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人)[死神]桃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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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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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我/干嘛要害怕他?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找回场子:“我……”
  “闭嘴!”蓝染瞪了我一眼,直接把我的气势压垮,“不论你的直觉准不准,实际上你都是目标,不同的是,灵王的手暂时碰不到你,但那个阎罗王就不同了,他说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是假,安分点对你没坏处。至于其他的……哼,越乱越好,否则,我怎么占据主动地位。”
  我背过头,内牛满面,还好宝宝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说不定失忆是被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码的太欢(又慢),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一起放上。
才知道高考和端午的我……
咳咳,祝高考的亲们考到理想的好成绩。
预祝端午节快乐~~

☆、敞开天窗说亮话

  
  蓝染的意思虽然是让我不要插手,却还是替我拟了一份报告,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纸和笔,感觉好像哆啦A梦的百宝箱。他说,在其位谋其职,事情瞒不了多久,而且以我现在的尴尬地位,不宜多生事端。
  在直接呈给京乐的报告书上说了地狱里的两名人士提到的事情,并刻意强化了他们言辞闪烁似有隐情的模糊话语。与此同时,为确保万无一失,加上了“因为觉得怪异便没有与浦原交代”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这样好吗?底似乎透的太多了把?”我直觉地不喜欢把手底的牌全部用尽,当问题问出口,自己都诧异了一把,这感觉就好像是我鼓捣着蓝染跟我一起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而非一门心思为上司办事。汗,我这个队长真不靠谱。
  “哼。”蓝染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情一下子恶劣了起来,连带着语气都连讽带刺,“雏森小姐以为自己真是神了,什么都要拿捏在手中,玩弄别人?”
  “这好像是你吧?”我咕哝,偷眼瞟他,没敢大声呛。这个“盟友”,除了心情诡异莫测了点,其他还是很靠谱的,为此忍受一下小情绪也无可厚非,就当做一个月的那几天好了,不是事儿。我很心宽。
  然而,我的不在意完全没有让某人熄火,反而因为不知名原因,某人的火气更大了:“一个女人,只知道半夜偷偷溜出去,做些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属猫的还是属耗子?也不知道朽木白哉那个鳏夫怎么就看上了你,容忍你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丢了他的脸面!”
  “我鬼鬼祟祟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一腔怒火蹭地冒了上来,反唇相讥,“姐不跟你吵是因为同盟和谐,你讽刺讽刺我我也就当做没听见了,但我不许你说朽木,你除了阴谋诡计跟他简直没法比,活该这么长时间打光棍,我看你就是嫉妒,老·男·人!!”
  “明明是你见异思迁,看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蓝染咬牙切齿,儒雅强势的形象瞬间被颠覆,如同一个泼妇。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姑奶奶本来就是女人,女人的武器就是无理取闹,不过泼妇不是我的风格,我撸了撸袖子,从简陋的硬板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语气有多欠扁就多欠扁:“我哪里见异思迁了?我就是左/拥/右/抱后宫一堆也和你没关系把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我以前哪里得罪你了才老是跟着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我给你情报,你帮我分析,我们本来就是互利互惠,撇开了这些,抱歉……”
  觉得气势尤还不够,我一脚直接踩上了小木板床,给那叠干净的被子上映下了一块脏兮兮的脚印,然后双脚叉开,鼻孔朝天,一手插手,一手挑衅地指向他的脑门,将海贼王里面女帝的造型学了个十成十,然后用更欠扁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谁啊?”
  说完,我心里贼得意,看我骂人多有文化,条理清晰,委婉却直戳重点,尔等怎么能懂我大□□的语言文化多么的高深。不仅如此,我还结合了动作,加深了理解,哎,简直太体贴太窝心。要不是面对面,直接用颜文字秒杀你有木有!
  我这还没得意多久,手就被一把抓/住,我还来不及起身,被拉得一个趔趄,直接天旋地转,重重倒在了木板床/上。
  日了狗了,这床是木头做的,我是肉做的啊,猝不及防之下直接磕地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睛泪汪汪,迅速地拿出腾空的手反手一撑就想站起来,就被重物直接挤了下去,要不是反应得快,手腕就扭伤了。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犯规……唔!”
  靠之,没让你动这个口啊!这情景怎么这么眼熟,想起来了,上次他也吃我豆腐,我竟然忘了。肯定是被我的那句老男人激出火气来了,自作孽不可活啊,都是几百年的老妖男了,会不会还没破过瓜,说不定真有可能,话说男人是应该说破/瓜么?汗,反正这家伙肯定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简直迟钝,明明看小说电视一下子就能看出猫腻,怎么这会儿就抛到脑后了。他未免对我管得太多,关注的太多了。
  看出我明显的走神,蓝染很不客气地重重在我嘴上咬了一口,我倒吸了一口气,直接把他探寻游移的软舌含入嘴中,立刻又如同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将瞬间碰触的舌头缩到角落里,好避过那个富含侵略气息的外来物。他却不依,偏要挑逗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要不要咬?要不要咬?咬了会不会很可怕?还是不咬了吧?我脑袋乱如麻线,悲愤地发现自己貌似还挺喜欢这种互动的。不行不行,我要振作,不可以被压,不可以沉迷。
  我试图推开他,可接触到他衣衫的时候,却心惊地挪开了手。这死变/态,衣料太薄了吧,不不不,与其这么说,这丫的皮肤温度高的吓人啊,难道是我心理作用?我什么时候这么色了……
  我松开手,却没想到我碰触他的举动给了他信号,他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胡摸乱蹭,某处早已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我脸蹭地涨红,这下倒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亲/亲么技术好我也就忍忍了,毕竟我对他好像也有那么点点意思,可我不能接受在暧昧情况下就把自己交代了,还,还是牢房play……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睁开眼,努力地往边上看,在看到一边闭上眼嘴角明显有些抽/搐的乌尔时石化了,一江春水瞬间被兜头一盆凉水冲的渣也不剩。
  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有了力气,我连灵力都卯足劲使上了,好不容易把身上某只给扯开,在某只不满又要凑上来之前赶紧朝乌尔撒气:“非礼勿视,乌尔你还站这里干嘛!没看过啊!下次你和香取打啵让我旁观个试试!”
  乌尔眼皮狠狠抖了抖,眼睛都没睁就朝外走,被蓝染又喝住了,这家伙声音透着沙,明明一副被搅了好事的气郁表情,却偏偏要和我做对:“谁让你走了?我刚刚不是说让你让你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么!”
  乌尔的脚步又顿住,似乎内心极为纠结复杂,终于还是挪了两步又挪了回来,却站的极远,脸上似乎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大字:躺着也中枪。
  其实想想就知道,乌尔站着不动就是怕打扰到我们遭到鱼池之殃,可这会儿谁也没心情体谅他想什么。
  “靠,他是我带来的人,干吗要听你的!再说你老年痴/呆么?你刚刚明明没有说寸步不离,需不需要我友情赞助你一本备忘录?”我一把推开蓝染,站起了身,将被他搞得褶皱松垮的衣服抚平。乌尔,感谢你,有你在真是太好了,不要怪我撒气,我绝对不会偷/窥你和香取相亲相爱的。
  “哦?相比于我,我想某个人更需要备忘录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因为不自量力灵力耗损到失忆的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你一家啊~”蓝染挑衅的眼神肆意地在我身上打转,还很不要脸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我气郁,被扑倒就已经矮了一头了,忽而心中一动,我抬手碰了碰被他咬出的伤口,不屑地看向他:“啧啧,占点口舌便宜就让你找不着北了,除了像疯狗一样啃了一口,我姑且承认在我遇到的人中你技术还勉强入眼吧。对于一个老光棍来说,有这个程度也相当不容易了。”
  他唇角的笑意隐了下去,目光深沉:“看来朽木的技术更让你喜欢。”
  我眉头动了动,自己好像太不冷静了些,我非常不喜欢这样把别人牵扯进来,尤其是认真严谨的朽木,他不应该是谈资,也不应该被人明嘲暗讽。
  “够了。”我低斥,转身欲走。
  蓝染不依不饶:“怎么,提起他你心里不舒服了?呵,朽木家是最重规矩的一族,也是四大贵族之首,作为朽木家的当家,朽木白哉就是表率。知道了你的刀的来历后,你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死心眼么?就算他心里放不下你,也绝对不会越过这条线的。”
  “你是故意让我自己跳出来证明你的话的?”我惊疑地看向他,“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虚无的来历?我听说过,我以前很低调。”
  他嗤笑:“很简单,两个原因。”他朝我竖起了两根手指,“第一,你不是个细心的人。第二,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
  难怪这几天朽木躲着我,看见我疏离得很,我本以为他心里想通了什么,还为不要做决定松了口气,竟是因为这种莫须有的原因。如果我真的心系他,他要因为这个就和我保持距离么?
  “是吗?”我冷冷看向他,“那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我没有和你在一起。也是两个原因。”我在他不虞的神色中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第一,你算计的太多,没办法让人相信你做一件事是不是完全没有目的。第二,你畏畏缩缩敢爱不敢说,态度模糊自高自大,让人没有安全感,无法信任。女人需要的不是男人的强势,而是关怀和爱护。”
  心不自觉地抽痛了起来,似乎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将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吐出。感情的事情是双方的,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无从了解的我的错,但大概也能猜得到,是猜疑不信任。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彷徨,结果才导致了感情走向末路。
  蓝染的独断和我的多心势必让我们处于无法逾越的鸿沟彼岸,局外人的胡哲早就察觉了,所以才会给我提出朽木相比于蓝染更适合我的话。
  也许,我的失忆正是为了让我将这段情感斩断在萌芽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百变,简单梳理一下桃子的心理变化:
  失忆的桃子遭了难,又因为记忆残留的好奇心对蓝大多加关注,经过各种偷/窥跟踪,发现蓝大本质不坏。但因为知情者香取意外的介入,让桃子起了心思,怎么都不觉得蓝大会对她一心一意,就想自己争取,谁想偏偏两人心思迥异。被爱情冲昏头的桃子先暴躁了一番,又觉得好像是自己不尊重蓝染(男人自尊很重要),一味讨好反而起了反作用。
    恢复的桃子没遭过难,又因为思想前卫颇有些娇生惯养,但之前的本能还是隐隐作祟,比如说冷血。因为生活平静而对枭雄蓝大产生了兴趣,见到本人的手段气质后心中隐隐折服。不过在蓝大爆发后接受不了他的胡搅蛮缠,看出了苗头,直接把蓝大给唬住了。
  话说其实我现在也觉得白菜炮灰的惨了些,早知如此,我应该挑一个不起眼的……白菜怎么办,好惆怅,还要不要用他……可是备胎好可耻……可是可是,桃子本来就是小没良心的。
  …。…不然我不客气地用一下,然后再开一本白菜甜蜜蜜的补偿一下?ORZ

☆、成功建立新合作

  
  每个女孩都会去幻想拥有一段矢志不渝的爱情,我也不例外。但现实往往并没有童话故事那般美妙,一个人在演变成为爱奋不顾身之前,考虑的最多的,是现实。就像在爱与被爱之间,人们常常会退缩选择被爱,不仅仅是因为免去了追逐的疲劳,也是为了在心中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至于谁对谁错,在相处的两个人之中毫无意义,不过借口。在发生无可回转的矛盾时只有一个解释——不合适而已。
  所以,我选择了退。
  在情感还没有变得泛滥成灾之前,抽身而退。
  “你说得对,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我的立场毕竟是静灵庭。”我疏离地将话题拉回最初,“我的情报换回你的建议,这交易很划算,不过私底下的交易也就到此为止。”
  “又是这样擅自做决定吗?!”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肩,力道大的吓人,他满含愤怒的眼睛直直落入我的眼中,“现在是,之前也是!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
  “请你放手。”我一字一顿,努力忽略心中不明的刺痛,“我们并不合适。”
  “不合适?”他冷笑一声,俯身朝我而来。
  我眸光闪了闪,双手聚满了灵力,狠狠将他推了开。蓝染狼狈地撞在墙上,击打出一个半米深的凹洞。我吃惊,他竟是只凭借了肉体承受我的攻击?要不是及时反应,恐怕我刚刚那一推就要了他半条命。可是,蓝染惣右介怎么可能不随时随地保持着警惕?
  心中震撼,我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去想他的伤势,不上前去查看,努力维持着冷漠的假象。该断就断,对于这一点,我从来不会有半分犹豫。
  眸光朝角落瞥了瞥,我淡漠地转身朝外走去,忽然拔刀回身将朝我飞速而来的锁链斩断。锁条锁缚吗?随着粗/壮锁链的缓缓消逝,我目光中满是怜悯:“何必呢?高高在上的蓝染惣右介,可不应该这么狼狈的胡搅蛮缠。我们实力不相伯仲,你难道以为你失了冷静的舍弃吟唱的鬼道会对我起作用?”
  “我倒是一直吃亏在小看你上。”蓝染摸了摸嘴角的血迹,从碎石中站起身,拔/出了刀,指向我。
  莫名的压力将我整个人笼罩,我不敢有半分轻视,将放置于角落的精神收回,全神贯注。镜花水月对我没用,虽然蓝染受伤了,但他本身的实力不容小觑。我的刀在狭小的空间内对实力相当的敌手完全没有优势,而我对时间的掌握也尚不熟练,需要聚合时间,半斤对八两么。
  乌尔早早退出了相当的一段距离,既无法插手也不好离开,只能小心地让自己不被卷入我们的战圈中。
  我和蓝染心有灵犀地放弃了杀伤力大的输出鬼道,灵力也压制在某个阶段,几乎单靠白打和斩术,饶是如此,这间牢房也在冲撞中破碎不堪,一片狼藉。
  “哼,看来你灵力强了反倒忽略了最基本的修炼啊。”蓝染重重地将刀朝我劈来,巨大的力量几乎让我握刀的手一软,下手真狠。
  我抵挡不住朝后退去,手臂却避之不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那混蛋还要看多久,基本技能我还是靠身体本能,怎么比得过蓝染。我一心两用,一时间落入了下风。
  “你们是想把一番队直接拆了吗?”慵懒的声音远远而来。
  终于出来了,这戏未免看的有点久。我惊讶地望向来人:“京乐总队长?”
  京乐拉了拉头顶的草帽,不知道从哪里拐了出来,一脸肉痛地扫视了一遍面目全非的地牢,将目光停留在乌尔的身上:“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是我带来的。”我开口,揽下了乌尔的话,巧妙地提醒着他之后该说什么,“我有事情想向你汇报,他是我的见证人。”
  京乐看向了我,低声询问:“重要吗?”
  我点头:“很重要。”当看到京乐的目光扫向蓝染,我忙补充,“时间尚早,我想趁机具体询问一下关于我哥的事情,没想到一言不合……很抱歉。”
  “这次就不追究了,不过雏森,别忘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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