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无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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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无边疆-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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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算什么本事,江湖上有名的头狼都被我给看死了。”

    “哈哈哈哈哈~~~~~~”

    少年不识愁滋味,这些少年对明天充满憧憬。要知道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做成这么大单生意的。

    一直喝多的风泊猖狂喊:“就是朝廷的钱又怎么样,就是有十万天兵我也不怕。”

    好冷的水,一下把全部的年轻人拉回来。

    这次劫的是一百八十万两赈灾的银子,这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还杀了一个朝廷的侯爷。

    这么大的屁股怎么擦。难!

    不过当清醒的人看到地上躺的头狼时,一抹微笑在嘴角激荡。哈哈哈,找到背锅的了。

    这个就是当年震惊华夏的,赈灾银两失窃案。官府的报告是,震天侯与威武镖局一干人等以身殉国,而江湖组合狼群全军覆没,镖银下落不明,根据现场收集的资料,一只带有祥云十八骑的响箭,推测应该还有第三方:一个叫祥云十八骑的组合。根据证据得出的最后结论是:这批镖银可能在祥云十八骑手中。

    祥云十八骑的名声在江湖上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各方势力根据不同的目的寻找着这个新冒出来得江湖组合,而他们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在江湖中消失。

    被称为张兄的老者起身离去,陈德把他送到府门外。

    看着张兄远去的背影,陈德的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祥云十八骑将再聚首。

    看来这次陈德可以卸去全部的伪装。不再是一个单纯从佃户过度到地主的人。

    而盛唐繁荣的外衣还能穿多久,这个还难推测,至少一些社会遗弃人员开始聚集打算再次兴风作浪。

    下回分解。

 第七章 郁闷

    昌平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新兴行业让很多人充满好奇,才开业三天就赢利三万两银子,让昌平在梦里都会笑出声来。不过可怜的就是那些未来人,个个精神都有点萎靡,凄惨呀!休息成了奢侈品,而体无完肤成了生活最真实的写照。

    陈德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告诉昌平点事情,几经思量后终于打算晚上和昌平一起吃顿饭。

    忙是忙了点,但是父亲有命怎敢不从。

    昌平带了壶好酒来到内宅。

    陈德笑着打量着昌平,几日不见昌平精神了许多。有点成功人士的味道。

    见父亲在打量着自己,昌平连忙把酒放在桌子上,行礼说:“多日不见父亲,不知贵体安康否。”

    陈德更乐了,想不到这个小子居然和自己玩这套虚的。不过看来孩子的自我保护能力强了许多。

    丫鬟把饭菜摆弄到八仙桌上,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有时候主人的谈话不是一些仆人能听的。

    陈德打开昌平拿了的酒倒了杯,闻了下脱口称赞说:“好酒,看来价格不斐把。”

    昌平得意的说:“钱算什么东西,挣了就是用来花的。”说完和陈德一起端起了杯。

    陈德忽然问昌平:“知道我们是在哪个地区吗?”

    昌平笑了笑说:“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们在那里。”

    陈德看了眼昌平然后说:“我们在吉林省下面的丹东,向那边不久就是高丽人的领地。”说话间还用手比画。

    昌平疑惑的说:“这个和我们没关系吧!就是我们在天上,不还是要一天吃三顿饭吗?”

    陈德喝完杯中的酒说:“知道现在的中原是什么样子吗?乱世已成,倭寇已经和我们开战了,天知道哪天会把战火烧到我们这里。而为父和当年的朋友打算从新举事,在骨头没有生锈的时候干一番事业。”

    昌平迷惑了,因为他没有听明白父亲到底想说什么?他们举事这个和自己没关系。

    陈德看了眼疑惑的昌平接着说:“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要知道你是为父唯一的血脉,所以我打算让你去高丽闯闯。”

    正在吃饭的昌平呆了。

    不会把,自己才干出来点名堂就要去外乡,这个老头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要知道自己的事业可是一天一万两银子的收入呀!

    正在吃饭的昌平开始有点食不知味。

    陈德感觉到昌平的怪异,并没有打搅他。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大脑是每人有一个。

    昌平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头发花白但是身体依然硬朗,雄心依然激扬的老者,脱口问:“可以反对吗?”

    陈德并没有直接回答昌平的问题,而是说:“最近将会有大批的难民逃往关外,这就是第一次机会。我现在不让你选择,等几天你见了我几个老朋友再说。”

    昌平和识趣的起身告退,走出院落回头看了眼还在独斟独饮的父亲,摇了摇头在内心不甘的喊:“为什么他是我爹,为什么总要在我品尝胜利的时候给我意外。”叹息下,找地方睡觉。

    夜开始把黑暗放出,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风吹着陈府的院墙发出撕噎声。好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陈府的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窥探宅内动静的眼睛闪着精光。

    蛰伏很久感觉没有什么危险,黑衣人顺着墙边的树爬下来。爬的时候不忘讽刺这座宅院的设计者居然会在围墙边种树,真是个超级白痴。思索间黑衣人已经接近了地面,当脚踏实地后才想出口气,忽然周围冒出很多家丁用连弩对着黑衣人。

    看来世界上白痴是存在的,只不过有时间的长短和角色的挑换。

    一个家丁上前捆绑好黑衣人后,扯掉她的面巾,才发现原来今天捉到的是个女人。

    这个黑衣人正是莲花,原本想密会昌平,看来现在只有要求了。

    “我要见你们的少爷。”

    一位曾经和昌平一起出去过的家丁,认出她和昌平认识,连忙告诉了少爷。这个消息也同时禀告了老爷,老爷只是高深莫测的挥了挥手,至于余下的也只好都交由少爷处理。

    昌平今天有点乏味,或者说有点自尊心受创,原本自己得意的事业在父亲的眼中变的一文不值。这样的打击让昌平有点颓废。窝在自己的床上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家丁通过丫鬟把消息传递给少爷,莲花还没有被松绑,毕竟他们这些家丁在得不到主人明确命令的时候,是不会擅做主张。

    昌平披着被子走出来,当他看到莲花那充满委屈的眼睛,连忙下令给莲花松绑。

    委屈的莲花像见亲人的孩子一样向昌平冲来,昌平把被子打开一线,把莲花也裹到被子里。

    原本还委屈的莲花忽然含羞的低下了头。

    昌平拉着被子和莲花满不在乎的说:“我睡觉就是这样,从来不穿衣服。”接着把莲花拉进卧室内的床上。

    黑暗的天空上乌云逐渐的散开,月亮半露着脑袋。大地上的郁闷又少了一点点。

    床上的昌平出奇的老实,双手脱光莲花的衣服后就保持抱着的姿势,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莲花有开始的害羞到后来的好奇,然后又有那么点期待着能发生点什么。于是用手指在昌平的身上画圈。

    沉默在室内蔓延,昌平闭上眼享受人体的温暖。

    莲花终于好奇,好奇的用手东摸摸西抓抓,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呀!”

    昌平长出口气,拉着莲花不安分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这里难受,快要烂掉一样。”说话间昌平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湿润,于是努力的控制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莲花好想感觉到昌平的怪异,于是凑在昌平的面前看着昌平的脸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昌平笑了笑,摇了摇头。

    莲花看出昌平笑的十分勉强,把双手放在昌平的头发里,按摩着昌平的头皮,声音带着点催眠的味道:“睡把,醒来什么都好了。”

    昌平在莲花的关心下,很快进入了梦乡。而莲花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了眼身边的男子,感觉他还是个孩子,自己的未来和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一起和他出去的小毛孩至今未归,说不准和他也有些关联,总之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未知,谁也不知道他会走向什么样的明天。

    鸡叫三次。

    昌平已经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却不想移动自己的身体,看了眼莲花,发现莲花也在看着自己。

    一夜没有休息,从干涩的眼睛里能读出很多东西。

    昌平亲吻莲花的同时说:“我知道你找我有事情,但是什么事情我却不知道。告诉我吗?”

    莲花并没有回应昌平,虽然她很想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昌平拉开距离看着莲花,然后认真的说:“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莲花这次明白了很多很多。

    下回分解

 第八章 再混江湖

    生活是什么,就是吃吃喝喝。/

    一个酒店老板如是的享受着生活。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被延续。

    山东大旱,湖南、湖北连续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东瀛的舰队在这个时候开进了威海,保守估计这次倭寇的数量在一百万以上,其中三十万人已经开始向天津逼去,另外的二十万人下落不明。此时不愿屈服的盛唐人民纷纷拿起冷兵器,开始投入战斗。

    而此时飘摇的皇权就似女子身上最后一缕遮羞布,随时会被人扯掉,扯掉后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粗暴。

    天要变了,为什么不变。倭寇兵指中原船坚炮利,并提出让盛唐割让东三省的议和条件。

    人心散了,吃不上饭。不被道德约束的人民,为了能吃饱,为了尊严,纷纷成立各自的团体。

    长城以内的热土在呻吟,就在这片土地上大批的士兵为了国家尊严,开始自杀性袭击。

    整个的中原成了鬼蜮。而东三省,却出奇的宁静,当然至于暗藏了多少暗涌,这个就要仔细感觉才能感觉的到。

    一个老人,又一个老人,还一个老人。奇怪这里不是老年俱乐部,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老人?

    整整十八个老人正在喝茶聊天。

    一边的昌平不满的嘀咕着:“都土埋到脖子,还出来凑什么热闹。一个个把资源当萝卜用来浪费吗?”

    当年潇洒的风泊已经有点花白头发,想不到时间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刻下如此的痕迹。

    其余的诸人也相互感慨的看着对方,要是用文人的话说是:乡音无改鬓毛催。想不到各自今生还有相距的日子,可惜即使相距那曾经的青春也追不回。

    作为招待方,张俊很妥善的处理好各方的关系。毕竟大家都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

    而一些和昌平同龄的人,并没有给昌平带来太多的新鲜感。昌平经历多了,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自然不会与他们有共同的话题。

    周围的同龄人对昌平充满好奇,不是每个人都机会遇到未来人。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蹂躏玩弄未来人。

    昌平已经厌倦,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非带自己来沈阳,来这个什么狗屁张伯父家,真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看着张俊张合不已的嘴巴,昌平忽然有种在他嘴巴里塞进去个西瓜的冲动。

    一个昌平的崇拜者忽然问昌平:“听说你父亲打算派你去高丽,如果你去那里你打算做什么。”

    昌平迷茫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如果自己去高丽会干什么,至于高丽是什么,在昌平的脑袋里只是个概念,那里住的都是番子,没有开化的外族人民。

    看到一直不言语的昌平,那个崇拜者接着说:“真羡慕你,有机会去高丽。要知道你在那里有足够的天空飞翔。”

    昌平听到后脑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回忆以前在哪里偶然听到的一句话:只有在白纸上才能画出美丽的画。忽然之间昌平感觉自己更加牢牢的抓住了点什么。

    对高丽就是让自己画画的白纸,一个等待自己的未知。

    祥云十八骑的讨论也到了最后的关键,他们正在商量如果事成,应该怎样把华夏划分成十八份。然后每人能获取多少的利益。国难在他们的眼中成为机会,甚至倭寇只不过是小丑!

    正在得意和意婬的众人忽然停下来,他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的家底是多少。

    张俊有开始了统计家底,结果发现在座的十八人加一起也就有十来亿两银子,而士兵就是家丁,全武装的不超过一万人。

    郁闷,这些人把造反当成过家家,估计就这些实力还没有出家门,就被抄家。

    看样子要忍耐,一个红脸老者嘟嘟囔囔的说:“想当年我们祥云十八骑也是江湖好汉,绿林前辈。为什么不拉骝子(根据音译,应该是东三省对土匪的家乡称谓,不知道字有没有打错。)这样就兵强马壮。”

    这倒是个好办法,周围的老者也点头赞允。出身绿林没什么不光彩的。再说乱世就是拳头说话,谁不服看看你的拳头有我的大吗?如果没有你就闭嘴,如果拳头比我大,那我听你的。要是一样大,那要交手后才知道。

    当解决一个问题后,另一个问题又冒出来。

    风泊脸红红的问:“你们有多长时间没有骑马了。”

    室内落针可闻,这个问题问的太、太、太~~~~~~

    的确骑马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古早古早的事情。

    昌平大声的笑起来,真想不到,这些抱着曾经荣誉的家伙现在居然连马都不会骑。真是悲哀,国人的悲哀。总是喜欢活在曾经的荣誉中。自欺欺人的有那么点过分。

    人老了,火气没小,反而更大,他们有发火的资本。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有那么点不舒服,因为这些人都是所谓的长辈,弄不好是要被罚去跪祠堂的。

    昌平整理下思绪说:“至于骑马吗?我经常骑,感觉骑那东西并不难,怎么你们一听骑马,一个个就呆在那里了,难道骑马很难吗?”

    “当然不难。”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听到忽然讨论这么简单的问题,才呆了的。”

    一个个老者在忙乱中掩饰自己的尴尬,而昌平除了在内心喊虚伪外,还看到陈德警告的眼神。

    真让昌平费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和这些人在一起。而且从他们身上的差距能看出,父亲已经超过他们很多。为什么还要与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太多的不可思议还在后面!足够让昌平合不上嘴巴的。

    中午,大摆宴席,中国人对吃从来不小气。不知道是豪爽好客还是奢侈浪费,总之中国人饭桌上的气氛是任何一个国家不能比拟的。

    感情深不深,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喝把,一杯连一杯,杯杯见底。酒足饭饱后的老人们个个又豪情万丈,听说在沈阳城外三十里有条官道,一群绿林悍匪经常在那里出没。这些老人想去测试看看自己的宝刀有没有老,于是一个个趁着酒劲歪歪斜斜的骑着马,拿着锈迹斑斑的兵器,向土匪地行去。

    为人子女者要尽孝道,虽然昌平心里有万千个不愿意,也上马跟过去。同时把手枪上镗,以应对随时出现的意外。

    天还不算太冷,马喘出来的气是白色的。十八个老人在马背上好像找到了夕日的威风。难怪有歌唱:跟着感觉走,让风带着我,脚步越轻越温柔,让风挥洒着自由~~~~~

    为什么停,因为前面忽然冒出一群人,个个蒙着面巾,手里拎着明惶惶的鬼头刀。

    接下来就现代感多了,一群蒙面人一起扬起刀喊:打劫。

    这个就是时代,你不想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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