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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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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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这么紧张,你看起来很好,年轻漂亮,根本不用刻意打扮。”肖楚楚给予覃慕槿鼓励的微笑:“我们就在这里等还是去问问,不过前台应该不会告诉我们住客的信息……怎么办呢,万一他一时半会儿不出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
肖楚楚突然想起覃慕峋,这家酒店是他父亲的产业,他应该有办法,肖楚楚连忙拨通覃慕峋的电话让他帮忙,覃慕槿将令她魂牵梦萦多年的名字告诉了他,心潮澎湃的等待消息。
很快,覃慕峋将酒店客房部反馈的信息告诉肖楚楚,酒店并没有覃慕槿所说的住客登记入住。


 200害怕他死去

“怎么会没有,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覃慕槿失神的喃喃自语,脸上已经流露出崩溃的表情。
肖楚楚连忙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妈,你别急,也许是过来吃饭或者是办事,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等,既然他没有登记入住,肯定待不了多久,你说是不是?”
“对,我们就在这里等。”覃慕槿忙不迭的点头,她一定要问一问他,抛弃她们母女,这么多年难道不内疚吗?
她一定要问清楚,以偿多年的夙愿。
“我们去那边坐。”肖楚楚拉着覃慕槿到大堂一侧的休息区落座,很快有服务生给她们端来茶水。
覃慕槿抿了一口香茶,说:“酒店的服务不错。”
“是啊。”肖楚楚点点头,扑鼻的茶香让她身心放松,目光似红外线扫描仪一般将来来往往的人统统扫视了一遍,她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她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让妈妈魂牵梦萦这么多年,一定非常的优秀。
“楚楚,你和慕峋打算怎么办?”沉默了片刻,覃慕槿问出了这个在脑海中盘旋了许久的问题。
“不知道。”肖楚楚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现在最想的是把心心接到身边照顾,弥补她亏欠多年的母爱。
“唉……”覃慕槿叹了口气:“以前看你和慕峋那么好,没想到现在……”
“妈,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谁能想到以后会怎么样。”肖楚楚侧头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走出电梯,连忙问覃慕槿:“是他吗,电梯门口的那个男人?”
覃慕槿顺着肖楚楚的目光看过去,摇头道:“不是……以前他高高的,瘦瘦的,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是不是也长胖了。”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多少都会胖一点儿。”
肖楚楚一连让覃慕槿看了好几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她都说不是,肖楚楚的心情急切起来,迫不及待的想立刻见到那个人。
临近中午,肖楚楚接到覃慕峋的电话。
“你们还在酒店么?”
“还在。”肖楚楚语气颇有些低落,等了几个小时,始终不见那个人。
“好,等我过去,马上到。”覃慕峋挂断电话便匆忙离开事务所,前往酒店。
在酒店大堂,覃慕峋见到了忐忑不安的肖楚楚和覃慕槿:“吃饭把,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
覃慕槿想也不想的拒绝:“你们去吃吧,我就在这里等。”
她担心一走开那个人也走了,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会儿。
“我们去二楼吃,那个位置可以看到门口,不会有遗漏。”覃慕槿顺着覃慕峋手指的方向,正是大门的上方,来来往往的人都会从那里走过,她终于点了头:“好。”
覃慕槿密切注意着门口,走上二楼落座,目光始终不曾从门口移开。
“妈,点菜吧!”肖楚楚将点餐的ipad递给覃慕槿,她摆摆手:“你点吧,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她要盯着来往的人,没工夫点菜。
******
一顿饭吃得并不轻松,覃慕槿吃一口又望一眼楼下,吃一口望一眼楼下,唯恐有遗漏。
当她尝了一口清蒸鲈鱼,整个人像被触电般的颤抖。
这个味道……正是记忆中的味道,很特别……这二十多年从未吃到过……
是你吗?
“妈,你怎么了?”肖楚楚不解的看着捂着嘴默默淌泪的覃慕槿,猜测道:“咬舌头了?”
覃慕槿反手擦干眼泪,指着面前的清蒸鲈鱼说:“你爸爸……他……做的鲈鱼就是这个味道……他说是他自创的……”
闻言,肖楚楚连忙夹了一块鲈鱼尝了尝,味道很好吃,但她没尝出有什么特别。
“他用薄荷代替鱼腥草,还有腌制鱼的时候他用虾酱不用酱油,鱼肉吃起来会有一点点的甘甜,同时更加入味儿。”
经覃慕槿提醒,肖楚楚这才发现确实是这样,但这些烹饪方法并不是什么独门绝技,学起来也容易,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覃慕峋叫来经理,让他把做清蒸鲈鱼的厨师请出来。
“啪嗒。”因为过度紧张,覃慕槿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她的手在颤抖,一颗心随餐厅经理而去,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妈,别紧张,放松。”肖楚楚握紧她的手,不断的给她打气,安慰她。
覃慕槿冲肖楚楚挤出一抹晦涩的微笑:“我不紧张。”
还说不紧张,手抖成这样了,肖楚楚并未点破,回以了然的笑,她从覃慕槿的眼中看到了缠绵的情意和忐忑的彷徨,却未见丝毫的恨,原来爱一个人就算被抛弃也始终无法忘怀那份爱,因为太爱,所以恨不起来。
不多时,经理带着厨师出来,覃慕槿看到那张年轻的脸瞬间泄了气,喃喃道:“不是他,不是他……”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相对于覃慕槿的失望,肖楚楚则平静许多。
覃慕槿仍不死心,问道:“小伙子,是谁教你用虾酱腌鱼?”
“现在不都是用虾酱腌鱼吗?”年轻的厨师反问。
“哦。”覃慕槿失望极了,忧伤的看着面前的清蒸鲈鱼,不再说话。
覃慕峋付了厨师小费遣他回厨房。
“难道是我看错了?”覃慕槿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手撑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开始怀疑自己。
实际上,她曾经看错过很多次,每次都是自己吓自己。
肖楚楚和覃慕峋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默默的陪着覃慕槿感伤。
午餐之后,肖楚楚要去装修工地,覃慕槿要在酒店继续等,就算是看错,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走出酒店覃慕峋对肖楚楚说:“心心希望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不了。”肖楚楚抿抿唇,认真的看着覃慕峋:“我打算搬到市中心的公寓,以后心心一三五跟着你,二四六七跟着我,你没有意见吧?”
覃慕峋不敢苟同:“这样真的好吗?”
把一个家拆成两半,家不成家。
“我觉得还不错,我希望你能明白,心心才是我最重要的人。”肖楚楚说完便冲覃慕峋挥了挥手,径直朝不远处的车走去,她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覃慕峋正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会将她穿透,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
下午,覃慕峋给肖楚楚打电话让她去接心心放学,他陪覃慕槿去办事,具体没说什么事,但肖楚楚猜到是和那个男人有关。
肖楚楚接了心心回别墅,魏铭彧正在收拾东西,他的生活用品已经由工人全部搬上了车,而他自己则在慢条斯理的将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装箱。
看到肖楚楚和心心进门魏铭彧的脸上满是苦涩的笑:“我马上就走,很快就收完了。”
“吃了饭再走吧!”肖楚楚出声挽留他,不希望魏铭彧觉得自己在赶他走。
魏铭彧欣然应允:“好。”
他快速的将该收的东西收进箱子,让工人搬上车然后送去新居,他自己则留在别墅,吃了晚餐再走。
肖楚楚在厨房做饭,心心和魏铭彧在院子里踢球,放学的时候刚买的小皮球,心心很爱惜,踢的时候小心翼翼,就怕把皮球弄脏了。
有时候见魏铭彧下脚比较重,她就会出声制止:“叔叔,轻点儿踢,皮球会痛。”
“哈哈哈……”
心心的话总是惹得魏铭彧大笑,他一脚踢出去,皮球飞出去好远,心心就屁颠屁颠的去追,追到之后就会一脸委屈的说:“叔叔真讨厌!”
心心也想踢出去很远让魏铭彧去追,但她力气小,再加上身体不好,没多少力气,皮球总是骨碌碌的滚到魏铭彧的脚边,让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踢到。
魏铭彧再一次凌空抽射,将皮球踢出去,这下可好,力度太大,皮球直接从围栏飞了出去,落到了马路上。
“哇……”心心仰着小脸,目光追逐皮球落地,然后撒腿就朝马路上的皮球跑去。
“心心,回来,我去捡。”魏铭彧也知道小朋友去马路上捡球很危险,连忙追过去,出了院子就是马路,就在魏铭彧即将追到心心时一辆白色的轿车飞驰而来。
驾车的人立刻踩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响彻云霄。
“吱嘎……”
在惯性的作用下,白色的轿车仍在疾驰,心心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吓傻了,站在路中央不敢动。
千钧一发之际魏铭彧冲上去抱起心心就跑,可是他的动作仍然慢了半拍,轿车撞上了他的腿,将他卷倒在地,前轮从他的小腿中间碾了过去。
车终于停了下来,魏铭彧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布满他的脸。
他松开手,艰难的对心心说:“可以站起来吗,站起来我看看?”
心心从他的怀中爬出来,稳稳的站在他的面前。
还好心心没事!
魏铭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撑地的手一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听到刹车声,肖楚楚心口一紧,奔出厨房,院子里不见魏铭彧和心心的影子,不好的预感立刻在心头蔓延。
她看到马路上停着一辆车,火速奔过去,看到心心安然无恙的站在车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看到魏铭彧躺在车轮下,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铭彧……”她扑上去抓住魏铭彧的手,急急的喊:“你不要死,睁开眼睛看看我……”
“死不了,最多断条腿……”魏铭彧仰起满是尘土的脸,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强忍着痛,故作轻松的说:“只要心心没事我就放心了……”


 201恶毒的诅咒

“心心没事。”肖楚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握着魏铭彧的手:“谢谢。”
“都怪我,不该那么用力踢球,受点儿伤也活该。”魏铭彧咬紧牙关,有气无力的和肖楚楚说话,将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以免她内疚。
肖楚楚看着魏铭彧的左腿直掉眼泪,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地面也很快汇聚了一小摊。
“叫救护车。”肖楚楚冲站在她身后惊慌失措的车主失控的大吼:“愣着干什么?”
车主这才回过神,连忙摸出手机拨打“120”。
“你看你,这么凶,把人给吓到了。”这个时候魏铭彧还有心情和肖楚楚说笑,他伸出有一大片擦伤的手,摸了摸肖楚楚的脸:“笑一个,凶神恶煞的,小心覃慕峋看到不敢要你了。”
肖楚楚抓住魏铭彧的手,哽咽道:“别说话了,快躺着休息,你流了好多血。”
“流这点儿血没事。”魏铭彧侧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手肘撑地,慢慢的从车下挪出来。
“别动,你别动。”肖楚楚连忙制止他,可魏铭彧说:“躺车下面难受,我挪边上去。”
魏铭彧挪动了一米的样子,地上也留下了一米左右的血痕,看着他的腿在地上拖过,肖楚楚能感觉到那种痛,眼泪更加的汹涌。
“叔叔,对不起。”心心怯生生的倚在肖楚楚的怀中,满心内疚的向魏铭彧道歉。
“没关系,不是心心的错,是叔叔不对,不应该把球踢那么远,下次我们踢球,叔叔轻轻踢。”腿痛得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痛,魏铭彧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
“叔叔,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心心从衣兜里掏出纸巾,体贴的替魏铭彧擦脸,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沾了尘土之后脏得厉害,心心认真的擦,很快将魏铭彧的俊脸从尘土中解救出来。
“很快就能好,放心吧,叔叔的身体比牛还壮,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魏铭彧轻描淡写的说着,完全没有知觉的腿突然抽痛了一下,他没忍住,呲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心心见魏铭彧变了脸,着急的说:“叔叔,我给你唱首歌吧,你听我唱歌就不疼了。”
“好,你唱……”魏铭彧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喊出来。
麻木的腿越来越痛,越来越痛,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掉落在地。
“东东是个胆小鬼,怕风怕遇怕打雷,半夜起来遇妖怪,四个脑袋三条腿……”
在心心的歌声中救护车很快到来,医护人员动作迅速的将魏铭彧抬上车,肖楚楚锁上别墅的门,也抱着心心坐了上去。
去医院的路上,肖楚楚给覃慕峋发了条短信:“魏铭彧出车祸了,你忙空了就来医大附属二院把心心接回去。”
发完短信,肖楚楚急急的问给魏铭彧做完初步检查的医生:“他的腿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医生摘下口罩,将他得出的初步结论告诉肖楚楚:“应该是粉碎性骨折,腿部神经可能受到了影响,还得回医院做更全面透彻的检查。”
******
覃慕峋看完短信,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正准备过安检的顾诗涵,严肃的说:“魏铭彧出车祸了,生死未卜,你不看他一眼就走?”
“啊?”顾诗涵惊诧的回头,随即笑了起来:“舅舅,你在骗我是不是,魏铭彧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可能就出车祸了,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我现在马上要去医大附属二院接心心,心心和楚楚都在医院。”覃慕峋松开顾诗涵的手:“要走,要留,你自己决定!”
顾诗涵看看淡然的覃慕峋,再看看满眼期待的覃慕槿,紧抿着唇,一扭头,朝安检口走去。
“唉……”望着顾诗涵越来越远的身影,覃慕槿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一个人更逍遥自在。”
覃慕峋长臂一展,搭在覃慕槿的肩上,重重的拍了拍:“没事,还有楚楚。”
“是啊,还有楚楚,你,和心心。”覃慕槿侧头看着覃慕峋完美的侧脸,欣慰的笑了:“慕峋,你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弟弟,现在又当我的女婿,委屈你了。”
“别指望我会喊你妈。”覃慕峋一本正经的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要你喊我妈,把我喊老了,我更不愿意,走吧,去医院看看是什么情况,希望没有大碍。”覃慕槿再看向顾诗涵离开的方向,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嗯。”
覃慕峋和覃慕槿走到机场门口,突然听到有人喊:“等等我。”
那分明就是顾诗涵的声音。
覃慕槿喜出望外,蓦地回过头,顾诗涵正朝她飞奔过来。
“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魏铭彧死了没有……”顾诗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覃慕峋笑着点头:“好,走吧!”
“诗涵……”覃慕槿激动得抱紧顾诗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功能彻底退化。
半个小时之后一行三人到达医院,顾诗涵早有心理准备,看到肖楚楚就像看到的是空气,没有丝毫的表情和情绪变化,而肖楚楚只在心里暗暗的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带心心回去吧,我在医院等着。”肖楚楚把在她怀中熟睡的心心小心翼翼的递给覃慕峋,轻声说:“心心吓坏了,等她明天醒来你好好的安慰她一下。”
覃慕峋问出了几个人心中的疑惑:“魏铭彧怎么会出车祸?”
“他和心心在院子里踢球,球滚到马路上,心心和他一起去捡,就把车撞了。”肖楚楚轻描淡写的说完便催促覃慕峋带心心离开,同时对覃慕槿说:“妈,你也走吧!”
肖楚楚以为顾诗涵会随覃慕槿他们离开,没想到她并不走,而是坐在了手术室外,静静的等候,肖楚楚微蹙了眉,看向覃慕槿,希望覃慕槿能带顾诗涵离开。
“就让她在这儿等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覃慕槿拍了拍肖楚楚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在意,顾诗涵对她已经不是威胁。
话说到这份儿上,肖楚楚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好。”
******
把人送到门口,肖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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