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册 作者:七世相思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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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册 作者:七世相思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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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娇俏,举手投足间皆是大方得体,“臣女想为贤妃娘娘跳支舞。”

    接着,“臣女方如歌想为贤妃娘娘作歌一曲。”

    “臣女荣初蝶愿为贤妃娘娘作诗一首。”

    皇上始终是不咸不淡的神色,瞧着这些贵女们的才艺表演,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盯着远方,不知想些什么。

    露香公主眼珠一转,已然有了计策,她起身对着皇上,言笑晏晏,道:“父皇,你可得瞧瞧叶四小姐的画作呢,儿臣请四小姐作画,她没来得及展示,不若让她现场作画罢,也遂了我的心愿。”

    “哦,是吗?”皇上眯起鹰眸,双眼射出一道精光,坐直了身子,皱眉思索一番,眉目缓和,静静地道:“既然露香你这般说,叶四小姐便出席作画一幅罢让朕瞧瞧。”

    叶蓁无奈,只得离席,走至中央,面色平静的与皇上和贤妃行礼,缓缓道:“臣女叶蓁,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上抬眸瞧她,少女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面容清秀,双眸清澈带着几分天真无邪,又仿佛是羞涩,低低的垂首,俨然是个小姑娘,他蹙眉想着,这就是叶蒙的女儿,卞京有名的草包粗俗女?

    也不过是个木讷的小姑娘而已,想到这,他看叶蓁的目光便有探究些意味,叶蒙的女儿究竟是不是若传闻一般是个草包呢?

    太监早已备好了画架与白纸,叶蓁走至画架前,脑子已然有了对策,让她作画出丑么?

    那么,她还真是要好好表现一番,手执画笔,低垂着头,仔细画着,半晌,她方才抬头,目光幽幽,道:“臣女已然作画完毕,拙作恳请皇上与娘娘海涵。”

    太监等着她画完,上前瞧着仍然湿润的墨迹,等了片刻,这才用手小心翼翼的拎着白纸一角,另一个拎着另一边,斜举着与皇上看,只见一张白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位美人赏花图。

    那宫装美人手执一枝桃花,眉目若画,丹凤眼里尽是柔情万千,面带浅笑,凝视着前方,明眼人一瞧便知晓那画中美人正是贤妃。

    而那白纸空白处右上角,则用簪花小楷提了一行字,人面桃花相映红。

    其实叶蓁的画工一直不算好,故而她选择画贤妃,即使只画出她几分神韵又如何?谁人敢挑剔她这画便是与贤妃作对,没人会这般傻,反而会对这画大肆赞赏,讨好贤妃。

    贤妃泪睫于盈,颇有感触的望着那美人赏花图,不经意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模样,那般娇嫩的年纪,有些欣慰的笑道:“难为叶四小姐有心了,这画本宫很喜欢。”

    皇帝侧首与她对视,也是长叹一声,伸手紧紧握住贤妃的柔夷,安慰道:“不知不觉,爱妃已然陪朕走过那么多岁月,朕真是万分欣慰。”

    贤妃破涕为笑,反手握住皇上的大手,娇嗔道:“有皇上这话,臣妾就觉着够了。”

    高台上,皇帝与贤妃在演一场情深的马戏,而叶蓁仍旧立在原地,默不作声,一脸木讷神色。

    皇上看在眼里,暗自叹道,这叶蓁倒不是若传闻一般是个草包,她的画工明显不佳,可是她懂得扬长避短,画了贤妃,谁敢挑刺说不好?

    真是个会投机取巧的丫头,且她被夸奖后,仍旧一脸木讷神色,不悲不喜,不高傲不谦卑,却又装作一副呆愣模样,遮掩锋芒吗?

    于是,皇上龙颜大悦,索性爽朗开口:“朕瞧着这叶四小姐才艺了得,温婉娴静,聪慧伶俐,姿容秀雅,甚得朕心,故赐封为嘉敏郡主,钦此!”皇上说完后,又用鹰眸不动声色的盯着叶蓁,看她此时的神色是否若他所料。

    众贵女们一片哗然,就连贤妃也十分纳闷,只凭借一副画作得了皇上的眼,便被册封为郡主的美事可是从所未闻,皇上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有何目的呢!

    “阿,臣女谢主隆恩!”叶蓁忙不迭的激动似的开口,声音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仿佛真是为了这郡主封号而喜悦不已,满脸喜色难掩,只是眼眸却是一片平静,波澜不惊,心若明镜。

    皇上不过是在试探她是否表里如一,她在众人印象中皆是草包形象,如今皇上心生猜疑,故意用册封郡主一事试探她的反应,若她平静接受,冷静对待,皇上难免更加忌讳她,认为她城府极深。

    只有适时的表现出自己若正常少女天真的一面,欣喜若狂,皇上这才能稍微放心,认为她也不过是位青稚少女,不谙世事。

    果然,她赌对了,只见皇上的目光收回,淡淡道:“如此,待会张永海便去叶府宣读圣旨罢。”皇上见了叶蓁那欣喜若狂,难以置信的模样,稍微放下戒心,想来不过是个有些聪明的丫头而已。


第五十二章 宫廷深深

    众贵女瞧叶蓁的眼神越发不善又鄙夷了,仅凭借一副美人赏花图便可被皇上册封为郡主,真是会投机取巧的,可是,当下她们除了默默的在心里嫉妒叶蓁却也不能做什么。

    这时,又有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三皇子殿下驾到。”余音方落,众贵女们便犹若打了鸡血般的精神抖擞着,整理好仪容,带着自认为完美的表情,静静待那温润谦和皇子缓步而来。

    君承轩一身月白色长袍,领口处绣着复杂的花纹,他步伐有力,不紧不慢的大步走着,那俊朗丰逸的面容,全身散发出的谦和贵气,更是令当场一众少女失魂落魄,暗自叹道,若得此君作夫君,当真是死而无憾。

    “儿臣参见父皇,母妃。”君承轩低沉道,又慢条斯理的开口:“祝愿母妃天天开怀,芳龄永驻!”

    贤妃笑着点头,她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举止言谈十分满意,进退有度,遂兴致勃勃的抬眸望着他,饶有兴趣的问:“轩儿何故来迟?”

    “儿臣并非有意,实则是为了母妃的芳辰贺礼,耽搁了些时辰,望母妃海涵。”君承轩拱手道,又转身看向一旁的太监,那太监会意的上前一步,他手中捧着一个红木漆金盘,那红布盖着的不知是何物。

    君承轩蓦地掀开红布,一尊白玉雕刻而成的观音像展现在众人面前,更是绝妙的是那观音的面目竟有几分宵似贤妃,那普度众生的慈悲观音,面容平静,目光平和,直视前方,带着无尽的宽容,这便是在美化了贤妃。

    皇上瞧了,也是赞叹着点头,问:“这尊观音像有些意思,老三花了不少心思罢?”

    皇上就是皇上,他关心的只是这白玉雕刻而成的观音,怕是花了不少银子,他一向主张节省,反对铺张奢侈,他治理国家尚且如此,皇室更要作率先作表率,方能使百官心服口服,而今,这白玉观音像,则是让他有些少许不悦。

    “父皇,儿臣得来这白玉观音像,不花一文。”君承轩道:“这是儿臣与人打赌,赢了的彩头。”他言简意赅的解释,总之意思便是他并未花银子。

    皇上了然点头,不再追问,君承轩入了男席,而女席频频传来的炙热目光让他微微蹙眉,心生厌恶却无法表露,只得装作毫不在乎一般,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忽略那些人以及目光。

    正当是一片静默时,女席那儿又有一贵女坦然起身,她面带轻纱,只露出双剪水双瞳,眼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她的声音犹若清脆的黄鹂鸣叫声,清脆悦耳,“臣女愿为贤妃娘娘舞一曲,祝愿娘娘心想事成,万事无忧。”

    皇上听罢,挥手允了,那少女自是换了身大红色舞裙缓缓走至中央,仍旧轻纱蒙面,迈着莲步,随着那宫中的乐师的婉转悠扬的奏乐声,轻盈的舞动那婀娜的腰身,双臂好似柔弱无骨一般,时而如婀娜多姿的柳枝柔软的摇摆,时而如轻盈的蝴蝶翩然飞舞,双眸含情脉脉,频频向皇上送着秋波。

    一舞终了,那少女跪拜在地,自行掀开轻纱,“臣女谷雪歌献丑了。”轻纱躺在地上,而皇上并不在意这个,他只盯着那少女的面容,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几分惊讶,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冷声道:“谷雪歌是吗?”

    谷雪歌抬首,贤妃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发白,她那保养良好的指甲深深的掐着扶手,恨恨的咬着唇瓣,盯着那谷雪歌,遏制不住空气中隐约的杀意,下一刻,她仿佛察觉了什么,眼珠一转,收敛戾气,等着皇上的发话。

    皇上淡淡瞥了贤妃一眼,又看向谷雪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与患失患得的恐慌,他仿佛难以置信面前那人,带着几分探究,他沉声道:“谷小姐可有婚配?”

    谷雪歌一愣,心道果真若那人所料一般,皇上会这般问她,她心下一喜,面色却极为平静,恭谨的开口:“臣女不曾有婚配。”说完,又害羞似的垂首,无助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一副小家碧玉的羞涩模样,殊不知她越打这般胆怯柔弱模样,皇上更是喜欢,当下便直接道:“如此,谷小姐便就在皇宫罢,明日朕自会告知你父亲此事。”

    这是要把谷雪歌收纳入后宫了,程静娴暗自打了个寒颤,凑过身去与叶蓁低声道:“叶蓁,你说这谷雪歌怎的跳了支舞就被皇上看上了呀?”

    叶蓁淡淡吐出几个字,“孝贞皇后”没错,这谷雪歌相貌正是有几分神似已故的前孝贞皇后,尤其是听闻孝贞皇后温婉文静,柔弱无风,而这谷雪歌举止亦是如此,真不知如此与孝贞皇后处处相似的人是恰巧无心,还是有心之人培养的棋子,用来探入皇宫,谋得圣宠。

    程静娴皱眉:“只是因为长得像前皇后便可得此盛宠,她真是好命啊,不过……”依她瞧着皇上都能当谷雪歌的父亲了,嫁与那般年纪的人,怎的觉着也是荒废了如花似锦年纪,白白耗光阴与深宫,争宠谋算,当真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叶蓁不置可否,不论那谷雪歌是何意,总归是与她无关,皇上痴情?嗬!她可不见得,恐怕这故作的痴情模样只是作给世人看的,一位长情的君王吗?

    皇上素来生性好疑,杀孽深重,早些年未登皇位时,弑父,杀兄的名声可谓是陪伴他一直登上皇位,然后孝贞皇后病逝,皇上痛心疾首,曾三年不设选秀,成全了他长情的名声,终究随着岁月消磨,渐渐的,明君形象深入人心。

    现在,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他虽不必顾着什么,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妥的,比若这宵似孝贞皇后的谷雪歌,不为什么,只为他所谓的长情美名,皇上也会将谷雪歌纳入后宫,哪怕只是作为一支花瓶摆着。

    贤妃闭了闭眼,待睁开眼时,目光含笑,并无不悦,她巧笑嫣然,对着皇上恭贺道:“臣妾恭喜皇上又得美人。”她早就习惯了后宫中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规矩,故而她显示出越发的大度,皇上便越发看重她,毕竟皇上都喜欢那聪明配合君王的女子,而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

    皇上闻言,安抚似的拍了拍贤妃的手背,无声的安抚着她,君承轩的目光落在那谷雪歌身上,拧眉思索着,到底这女子有何目的?

    若是单纯的只是想贪图荣华富贵进宫,那母妃不必担忧,后宫佳丽甚多,不必母妃亲自动手,谷雪歌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但若这女子还有更深的企图,那么事情便会变得棘手。

    毕竟那张脸对父皇的震慑力,谁也不能保证会如何,不论她有何目的,都留不得,思及此,他眼中的光芒幽深,紧紧的盯着谷雪歌,像盯着猎物的狼,紧咬着不松口。

    芳辰宴早早结束,众贵女们又多了两个饭后茶余可讨论的话题,第一便是叶蓁被册封为嘉敏郡主,第二便是谷雪歌被留皇宫,一场宴会下来,几多欢喜几多愁。

    叶蓁现在的身价可谓是水涨船高,纵身一跃成为了郡主,这可是要入皇家玉牒的,有些个贵女想着家族关系,有些心动又有些迟疑着想与叶蓁套近乎,不过雪然郡主却看出她们的企图,环视一圈,直言警告道:“有些人啊,走了八辈子的运这才当了郡主,若是有人不长眼还眼巴巴的凑上去,那可真是有趣!”她拉长尾音,暗带着威胁之意。

    那些方才摇摆不定的贵女们瞬间坚定了想法,果断站在雪然郡主的阵脚边,到底叶蓁并无皇室血脉,算不得真正的郡主。

    程静娴嗤笑一声,鄙夷的瞧着这些假惺惺的人,亲昵的挽着叶蓁的胳膊,大声讥讽道:“叶蓁,你现在可是郡主啊,可别学某些人,故作高傲,自视清高。”

    这是在讽刺雪然郡主,叶蓁微微一笑,摇头道:“走吧。”现今与雪然郡主争辩也没意思,左右双方都不讨好,况且,她实在不愿与这个蛮横的郡主多加仇恨,多给自己树立个敌人。

    待叶蓁与程静娴走至宫门外,叶府马车早就停在那,叶蓁便与程静娴点头告别,上了马车,迎着叶容的怨恨嫉妒眼神,面不改色的仍旧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叶眉见气氛冷凝,兀自开口道:“四姐姐,恭喜你册封为郡主,我真替你高兴。”

    她的声音软柔,犹带着几分真心实意,只是那眼中的神色却尽是不甘,凭什么连叶蓁这样的草包都能有此好运,而她叶眉才华横溢,才貌双全,却不得赏识,还被叶蓁遮掩住风华,让她怎能咽下这口气。

    叶蓁置若罔闻,仿佛已然陷入沉睡般,一旁的叶容终究忍不住低声抱怨,又在林氏制止的眼神中,不情不愿的住口,王氏则是面带微笑,实则一直在打量叶蓁,叶妙赖在黄氏怀中,与她悄声说着话,一时间,众人心思迥异,各有所思所想,也是难得的宁静……


第五十三章 贼心不死

    此刻皇宫中,云妃居住的姝云宫中,君宁澜百无聊赖的逗着云妃养的一只雪白的猫儿,那猫的眼睛若琥珀般,慵懒的躺在君宁澜的脚边,伸着身子让君宁澜帮它挠痒,舒服的嚎叫了几声。

    一旁坐在高位上的云妃身着深紫色的宫装,手捧着茶盏,漫不经心的啜饮了几口,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宁澜,如今你瞧着皇上将一个叫谷雪歌的贵女纳入宫里,到底有何意思呢?”

    君宁澜这才抬眸,一双桃花眼中尽是嘲讽的意味,他淡淡道:“那女子长的像已故的前孝贞皇后,父皇纳她入后宫,并不稀奇。”

    “可是,那谷雪歌却不知是敌是友。”云妃叹道:“无缘无故的,哪里有这般像孝贞皇后的人,恐怕是别有心思,带着目的进宫的罢。”

    这后宫怕是又不安生了,且不论现在的纯静皇后善妒成性,见了谷雪歌定然要打压一番,而那谷雪歌若是得了圣宠,选择与六妃其中一妃结盟对付其余妃子,那么也是给自己添了劲敌,毕竟,皇上可是那长情之人啊!

    君宁澜不语,手下动作一停,那猫立即抱怨的仰着头颅蹭着君宁澜的大腿,不满的叫唤着,君宁澜勾唇一笑,又继续动作,随意问:“母妃,那样的女子你要拉来当盟友?”

    云妃摇头,“现今不知那女子有多少本事,且瞧瞧在说罢,不至于万不得已,我还是不想与皇后作对的。”

    她虽是六妃之一,但论家世比不过贤妃,论才情比不过荣妃,论相貌比不过阮妃,不过,她善解人意,对皇上的话言听计从,收敛锋芒,在后宫不争不抢,行事低调,这些年倒也是相安无事,皇后见她表面淡漠,对事事皆不太关心,这才放松了对她的警惕,转而向其她五妃们处处打压,倒省了她许多事。

    …………

    叶府

    叶蓁等人方回府上,老夫人便听得了叶蓁被册封为郡主这天大的好消息,忙吩咐下去要大肆办酒席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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