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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无良侠医
作者:凡人笔
文案
一个无良又纠结的大夫如何直面自己的感情
节操尽失的大夫与冰山丞相之女
一部氛围轻松的穿越文
本作小白文,不喜勿喷
(最后还是改了这么个文案,相比开始那个我真是勤快了好多)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乔装改扮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然 ┃ 配角:张钰凝 ┃ 其它:GL,穿越,专一文
☆、第1章 安然
艳阳高照日,正是睡眠时。
只不过这句话只适用于安然,此刻她正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完全没有顾及那位头发早已花白的,此刻已青筋暴起愤怒不已地对着床上的自己发出怒吼声的师傅。
“现在可已经是午时了!你想饿死为师吗?你个不孝的徒儿,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横死树林,何必自找麻烦!?”说完便发出一声冷哼,一甩袖子作势要走。不料还没走出门口便听到背后传来一道及其懒散的声音:“唉,一大早的就被你吵醒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安稳觉吗,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不足可不行啊。”
说话的人正是刚才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安然,此刻已经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呵欠,懒懒的斜靠坐在墙上,有气无力的对着师傅说道:“话说回来,你中气十足,哪有一点要被饿死了的样子啊,根本就是懒得做吧,宁愿浪费体力吼我也不愿意做饭吗,唔……”安然沉思了一会:“还真是个无耻的老头子啊。”
“你沉思了一会就是为了要发表这个结论吗!你看看外面的太阳!现在是一大早吗,每次都给自己找借口!真是气煞为师也!”这次他是真走了,甩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位安然的师傅名叫白铭,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大夫,因其精湛的医术和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踪迹,于是人送外号“医仙”,想当初安然对这件事情的评价只用了一个字:俗。气的白老头子愣是在饭菜里下了泻药,想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但是如果他知道安然对于微表情的了解程度的话,恐怕也就不再敢如此作孽了吧,这件事的辛酸结局在此也就不多加赘述了,只是打那以后白铭把家里的泻药全都扔了出去。
“啊……到底谁是麻烦啊,我这根本就是个被逼来的保姆啊,还是没有薪水的那种,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安然一边嘟囔着一边瞪着无神的双眼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准备去做午饭。
安然成为白铭的徒弟说起来也是一件很凑巧的事,她本是江城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在一次手术室漏电爆炸意外事故中穿越到了这里,昏倒在树林里的时候被路过的白铭救了起来。一觉睡醒在这里吃了午饭,才吃一口,安然就一脸黑线的问了一句:“你们家宠物绝食了吗?”
“啊?你说什么?”白铭首先不知道宠物是什么东西,其次,就算知道了,恐怕一时也跟不上她那跳脱的思维,也不会知道她是在说菜难吃。
“像我这种年轻人现在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缺少营养怎么行呢”于是她果断的把饭倒掉了,卷起袖子亲自下厨,当然做的只有自己的一部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你不是早就吃习惯了吗?不过虽是这样说,但是由于她精湛的厨艺和饭桌上糟糕的功力,还是有不少菜被抢走。至此,安然是想走也走不了了,白铭这种罕见的吃货怎么会放过她呢,所以她也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在这里住了1年的时间。
既然号称医仙,那么居住的地方想必也得和仙之类的扯上关系吧,名字里不是带个“谷”就是带个“阁”啊什么之类的,但是白铭正相反,他的居所名字只有三个字“医食堂”。
呵……呵呵,还真是跟你很相配的名字啊,这是安然的第一反应。她实在没想到在古代居然也有这么没下限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糟老头子。
就这样,安然就这么不三不四,不宾不主的住了下来,虽说是白铭的徒弟,但是私下里安然觉得是厨子比较恰当,反正只要是和吃的沾上边,白铭是绝对要把她拖下水的。为此每次都招来安然的一顿抱怨,不过鉴于她那死鱼眼没有太大杀伤力,这个厚脸皮的老头只当没有看见。
而对于安然来说,唯一的报酬就是学会了轻功,当初白铭给了她好几个选择,略微思索过后便选择了轻功,原因有二:
第一,白铭的轻功其实还是很厉害的,虽然安然每次都对他嗤之以鼻,但是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安然自己其实对武功不怎么感兴趣,唯一有点兴趣的就是轻功了。
第二,白铭强烈要求,原因是学会后买菜会更快。
因为他们都住在山上,每次下山去集市上买菜,都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如果学会轻功的话,自然就会快些了。虽然安然自己心里是想学这个的,但是听到这个理由还是有一种想把他踹下山的冲动。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安然也渐渐了解这个时代,她所处的年代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代,当今是顾氏王朝,帝都也是在一个叫做京城的地方,这一点到和现代一样,皇帝名叫顾河,膝下有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其他的安然就不知道了,这些东西不是她一个平头百姓了解的清楚的,更何况她也不感兴趣。而安然自己所处的地方叫做阳城,算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了,虽然离帝都较远,但是也依旧热闹非凡。
就这样,白铭教授安然学习医术和轻功,安然给白铭做菜吃饭。两人的关系看似针锋相对,其实有些忘年交的味道。白铭也已经知道安然喜欢女人的事情了,只留下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安然也报以苦笑。
直到有一天一位病人来访……
☆、第2章 丞相之女
这天,安然也像往常一样给白铭做饭,正虚着眼睛思考着要在饭里下什么药的时候,就听到一向安静的山上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放下锅盆等器具,便往外走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屋子,便看到屋外已来了一群人,安然一眼看去,他们虽然面色有些疲倦,身上也有些灰尘,但是一个个衣着十分华丽,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不仅如此,甚至还抬来了轿子,一共有三顶轿子,全都停在白铭的身前。
“唔?新来的病人吗?”见此情景,安然也没有上前,只是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看看事态发展。
只见从轿子上下来两个人,看样子是一对夫妻,男子大约四十岁上下,看他现在的样子,依稀可以猜测年轻时俊朗的外貌,身材高挑但不算魁梧,看起来显得十分憔悴;另外一名女子,年纪大概也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姣好,但是此时脸色也十分苍白,脸上没有一丝精气神。
“在下姓张名望,这是内子许怜,特来此向医仙求医,求医仙大人救救我们的女儿吧!”说着两人便一起跪下来不住的磕头,许怜更是流出泪来,后面跟着的一群下人见他们的主子都跪下来,一个个也都跟着跪下了,动作整齐,有条不吝。
“两位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你们的女儿是何疾病?”张望和许怜听到白铭的问话,对望了一眼,面上一苦,许怜差点又涌出泪水。
从张望的口中得知,他们是商贾世家,现育有一女,名叫张钰凝,年方十七,夫妇俩对她十分疼爱,这个年纪的女子大多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但是在她十六岁那年本来已经和另一位刘家的二少爷订了亲,奈何毫无预兆的患上了疾病,病来如山倒,一个好好的花季少女就这么病倒了,变成了整天卧病在床的药罐子。
刚开始的时候,那位刘二少爷还会来探望一下,但是日子久了,整个城里的大夫都看遍了,可是全部都束手无策,连道从来没有遇到此等病症,甚至还有直接叫他们准备后事的。这下那位二少爷干脆也不来了,对他们一家人更是闭门不见,还下令让人回绝了这门亲事,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娶这么一个累赘的。这话不知道被谁多嘴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整个阳城都知道这件事了,可是没人提亲事小,保住女的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一次偶然间得知医仙白铭住在此地,便急急忙忙的带着女儿赶过来,希望能够得到神医医治,医好自己的女儿。
此时安然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了白铭身后,虚着眼睛看向那对夫妇。白铭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她没说话,白铭也没有拆穿。转头向张望夫妇介绍道:“这位是我徒弟,安然。”
张望夫妇看着安然,不由得一愣,虽然知道名满天下的医仙近来收了一位徒弟,但没想到是一位如此年轻俊朗的少年郎,此时看见安然虚着懒散的双眸望向他们,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那对夫妇的愣神也只是一闪而过,然后便是淡淡的疑惑和一丝不安,不仔细看的话的确察觉不到。
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安然尽收眼底,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既然你们找到老夫这里来了,老夫自会竭尽全力,请让老夫为令爱把把脉,看看病情如何。”白铭出声提醒道,也是让那对夫妇不要在继续跪下去了。
这句话好像突然令他们惊醒了一般,马上站起来,给白铭让路,并把他带到那顶至今没有被掀开的轿子旁边。安然看了看,也跟了上去,毕竟她现在感兴趣的东西就只剩下武功和疑难杂症了。
站在轿子旁的下人把轿子侧边窗口的帘子掀开来,只见里面正躺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本是正处花季的妙龄少女,此时却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轿子里,脸色苍白,仔细看去,连眉头也微微皱在一起,仿佛是睡梦中都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安然往里望了一眼,只见少女安静地躺在轿子的卧榻上,两手也是乖巧的扣在一起搭在腰间,虽然面色较差,但是依然透出一股温婉清丽的气质,想来也必定是个绝色女子。
“嗯……此女脉象紊乱,但是却仿佛以另一种规律在跳动,此脉虽不伤及性命,但是对身体亦是无意,老夫行医多年,也从没见过如此脉象。”白铭一边搭着脉,一边说道。一旁的安然看得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老头又在调戏病人家属,不过自己也乐得看,这也算是他们俩人一个共同的恶趣味了。
张望夫妇听得此话,脸色顿时惨白,连医仙都这么说了,那他们的女儿岂不是没救了,许怜鼻子一酸,竟似要哭出来,张望也是面色灰败的叹了口气,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对白铭说道:“事已至此,难道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吗,我儿命苦啊!打扰您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白铭瞥眼瞧了他们一眼,说道:“我只说从没见过此脉象,又没说医不好,你们那么着急干什么?”
听得此话,那对夫妇一愣,接着脸上涌上一股狂喜之色,张望更是冲过来一手抓住白铭的袖子说道:“真的吗?您…。。您真的能救我们女儿吗?”
“虽从未见过,但是老夫在一些医书里见到过类似的病症,想来可以一试,只是最后能不能治好,尚未可知,不过,有七分把握。”
听得此话,那对夫妇再一次跪了下来,激动地几乎语无伦次:“只要能够治好我的女儿,您想要什么我们都竭力帮您实现。”
“呵呵,老夫治病从来就……”
“那就多谢了,日后有需求的话,就多多打扰了。”安然打断了白铭准备的一套张扬自己无私奉献精神的说辞,完全无视了白铭怒目相向的眼神,全盘接受了那暂时还不存在的报酬。“不过,由于这个病情比较棘手,令爱可能要在此常住一段时间,等时间到了,自然会送她回家的。”
“这……”张望夫妇听得此话有些为难。
“哼,怎么,是不是怕到时候拆穿了你们不是商人的谎话?是不是怕到时候知道你们的家其实是在帝都?又是不是怕到时候知道你们其实是个身份显赫的权贵世家而拿你们女儿要挟你们?”一口气说出了这么一长串话,在场的人全部都吃了一惊。
“你…。。你…。。”张望看着那个一脸颓然,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不就变相的承认了他的话是真的了吗?可如果不承认,到时候若真像他说的那样,送女儿回府的时候被拆穿了怎么办?
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公子好眼力,实在惭愧,在下乃张守望,为当朝左丞相,这位是我妻子许怜不假。刚才没有说真话,倒不是怕公子与医仙会威胁在下,只是怕其他有心人知道了去,会对钰凝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我知道你没有存别的心思,否则我也不会让师傅替她把脉了,只是替一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人把脉,总是让人有些不爽啊。”前半句是对张守望说的,后半句就变成了自己的自言自语,他们自己听不太懂不爽是什么意思,不过大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是在下肤浅了,望公子与医仙大人海涵。”
“无妨无妨,小徒只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的,既然这样,那就让令爱先居住在这里吧,要是不放心可以留几个贴身丫鬟什么的照顾她也比较方便,等到医治好我们会送她下山的,不用担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守望也没有坚持,况且那个叫做安然的徒弟能一眼看穿自己的谎言,也绝非常人,想来交给他们自己应该也可以放心,说道:“那就有劳医仙,有劳安公子了,大恩不言谢,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张某的地方,必当万死不辞。”
“我要是想娶你女儿呢?”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语惊四座的安然又轻飘飘的甩了一句话出来。
“额…。。这个……那个…。。在下…。。”张望没想到安然突然来这么一句,有心想回避一下,但是自己才刚刚说过“万死不辞”这等豪言壮语,突然地撇开话题又显得太不守诚信,这一下额头竟急出汗来。
“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冲散一下你们的离别之情。”
“呵…。呵呵,安…。安公子真会开玩笑啊?”其实心里已经在咆哮了,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想让我也在这里接受治疗再回去吗!的确是冲散了离别之情啊!我已经想把女儿带走了啊!!看着安然那张死鱼眼的脸,也实在看不出那句话是真是假,也就只能当做是在开玩笑了。
安排了一下留下来照顾张钰凝的人手后,张守望夫妇最后不舍地看了一眼女儿,便带着剩下的人马下山去了。
望着留下来的丫鬟和两个护卫还有那位正主病人,白铭说道:“生老病死,真乃世事无常,这是人生来就无法左右的事情,不仅自己遭罪,连带着家人也会一同悲伤,大夫的职责,大夫的作用在此时才会显得无比重要,你说是吧?”
“唔…。。”安然抱臂站在原地想了想,说道:“从明天起又要多做好几个人的饭呢,感觉又有了好多麻烦事,你们几个,把你们的小姐抬到客房去吧,从今以后她就睡那里了,至于你们就自己找个地方睡吧,这地方太小了,不准睡大厅里。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客房。”说完便转身走了,几个丫鬟和护卫也急急忙忙把自家小姐抬出来跟了上去,只剩下一脸石化的白铭,花白的胡子随风飘扬,那么的鲜明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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