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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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入膏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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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色e……(知道了。)”
捂着红透透的脸颊,我笑的前俯后仰……
“懊恼的人呀早点睡吧,或许明天一睁开眼睛,我就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临上机前我又发了最后一条短信,估计江铭晟已经睡了,如果他没有睡他一定会回我,结果他果然是没睡。
“就算是梦里见到你,也必然把你吃干抹净……”暧昧的短信,砰然心动。
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幸福。
泊尔尼——我期待已久的重逢,我却并不知道,我的人生从此被颠覆。


 105 无尽痴缠深入心

带着满心的期盼,我于伯尔尼时间凌晨六点抵达了首都机场。
下了飞机迅速拦了一辆的士,把江母给我的地址指给他看,我不会德语,但不得不佩服江母的细心,中文地址下面已经用德语翻译了一遍,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在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国度丢了自己。
目视着一路别致的建筑,狭窄的街道,尖尖的塔楼,带有走廊的商店,还有彩色石刻喷泉,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城市古老而又典雅的风貌。
一颗心载着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车子停在hotelschweizerhof酒店门口,下了车我便直奔酒店大厅,果然两个很彪悍的男人拦住了我,我掏出一张写满德文的名片递给他们,然后很神奇般的他们放我进去了。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江母的啰嗦真是必不可少,我发誓以后她啰嗦的时候我再也不嫌烦了……
穿过长长的欧式走廊,我的步伐停在第22间,用力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按响了门铃。
按完以后我迅速躲到一边,大概过了十几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江铭晟可能是看到门外没人,正欲关门之时,我突然窜过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笑着说:“江先生,这不是做梦。”
缓缓的转过身,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直到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才如梦初醒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将我摁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了过来,火热的掌心用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盯着敞开的门急得扭动身体,“关门,关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谁经过都会看见。
他一手圈着我往里挪了挪,另一只手用力一推把门给关了,我们疯狂的搂着彼此拥吻,生理上极度的渴望像山洪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江铭晟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上次在医院也只是望梅止渴,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此刻膨胀到了极点,连我为什么会出现都来不及问,一心只想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tucker长裙瞬间毁于一旦,接着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扯下了我的文胸和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我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正如他以前说的那样,我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很熟悉,所以驾驭起来熟门熟路,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
欲。望像是被困禁已久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仿佛要将我摧毁的激猛,明明心里也是那么的渴。望,但仅有的一点的矜持还是让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只有一下一下的轻吟,双颊绯红,十指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长发汗湿的紧贴皮肤,原本就亢。奋无比的江铭晟在这样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刺激下再也绷不住到达顶点……
凶猛而又无度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足以证明了江铭晟禁。欲已久。
当最后一次在床上倒下后,我们终因筋疲力尽消停了下来。
“来茴,你怎么来了……”
“江铭晟……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吗?”我无力的与他对视,第一次被他折磨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他不由轻叹,双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润的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令我这般疯。狂。”
……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江铭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旁空无一人。
下身隐隐作痛,那么激烈又长时间的交合,即使已经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仍然觉得浑身无力的像散了架了一样。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江铭晟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过来:“来茴你在里面吗?”
正享受着热水浸泡放松感的我,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又要开始折腾了,吓得赶紧裹好浴袍,回了句:“马上出去了!”
是的,我马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进来了……
出了浴室的门,江铭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无力的走向他,脸上挂起了邪恶的笑。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从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吗?”双手使劲的把他的大掌往外拉,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
江铭晟笑笑,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好,暂且饶过你。”
暂且……竟然只是暂且……
我们驱车去了一家位于教堂对面的老式餐厅,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威武的十字竖在塔楼的顶端。
江铭晟用流利的德语跟上前来招待的服务生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却不难发现服务生黝黑的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
“他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啊?”待服务生走后,我疑惑的询问江铭晟。
“伯尔尼人常被认为反应迟缓,谨小慎微。所以有人曾打趣说:千万别在星期五对伯尔尼人讲笑话,不然的话,他会在星期天做弥撒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有些不可思议,再次瞄了眼忙碌的服务生,很肯定的说:“应该没那么傻吧……
“当然没这么傻。”江铭晟肯定了我的不肯定,接着又说:“还记得是谁推出了一个改变世界的公式吗?”
我想了想回答:“爱因斯坦。”
心里鄙视江铭晟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谁不知道爱因斯坦推出了闻名世界的相对论。“是的,爱因斯坦使人类的智慧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伯尔尼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哦——原来他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不是所有脸上挂着憨笑的人,就一定是傻人。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一边吃着当地的美味,一边闷闷的望着江铭晟。
“估计一两个月。”他笑着回答。
“还要这么久啊??”我提高嗓门,为自己原本以为这次来能和他一起回去的想法幻灭而感到失落至极。
“一个人的话可能会长了点,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江铭晟,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陪上你两个月吗?别忘了,我也是要生活的人。”
“我付你工资。”资本家的姿态又暴露了,他付我工资,那跟我以前被包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你的钱,只要你的人,你能不能提前回去啊?”我楚楚可怜的握住他的手,只差没喊他大爷了。
江铭晟想了想,反握住我的手说:“好,我来打个电话。”
他拿出手机拨号,我沉浸在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的喜悦中,听着他说:
——“小何,开发案的后期工程明天撤了。”
——“不为什么,开发商的违约金就照三倍来赔。”
“等等!”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于心不忍的说:“算了,你工程结束再回去吧。”
“怎么了?”他对我突然改变主意有些疑惑。
“三倍违约金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缺那点钱。”他安抚我,准备继续讲电话。
我干脆直接夺过他的手机,不经他同意就强制性给挂了。
“你妈说了,男人志在四方,所以我要做你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
面对我的反复无常,江铭晟笑着说:“恐怕你来泊尔尼也是她怂恿的吧?”
知母莫如子……我点头,“你猜对了。”
“来茴,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处不好。”他这一句话,让我听的怒火中烧。
“喂,你什么意思?将来?将来你是打算让别的男人娶我?”
想想我虽然和林默谈了四年,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从始至终我也只有过他江铭晟一个男人。
“我是打比方,想哪儿去了?”他手指轻弹我额头,眉头微蹩。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你就是给我填堵!“
“好是我说错话了。”他立马道歉。
“这样就算了?”我很不服气。“明天带我去溜达一圈,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noproblem(没问题)”他笑着应下。
泊尔尼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江铭晟带着我参观了很多古老的建筑,其中最让我感慨的就数那些有名的钟表店。
“早就听闻瑞士是钟表王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我挽着他的胳膊啧叹不已。
江铭晟不说话,而是直接把我拉进其中一家钟表店,店里装修的很大气,他指着柜台上一排精致的手表说:“挑一款喜欢的。”
他让我挑我就挑,眼神来回扫了三遍,挑中了一款镶着碎钻玲珑精巧的女士手表。
江铭晟拿着表看了看,然后握住我的手说:“来给你戴上。”
我伸出右手,盯着江铭晟长长的睫毛,他很专注的替我戴表,腕上凉凉的触感仿佛再暗示我,戴上的不是表而是幸福……
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忽然感觉门外似乎有人在着着我们,头一撇却并未看到任何人,于是我想,或许只是错觉。
江铭晟付好钱后,我们又继续逛了其它地方,但一路上,我总觉得似乎有双眼睛一直跟着我们,然而只要一回头,我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嗳,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呢?”我扯了扯江铭晟的衣袖。
他回头看了看,取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
拍拍脸颊,我有些郁闷的自语:“是我疑神疑鬼吗?”
江铭晟盯着我的傻样,大掌一揽将我揽进怀里,身体瞬间贴合,他俯在我耳边邪恶的说:“晚上没睡好开始出现幻觉了是不是……”
耳根一烫,我欲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紧握掌中,接着舌尖顺着我的唇瓣轻轻描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暧昧拥吻,被人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晚上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怕江铭晟又说我疑神疑鬼,好几次想开口最终却还是咽了回去。


 106 索要实质性的补偿

一个星期后假期满了,我终于无奈的决定要回去,江铭晟自然是极不高兴的,可是他向来也是拿我没办法。
“为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皱眉质问。
“因为腿长在我身上……”
我笑着回答,其实心里又何尝不是万分的不舍,面对离别,唯有假装无所谓才不会显得更难过。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我站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你会吗?”
是的他不会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现在的江铭晟不会再轻易的勉强我。
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一路欢笑,登机前江铭晟紧紧抱着我说:“路上小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猛点头,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才拼了命的嚎啕大哭,就像他走时一样,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哭。
——
洛慧已经出了院,我下机的时候她正守在机场门口,冲着我使劲的挥动双手:“来茴,我在这,在这呢。”
我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将手里的行李扔给她。
“怎么了?不是刚见了心上人,怎么又不高兴了?”她跟在我身后纳闷的嘀咕。
“累的。”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对于其它的,并不想解释太多。
回了忆园,玲玲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下来,左顾右盼的探头问:“姐夫呢?”
“郁玲玲……”我气不打一出来。“我怎么发现你关心外人比关心我这个姐还多?”
脚一跺她立马纠正:“什么外人啊?姐夫是外人吗?姐你脑子坏了是不是?怎么能把铭晟哥说成外人呢!”
身体瞬间起了一层疙瘩,我拍了拍她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铭晟哥……呵,叫的倒挺亲热。”
她尴尬的笑笑,别扭的移开话题问:“这位姐姐是?”
我看了洛慧一眼,她正强忍着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极品的妹妹,见玲玲询问,立马收起一脸的笑,正色道:“洛慧,你姐大学同学。”
“哦,幸会幸会……”玲玲装起了老道,伸手与洛慧握了握。
在忆园吃了晚饭后,洛慧死皮赖脸的不肯走,美其名曰:“寻找大学时代夜半私语的回忆,温故而知新。”
躺在床上,她开始打探我和江铭晟相识的过程。
“来茴,你和江铭晟的相识一定不俗吧?”
“什么叫俗?什么叫不俗?”我淡淡反问。
“俗就像我和陈真呗,他有钱我就跟了他,这就叫俗。”
我不得不佩服洛慧的好心态,经历了这么多,再谈起陈真时,依然面不改色心无余悸。
“那不俗呢?”我想听听这个该怎么理解。
“同样的道理反过来理解就是不俗。”这解释虽然云里雾里,我却是能理解的,通俗的说就是因为对方的钱而相识的就是俗,反之则不俗……
如此看来,我和江铭晟的相识根本无法脱俗。
“哎……江铭晟可是个尤。物啊,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让你给捡到了。”洛慧深究的盯着我看,一副你何德何能的态度。
“有什么想不通的?我怎么就不能捡了?无论是姿色还是能力,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倔强的脾气一上来,她立马安抚我:“别激动,别激动,我的意思你从来对人不研究,怎么就看出了江铭晟的与众不同……”
这话倒是实话,我是对人不研究,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都一样,只是洛慧不会明白,最先招惹的人是江铭晟,如果那一天他不找我,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不过洛慧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个事实,大学时代她不是一般的八卦。
“你一向对人有研究,那当年你研究过江铭晟吗?”我落花有意的问。
问出这句话我才觉得我对江铭晟似乎真的了解不够多,不然我也不会渴望从别人的口中打探一些我可能不会知道的过往。
“当然,江铭晟那时候是b市最有名的年轻才俊,我研究那么多人能漏了他不成?”
洛慧说的自信满满。
“那……你都研究出什么了?”我假装随意的问,只是不想表现的太过好奇而引起了她的怀疑。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我的不安,直勾勾的盯着我,试探的问:“来茴,难道你不了解江铭晟吗?”
“谁说的?我不了解你了解啊!”慌乱的辩解,眼神闪烁。
洛慧坐起身,指着我说:“好,那你告诉我,江铭晟以前有女朋友吗?”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不过,对我来说却异常难回答,因为我从来没问过,他也没说过,如果用这个问题来体现我是不是了解他,那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怎么?回答不上来?”洛慧步步紧逼。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像江铭晟这样的成功男人还用问吗?!”我佯装鄙视她,可是心里却再问自己:你不问并不代表你不想知道不是吗……
“喂,季来茴你做人能不能厚道点?明明是你先问我的,怎么反倒成了我废话?!”
她不满的掐了我一下,我心虚的移开话题:“你和陈真完了没?”
“完了。”她轻描淡写,没有爱的关系就是这点好,即使分道扬镳也不会为情所伤。
目视着洛慧眼里对未来的迷茫,我握住她手肯定的说:“相信自己,会遇到真心爱你的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也是对我自己说,相信自己,江铭晟最爱的人终究是我。五月将至,忆园里开满了娇艳的花朵,放眼望去,一片灿烂。
这幢别墅的花园里到底有多少花种,我并没有仔细研究过,只知从搬进来的那天起,花儿就一拨接一拨的盛开,这边调谢,那边又盛开,此起彼伏,周而复始。
晴天的午后,初夏的阳光如水般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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