和张漾说了。
没有在乎张漾的反应,我送他到了楼下,看着他神色痛苦,嘴里不断嘟囔着“妈妈丢弃了我你也这样”“为什么每个人都选择许弋”,好歹是黎吧啦喜欢的男人,我提点道:“张漾,你最好开诚布公的问一下你爸爸,许弋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他听不听我的意见就不关我的事了。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推测和怀疑,毕竟无论是从影视作品一向的狗血程度还是常理的推测来看,张漾所在乎的心结最后一般都会有个神转折。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无论在哪里都很通用。毕竟正常情况下,想要得到长远的发展,我势必要把学业完成。就现在这般没有家底的情况,最适合我的还是我比较熟悉的不需要多少资本、很快就可以得到回报的演艺道路,自在了这么久一朝回到解放前,我有些受不了这种环境了。所以我需要报名艺考,然后就去“北漂”。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处理好许弋的事,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他要不要分手。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张被黎吧啦丢弃了的手机卡,和许弋约在“算了”酒吧见面。
最近我赶了不少场子,这种活动其实挺能挣钱的,干了几年主唱的我也颇有名气,多接几个活,一次两三首歌就是五百。我从舞台下来,没来得及卸妆就听吧务说有人找我,许弋来了。
他长的和若白很像,应该是一个人演的吧?我怔怔的看着他,这么乖的孩子,我突然就暂时不想直白的坦诚说出真相,让他自己来决定了。他问我网上的照片是不是我发的,我为什么突然对他那么冷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想想即将面临的高考,我决定把事情再拖一阵子。
“对不起,最近我比较忙。照片呀?照片是我发的,我只是想秀秀恩爱罢了,怎么了?”我装作担心地看着他:“没影响你的学习吧?”
“没,没事,最近联系不到你,我很担心你。”许弋原本沉着而有些愤慨的脸上突然就带了点羞涩和忐忑:“我妈生病住院了,她说她想见见你。”
“好呀,不过你可千万别影响学习,不然不知道你妈要怎么看我呢!”我娇瞋了他一眼,正好我也想见见她的妈妈,搞清楚他和张漾之间的真相。
“张漾?哦,他小的时候我也去看过他。”许弋的妈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即使她因为担心许弋最近下降的成绩而焦急到住院,她也没有对我这个“带坏”许弋的罪魁祸首表示不满,也没有看不起我。许弋被我命令乖乖的去学校上课,只留下我和许弋妈妈两个人。面对我的试探,她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我更加确定我的推测。
我直截了当的问:“阿姨,张漾是你的儿子吗?”
“怎么会……”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叹息了一声,依旧很和蔼的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张漾,是他父亲收养的孩子……”
原来,许弋妈妈和张漾爸爸是朋友,她怀着许弋的时候,因为许弋奶奶的反对,她和许弋爸爸分开了,她为了许弋不会成为一个私生子,选择嫁给了张漾的爸爸。后来许弋还没满周岁,许弋妈妈就和张漾爸爸离婚,带走许弋和许弋爸爸复合了,而张漾爸爸没有在娶,而是选择去孤儿院收养了张漾。对此,许弋妈妈一直心怀愧疚,不断地帮助张漾家,到现在也和张漾的爸爸有联系。
许弋妈妈一手攥着我的两只手,一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阿姨不管你是和许弋怎么样认识,阿姨只希望如果你们确定了对方,就一直走下去,不要去在意其他的什么。”我沉默了许久,最后在许弋妈妈殷切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我真的很忙。我拒绝了阿姨要供应我陪同许弋一起上学的事情被许弋知道了,害我哄了他好久他才没有胡思乱想。我拒绝了黑人再一次的表白,拒绝他要跟随我到北京闯荡的请求,还要安排好固执毒舌的奶奶,我独自去北京要留下她一个人,虽然她显然不需要我的存在,我也要对她负责,我托了黑人帮我照顾她。我把学业挂靠在天一中学,然后我去北京参加了艺考。我通过了三轮考试拿到了等待高考的通知,并在那里呆了几天,靠琉璃厂淘到的古玩赚了一笔,足够我上学几年的生活了,这才回到厦门,等待高考。
作者有话要说: 引自百度,有修改整理(了解剧情的亲可以华丽丽的忽视掉,按→)。
许弋是饶雪漫小说《左耳》中的人物。毕业于天一中学。
他最开始是个乖乖男,因为张漾不知道“母亲改嫁〃的真相,而利用吧啦来带坏许弋,许弋也爱上了吧啦。
许弋是女主小耳朵暗恋的人,后来也曾喜欢上小耳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