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几天不见,你怎么又变得更加鲜嫩了,真想不到,真想不到。。。。。。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切,我有什么喜事啊?让你吓了一跳。只不过你教授来得这么快,高兴呗。”表妹调皮地依偎着贴上:“钟教授,你今天这么夸奖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每一次你抽我的血,我都觉得不痛!”
看着表妹仰望的表情,钟教授不由得心中一个冷咯,正想说话,没想到唐妹也凑上热闹,笑着迎上来挽住另一边胳膊,轻轻地拍打了下表妹:“雪梅,你尽瞎胡闹,让如男姐知道了,看怎么收拾你。”
“别,别闹了。”一提到丁如男,钟教授急欲撇开两美女的手,可惜还真是难以摆脱,瞧了瞧四周,幸好正在搜索的士兵们没来得及注意他,钟教授苦着脸拖着身子,说道:“碰到你们俩姐妹真是受不了,我认输,我认输,饶了我行不?随缘。。。。。。”
“哦。”小和尚随缘反应还真是迟钝,上前一步见俩大美人剑眉倒竖,毕竟不是不通事俗,又倒退了一步,笑着假腥腥地说道:“俩位女施主,请自便。”
“随缘,你。。。。。。”
表妹狡笑着说道:“钟教授,你人可好了,唐姐的病就拜托你了。”
表妹这段时间越发的鲜嫩当然是情哥哥培育得好。唐妹一听钟教授的话音就反应过来,生怕表妹一高兴漏了马小可的馅,也是越发妖娇地贴上去:“雪梅,钟教授的医术很高明的,他治不好,丁教授肯定也治不好了,那我就苦命了。”
钟教授已是无法顾及左右,无可奈何地随之绑架入屋。
。。。。。。
有了抗体血清,唐妹的病虽说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还有马小可的特效秘方,更是不在话下。
“唐妹,好久不见,几时来的?”钟教授一边诊断着,一边顺口聊上几句。
“小……”表妹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赶着插话,一出口感觉不对,急忙改口道:“刚来小半晌,总不能比你钟教授迟吧。”
“是啊。”唐妹轻轻地碰了碰表妹,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自己没救了呢,跟表妹网聊才知道钟教授你已经发明了抗毒剂,钟教授真是了不起。”
“你们俩别损我就好。”说话间,钟教授抬头看了眼,又给唐妹打了针,似乎没什么发现,表妹、唐妹刚松了口气,又听钟教授讲道:“哦,对了,那个滨东围垦以前的总指挥昨晚死了,你们知道不?”
“死了,怎么死的?”唐妹的打针的手臂稍稍紧了一下,问得还算淡定。
“别动。”钟教授轻轻地拍打了下手臂,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死了,你紧张什么。”
唐妹的脸稍稍掠过一丝红晕,鄙视地说道:“这陈年老色鬼,活着尽害人,死了活该!”
“看来,唐妹还挺记恨他的。”钟教授直勾勾地看着唐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是等待答案,看得唐妹心中有些发虚。
“随缘,该你了。”这钟四眼也不是省油的灯,表妹生怕露了陷,推了把小和尚随缘,让其赶紧给唐妹针灸去,自个儿跳过去坐在钟教授身边,缠着钟教授问个不停:“老钟,没见过美女啊?别老盯着唐妹看个不停,口水都下来了。”
“你这丫头,讲的什么话?”钟教授平白无故地给呛了句,抬了抬眼镜训道。正想跟唐妹再聊聊,唐妹已起身与随缘到长沙发上针灸,气得钟教授吹胡子瞪眼。
“老钟啊,快说说怎么回事?快点,不然,不理你了。”
表妹现在是钟教授手中捧着的最重要宝贝,时时还得来麻烦她,这脾气得罪了可有点消受不起,想想也可以正好看看反应,于是把昨晚陈大胖子的迷案讲了一遍。
……
“昨晚,当公安接到报警电话时,陈大胖子已经死去多时,据他老婆说,是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赶过去抓奸的,来了之后就发现陈大胖子全身**地被绑在床上,没气了!”钟教授双手一摊:“完了。”
“完了?”表妹好奇心勾起,追问不停:“绑着,陈大胖子为什么是绑着的?还赤身**。”
“这我怎么知道啊?你这小姑娘尽关心**不**的。”
“快说。”
“只听说绑人的东西和他包里的东西一样,玩性虐用的,这陈大胖子可能变态吧,把自个儿给绑没了。”
“那总得有人把他绑起来啊?人呢?”
“哦,是有个女的,开房时服务生见过,一直挡着脸没看清。”钟教授回过头去看看正在做针灸的唐妹,表妹一把将头别回,娇怒道:“看什么看啊,小心我告诉如男姐,快点说。”
“别胡闹,我关心下唐妹不行啊?”钟教授唉叹了口气,表妹这性子他还真是没办法,心不在焉地接着说道:“根据酒店录像分析,应该是那女的绑的,不过她早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
“那陈大胖子是怎么死的?”
“按照法医讲是心悸瘁死,可能吓死的吧。”
“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他们在玩性虐,说不定是兴奋死的。”表妹猜得有些兴奋。
钟教授听着好笑,白了眼表妹:“小丫头整天在想些什么呢,还兴奋死的。”
“你瞎说什么?”表妹现过一丝红晕,扭了下钟教授,痛得钟教授差点跳起来,噘着嘴说道:“不都你说的,**、性虐、绑着……现在又说吓死的,是用刀割的,还是皮鞭抽的,还是毒药?”
“这吓死和兴奋死的虽然差不多,但在医学上的反应是不同的……”钟教授给问得性起,一时忘了唐妹,就着表妹的说法给分析起不同死后的反应,啰哩啰嗦地讲了大半天的医理,讲着讲着,他自己也好奇起来:“可奇怪的是,现场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陈大胖子身上又没受过虐,又没伤口,又是怎么吓死的呢……哦,对了,听说发现尸体时,只是在脚踝动脉处找到一根牙签,但牙签也不会至死啊?”
“切。”表妹给听得有些心悚,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去去寒气,说道:“还医学教授呢,牙签杀人!讲得这么悬呼,给你根牙签杀个人试试看。”表妹看着陷入沉思的钟教授,继续嘲弄道:“若是随缘倒还可以相信,刺个什么死穴,来个什么冰魄银针化于无形,你就算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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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马小可照着原路返回后花园,唐妹已在焦急地等候,马小可纵身一跃,轻轻地落后她身后,唐妹感觉身后有东西,猛然回头吓了一大跳,拍着胸脯惊叫道:“唉呀,吓死我了。”
马小可轻轻地搂住蜂腰,问道:“出来还顺利吧?”
“嗯,没人注意。”唐妹撒娇着借势依偎过去,抬头充满着疑惑地望去:“小马哥,你干吗不杀了那老淫棍?这家伙坏到根了。”
马小可附耳过去,轻笑道:“我可没你那么狠,割了还要塞到嘴里。”
“你。。。。。。又提了。。。。。。真坏!”唐妹咬牙切齿地做了个切字:“这老淫棍太坏了嘛,就得好好修理修理。”
“那你也不能对他下面的家伙这么记仇。。。。。。你啃过?”
“你再说!”唐妹给调戏得气红了脸,服输不是她的个性,一把朝着马小可的档里抓去。。。。。。
马小可现在的身手可不比以后,往后一缩顺势抓住唐妹的手,牵到休闲椅处坐下:“你还是女人不?这动作也来。”
“谁叫你戏弄人家。”唐妹顺势往大腿上靠去,抬头狡笑着说道:“那老东西哪用得着这招,你的,我啃过,要不,再试试?技术很好的。”
“好了,好了,别瞎胡闹。”马小可赶紧住边上挪了挪,扶正唐妹:“你放心吧,咱们聊会儿,等着看好戏。”
“什么好戏?”
马小可神秘地笑笑:“这陈大胖子本身就是虚胖,这会儿小心脏受得了?”
唐妹愣了大半天,焕然大悟:“哦,还说我毒,你这招更损!你这,你这不是活活把人。。。。。。”
“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女孩子的,尽想着杀人,还带了那么多凶器,万一被抓了怎么办。。。。。。”马小可望了望天空中孤独的月亮,轻轻地说道:“先说说你吧,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马小可的孤独,听着草丛间的虫鸣,唐妹心中也是一片凄凉,依偎在马小可身边,慢慢讲来缘由:真是世态炎凉,自从马小可出事后,原本地下管网工程的事情又有了动静,个别老板虽没出面却打来了电话要求索赔,唐妹本就亏得一塌糊涂,加上原本被耗子咬的伤受到刺激复发,更是心烦气燥。细细一打听,原来是陈大胖子搞得鬼,自从被关了一段时间又免了职后,陈大胖子的身价是一坠千丈,行为也是更为放肆,毫无顾忌,心中依然念着未得手的唐妹,于是便用手中的把柄危险那些老板索赔,并拿到了老板手中的依据。唐妹自身已是病重,也知道陈大胖子害了马小可,心里就想着,反正自个儿也没什么活头了,拉一个垫背也好,于是。。。。。。
马小可听了,心中很是内疚,自从认识唐妹以来,他感觉自个儿一直在调笑唐妹,没想到她还那么真心地牵挂着自已,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轻轻地搂了下唐妹:“你怎么这么傻?怎么不去找钟教授治疗?”
“他那儿现在戒严,我又进不去,到医院又怕被当做怪物给扣起来,加上让陈大胖子烦的,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傻丫头,钟教授都已经搞出抗毒剂了,我不便露面,明天你到凤凰山庄我让表妹带你去。”
“表妹也在凤凰山庄?她不失踪了吗?”唐妹一阵惊喜,转而又是忧郁:“得了,现在对我全贴,见了表妹又不理我了。小马哥,你就直接带我去凤凰山庄吧,我都这个样子了,能去哪儿啊?”
“这。。。。。。”马小可这回又得傻眼了,自从变成魅人后,已是抛妻弃子,身无所恋,本想这在凤凰岛上渡过余生得了,没想到这一来来了两个,这两个姑奶奶如果凑在一起那还真是没好日子过:“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唐妹很是委屈地抬着充满泪水的双眼:“你是不是怕雪梅生气啊?雪梅我跟她解释好不好?”唐妹摇了摇马小可的手,见效果不大,一把甩开:“那算了,我这样子也没法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马小可被这一激,急得说不出话来,想想也是,顿时如漏了气的皮球,说道:“那,那好吧。”马小可看了看手表,扶起唐妹:“好了,走吧。”
“现在就走啊,好啊!”唐妹听着很惊喜。
“叫什么叫,先找个电话亭。”马小可白了眼,搂着唐妹从后院跃出,唐妹如腾云驾雾迷糊,很是迷幻,直至电话亭还在扒着胸脯享受之中。
马小可拔了个号码,等了会儿说道:“喂,陈进国家吗?陈进国现在在盛鑫大酒店17b13房间,我想你一定有兴趣去看看。”
“喂,喂,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叫声,马小可看也不看地挂上,回头笑笑:“咱们走吧,看戏去。”
两人回到酒店的大堂酒吧,选了处可以看见整个大堂的位置坐,点了两杯咖啡慢慢地品着,好久没品咖啡了,马小可觉得特别香甜,唐妹看起来有些紧张,也确实,刚刚发生了那些事,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喝咖啡,马小可轻轻地握了下手,笑着说道:“别紧张,放松点,不会有人注意你的。”
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带着几个年青男女冲了进来,中年妇女走得很急怒气冲冲,年青男女紧随着也很着急,似乎在劝说着什么。一位看似大堂经理见了急忙上前拦住询问,中年妇女力气不小一把给甩开了,跟着的年青男女又忙着解释,大堂里的人一时有些静止。。。。。。
马小可微笑着唔了口咖啡指了指,唐妹迟顿地转过脸去。。。。。
过了一会儿,电梯门打开冲出刚才进去的大堂经理和年青男女,神色很是慌张,大堂经理拿着对话机不停地叫着,急忙跑到吧台前安排人员,年青男女冲出了门外,一瞬间,大堂里忽然吵杂起来,人群变得不安和急躁。。。。。。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死人了,听说死人了。”
“什么人啊?”
。。。。。。
一时间人们纷纷议论着。
“服务员,买单。”马小可掏出钱丢在桌上。
一服务生走过来,惊奇地叫道:“你是。。。。。。”
马小可抬头望了眼,还是他以前来喝茶时经常接待的服务生,马小可呆视了下,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客人的身上,还是他给解的围。
“你认错人了。”马小可挽了挽领帽,拉起唐妹轻轻地说了声:“走。”
服务生在后面叫着:“先生,找你钱。”
马小可回手摇了摇:“不用找了。”
。。。。。。
唉!真是气衰,离开人世间这么久了,没想到还有人认识!走出酒店不远,远处传来警笛声,唐妹回头好奇地张望着,马小可又带了把:“好了,走了。”
唐妹似乎兴味盎然地回头看个不停:“再看看嘛。”
“看什么看,你不知道什么事啊?”
“死了?不会吧?”唐妹很是惊讶:“就,就。。。。。。”
“就什么就,真是个低智商,胸大没脑!”
。。。。。。
唐妹穷得丁当响,没车,马小可现在用不着车,打车又觉得曝露了目标,俩人只好步行而去,到了凤凰山庄已是大半夜。凤凰山庄的灯还亮着,如果这世界只剩下俩个人,等候也是一种特好的情趣吧!
表妹听见声音,惊喜地打开门,看见马小可和全身倦意、断了一根高跟鞋而又妖艳的唐妹,愣了一下,噘着嘴隐不住情感地徐徐道:“哦,是唐妹啊,快进来。”
马小可突如其来地惊了下,急忙松开唐妹:“碰,碰巧了,唐妹病毒犯了,身上都长毛了,明天你带她去钟教授那儿看看。”
唐妹若不及防地冲了下,毕竟是姐妹,表妹赶紧伸手扶住,上下打量了一番,撑着往里走去:“我看她挺鲜艳的,身上长毛?你怎么看见的。”
这自然界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任凭马小可的精明,给白了一句,愣了大半天,是啊!你怎么看见的?又憋了大半天,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唐妹搀着表妹的肩瞧了眼,婉婉地说道:“雪梅,是小马哥救了我。。。。。。”
“走了,走了。”表妹的好奇心又被勾上:“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
这女人不是心中所爱,就可毫无牵挂,马小可淡笑着回到房间,赶紧着冲洗一番。过了许久,表妹从房间进来,笑嘻嘻地叫道:“好了,不生你气了。”
“真的不生气了?”
“明天我打电话让钟教授过来。”表妹一跃跳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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