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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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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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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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陛下请冷静
作者:南栀清欢
文案
有一天桓烨突然告诉薄梓馨,要把她许配给他六哥。
这个问题很严肃啊!
薄梓馨千辛万苦的进宫寻她娘,这会儿就要送她走?
她去问见多识广的好友:“怎样才能逃过赐婚,名正言顺的留在宫里呢?”

好友循循善诱:“后宫住后妃,你若与陛下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就结了。”
于是乎,薄梓馨将桓烨按在床上,撕扯起他的龙袍:“陛下,你就从了我吧,过了这一遭什么都好说。”
桓烨挣扎不休,宁死不从,她大腿一拍,用腰带将他的手绑了,一掀额前的碎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小剧场·食用指南 ☆ 


【小剧场】
“你老追着我干什么。”
“追来治你大不敬。”
“陛下,请冷静。” 

 【食用指南】
1。傲娇闷骚洁癖男主vs狂妄大胆冲动女主
2。HE 日更 考据党慎入 
3。注意,男主角是陛下不是王爷,是陛下不是王爷,是陛下不是王爷。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薄梓馨,桓烨 ┃ 配角:沈流霜,桓毅,靳如嫣 ┃ 其它:



☆、第一章:起因

  三两个身着黑红兵服的高帽小兵加紧步伐,一人一张封条,在我房门上贴出一个叉,老木门上多了一点醒目的红。
  我薄梓馨绝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我死死抱着官兵的腿,吼他:“你干嘛!”
  小兵大概觉得我年纪小,喜欢胡闹,便甩着脚,惹得我整个人摇摇晃晃:“哪里来的野孩子,滚!快滚!”
  我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腿,秉承打死不放弃的信念,道:“你们为什么要封我的屋子!不许封我的屋子!”
  普慈婆婆连忙从门外进来,准备把我这个漏网之鱼拉出去,她拽着我的衣裳,一边哄一边劝:“梓馨,你安生些,咱们先去别的地方,等过两天再回来好不好?”
  我从小到大没出过几次门,最多是偷偷摸摸跑出去玩两个时辰再赶回来,婆婆也不允许我常常往外跑,如今他们封了我的屋子,便是叫我夜不归宿,婆婆还帮着他们,普慈观一定是出事了。
  我被婆婆拉过来,她让我抱着她的腰,拍着我的背:“不急不急,过两日就回来,乖。”
  婆婆正安慰我,对门一声凄厉的惨叫,溅出一墙猩红,狰狞可怖。
  我尖叫一声,颤抖着抱着婆婆,眼泪都吓出来了,啜泣这问婆婆:“他们杀了柚柚姐姐!他们杀了柚柚姐姐!”
  柚柚躺在门口,吐出一口血,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眼睛还睁着,像是在质问官兵的所作所为,她面色渐渐发紫,一动不动,垂下的手有许多血水缓缓流出来,像一条永不枯竭的小溪,恬静而凝重。
  婆婆脸色惨白,连忙将我抱起来,用手蒙住我的双眼,疾步走出普慈观。
  喧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婆婆捂着我眼睛的手还没放下。
  “都走!再不走和她一样,想死的都赖着吧!”
  “你们凭什么杀人!”
  “皇上有命,查封普慈观,所有普慈观的道姑,关入大理寺听候发落,违抗者杀无赦,外头有押送你们的人,识趣的就快走!”
  ……
  杀伐来得太突然,我根本猝不及防,普慈观的宁静美好在哪一日彻底湮灭。,
  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十日前说起。
  观里有几个姑姑嘀咕着过几日进宫的事,这让我很烦恼。
  南殷国有个规矩,每到上元前夕,宫里总会邀一批尼姑道姑进宫做法,驱驱邪,祈祈福。
  说来也巧,今年刚好轮着普慈观。
  而我比较惨,从小到大莫说进宫,便是观门也没出过,此次进宫寻道,我向普慈师太软磨硬泡了半日,也没见成效。
  今日又有几个姑姑嚼舌根。
  “哎,你听说了吗,进宫祈福是要带法童的。”
  “法童?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可不,普慈师太不也是蒙在鼓里。”
  ……
  我躲在花丛里气的小脸通红,顺手扯下一把正盛开的绣球花,搁在手中揉搓几下,朝着不远处的小道姑砸去。
  咚~
  小道姑急忙忙的回头,肉手揉了揉痛处,寒掺些天命不详的话,同另一个走远了。
  见人走远,我咻的一声从花丛里窜出来,拍了拍邹巴巴的裙子,掸走了灰尘,而后歪着脑袋,挺起小肚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带我去,还天天嘀咕这事儿~”
  不远处传来普慈的声音:“梓馨,过来吃饭了。”
  “诶,来了。”
  闹脾气归闹脾气,普慈的命令一传进我耳朵里,便会下意识地听从,若问起这起其中的缘由,大约便是从小吊在房梁上打多了吧。
  我趴在大榕树上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看见了一扇冲天的大门。
  吱呀一声,大门徐徐打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座美轮美奂的皇宫,楼台亭阁,雕梁画栋。
  我顺着步子一蹦一跳的走进去,耳边是轻柔的春风,勾起几缕碎发,鼻观是沁人的花香,满面的姹紫嫣红。
  忽然,画风一转,再回过头时,这里多出一座小阁,没有朱红的瓦顶,没有耸立的玉柱,在这个类似天堂的地方显得有些突兀与多余。
  我愣了愣,左右看看,有些苦恼,想不通这样一座小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慢慢走近这座凄凉的小屋,将手覆在冰凉的门上。
  这座门里头到底有什么?难道这……有鬼?
  不怕不怕,我可是从普慈观里出来的,身上有太上老君的法印!小鬼小妖都会避道而行的。
  大概摸清了这扇门的纹理,两手向外一推。
  出于好奇,我闭的紧紧地眼睛慢慢的睁开来,只看见正前方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案,延后而至源头是两根又粗又旧的宽链子,这条链子很长很长,但若仔细度量起来,堪堪到了门口便至限,一步之遥,外头便是海阔天空,柳暗花明,由此可知,造此铁链之人是有心如此。
  我大约明白了,这链子应该是锁住了什么。
  但到底锁住了什么?
  我猜是一只凶猛的大老虎!
  想要靠近,一探究竟,耳边就传来了刺耳的轰鸣,像是一座山塌了。
  再睁开眼时,刺眼的阳光就透过树的缝隙射过来,徒惹人讨厌。
  我瞧瞧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身子一跃,轻巧的跳下树干,搬来了竹梯,将梯脚扎结实,三步做两步翻过墙去。
  外头如嫣和流露都等急了,见我从墙上爬出来,急忙上去接我,我一个没站稳,大马趴摔下来,她们二人无辜受了牵连……
  南殷的都城名为中州,一到七八月盛夏时分最热闹,街上吆喝声腰鼓声不绝,车水马龙,琳琅满目。
  靳家自南殷开国便是功勋重臣,世袭百年,如今在朝当职的是东水师提督靳霖子,也就是靳如嫣的爹。
  靳如嫣是靳家的掌上明珠,长得周正水灵,自小锦衣华服,明艳可爱。
  而沈流霜并非南殷人,他父亲是北秦的礼部尚书,自小识得百书,端庄有礼,本来与我们并不是一道人,谁知她倒很乐意跟着我们,看我与如嫣闯祸闹事,到了关键时刻,总是她出手相助,久而久之,关系好得不得了。
  我夺过如嫣手里的纸风车,将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塞给她,指着远处的人潮,道:“哪儿人那么多,咱们去那儿看看!”
  因为太热闹,所以我们说话的声音必须要放大许多,要不然会被嘈杂的声音盖过,如嫣虽不情
  愿的抓着我啃了一半的糖葫芦,却也不会放弃前边好玩儿的事儿,拉着流霜便往前跑。
  醒木一声起,说书人合扇,说起千古风云。
  “话说十六年前北秦圣女薄匪玉,三岁会唱,七岁能舞,生得明眸皓齿,身姿窈窕。待字闺中时家里门槛儿都被来提亲的踏破了,可薄匪玉倔得很,不甘这一辈子照着《列女传》里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说法走,在她十六岁那年,登上司命高台,一舞惊天下,引四方蝶来,促圣女花盛开,大败泱泱北秦嫡传九代的圣女后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北秦圣女的尊贵位份抢来,她穿着惊云拢月袍,执着圣女笏牌,一路从后宫走到前朝,上了宣政殿,站在男人扎堆的朝堂里,成了北秦圣女一族第一个异姓圣女,那叫一个传奇啊!”
  说书人眉飞色舞的说了一段,一停,掌声起来,众人大呼称好。
  这说书老头儿功底深厚,我跟着如嫣流霜一块儿鼓掌称好。
  醒木又落下,说书人继续道:“但是北秦王氏为了保住圣女一族的尊贵血脉,在北秦开国初便定下了一个规矩,非嫡传圣女不得婚配,这貌美如花的薄匪玉做了圣女便觅不得如意郎君,深闺寂寞,她耐不住寂寞,终于有一天她遇见了某个陌家少年,一见倾心,二人暗结珠胎,十个月后薄匪玉顺利产下一子,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人送去了不知名的地方,几月之后圣女薄匪玉被查出处子身毁,北秦弘德皇帝大发雷霆,下命杀掉圣女薄匪玉,处以绞刑!可怜的薄匪玉刚生产完身体虚弱,在狱中受尽折辱,至死亦不肯说出孩子下落、奸夫身份。红颜薄命,一代天香国色便这么离开人世,尸骨无存。”
  众人唏嘘一场北秦王朝的残忍,有些心软的婶婶婆婆眼泪都要下来了。
  人群中一紫衣男子紧紧抿着唇,额间的血丝隐隐跳动,手上紧紧攥着的拳头因为骨骼碰撞发出说纳臁
  说书老头醒木再一拍,打开折扇,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我随着散开的人群一道往外走,一头撞到了紫衣男子身上。
  说来这男子十分奇怪,开场的时候他不往里挤,散场的时候他也不走,这才叫我撞上他。
  流霜提起裙子跑过来扶我,询问我哪里伤着了,我很不服气,气哄哄的将压坏的纸风车往头顶一举:“你赔如嫣风车!”
  紫衣男子峨冠博带,身姿挺拔,低头望着倔强的我,没有半点悔意:“小丫头到处鬼混小心被人拐走买了,快回家去。”
  我将纸风车往他身上一砸,转头就跑,回头喊着:“如嫣流霜快跑!”
  ……

☆、第二章:机关阁中的少年

  大约过了七日,普慈婆婆大清早的就把我拽上了进宫的马车里。
  每年进宫祈福的道观都要携带观中年纪最小的道姑,称之为法童。
  而我,就是普慈观最小的孩子。
  马儿一声长鸣,车夫拉住的缰绳放下了,普慈拍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我,下了马车。
  那一眼,我望见了一扇朱漆的大门缓缓向自己拉开,普慈拉着我的小手,缓缓地走了进去。
  入眼的是碧瓦飞甍,华丽的楼台居轩,我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地方,就算在梦里也……不,在梦里见过一次,不止见过,还将这儿看得清清楚楚,梦里还有一个奇怪的小阁,门的构造与这些高瓦殿宇截然不同,只要两手向外使劲一推,就可以打开,里面有两条很粗的铁链子,着……锁着一只老虎?
  我挣脱开普慈的手,凭着梦里的那条路奔去。
  普慈急的正要上前训斥,却被随行的公公拦住:“普慈师太,误了吉时咱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普慈一时间担心大过了天,不听拦劝,道:“可是她一个丁点儿大的孩子在这宫里乱跑乱窜我担心。”
  “师太莫要心急,法童走的那条路并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出没,没有什么可以惹的事儿,总之师太无须担心便是,晚些了宫里当值的人自然会把法童送回来,无碍。”
  ……
  我大约走了六百步,登的站在原地吓得小脸儿苍白。
  梦里那座凄凉的小阁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与梦里的形式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我吓得腿发软,嘴微张着,呼呼地喘着小气儿,这儿静的除了我的心跳声在没有别的了。
  努力地迈开步子,朝着那扇门走去,尽管我的头现在已经有些眩晕。
  哗的一声,那扇门被一双小手推开,而与此同时,我小小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虎,我来了。
  两条铁链子又粗又宽,自墙檐开始摇摇摆摆的蹙在一起直至小小的案下,锁住了一双净白
  猪蹄……呃不对,是绣了四和花的虎蹄……额,这不是一双脚吗?
  “大胆小妖!竟然敢跑到这南殷皇宫里来作祟!见到我法童大人还不速现出原形!你以为你变了双人脚就可以瞒得过我的法眼?”
  阳光自我开门的那一瞬间中了邪似的都钻进了这个门里刺得我只得看得见案下的衣物。
  那儿的人怔了怔,放下了手中执着的笔,抬起头,有些二愣子的形式呆呆的望着我,大约是一时分不清这疯子怎么能跑到这儿来的吧。
  我等了半响见没什么动静,一下子心虚起来,顿时双手合十,乞求道:“太上老君爷爷,你可快快显灵帮帮我吧,这小妖他不听我的……”
  此刻终于有了动静,只听见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响起来,像是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那声音离我越发近,吓得我直发哆嗦,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离太上老君四个字。
  “喂,喂。”
  男孩唤了我两声。
  我暗下思索:原来变成了个男子……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更不能坐以待毙,还是与这厮拼了吧!
  罢了一鼓作气,向前扑去。
  “哎哟……”我一声哀嚎,下意识的揉了揉腚。
  咦~为什么我不疼?唉等等,那我这厢揉的是哪个的屁股?
  “啊~”我又是一声惊叫,急匆匆的爬起来,鞠着腰赔罪:“公子莫怪公子莫怪,我不是故意的,当真不是故意的,真真儿不是故意的……”
  男孩自顾自的爬起来,低头理了理衣袖,并未多说什么,独自回到案前,提起笔,蘸了些许墨水,又写起字来。
  我耳听八方,觉得没什么大情况,悄悄偏过头,望见一个男孩,大约十三四岁,他穿着棕色的衣裳,头发梳的异常整齐,五官周正,透着英气,眼睛显得有些深邃,多了几分神秘。
  “小哥哥,你哪儿人啊?家住何方?年方几何?方才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大约又过了半响,那头还没有回答,我蹑手蹑脚的转身,像个小贼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走。
  “等等。”
  “干嘛?”
  原来这就是你这小妖的声音啊。
  我立即转过身,小腰杆挺的笔直,一幅随时以一敌百舍身就义的模样。
  男孩又将手中的笔放下,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案上的琉晶玉瓶,探手认真抚摸瓶上精致的纹理,倏地抬起头问道:“帮我把这瓶中的花换了吧……这花枯了。”
  顿时有些凉意冒上心头。
  这人怎么那么奇怪?
  这南殷皇宫里处处繁华,偏这一处荒凉异常,偏还有个小孩,偏这个小孩还奇奇怪怪的……
  “啊~”
  我抱头乱窜,冲出门外,一路尖叫,直至人影消失在少年眼中。
  男孩微微叹了口气,执笔清幽的写下一行字,便再没了思路。
  大约有一两个时辰过后,我背着手小步跑过来;与他离了不足一尺;却倏然跪坐下;将背在后头的小手拿出来;不急不缓的将手中清晨盛开的小雏菊插在案边那只精美的琉晶瓶上;插好了还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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