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人)[死神]桃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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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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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僵住,半响,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节哀。”
  正好每天看着你偷懒我心情也不甚好。像恋次和吉良,好歹都整天摸不着人的去练习去了,可惜某只实在太闲。
  “你是不是心里美得很呢?”野泽幽怨地瞟了我一眼。
  这家伙,自从一年级那会儿抽了他一次,似乎对他一直都太好了,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不过这两天抄书抄的我心情十分的平静,想换个方式教育他。
  “怎会呢,我只是想着,我们几个人都在忙,都没什么时间顾上你,也许,你也应该找点事情做做,提升一下自己,你瞅瞅人家朽木队长,年纪轻轻不仅掌管着家中一切事务,还管理着一个番队。你将来也是做家主的人,要早点修身养性啊~”
  越讲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滔滔不绝地细数了一遍朽木白哉的好,不断地暗自贬低这个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深刻地领略了一番语言的文化,顿时觉得以往暴力解决问题实在太过肤浅。
  “难怪人家队里事务一忙完就去你队舍等你了,原来你们真有一腿啊。”
  “嘎?”我捂胸口无力地靠在墙上,艰难地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野泽气定神闲地环胸,看了看天色,道:“看着天色也有个半个时辰了。”
  “……”
  我拔腿就跑,跑了一半急忙转身,抓…住某只的肩膀,认真道:“不,我跟他真没一腿,我估摸着我总是怂恿更木找他麻烦被他知道了他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先闪了,祝你好运。”
  风一般赶到队舍门口,我啪啪啪拍掉身上的草屑,却发现队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喂喂,请你们坚贞一点好么,作为五番队的成员,我们要做到心中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
  貌似我讲这话有点……
  唰——我来后吵吵闹闹的队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百十双眼睛就那么神色不善地转向了我,中间直接给我露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这种被人诡异地看着却无声无响的让我觉得我不是在走向我房间的路途,而是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一样。
  才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见了鬼了,我记得队舍这种东西太容易被人串门,我可是自己搞了个锁的,他怎么进去的?
  “你回来了,我看你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吧。”
  其实,朽木童鞋,你不是面瘫,只是脸皮太厚吧?没看见周围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儿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我想问你些问题。”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道。
  “问。”
  我瞥了瞥周围的眼神,轻声道:“那什么,最近更木队长有找你麻烦么?”
  我敢确定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冒火了!
  我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继续问:“那……你知道我和更木队长认识吧?”
  “怎么?”
  我摆手,讪笑:“不,没什么,我们先走吧。”突然想起昨天的计划,故意大声道,“朽木队长,采访您是女协交给我的任务,您这样故意刁难我我很为难。我不过就是想借着去岛谷爷爷那里打探点消息而已,真不会挖您的隐私的。”
  朽木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但我甚是欣慰地发现周围人的眼神瞬间改善了许多。
  还好朽木一向不是多嘴的人,这种无声无息相当于默认的行为真是让我大大喘了口气。
  我就说么,除了喝醉了酒把我认错了一次,夏日祭上神经错乱一次,关心露琪亚的日常生活闯我宿舍一次,这么多年了,我可没跟他说过话,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是有鬼才怪。
  相比之下,蓝染boss在我眼前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我不是让岛谷爷爷告诉你不要来找我么?”
  “天色尚早,顺路。”
  我捂头:“大哥,你不知道因为蓝染队长把我叫去队长室本来就拉仇恨了,那些人没少给我使绊子,你这么高调的出现,不是想害我么。你是不是知道我让更木找你麻烦?”
  “你说什么?”
  我破罐子破摔:“那个时候,更木想找我麻烦,我就告诉他,你多么多么厉害,才得了段时间的清净。其实你早知道了,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好的吧?”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野蛮人总是揪着我不放。”
  “……”我还是闭嘴吧。
  一路无言,进了朽木宅,我就自个儿往露琪亚的房间方向走。
  “你是觉得,我对你好是别有目的?”
  我脚步顿了顿,飞快地走了。
  那天夏日祭始终在我心头徘徊不去,他应该是把我错认成那个戌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什么报复我找更木找他麻烦,什么觉得我是露琪亚的好友才对我宽容,饶是我找了百般借口,实际上心中却明白,他并非小鸡肚肠的人,也并非是和颜悦色之人。
  我在他面前疯成了这个样子,他却还是对我没有目的的好,只可能是因为他认错了人……
  我找着借口,却一直乐在其中。到头来,还是不得不得出这么让人伤心的结论。
  我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失恋了……
  “雏森小姐,用膳了,吃完我们要开始学习功课。”
  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马上就来。”
  晚饭我并没有与朽木白哉一道用,而是挤到了山口阿姨和岛谷爷爷桌子上,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我本来以为岛谷爷爷是个和蔼的人,这才发现,那只是因为他没有为人师!痛苦的三个时辰,让我把那点儿伤感的小事转瞬间就抛到了脑后,比抄上两天书还给力,就那么一天,我已经可以很顺溜地对着平假名念一篇文章了,虽然并不明白文章的意思是什么。
  这让我觉得,蓝染让我抄书,并不是惩罚,而是对我一种温柔的教导……
  有了朽木白日的破门而入,说什么我也不敢把破空留在朽木宅了,从一段失意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发现更美好的事情。
  我刚从朽木白哉大帅哥这边失意了,自然要多看看成熟稳重的蓝染,我幼小的心灵才可以填平创伤……
  好吧,这都是借口,我只是想偷…窥而已。况且接下来这段时间晚上都没时间去找人,白日里香取又是做驻守流魂街的活,总要和她沟通一下安一下她的心。
  约莫是这两天蓝染都在找部下,香取倒是经常被叫去,问完话后就和我玩哑谜,真蓝染没时间看我功课,假蓝染也只是看到我写字就不动声色,白日里倒是轻松许多,不然晚上我还真没精力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朽木也不知是忙得,还是觉得那天话说的太突兀,一连好几天都没看见人影,搅得我心烦意乱。
  那日我故意放出的话虽然起到了点效果,不过也仅限于对象是朽木而已,我的日子依旧过的不是很顺畅。
  “采访如何?”香取慢慢在我桌子上划字。
  我回:“完全看不见人影,看着马上要到十五了,采访那一版还空着,就等我了,我觉得我要被七绪弄死。”
  “浮竹,好说话。”
  “有道理,我…干嘛吊着一棵树。可是我最近没时间,你不知道岛谷教书,就好像是夜叉上身一样。”
  “我帮你。”
  我眼睛一亮,瞟了眼那三只,将束在腰带的微型照相机塞在她手里:“照相机,你会用的。有机会请你吃大餐。对了,我打算把你和露琪亚都拉进女协,你们总不能一直那么僵着吧。”
  “可我……” 
  我摸了摸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有我。
  想当初我心心念念来当死神分明是为了一探究竟看看这职业到底有嘛留恋的,怎么整的每天跟坐牢一样,好在每天还能看看戏,就是装的有点心力交瘁。
  更别提就住在某个大帅哥的府上,却连人都见不到还总想些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添堵。可真要我去问明白他是不是把我当做替身,我又不想,真要说清楚了,恐怕我都没脸见他了。
  

☆、东仙眼瞎心不瞎

  
  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我神色淡然地从队长室退了出来。
  路还是那条路,正好是下班时间,到处都是人,看着我的眼神也不知是善还是不善,让我更加心烦意乱,干脆绕到树林的小路,慢慢往朽木宅走。
  不知不觉周围的声息渐渐消失,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最近没有动刀动枪,感觉身体都僵硬了许多,找个机会和蓝染打声招呼,腾点时间练练手吧。
  “红飞蝗。”
  我伸懒腰的动作顿在中途,就地一滚,闪过朝我而来的千根利刃,拔…出飞梅在身前舞的密不透风,挡住了雨点般的攻击。
  “谁?”我喝道,“背后偷袭可不是什么英雄行为,想要找我切磋,直言便可。”
  一个身影从我身前的树后缓缓走出,被眼罩遮挡的双眼似乎在朝我发出强烈的敌意。
  “东仙要?”
  东仙要没有理会我的疑问,轻轻甩了下剑身,朝我直刺而来。
  难道是这两天太旁若无人了,被蓝染发现了端倪?我飞快地袖中掏出加了结界的眼镜,巡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东仙队长,你这是何意?”我格开东仙的刀,闪身后退数步,保持距离。
  东仙要毫无感情地声音缓缓而来:“我观察了你几日,你并没有被蓝染大人催眠。”
  是了,我和香取的动作虽小,可以瞒过不把心神放在我们身上的其他人,可是,瞒过目不能视的东仙要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枉我还自作聪明地以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很了不起。
  “怎么,你告诉蓝染了?”
  东仙因我全然不否认的行为而皱紧了眉头,将剑端指向我:“这种小事,不劳蓝染大人动手。”
  没告诉就是好事。
  “呵。队长级的灵压随意爆发的话,可是会被发现的。还是你以为,我只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解决的对手?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
  我闪身到被蛇状锁链缠绕的东仙要身侧,扬起一脚毫不留情地把他踹到了一旁。MD,早就想揍他了,还趁着我心情不好送上门。
  东仙要完全没想到被我摆了一手,硬生生挨了我一脚,我不等他回神,抬脚就朝双极而去。
  到底是队长级的人物,哪里容我再三羞辱,片刻时间就把缚道解的差不多。我是想揍人,但不是想挨打也不是想出风头,在这里到底太显眼了,还是去双极的地下空间的好。
  跑了没多远,东仙就追了上来,我不擅长瞬步,眼看着距离越拉越近,干脆一边跑一边放缚道,稍稍拖延一下时间。
  为了不让人看到,专往偏僻的地方闪,可是用足了力气,回头可要让我好好揍一顿出出气。
  到了。我直接跳下洞口,站住不动,面色不善。
  “怎么不跑了?”东仙要追我也追的很有些火气,待得停了下来才注意到似乎从没有来过这里。
  我将飞梅插在地上,解开破空的结界,砍人还是要用自家的刀才爽快:“我只是觉得,在上面太引人注目,你放心,这里设置了灵压隔绝,你在这里闹翻了天,只要没人靠近就没事儿,正好可以好好锻炼锻炼手脚,姑奶奶想揍你很久了。”
  我唰地解开头上的头巾,扔给冒泡的飞梅:“飞梅,那边有温泉,玩去,千万别把我头巾给弄坏了。”
  “是~”
  “你……”
  我哪里容他开口说话,冲上去就是野蛮地一击,直接飞起了一阵烟雾。竟然敢暗杀我!杀父杀母之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臭小子!
  我双手握刀和东仙要拼着内劲,缓缓腾出左手,轻声道:“破道之四,白雷。”
  东仙要身形骤退,捂着右胸不敢置信:“你竟然有此实力,倒是我小觑了你。”
  他是队长没错,我也是个无名小卒也没错,不过把我看低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耻辱啊耻辱!
  “知道,就拿出真本事来吧。”我喝了一声,横劈,侧劈,斜劈。
  难怪更木剑八总是喜欢砍,原来砍杀的时候心情这么舒爽。第一次真真切切拿出了全身的实力硬拼,就好像束缚着自己的所有都消失殆尽。
  是啊,我还是那个我,为什么要为那些感情的小事纠结闹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别人觉得我朝秦暮楚勾三搭四,就让他们以为好了,我天天看着美男我舒心,弄个月刊赚点外快,我开心!
  果然有事情都不能憋着,需要发泄,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什么小情小爱的,跟我实在太不般配了,没事儿忧郁个啥。
  东仙要也不知道是太久没动手了,还是对我的话半信半疑,心中有顾虑,一直没尽全力,反倒被我压着打,让我越砍越兴奋,他身上的白褂子没一会儿就缺了好几个口子。
  队长,队长了不起哦,还穿白褂子,让你穿,让你穿!
  “原来如此,这里是浦原喜助留下的地方吧,那我要是放手一搏,也无关紧要了。”
  东仙要提起剑:“就让你见识一下吧,也算对得起你这身不小的灵力。卍解,阎魔蟋蟀。”
  打打就卍解?基础能力有那么差吗?我看着一片黑雾从他的刀身缓缓蔓延,瞬间遮盖了一片不小的天地,将我完全笼罩在黑暗中。不由得黑线,我才刚尽兴呢,不知道让这点小姑娘?
  来不及细细思考突然手臂一痛,一道口子已然出现。
  封闭五感?笑话,破空连蓝染的催眠都能破,还怕这玩意儿。
  我默念了一句无限贬低自己的“始解语”,在周身竖立了个结界,为了不要造成好端端一个人凭空消失,我特地开了个天窗。瞬间一切感官回笼,原来东仙要就在我身侧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进行着解说。
  这人是不是傻?我五感封闭了,他解说我也听不到,何必浪费时间,我就是不封闭,他解说也没用,因为那证明他的解说词压根没啥效果。
  一时间我有些哭笑不得。正待上前揍他,突然黑线的发现,破空这死结界动不了,我呆在里面是安全了,可是宰不到人,待在外面还是宰不到人。貌似他的解说还是有那么点用的。
  ……
  为什么我的刀就那么破烂,看看露琪亚的袖白雪,多漂亮,再看看香取的迷花,多么的有意境,再不济,像恋次的蛇尾丸,也不错,不过吉良的倒不知道叫什么,一直挺保密的。野泽的,额,还没学会始解呢。
  算了,用苦肉计吧,持刀人总不会被困住,那么握到刀就可以了。
  在心口处护上一层,我扬手撤开结界,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果然是要我死,心口处微微冲击,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刀身,顾不上流血的手,反手就是一刺,了然地看着面前之人震惊的神色,凑到他耳边:“我劝你,下次要用这个招数,别滔滔不绝地在那边解说,对付敌人,就是要快准狠。”
  东仙也并非愚钝之人,稍作吃惊后就快速拔…出了刀,一个趔趄,又归于黑暗之中。我甩了甩手,太久没受伤了,一点点小伤竟然也有点受不了。
  东仙要也太过于自负了些,其实他使出全力跟我拼,始解还掌握不完整的我根本打不过他,可惜,他吃了我一记闷亏,心里把我先高看了两分,下手又不干脆,自然动不了我分毫。更别提我还有身乌龟壳。
  不过这样的话,打昏他再出去就不可能了,刚刚那次过后,他肯定会小心谨慎,不会朝着我加持保护的罩门而去。
  他的刀在鬼道系中更偏向于幻觉系,和我的结界系根本无法相比。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结界缝隙,逃出这个被动的局面。
  我护住要害,任由身上伤口不断增加,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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