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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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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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可不可!紫阳不理睬,催可怜兮兮的小丫头,“你还想让本公主伸多久?”
  小丫头似是这才回神,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紫阳的手,借力起来了。紫阳这才知,小丫头竟比她高出一个头,于是有些受挫的抬头瞧着她,问:“你几岁?”
  “十一岁。”大两岁,高一些,可以理解。紫阳略觉宽慰。
  紫阳问道:“以后跟着我,当我的丫头,好不好?”其主要原因是,母后给她配备的丫鬟里头,都比她大上那么些个好几岁。所以,她急需一个年龄相仿的小丫头陪我玩。
  后来的后来,平儿就成了紫阳最贴心的小丫头。而这个小丫头,总是充当着保护她的角色。
  紫阳十岁那年,心血来潮的要学武功。理由很孩子气,却颇得皇上皇后欢心:“长大了,紫阳要自己保护自己,保护父皇母后。”其实,真正的理由是:她看到了一本小人书,小人书里头有那么一项很是奇异的武功,名字叫做轻功。她想着,若是学会了,那她便可以来去自如,飞出皇宫了。皇宫外的世界,据说很是有趣。
  可紫阳娇气的,很是不争气的,没能吃下这练功的苦。主要也是师父卢炳文告诉她说,那轻功是世人杜撰的,压根没有。她最主要的目的达不到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平白无故来自讨苦吃的理由。于是很是心安的拿练功当成消遣,既是娱乐项目,实施起来,便也就是,累觉不玩。三天晒网,两天捕鱼的,偷懒自然成了常事儿。
  可陪练的平儿却不同了,不仅从不打马哈,也不随便胡乱休息。平儿成了卢炳文的得意弟子,并且夸赞其很是具有武学天赋。现在无仗可打,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乐得清闲,天天必来皇宫走上一趟,来训导教习他的这位得意徒儿,随便稍带上紫阳,这位只会花拳绣腿的反面教材。
  紫阳记得,师父卢炳文那句很是恳切肺腑的夸赞:“平儿,有古人花木兰的心气。”他原是把平儿当成女将军来教了啊!教着教着,他还把平儿教成了自己的养女,这还是由父皇下旨亲授的。
  皇上征询紫阳意见时,是这么问她的:“卢将军现已五十高龄,却膝下无子。朕本想着给她找个养女,可他却看重了你的贴身奴婢平儿,想认她为义女。朕的乖女儿,同不同意啊?”那时紫阳只当这是好事,于是欣然应允。却不知,既是养女就要回卢府生活。
  紫阳自然不乐意同平儿分开,所幸的是,平儿也不乐意。她们俩抱作一团哭了许久,然后双双绝食不吃了顿中饭。皇上心疼紫阳,而卢炳文心疼她们两个。这般决绝的举动之下,这件事儿,自然只得就此作罢。
  其也非但没能使两人非开,反是加进了她俩的关系。也让紫阳意识到了,在她心中,平儿其实早已不单单只是她的丫头。皇上一生只有一个妻子,膝下也仅有一双儿女,便就是紫阳,和她那小她六岁的弟弟。与她形影不离的平儿,或许冥冥中,就已注定了,是那般不同的。
  紫阳把平儿当做姐姐,有时又视作妹妹。她的饮食起居,需要平儿的贴心照顾。皇宫之大,没有哪个丫头,能如她般的懂她。她稍稍一动,平儿便能知其所思。有些事儿,紫阳几近瞒住了所有人,却独独逃不过她的眼。
  而平儿的孤苦无依,却也需紫阳来关怀。紫阳或许不知,在她救下平儿的那一刻起。平儿的世界里,紫阳的重要性,早已超过了她自己,甚至于她日后之所爱。而如此,权衡在紫阳的性命与大局的局势间,平儿的选择,会是前者。
  无疑,紫阳知道,只是不知,原是已有那般重要了。而恰恰,命运的多舛,正是因,你的不知。
  对于修习武艺这么累人的事儿,紫阳不知平儿为何能够这般坚持。无疑,平儿成了她心中的楷模,却只供他观摩。所以,渐渐的,看平儿练武成了紫阳的娱乐和消遣。看平儿累了,劝她休息,也成了紫阳每日必进的事业。可这小丫头练得实在是太狠心了,还不听紫阳苦口婆心的劝。生病了却还死不要命的坚持,终于受不住晕倒了。这件事直接点燃了紫阳心中,那随时待要爆发的怒火。这丫头近来是越发不听话儿了,需得治治了。
  所以,待平儿醒来,紫阳压根不关心她难不难受,黑着脸便开始说道,并摆出公主身份命令:“以后不许你这般练了,若再不听我话,以后我就不理你了。亦或是,把你送到卢府。”
  “公主不气了,平儿受得住。”
  送回卢府那话,紫阳着实说了不下百遍。所以平儿根本没被吓着,依旧可怜兮兮的瞅着紫阳。
  紫阳无视之,别过头依旧不理。让你还不听我的,哼!这回真是气了,不掺假的!
  平儿伸出手拉拉紫阳的衣角。
  这丫头,胆子倒是越来越不小了,竟敢冲我这只正在爆火的大老虎撒娇。紫阳铁了心的发火了,故而依旧别着脸不睬平儿。平儿也还真知晓她的心性儿,死气白咧着坚持不懈的拽她衣角。
  紫阳心软了。这不掺假的生气,分量当真是足。
  紫阳没再强求平儿不许她练武,只是告诫她以后要多加休息。譬如生病了,就该不练了。还不忘威胁一句,如若再犯,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小心着,真把你送到卢府。
  平儿点头,冲紫阳笑的灿烂。此后,平儿也算是稍稍听进去了一些她的话,可依旧练武练得很勤。
  后来,紫阳知道了,这丫头这般不要命的练武,是为了保护她。
  忆起往事,紫阳的嘴角溢出笑意。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快乐,所以与他,那脑海深处的伤春悲秋,柔情似水,便就仅仅只是更多的痛苦与悲哀而已。
  紫阳摇摇脑袋,不让自己再去想起。
  “公主,怎么没睡?”平儿睡得本不深,所以紫阳稍有动作,她便就醒了。
  “睡不着。”
  “是因为今日之事吗?”
  不止是今日的事,是所有的事。紫阳不答,只木木摇了摇头。
  平儿皱眉,却不再多问。陪着紫阳,睁着眼睛。她觉着公主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以往这是不会的,他们之间近乎没有对方不知的秘密。所以,憋了许久,终究未能忍住,于是开口道:“我觉着公主变了。”
  “怎么变了?”
  平儿答的干脆:“多愁善感了。”
  总结的不错,看的也挺明白。只是……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因为,只有自欺欺人的告诉了自己那是假的,没有说的必要,故而才能再进一步的自欺欺人下去,那真的就只是假的!这样假而离谱的梦,自然……是不说的好。紫阳淡淡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无奈而忧伤的光,回道,“你想多了。”
  平儿不信!自公主醒了之后,那眼神间,时不时流露出的哀伤,怎会是自己想多了呢?
  况且,这三日间,你曾有过一次梦呓,含糊其辞的,确是在呼唤一个名儿。若她听得不错,便就是那现今的反贼首领——燕王朱隶溪。可公主怎会与他染上瓜葛?是因为仇恨?所以才会梦见,才会有那样撕人心肺的痛苦表情?
  或许……是的吧。
  平儿瞪了一会儿眼,上天入地的想了一遭子事情之后,她只觉困意来袭。转头见紫阳早已闭着眼睛,似已然睡着。于是,闭眼也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这一觉,倒也睡得还好,并未做任何恶梦。
  是有公主在旁,所给予的安心吧。
  转头向右边看去,可床榻之上,哪里还有公主身影!

  第三章 杜撰

  昨晚,御花园所见太监传来徐如阶的口信是:“明晚夜半子时,城西慕家。”
  话说这位徐如阶,五年之前乃内阁重臣,排行第二,地位仅次于李嵩正。到现在不但没有被贬,还能担任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合情理的解释只有,其是赵士凌的人。
  对此只能说,表面上是的。其实,徐如阶是个会忍的人,他知道想要打到李嵩正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时机,要会忍!于是,他便和公主暗中联系,暗地里相助皇上。
  依着紫阳脑海中的记忆,原本应是今晚出宫之后,她与徐如阶相见于城西慕家之时,被突然出现的李嵩正等人当场拿下。之后,她便被押送回宫,从此监|禁于紫萱宫。而徐如阶、戴剑利等暗中参与的大臣皆被杀,卢炳文后也被陷害而死。
  如今没了那个能泄露消息的偷听丫鬟,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些日后本该是的惨剧了?思及此,紫阳的眉头不由蹙紧了。
  平儿起床,便见一身单衣的紫阳正手支额,闭眼坐于坐塌之上。忙取了一件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羽缎斗篷给紫阳披上,嘴上还边念叨:“这般冷的天,也不知穿好衣裳。”
  冷么?紫阳竟是忘了这回子事了。经平儿一提点,这才觉察到,竟还真是好冷。不由的手从桌案上移下,紧了紧斗篷,睁开眸子,笑道:“有平儿,我自是不用去知道的。”却见平儿此刻竟也只是是着了一件单薄中衣。心间一暖,她的小丫头,只会照顾别人,却不会照顾自己了。于是打趣道:“况且,你不也是如此吗?”
  平儿没好气的道:“我这不是因你!你如此说,若真是冻坏了,奴婢可担不起。奴婢可是不能,日日夜夜的守着你。”
  紫阳则对着平儿一脸好脾气的笑,“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我的平儿最好了,方从床上起来,你便就跟过来了,怎会冻着呢?你快去穿衣吧,否则冻坏子自己,谁来照顾我呢?”
  平儿摇头瞪紫阳一眼,伸手取过她的手,冰冰凉的。哪里是才过来!公主究竟有何心事,如此让她愁眉不展,以至于现今这般折磨起自己?
  被她识破了?紫阳略觉心虚,于是忙甜着嘴夸:“平儿的手真暖和。”
  如此,却是依旧躲不过平儿的黑脸埋怨:“这般冷,方才过来一会会?”
  一个时辰,算是一会儿的吧?于是紫阳诚恳的点了点脑袋。又忙转过话题,道:“快叫丫头服侍我起吧,我饿了。”
  “她们就在外头,你唤一声就听得了。”平儿不再搭理她,算作是对她扯谎的惩罚。甩开她的手,顾自前去穿衣。
  紫阳硬是不开口。
  平儿等了一会儿,待将自己收拾妥当了,转头来瞧公主,竟还是方才那副支手思考的模样。无奈着摇了摇头,只得自己前去唤来那些个候在外间的丫鬟们。
  待用完早膳,紫阳便前往书房。一如往昔的命退了众人,只余了平儿留着伺候。
  紫阳神色严正的轻声吩咐:“平儿,待会儿你前去安排下,今晚子时我们便出宫。”
  平儿问:“是去见徐大人?”
  紫阳点头。
  “此番面见徐大人,公主可知所为何事?”
  紫阳摇头,神色惆怅。她不知。以后的事,或许她都不知了。不过,这样也好。
  *…*…*
  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自然是要有可以信任的熟悉之人。这个人便是,锦衣卫总指挥使戴剑利。
  其实,知不知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李嵩正可以去轻视的理由。毕竟这皇宫之大,甚至于京城之大,又有多少能瞒得住李嵩正。
  现今的李嵩正,压根未把十一岁的小皇帝放在眼里,更何况于,这个仅仅只是一介女流的公主。所以,往昔时分,她那些并不过分的小打小闹,他都听之任之。以至于,最后的那一下大闹,他也未曾将其放在眼里,而只是仅仅将她关押。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因由,那便是现今的太皇太后,毕竟紫阳是她唯一的亲孙女。再怎么着,总归也是不忍心的。
  要有那么个容李嵩正去轻视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儿女私情,紫阳偷偷溜出宫,不过是去私会情郎。便就是那个最受人轻视,只关乎于风花雪月的理由。传言中,与紫阳私会的人很多。所以,紫阳的名声不大好。大岳山阴公主,就是百姓抬爱,人人乐道的一个尊称。
  紫阳听闻过,一笑置之。她的记忆中,曾问过那个人,对此他如何看?他浓墨剑眉下,漆黑的眼,弯成一个迷死人的弧度,笑着答:“我便是喜欢这个。”惹得紫阳无语的连声咳嗽。
  紫阳望着面前这个高瘦刚直的少年,此人便就是市井传言之中,与她闹得最为火热的戴剑利。
  紫阳有些悻悻的笑着,道:“此次,又要劳烦戴大人了。”
  “无妨,公主请。”戴大人一脸的不苟言笑,恭敬的请紫阳上车。
  车马颠簸一阵之后,于一处平常的小四合院落前停了下来。紫阳下了马车,不免又思及那些个文人雅士,不辞辛劳为她所杜撰的,一个个花前月下的故事,真是唯美动人啊!唯美的连她,都蠢蠢欲动的,心向往之。
  只是可惜,她每每见的都是一个个老头子。现今的徐大人,就已是五十八岁高龄。其他大人最为年轻的,也不过四十五岁上下。由此,不免感慨,这能忍的,都是老头子啊!小伙子们年轻气盛的,自然个个意气风发的都辞官归家去了。然后,便就有了闲暇时间,闲情雅致的去八卦着当今公主的风流韵事。
  不对!有个年轻的,就是旁边的戴大人。出于好奇,紫阳问:“戴大人现今几岁?”
  戴大人虽是不明所以,却依旧实诚回道:“二十三。”
  好年轻,这小伙子,前途无量。又别有深意的看看平儿,好丫头,正低头瞅地儿呢。
  紫阳环顾四周,问:“戴大人确定无人跟踪,此地当真安全?”
  “微臣前去去四周查探一番,若发觉任何风吹草动,便以鸟叫为暗号。”随即口技吹出了几声好听的鸟鸣,接着道:“公主若听得此,便赶紧的离开。”
  “平儿也一道跟着去看看?”
  “啊?不了不了,我还是守门吧。”
  *…*…*
  院子里的小屋。平儿一边呵着白气儿,一边上下摩戳着手心,还依着门左右渡着步子,来抵挡着这半夜时分,刺寒的空气。见巡视回来的戴剑利,平儿像看到了救星,问:“怎样,没什么异常吧?”
  戴剑利点头,没有表情的道:“这里有我守着便可。”
  这般贴心的话儿,却被这个木头呆子说的这般冰冷。平儿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客气的说了句,“那劳烦戴大人了。”
  戴剑利头微点,也客气道:“无妨。”声音却是依旧不含任何色彩的。
  平儿的眉,不由微皱。转过身,便入了屋内。
  屋里头谈的正热闹,两人都未曾理睬这刚刚进来的她。
  高高瘦瘦的徐大人留着一把黑白胡须,沉思之时,总爱捋一捋。她靠着紫阳坐下,听得她问:“大人所说的宋守义,可是那位弘志十二年的状元?”
  “正是。”
  “若紫阳记得不错,他应当还是大人的学生吧。”
  “公主好记性。”
  “父皇曾在我面前夸过他的才华,我也看过他的文章,立意独到犀利,的确颇具见地。只是,他既是大人的学生,紫阳觉得,由大人出门来请他为官,应当更为合适才是。”
  “公主有所不知。微臣已经拉下老脸多次了,只是他皆不为所动。所以今日微臣斗胆,不得已来请公主出面。”
  “不为所动,是何托词?是奸臣当道,为保清誉,所以不愿为官?”紫阳的语气并不好,带着些许不屑。
  当年殿试之时,宋安之年仅十七岁。如此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自然是要引得京城之内轰动一番,才说的过去的。而后演变成的,大岳国内,这个年轻状元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原因是:据说这位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还百年难得一遇的长得特别好看。至于那时宋守义的火热程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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