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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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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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含听到这个答案,心底的担扰这才消了不少,她露出严肃的表情盯着他们,一字一字的叮嘱,“你们记着,这件事情你们一定要把它放在心里,绝对不能跟任何人,知道吗?”
    “为什么呀?”张黛眨着一双天真的眼眸望着张含问。
    “没有为什么,反正以后这件事情不许跟别人说,知道吗?”张含没有解释,眼睛盯着他们,等到他们四人答应了,她才让他们出去玩。
    回到房间,张含换了一身平时穿的衣服,关上张家大院的门,朝莫家的方向走去,边走,张含边在心里想刚才这四个小鬼说的事。
    茶花跟张章两人的事情,张含挺希望他们两个可以走在一块,她已经跟茶花有半个月没有见过面了,关于他们俩的事表情,张含是一点都不知情,今天听到四个小鬼说看到茶花跟张章在玉米地里谈话,张含心里有替他们高兴,又有点替他们担心,高兴是因为他们终于要走在一块了,担心的是这件事情要是被一些有心的人看见,捅了出来,到时,他们两个可就要有麻烦了。
    想着这件事情,不知不觉间,张含来到莫家,经过了十天的搭建,莫家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破旧落败的模样了,一排宽敞明亮的瓦房,院子里也是用一个个光滑的小石子铺成的小路。
    帮忙做事的工人看到张含过来,每个都热情的向张含喊了一声嫂子,猎三宝看到张含过来,开心的笑着,走到张含面前,喊,“嫂子,你来找莫帆哥吗,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带你去。”
    “好,谢谢三宝了。”自从上次送过饭菜之后,猎三宝跟莫帆和张含非常熟悉。后来莫帆知道三宝住的地方是用烂布搭成的破屋子,于是莫帆还让三宝住在莫家,一来给可怜的三宝一个住的地方,二来,莫家也有人守着建屋子的材料。
    正在屋子里指挥人做事情的莫帆看到三宝领着张含进来,他马上交待了下做事的工人,然后走到张含面前,笑着问,“回来了,萧老夫人的寿宴办得怎么样?”
    “唔。。。。。。我带去的萧老夫人寿宴的豆腐取得了那些人的喜爱,在我离开时,还听到萧家的客人在向萧家小厮打听他们桌上吃的豆腐是从哪里来的。”张含眸中带笑意的看着莫帆,一脸得意的说。
    “哦。。。。。。是吗?看来我娘子又多了一项生意了,恭喜了。”莫帆一脸温柔笑容,小心翼翼的伸手帮她把掉在额头上零散秀发挽到耳后面去。
    张含闭着眼睛,露出小女人的娇态任由着他帮自己弄头发,小脸上全是满满的幸福。
    享受完他的服侍后,张含睁开眼睛,拉着他手,嘟着嘴说,“莫帆,我想要参观一下这里的房子。”
    “好,我带你在这里参观。”莫帆抿嘴一笑,回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在这排瓦房里参观。
    参观完这一排瓦房,张含一脸崇拜的望着莫帆,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莫帆,你真的太厉害了,你这一排瓦房,除了照着我画给你的图建房外,你居然还在每间房里加了东西,不错啊。”
    莫帆一听张含这句夸奖的话,满脸红通通的,摸着后脑勺,低着头说,“我只是随便乱想的,跟含儿你想的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怎么会算不上,虽说我在图里加了通风的地方,不过只靠这点空隙来通风,还是不够的,现在你在房间里安了这个排风口就不同了,以后就算是下雨天也不用怕肉会被放坏了。”
    原来莫帆在每间房里安装了一个排风口,排风的工具是用木板做成的风扇,这里没有电可以用,最后也不知道莫帆是怎么想出来一个巧妙的办法,他居然在风扇的中间接了一条绳子,只要用力拉那条绳子,木制成的风扇就会转动。
    能够得到张含的夸奖,莫帆非常高兴,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放弃了他喜欢的打猎,选择了做商人,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想自己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想跟她并肩作战。
    夕阳西下,在这一刻,张含才感觉她跟莫帆待在一块的时间是多么快过,莫帆不舍让张含一个人回家,于是跟做事的工人说了一声,牵着张含的手,两人披着夕阳的余辉,手牵着手离开了莫家。
    站在他们身后的工人们看到他们两个恩爱的背影,都露出羡慕的目光。扛着树,停在院子里的猎三宝看到手牵手的莫帆跟张含,眼里闪过羡慕,他忍不住在心里想,何时他也能跟莫帆哥一样,娶一个像嫂子一样这么美丽又温柔的娘子。
    走了一半,张含这才发现他们这次走的路跟平时回张家的路是不同的,她拉住莫帆,停下来问。“莫帆,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不是我们回家的路啊?”
    莫帆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握紧着她手,回答,“我们没有走错,这条路也可以回我们家,在回家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他还朝张含眨了下眼睛,一脸的神秘。
    张含看着他,蹙了下眉,任他拉着继续往前走,往前走,他们身处的地方就越偏辟,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走到后面,张含低头一望,吓了一跳,原来他们现在站的位置居然是在山上,在这条路望下去,下面只有两三户破旧的茅草屋。
    “你要带我去哪啊,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好像很荒凉啊,我怕。”张含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害怕,一只手紧紧抓住另一只手臂。
    莫帆上前一步,长臂一揽,她整个人靠在了他硬硬的胸膛上,说,“别怕,有我在这里,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很快就要到了,你再忍一会儿。”
    说完,莫帆揽着她继续往前走,挂在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下,天色慢慢变暗,树林里传来各种叫不名字的鸟叫声,吓得张含把头埋在他胸中。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莫帆在她耳边开口,“可以睁开眼睛了。”
    张含听到他声音,终于把头从他胸中退出来,她睁开眼睛一看,映入进她眼帘的是一个又大又亮的山洞,山洞两边点了两个火把,点亮了整个山洞,把山洞里面的情况都清晰的照了出来。
    “这里是。。。。。。。”张含指着这个山洞,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莫帆问。
    莫帆呵呵一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牵过她一只手,牵着她继续往山洞里面走进去。
    那人哦地总。走了一会儿,张含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音,而且越往里面走,山洞里面的气温就越低,跟外面热死人的气温相比,这里的温度却非常宜人。
    等水流声清晰的时候,一个类似于温泉一样的水池出现在张含面前,她睁大着眼睛,激动的指着水池看向莫帆,“这个是温泉吗?”
    莫帆看她这么激动,上前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缓缓开口解释,“算是温泉吧,这个山洞里有两个这样的池子,这个是凉池,旁边还有一个池子,它是热的。”张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如莫帆所说的那样,另一座池子正往外冒着烟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泉。
    “这么有趣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张含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对山洞里的这个水池非常感兴趣。
    “有一次我上山打猎回家时,经过这里,听到这个山洞传来水流声,我就好奇走进来看了看,然后就发现这里了。”
    张含听着水流声,把靠在她肩膀的男人甩开,大步跑到水池边上的石头上坐下,她伸手往水里面拨了几下,凉凉的,很舒服。
    拨了几下凉水,张含抬起头,这时才发现水池的背后居然还有一条路,她站起身,指着那条路问莫帆,“莫帆,那条路又是通向哪里的?”
    莫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眸中露出失落,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那条路我闯了几回,每回都是刚走进去,没过一会儿,又从里面绕了回来。我猜,里面应该是被人设了什么阵。”
    “啊。。。。。,被人设了阵法,这。。。。。这个山洞以前不会是有人住的吧!”张含一听莫帆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莫帆身边,抓紧他手臂,双眼溢满防备的盯着这四周围。
    莫帆紧紧抓住她手臂,一只手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抚,“含儿,你别怕,这个山洞里没有危险,这些年来,我几乎每天来这里一次,从来没有发生过危险的事。”
    “是吗?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山洞还会被人设了阵法?”张含一脸不安的盯着这个山洞,从她听到莫帆说这个山洞里头被人设了阵法,她就总觉着这里不太安全,好像这里随时会有危险发生似的。
    莫帆继续开口安抚着她不安的心,解释,“也许这个山洞以前是有人住,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住在这山洞里的人可能早就过世了。而且我每次来这里,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可能,我看这里到处长满了青苔,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张含听完莫帆这一番话,心里的害怕慢慢减少,她开始变得大胆,一双眼珠子在这山洞四周围看了看,发现这洞壁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就连水池背后的那条小路上也是长满了青苔,绿油油的,还很茂盛。
    在这间山洞里看了一圈,本来张含想在这里洗个温泉,碍于天色不早,没洗成,在看完这个山洞后,小两口就手牵着手,乘着柔和的月色往村里的方向走了。
    刚进村里,一道杀猪般的叫骂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回响起,张含听到这句骂声,下意识的就蹙起了眉,望了一眼路边那座破败的茅草屋,停了下脚步,望向莫帆,问,“莫帆,这家是谁住的啊,怎么里面的女人骂人骂的那么凶。”
    听起这骂人的话,这骂人的妇女骂出来的话非常难听,听得张含是一直蹙眉,张含忍不住猜想,那位被骂的人是不是跟妇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妇人怎么什么脏话都往外骂。
    莫帆看了一眼这座茅草屋,回答,“这是张二狗家的,他们家里人平时很少出来跟村里人打交道,现在骂人的是张二狗的媳妇,她骂的人应该是张二狗的妹妹,叫张桔花。”
    “既然是两姑嫂,干嘛这嫂子骂小姑骂的那么难听,什么脏水都往张桔花身上泼,张二狗的爹和娘呢。”张含听莫帆一说,顿时拧紧了眉头,开口问。
    “五年前死了,他们兄妹一直相依无命,去年,张二狗才娶了个媳妇回来,可惜娶了个好吃懒做的回来。”莫帆低头,夜色中的他,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在这间茅草屋的门口停了一会儿,张含跟莫帆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后面,隐隐的还能听见刚才他们停的那间茅草里面传出难以入耳的叫骂声。
    回到张家,家里人都已经吃过晚饭了,大家都在院子里乘着凉,金秋花看到他们两位回来,笑了笑,“你们俩的晚饭温在锅里,自己去拿出来吃。”
    “哎。。。。。,娘,我们知道了。”张含回以一笑,小两口也没顾忌家里人,手牵着手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小两口一人端了一碗饭从厨房里出来,坐在院子里,边吃饭边陪着家里人乘凉。
    吃到一半的饭,张含不禁想起晚上回家时,听到的骂声,于是,她停下嘴,向金秋花看过来,好奇的问,“娘,你知道村尾那一家人吗?”
    “知道啊,你说的是张二狗家吧,怎么了?好好的问起他家来干什么?”金秋花在一听到张含问起这家时,眉头不禁蹙了下,好像不是很愿意提起这家似的。
    张含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也没什么啦,只是刚才我跟莫帆在经过那家时,听到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我有点好奇而已。”
    “张二狗兄妹倒是个好的,就只是张二狗那媳妇,是个好吃懒做,又爱占人便宜的人,去年,我们家因为田地的事情,差点就跟张二狗媳妇打起来。”金秋花说起这事时,脸色不是很好。


☆、豆腐,张小妹! ☆
    接下来,张含才听金秋花讲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张家跟张二狗家的田地是连在一块的,只隔着一个田梗,去年有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村里人怕家里的稻田被旱死,于是纷纷从村里的池塘里倒水进稻田。
    偏偏张家的田地要想往田里灌溉塘水,要经过的地方就有张二狗家的那一块田,当时,金秋花好言好语跟张二狗媳妇商量这件事情,没想,话都才说了两名,张二狗媳妇一句拒绝的话就放到了金秋花面前。
    到了后来,眼看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就快要旱死了,无论金秋花说什么,这张二狗的媳妇就是不肯让出一点田地给张家过水,一直到后面,张家的田地因为没有及时灌水,田地里的禾苗死了好大半。
    张含见金秋花提起张二狗这一家好像非常生气,于是在问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再继续问了,安静低下头吃着手上的晚饭。
    第二天,萧风翼带着一个小厮来到张家,一进来院子,萧风翼望着眼前这座石楼,羡慕红了眼睛,话语中带着酸气跟张含说,“小含,你家这房子建的比我家还漂亮点吧,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全是用石头建成的?”
    “你觉着不好看吗?”张含正在给他泡着花茶,听到他这句问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
    萧风翼摸着下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望了一眼在泡茶的张含,叹了口气,只能老实回答,“好看,小含,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建的,下次我要建房子时,你告诉我一下,我也建你这样子的。”
    泡好了花茶,张含给他倒了一杯,拿着自己的杯子往杯里面吹了吹,然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蹙着眉问,“你要建房子?开什么玩笑,你家里不是在镇上吗,而且你萧家大得比我张家村还要大,你怎么可能需要建房子?”
    “那只是萧家,并不是我萧风翼的家。”说到这里,萧风翼眼角露出一抹嘲笑,虽然很快消失,但张含还是清楚看见了。
    “你怎么了?”张含第一次看到这么失落的萧风翼,关心问道。
    萧风翼抬起头,脸上带笑容,刚才难过的样子好像是昙花一现似的,等他抬起头来时,他又重新恢复了他萧家大少爷的狂荡不羁的模样。
    “我在想你的豆腐什么时候给我,昨天因为你的豆腐,今天一早上,福运酒楼就一直有人在我店里问这豆腐的事情,这件事情是你给我闯的,你现在马上给我解决。”萧风翼嘻皮笑脸看着张含说。
    张含见他这个大少爷的模样,叹了口气,暗骂自己,自己刚才是脑子短路了,要不然才会觉着他刚才很可怜,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难过的样子。
    张含用力喝了一口花茶,没好的瞪了他一眼,开口说,“要豆腐是吧,可以啊,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谈一下,这豆腐卖到你福运酒楼,这价钱怎么算?”
    “比镇上卖的豆腐多给你一文钱,你觉着怎么样?”萧风翼打开身上携带的纸扇,仰着头,斜睨着张含说。
    张含一听他给的这个价,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大叫一声,“什么?”说完,她走到萧风翼跟前,用手指着他鼻子,连说了几个你字,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抢啊,多一文钱,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告诉你,我这豆腐不卖给你了。”
    萧风翼用扇子把眼前这根指着他鼻子的手指推开,嗤笑一声,开口说,“难道你是嫌我给的价钱太高了,那既然这样,不如我按镇上卖的豆腐价格买下你的豆腐,这样行了吧!”
    张含握紧两个小拳头,看着这张欠抽的脸,她真想把自己喝过的杯子砸在他脸上,她咬牙切齿看着他,一字一字咬牙说,“我,不,卖。”
    说完这句话,张含站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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