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经不住问道:“上面写着的是什么?”
白露并不急于回答,望了望我,这才平静的答道:“这上面的内容根本就无法考证,在说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们别让这上面提到的事情搅乱了情绪才好,上面的内容应该是或多或少的提及了两本神奇经文……”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对了,刚才我看着的那张照片。我便又拿起那张照片来,虽然看不懂,不过在经过白露刚才的点透之后,只见那上面放大的几个文字竟然与太阳与月亮的图形很相象。
白露对我说道:“没错,这两个文字分别就是代表了太阳与月亮的符号,即是太阳经与月亮经,如此推敲而来,与日月经却是有着渊源关系的,或者这上面提到的根本就是日月经。”
我奇道:“难道羊皮革与神奇的日月经有着联系不成?”
胖子说,那正好呀,老胡和杨参谋长都是因为那东西才染上怪病的,说不准上面一定是说到了这是个怎么回事。
白露说,你们先听我说完,由于查证和时间有限,上面好多的字我都没有办法解出来,不过加上直观的推测的话,这里面的关键还是能看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我给你们说说内容:“获得太阳与月亮的人们啊!你们是上神与天地的使者,上神的使者啊!你们要完成上神的神圣使命,未来的一百个日月之中请把太阳与月亮回归日月神庙!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们听完了白露的叙述之后,都情不自禁地大呼了一口气,这明摆着是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我暗骂:“他妈的敢情是上辈子得罪人,这辈子自己找罪受。”
胖子粗口咧勒的说道:“我操,吓人的吧!胖爷我可是吓大的,我看准是古格王那老小子乱写着吓唬人的,别管他妈的操蛋的。”
白露平静地说道:“我曾经试着把事情简单化,可是事与愿违,在西藏阿里的时候,黄教授曾经跟我们提过他自己也获得了一卷古老的羊皮革,他便是通过那卷羊皮革而获得了日月经存在于世的信息,几天之前我在无意之中获得了黄教授以前为了考证羊皮革古文字内容的拓片,我发现那拓片上的古文字与我们现在的这卷羊皮革上面的古文字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我们现在这卷羊皮革和黄教授所得到的那卷羊皮革的内容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得它们一分为二,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获得的那本月经文上面的文字也和羊皮革的文字同出一辙,只是那经文的文字可能较羊皮革上面的文字更为古老一些,就好比我们千年前的秦文字与汗文字一样,它们的文字就在于变化上面了,所以我虽然是弄明白了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却是丝毫也看不懂经文上面的字里行间。”
霍利还是不相信的问道:“我看你们所提到的那个什么日月经好象是被下了诅咒一样呀,你们看,这后面的一段话明确指出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这么说来,你们在西藏的时候获得了其中之一,也就是说诅咒的沙漏将会从你们的身上开始。白露,你确定这上面的内容是这么说的吗?”
胖子这时也犯了滴沽,嘴上连连对白露催促道:“对呀,这种事情还真他妈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说错了呀!”
我看了一眼胖子那熊样,没想到他遇上事情来还能有这一面表现,胖子瞧着我看他的眼神,忙说道:“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嘛勒,我这不是想着要弄明白了好解了大伙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么。你没经历过不知道哇,就上次那事情可是把我和老胡杨参谋给整惨了,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样不是原装的东西,还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我一听胖子如此说来,心里便也像是打翻了五味一般,着实不是滋味,我不禁也没有来由的慌张了起来,对胖子说:“那赶紧瞧瞧咱们的身上长着了什么没有,以防先知先觉,对了,最好是来一个全身检查。”
我和胖子这就想着当面脱下衣服来各自检查身上的不妥之处,不想白露却是大对我们的举动反感,冲我们就训道:“行了,你们就别在这个时候瞎闹了,我看诅咒之说也并不完全可信,咱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看得出来,白露她在无意之中作着自己心理的掩饰,说的这些话其实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说服自己不要轻易的去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诅咒之说,人心毕竟有些时候是矛盾的。
我说:“且不管事情的真假,老胡胖子和Shirley杨以前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如果要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霍利接着说道:“我完全赞成齐白的想法,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埃及有名的胡夫金字塔,金字塔是古埃及的法老王死后的埋葬之所,在胡夫金字塔被众多考古学家发掘的同时,传说中的诅咒便也应时而生……”
白露阻断了霍利的后话,她接下话题说道:“Ailisi,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就这个例子给我们指出诅咒的存在,我是一个考古工作者,这方面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传说胡夫金字塔已经被法老王下了诅咒,谁妄想进入金字塔的盗贼就会被下诅咒,而最先进入金字塔的是当时埃及闻名一时的盗墓贼,他们进入了金字塔之后大量搜刮陪葬的财宝,之后便离开了金字塔。可是有人发现在他们离开金字塔之后,凡是参与了盗墓的人都断断续续的离奇死去,他们的死因至今依然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有人说他们是被诅咒而死,再到后来,有人指出他们都是受到了一种频率的折射影响,就好象慢性中毒一样,久而久之便会死亡。诅咒之说从那时起便是一个无可置疑的存在,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些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呢?”
霍利说道:“这个我以前也受到猎奇心态的影响,也曾经有些时间专门关注了胡夫金字塔,至于为什么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我的直观猜测是最先进入金字塔的盗墓贼盗走了可能引起诅咒的宝物,而以后进入金字塔的人便不再见到了此类受到诅咒影响的东西,接收不到频率的人当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前面的盗墓贼受到诅咒死亡的原因。”
胖子对霍利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身上还真的被下了诅咒不成?”
霍利点头答道:“从那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听来,确实是这样没有错。”
这么说来,现在我们遇到的事情可也不能等闲视之,我暗骂道:“今年是什么年头呀,怎他娘的老是遇上了坏事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露也没有话好说了,此时此刻就只能默认了,她突然喃喃念道:“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一听就知道她已经是开始在意了,想起平时的她就不禁想捉弄一番,于是就对她取笑道:“哎哟!我的白大小姐呀,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的吗?怎么这些时候你倒念叨起来了。”
白露说且不论是否有诅咒,于公于私,如此古代的文物与历史都应该让我去追根溯源,这对于我们了解中国的历史发展变化有着很大的研究价值,所以我就更加不能置事不理了。我说都看出来了,你的脸上都写着呢,你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卷羊皮革上面说到的诅咒么。
白露朝我一瞪眼,说道:“这些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拿别人来开玩笑呢!我看你精力这么充足的话,那倒不如想一下解决方法吧!”
我说道:“那还不简单呀,上面不是说好了,只要咱们把那什么太阳呀,月亮的送回去不就解决了么?”
胖子使劲敲了我一个榔头,对我说道:“你别拿无知当个性,那太阳是什么呀?月亮是什么呀?难不成你还能到天上去摘下来不成?”
我说:“你他娘的别给我吺嘴,我估计那上面提到的太阳与月亮十成十就是日月经。”
胖子说道:“那敢情好,就照你说的那样,把东西送回去不就得了么。虽然是可惜了这么一件宝贝,但是总比身上长多出一样东西来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这么说了吧!”
白露听了之后说道:“没有那么简单,再说了,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在未来的一百天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我们的手上现在只有一部转生为死的月亮经,太阳日经不知道去向,也有可能在西藏古格的时候已经随灵方魔塔永远沉入黑潭。”
霍利接下白露的话问道:“还有,日月神庙到底在哪里呢?日月经是否出自日月神庙呢?”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到过,人家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吹来,可我们却是备事不齐,就是东南西北刮大风也用不上,他妈的无风三尺浪,晴天打雷霹雳,本来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够头疼了,没想到这往后的事情却更加是棘手。
胖子犯神经的突然往自己的身上抓痒起来:“哎呀!怎他妈的身上突然不自在起来了,我操,莫不是真长了什么在身上不成?”
胖子这一闹起来,我和白露的全身也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冲胖子就骂道:“你他妈肯定是没把身上的堸子洗干净,被身上的那些堸子咬的吧!也不知道让别人看了有多难受,多闹别扭呀!”
胖子狡辩道:“不是,你们听我说,我这身子他妈就是突然之间不自在起来了,向毛主席保证,我今天早上还冲了一个冷水澡,身上可干净的很,不信我把衣服脱下来你给我瞧瞧,是不是真长上了什么没有?”
我一听之后,也不免开始担心起来,我看到房间里面的书架后面正好有空地,于是便把胖子叫到那书架的后面去,两人各自脱下上衣来检查,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朝胖子说:“你看什么都没有,是你心里面有鬼吧!”
我和胖子便穿好衣服之后便又从书架后面转了出来,白露看着我们刚才慌张的模样,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当下对我们提道:“我看你们一定是理解错误,诅咒并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建立在邪术迷信思想上面的,也不一定所中诅咒就是相同的会从身上长出某些特征性的东西来,又或者一百天之中所受到的辐射频率影响还不到严重的程度,所以说,你们刚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了。”
我说你还别提这个,一提,我倒记起来了,距离我们从西藏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一百天的时间就给我们用了将近四分之一了,我看到时候只管给那诅咒折磨死了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露听了之后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掌握不到那全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文字,可惜我找不到黄教授的那卷羊皮革,而他本人也在西藏随魔方灵塔永久的深埋潭底,说不定他所获得的那卷羊皮革上面会有什么线索可供我们参考的。”
霍利说道:“我看这件事情也急不得,眼下我们还是先把Shirley杨和胡先生的事情给办了,回头再想办法吧!”
白露说:“Ailisi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头绪,是真是假,都要先把Shirley杨和老胡送到美国去治疗,等把事情办完了我再找你们好好研究这事情,这段时间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帮着找找历史书籍或者相关书册,看看是否有提到了日月神庙的,我看诅咒的起源既然是那里,即便是没有了太阳日经,只要我们找准了来源,那就有机会破解掉身上所中的诅咒。”
一提到书籍我就犯头疼,要是叫我天天盯着那书上面的字眼,倒还不如找俩妞儿去跳跳舞,逛逛北京城,等那一百天的时间一到,直接往那地下一躺,双脚一蹬,死了算了,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不过面子上却也不能让白露瞧出毛病来,当即说道:“放心吧!我和王司令就是翻遍了整本辞海也给你找出一个答案来,你就妥妥当当的把老胡和杨参谋送到美国去治疗。”
第八章 生意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白露和霍利负责把老胡和Shirley杨送去美国,我和胖子名义上是负责找寻那日月神庙的线索,而实际上却是叫我们两人有劲使不上,我和胖子回到潘家园之后,便特意叫大金牙给弄来了几本书籍,可当我一翻开第一页看上第一行字我这眼里就直打困了,一手就直接把书抛给了赖在床上的胖子,对他说道:“你躺那干什么呀,赶紧帮忙看看找找,不然白小姐和霍小姐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交代不上,你没看我这眼里都快看出火来了。”
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是那头犯病提那头,就我这样还能比你好上哪儿去,要这些书真能当饭吃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在清华北大当教授了我。”
我说:“你还真会想呀,清华北大能是你这种人去的呀,还有那教授也是你能当得上的么,就是当上了也只是误人子弟。”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说话对胖子太冲了一点,便改口道:“你哪,就是喜欢胡吹。”
胖子说:“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谁叫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弃文从武呀!可他妈的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哪,从文可比从武好多了,至少有一个出采的文才就能当个领导同志什么的,你说这多悬哪!”
我此时却琢磨着那诅咒是不是真的人说的那般厉害,虽然对于老胡和胖子前面的遭遇也有所闻,人哪,凡是对于超乎常理的事儿如果不亲眼亲身去领教一番实在难于下结论,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趁早作出思想准备的好,我拍了拍胖子,对他说:“你哪儿长的那种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呀,现在人人都是社会上的螺丝钉,只要肯干,哪天不是出头日呀!”
只见这胖子眼睛一直望着门外面,他的心思却不知道摆在哪儿去了,我说的话估计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这也难怪,我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一百天期限么,我没打算坐在屋里面,所以就自己走出了外面,抽根烟想想事情。
需要想的事情可多了,白露他们的行程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回来,我这头找不到线索,希望就只好寄托在白露那里了。也不知道一百天之后是不是真如预言所说,我们几个是否会死于意外,还有,那所谓的“日月神庙”会在哪里呢?我们是否相信羊皮革上的诅咒之说?即便真的存在诅咒,那么太阳日经已经随着魔方灵塔消失世间,找到了日月神庙的话,没有了太阳日经的回归,是否诅咒仍然会在我们的身上应验呢!
分神的这会儿,大金牙却是不知道几时从院门走了进来,我望了望头顶的日照,正好是日照中天,这时段骨董市场上还是很热的时候,却没先想到大金牙他怎么会抛下生意不做跑到这里找我们哥俩,大金牙走近便露出了笑脸,对我打招呼道:“哟!齐爷,你看这天上顶着一个毒辣辣的太阳,你怎么不站屋里面呐!对了,你托我帮你找的那些书,你看了没有呀,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呀!”
我一听大金牙问到了这些事情就想起了在屋里翻书翻的头疼的时候,我说,别提了,你找的那些书我一个字也没有看个完整,犯头疼,我这不是刚出来抽烟解闷嘛!
大金牙说:“慢慢来,这些事急不得,我对书本也是见着了就犯晕,咱到屋里面去说,站在外面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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