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夫来孕转》作者:江沉沉
文案
被渣男背叛,盗用劳动成果,迟安安为了养活自己,什么都干。
遇上沈初寒的那一天,他抛出橄榄枝:“做我的人,干不干?”
迟安安微笑点头:“干!”
某人欺身压上来,眸色深幽,迟安安退到角落,“你……你干什么?”
沈初寒勾起唇角,笑得无辜又狡诈,“……你。”
多年后,再次相遇。
他将她拥入怀中,越缠越紧,“迟安安,想散伙可以,把我送你的定情信物还给我。”
迟安安莫名其妙:“你什么时候送过我定情信物了?”
沈初寒在她耳边吐气如丝,“多年前,我把我祖传的一条染色体送你了,你敢说没这回事?”
PS:本文基调为宠,宠,宠。
情侣之间的一些小纠结小虐会有,但不会大虐,喜欢宠文的放心跳坑,喜欢虐文的盆友也可以试试看~~
☆、001 滚、滚床单了?
外面阳光正好,些许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打在迟安安的脸上。
迟安安是被一阵灼热的光加钻心的头痛给弄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地中海的装修风格,井然有序的家具摆放,这是一个很有格调的地方,却显得缺少了一点生命力和人气儿。
迟安安皱了皱眉,头痛,身上也痛,各种疼痛加上残留的酒精,让她的大脑不甚清醒。
这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迟安安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却感觉到私密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股灼热的疼痛。
猛然一惊,她赶紧掀开被子,这一下,头都大了!
只见她浑身未着寸缕,皮肤上布满了某种羞耻的痕迹,而床底下白色的被单,有一朵小小的红梅傲然绽放。
迟安安再仔细一看,床边的地板上,她的衣服正被凌乱地扔在那里,除了她的衣服以外,竟然还有几件男士的衣物!
她……她这是酒后乱性,和别人滚床单了?!
迟安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晚上喝醉以后发生的事。
脑子里却像是被包了一层薄膜一般,只能回想起一些破碎的片段。
好像……她喝醉了。
然后……她进了一个房间……
再然后……
再然后怎么样了?
迟安安伸出手,用力地敲着自己疼痛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咔哒——
正在这时,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颀长健瘦的,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
男人拥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完美的身材比例,此时站在那里,活脱脱一副美男出浴图!
迟安安的呼吸一紧,赶紧重新钻回被窝里,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男人身上还未擦干,水滴顺着他健康的肤色一路往下滑落,最终被润进腰间的浴巾里,不见了踪迹。
他随手将毛巾搭在肩上,斜靠在门边,双手环抱——
“说吧,你的要求。”
迟安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是谁?”
男人唇角一抹嘲讽,“出专辑?出演女一号?还是两个都想要。”
迟安安还未从和陌生男人滚了床单这个震惊的发现中反应过来,男人的一番话,就让她更加的迷糊。
什么出专辑,什么女一号?
怎么眼一闭一睁,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不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你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你费尽心思地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看中了我noble总裁的身份么?怎么,欲擒故纵?”
他的声音,并不是很低沉的那种,反而十分的温润,可这温润的嗓音,却冰冷如蛇信一般,让她眼皮一跳。
迟安安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
眼前的人,竟然是noble的总裁,沈家大少爷沈初寒?!
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沈初寒的房间?
记忆太过凌乱,根本无法连贯地拼凑出一个剧情。
☆、002 你就这么贪心?
沈初寒见迟安安皱着眉头,迟迟不说话,不由不耐烦起来。
他款款地走到迟安安的面前,深处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了她小巧却线条优美的下巴——
“还是你就这么贪心,什么都想要?”
“我……”迟安安对上沈初寒那琥珀色的瞳仁,犹如被电过一般,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一步——
“你误会了,我,我不是……总之,我什么都不要!”
“哦?通常什么都不要的女人,胃口才是最大的!”
轻嗤一声,他似对她极为不屑,转过身去,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套崭新的衣物穿上,而后扔给她一张名片。
“你的味道还不错,想要得到多少,就付出多少吧,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哄得我开心了,你想要出专辑,拍电影,甚至是想当影后,也不是没可能。”
薄而坚硬的纸上,用烫金瘦体写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迟安安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而沈初寒,早就穿好衣服,留下一张名片,翩然而去。
良久之后,迟安安回过神来,看着落到床边的那种名片,沈初寒三个字写得很漂亮,却显得尤其刺眼。
她拿在手上看了几秒钟,而后毫不犹豫地将名片撕成碎片。
虽然沈初寒的条件很诱人,虽然她做梦都想让徐瑾之后悔,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不想被仇恨蒙蔽到失去是非,失去自我,彻底成为仇恨的奴隶。
迟安安暗叹了一口气,借用酒店的豪华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将散落在地上的皱巴巴的衣服捡起来穿好,衣兜里的手机就不要命地响了起来——
“迟安安,你到底去哪里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凶悍的声音,“说好的十五号交房租,现在都二十号了,你到底还租不租,不租就赶紧给我搬出去!”
迟安安咬了咬唇,对着电话小声而讨好道:“房东太太,我要租的,只是这个月稿费晚了几天,求您再宽限几天好不好?”
“不好!本来就已经宽限了你五天了,你别得寸进尺!”
“我……”迟安安心里刺痛得难受,一股屈辱而无助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房子是租的,原本她接点活,还能负担得起,可是自从上次陷入剧本抄袭事件之后,她再也接不到活了。
眼看着银行账号里的存款越来越少……
她紧紧地咬着唇,只好道:“那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去把房租给您。”
迟安安苦笑一声,回过头来再看了一眼房间里凌乱的一切,而后关上门,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交了房租以后,迟安安兜里的所有钞票,加在一起还不足三张毛爷爷。
而工作却一点头绪都还没有。
迟安安坐在简陋的椅子上,思虑再三,拨通了一个号码——
“张姐,您看手头有什么活给我做吗?最近生活有点紧张……”
迟安安对着电话,带了些哀求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
☆、003 逼不得已做枪手
张姐是迟安安几年前无意间在网上认识的,那时候她还在念大学,没有收入,只能靠找点兼职维持生活。
而张姐就是网上的一名编辑。
当然,编辑只是名头上说得好听而已,说白了,就是做文学中介的。
之前迟安安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有写一些稿子,托张姐帮她卖出去,张姐也由此赚点中介费。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熟悉了。
“活嘛,也不是没有,但是就怕你接受不了!”张姐犹豫着说道。
迟安安赶忙开口,“张姐,我这边是真的很急,不管什么活,只要有钱拿,我就接!”
“是这样的,有个名编剧想找一个代笔的,对方出大纲,让你扩充细节,对方很出名的,我也不方便告诉你是谁,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没有署名权的,你写了,写得再好,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写的。”
迟安安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回答。
其实这种事很平常。
就算在编剧圈里,初出茅庐的小新人,也经常只能为他人做嫁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来,不管在任何圈子内,在还没有名气,没有做出成绩之前,也只能忍耐这样的不算潜规则的潜规则。
见迟安安沉默,张姐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接这种的,虽然对方给的酬劳很高,但是没有署名权这种事,想起来就不太舒服吧……”
迟安安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张姐,对方给了多少酬劳?”
“定金五千,是一个30集的连续剧剧本,每集有一千的酬劳,30集就是三万块。”
三万块……
不多,却也不少。
迟安安下意识地用力攥着手机,缓缓道:“张姐,我接。”
如今饭都快吃不起了,她哪里还有资格来讲什么“文人的骨气”?
越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就越是憎恨徐瑾之。
他的荣耀,他的光环,他如今的一切一切,都本应该是属于她的。
可是却全数被他偷了去,而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现在,她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下去,竟然堕落得,去给人当枪手。
张姐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大纲和五千块钱的定金发了过来。
迟安安看了一下,是一个现代情景喜剧,要求必须要戳观众笑点,一定要笑料百出。
迟安安坐在昏暗的台灯下,一边在键盘上敲着欢乐的桥段,却一边泪流不止。
她的灵魂,好像被分成了两半,她的人生,也好像被分割成了两条各不相交的平行线。
一条线高傲之至,一条线卑微到了泥土里。
记忆,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徐瑾之拿到最佳男演员和最佳编剧奖的那个晚上。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她深深地爱过的男人,偷了她的剧本,冒名顶替,最后登上领奖台。
徐瑾之……
他窃取了她的劳动成果,勾搭上了女神舒菲儿,就把她像是破抹布一般的弃之如敝。
她还记得舒菲儿嚣张地在她耳边说过的话——
“迟安安,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就你这样的,配得上瑾之吗?”舒菲儿伸出涂着水粉色丹蔻的手指,不屑地指着迟安安的鼻子,“现在瑾之已经归我了,你还是从哪来的,打哪儿去吧!”
迟安安的指甲,嵌入了手心的肉里。
她说:“迟安安,要想在这个圈子生存呢,我就免费教给你一个经验,在没有话语权之前,最好保持沉默,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也不过是你自己难堪而已。”
一男一女踩着高傲的步子款款离开,而当时的迟安安愣在原地,全身的力道,像是被某种力量突然抽走了一般,连站立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也变得无比的困难。
☆、004 把她给我找来!
Noble,总裁办公室。
“沈总,这是编剧部递过来的剧本,有三部电视剧剧本,两部电影剧本。”秦明敲了敲门,进来,将手中的各式剧本,摊在沈初寒的面前。
沈初寒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淡淡询问:“有什么比较好的吗?”
“我觉得这本电视剧的剧本不错,是冯老师的作品,是一个现代情景喜剧,我粗略看了一遍,很特别,绝对是让人笑中带泪,印象深刻的剧本。”
沈初寒从众多剧本中挑出秦明说的那一本,随便翻了两页,却被里面的剧情完全的吸引住了。
虽然是喜剧风格,却一点都不显浮夸,反而像秦明说的那般,会让人笑中带泪,印象深刻。
沈初寒不由轻笑一声,“冯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功底和深度了?”
秦明一时无言,沈初寒轻轻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是。”秦明站直,恭敬地退了出去。
沈初寒靠在老板椅上,拖着下巴望向落地窗外,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一个月前在酒店邂逅的那名女孩子。
他给了她名片,可都一个月过去了,她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过。
本以为对方是个贪图名利的,所以他才不屑地做了那样的许诺。
后来无意中又遇到上次那个老板,问了一下,对方却表示,他根本就没有安排过什么美人到他的房间伺候——
难道是他弄错了?
那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的?
沈初寒掩藏在镜片下的眸光一闪,而后转回目光,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沈初寒重新拿起了被他挑出来的剧本,开始认真地研读起来。
不得不说,编剧的功底,真的很扎实,脑洞也开得正到好处。
但,这绝对不会是冯云的作品。
以他那个实力,写的东西都还流于表面,是不可能写出如此让人啼笑皆非又引人沉思的剧本的。
沈初寒沉吟片刻,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按下内线。
几分钟以后,敲门声响起。
沈初寒拿起放在手边的眼镜带上,而后扬声道:“进来。”
“沈总,您找我?”冯云进入总裁办公室,小心翼翼又恭恭敬敬地立在沈初寒的面前。
沈初寒坐在老板椅上,打量了对方两秒,这才抬手示意,“坐下说。”
冯云拘谨地坐下,藏在桌子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
沈总虽然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但你若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在他面前造次,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Noble上下所有员工,谁人不知,整个公司最深沉最难看透的,就是眼前的沈总。
沈初寒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桌面上的剧本,“你的剧本我看了。”
“沈总觉得如何?”冯云大着胆子抬起头来询问,眼神里带了抹期待。
沈初寒眯起眼睛,淡淡地勾唇一笑,“别紧张,你这剧本挺好的,我看了,拍出来一定会大火。”
冯云听闻这话,总算是放下了心,可这心刚放下,只听沈初寒不咸不淡地问:“这剧本不是你写的吧?”
冯云额头上的汗水滴了下来,“怎,怎么会呢……这剧本就是我写的,虽然和以往风格不一样,但……”
沈初寒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下的双眸,闪过一抹厉光,“是主动交待,还是我帮你查出来?”
冯云心虚得面如菜色,“沈总……”
“你放心,这剧本不管是谁写的,能署你的名,肯定是你用了什么双赢的办法,我不会追究你这一次。但你也知道,公司的编剧们都趋于老年化,没有新鲜血液补充进来,剧本的题材也都是些陈腔旧调,我需要年轻的编剧,年轻的思想和话题,你明白吗?”
冯云抹了一把冷汗,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是,是一个名叫迟安安的新人编剧……”
迟安安么?
听名字倒像是个女生,没想到写出来的剧本如此磅礴大气。
沈初寒收回目光,按下内线,“帮我查一个人,迟安安,一个新人女编剧,如果可以的话,签到公司来。”
☆、005 她就是迟安安?
那件事以后,迟安安的名声,基本上已经被徐瑾之搞垮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一个徐瑾之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把她搞到如此境地。
迟安安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所以又拿着之前写的剧本尝试着投稿,看能不能卖出去,哪怕价格低一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