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张含盯着他,见他说话时身子很放松,两只手也不会往他后脑勺摸来摸去,她立即就肯定他没有在撒谎。两人成亲这么久,连孩子都有了,对彼此的习惯也很了解。
像莫帆,张含知道他要是说谎了,必定会在说谎之时,拿双手一直在他后脑勺摸来摸去。
仔细认真看了他好一会儿,张含瞪了他一眼,说,“这次事情就暂时相信你了,不过你还是要给我记住,在我怀孕期间,不可以跟别的女人胡来,听到没。”
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常听她那些朋友说,在女人怀孕的这一年里,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现在莫帆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穷小子,他现在是肉干加工坊的老板,加工坊的生意又这么好,一个月来都能赚下几千两出来。
像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会有很多不怀好意的女人想要接近了。现在她每天在家带小孩,养胎,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所以只能在他耳边一直提着这件事情,希望在出事时,他可以及时想到。
“知道,知道,我不跟别的女人胡来,别的女人没有含儿身上这种香味,她们身上只有恶心的胭脂味,我不喜欢,我只喜欢含儿。”说完,莫帆低头在张含脖子上蹭来蹭去,鼻子唏唏嗦嗦的闻来闻去。
张含被他闻来闻去,弄得非常庠,于是把他给推开,没好气的跟他说,“你在干嘛啊,像只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
莫帆嘿嘿一笑,脸上也不怒,看着张含说,“我在闻含儿身上的味道啊,含儿,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一起过了,我憋的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他一只大手已经拿着她右手搭在他那块又大又硬又热的烙铁上了。
张含脸立即红了起来,嘴里呸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娇嗔的跟他说,“不要脸,真不要脸。”
“呵呵。。。。。,这有什么的,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要是我真要脸了,那含儿不是要受苦了,还有,我们的儿子也不会来了,含儿,你说是不是?”莫帆一幅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态度跟张含说完这句话。
张含听完他这句话,脸上的红晕已经散布到耳后根去了,她红透了整张脸,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鼓着一张娇羞小脸对他说,“我不跟你这个大色鬼说了,我要睡觉了,你要在这里呆就呆着吧,我不管你了。”
张含知道自己要是跟他在这里呆下去,他的嘴里一定可以说出许多句令人又羞又愤的话,于是她决定快点远离他。
莫帆见小女人要离开了,于是长臂一伸,把她刚站起来的身子轻轻围住,嘴巴移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喊着她名字,“含儿。。。。。。”
“干,干,干嘛?”张含现在声音有点抖,她现在后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般,很热,很难受。
莫帆也听到了她颤抖的声音,嘴角微弯,放开围住她身子的手,向前走了几步,长臂一弯,把她整个人外加圆滚滚的肚子一块抱了起来。
张含大啊一声,“啊。。。。。你在干嘛,快放我下来。”刚举起双手,张含又舍不得捶打在他胸膛上,于是最后把目光化成工具,用力瞪着他。
“我抱你去床上睡觉。”他说完这句话,眼角闪过精光,一言不发抱着傻呆呆的张含往房间里的大床上走过去。
把人一放到床上,莫帆就开始帮忙脱衣服,他在忙着的双手现在是又抖又急,有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把张含衣服的纽扣给扯下来。
张含听着他吐出来的温热气息,抿嘴微笑着,静静望着他刚毅的脸庞,心想,算了,只要等会儿让他注意点,应该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莫帆见床上躺着的女人一直用令人喷热的目光盯着他,这时,他大呼一声,终于搞定了她那难脱的衣服,衣裳一打开,一抹红色的肚兜映进他眼帘。
望着那两个大包子,莫帆忍不住拼命咽口水,他目光炽热的先是在那两个大包子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才把目光放到张含脸上,声音嘶哑,开口说,“含儿,你这里好像变了很多,变大了。”他两只手搭在上面,小心,温柔的揉来揉去。
“唔。。。。。。”自从怀孕后,张含对这处就非常的敏感,现在被他这样弄来弄去,她嘴里就控制不住申银出声。4
一件红色东西从床上抛了出来,某人正埋首在那两个包子之间,特别是当他听到那一声一声令他振奋的娇羞声时,更是刺激了他雄性的荷尔蒙,他温热的唇瓣像是在亲吻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在她身上一一关照过。
很久之后,房间里温度正在逐渐加升,床上正是如火如茶的时候,此时,莫帆全身都是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掉在床被上面。
充满欲望的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儿,莫帆咽了咽口水,看着如娇似水的女人,嗓音沙哑,开口问,“含儿,你准备好了吗?”
张含此时也不好过,刚才经过了一阵足戏,她身子现在是又温又软的,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嘱咐他要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会儿,你别太冲动,小心咱们的孩子。”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眼睛一亮,拼命点头,张含这么交代这件事情,他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于是,莫帆拿上奋起的老二,小心翼翼推着它往里面闯,等到他家老二全部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极致块感的声音。
不一会儿,房间里一直响起女人断断续续的申银声,春宵一刻,房间里正是情浓意浓的时候。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莫帆望了一眼满脸汗水的张含,长臂往长沿那边摸了摸,随手摸到一块布,也不管它是什么,顺手就往张含的脸上搭过去。
正在闭目养神的张含,突然闻到一股怪味,睁眼一看,眼前有一块白色的布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她二话不说,把这块白布从莫帆手上抢了过来,等她看清楚之后,咬牙切齿的跟莫帆说,“你居然拿小莫清的尿布给我擦脸。”
莫帆听她这么说,认真一看,嘿嘿笑了几声,赶紧跟她道歉,“别生气,念儿,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见你这么大汗,随手一摸,摸到这块布,我也没多看就把它抹你脸上了,不过,小莫清还是个小孩,他的尿还是童子尿,祛邪的。”
张含听完他这句解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跟他说,“既然祛邪,你为什么不拿去用。”
“呵呵。。。。,下次我用,下次我用,含儿,咱们的儿子要什么时候出来啊?”莫帆嘿嘿一笑,见张含真的要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他一只手搭在张含肚子上面,一边开口问。
张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肚子,眼角立即出现母爱的温柔,回答,“再过三个月吧,到时候咱们的宝宝就要出世看这个世界了。”
“还要三个月啊,这么久,因为他,咱们都不能好好的享受夜晚的美好事情了。”莫帆听到还要三个月,眼里闪过失望,瞪着张含肚子抱怨。
张含看他这个表情,嘴角闪过得意,“三个月后宝宝出世,宝宝出世后,我还要做一个月的月子,那时,咱们是不能做任何事情的,所以真正算起来,你应该还要再守四个月的和尚生活。”
莫帆一听,紧紧抱着她,拍着她后背说,“生儿才知做父母的辛苦啊,睡觉吧!”说完,莫帆转过头,嘴里用力吹了一口气,把离他们不远处的烛火给吹灭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夫妻俩的一只手相互紧握,一起搭在张含隆起的腹部上面,一家三口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时间静悄悄的从人们的指缝中流过,张含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家里的全部人只有外公金老爷是跟克里斯最谈得来的,两人虽然语言不搭,不过好在有花无缺这个翻译官在他们身边,所以他们两人交流起来还不是很困难。
这两人因为有同样的爱好,那就是酿酒,当金老爷知道克里斯会酿葡萄酒时,金老爷几乎是每天一吃完饭就拉着克里斯聊酿酒的事情,后来,张含听花无缺说,这两人还作了一个协定,就是克里斯教金老爷如何酿葡萄酒,而金老爷也要教一样酿酒技术给人家。
在半个月前,茶花终于替张章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听说生出来时有七斤八两,喜的张章这个做父亲的是又哭又笑,抱着他这个儿子在众亲朋好友面前一直说,他终于有儿子了,他终于有儿子了。
张含在金秋花回来说茶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之后,马上收拾了好几件她买给肚子里宝宝的小衣服,另外还加了一对长命锁送到张大柱家里。
张家现在跟老张家这边,除了跟张大柱这一家算是往来频繁之外,其它几家,都没怎么来往了。
吴春一看到张含挺着个肚子过来,马上走上前扶着她,笑着说,“小含,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肚子也这么大了,要是磕着碰着了,那该怎么办?”
现在的吴春是打从心里感激张含跟张家一家人,要是没有他们帮助,她大儿子的病也不会这么快好,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抱上了孙子,还有她家男人,现在也在豆腐坊那边做事,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她现在是睡着也想大笑了,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张含看到这么热情的大伯娘,心里还是有点怵,看着她,张含就会忍不住想起这个大伯娘以前的作风。张含露出尴尬笑容回答,“我很好,而且孕妇多走走,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对了,大伯娘,我听我娘说茶花生了个儿子,我来看看,还有,这是我给孩子的一点见面礼,请收下。”说完,张含把手上的东西送到吴春手上。
吴春这次在收张含礼物时,先是把目光向张大柱望了几眼,待她得到张大柱点头之后,吴春这才敢接下张含递过来的东西。
很快,张含就被吴春请到里面去看小宝宝了,因为小宝宝才刚出生,不能出来外面见客人,听说刚生出来的小孩子都比较娇气,很容易受风。
进到里面,张含立即被里面的空气给闷到了,窗户紧闭,房里大人汗味,小孩子的尿骚味,什么味道都没有。
张含强忍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她跟着吴春走到里面,正好看见张章正在抱着儿子,笑的眼睛跟眉头都连成一条缝了。
“小含,你过来了,快请坐。”炕上躺着的茶花目光刚才一直紧锁着男人跟儿子,后来看见门口有动静,抬眼一望,刚好看到张含向里面走进来,她立即高兴招呼张含。
张章听到茶花这句话,赶紧站好,脸颊有点红晕,抬眼看了下张含,结结巴巴开口说,“堂,堂妹,你,你来了,快,快请坐吧。”说完,张章赶紧把怀里抱着的儿子放到茶花身旁。
张含看见张章这个别扭模样,笑了笑,跟他说,“堂哥,你别害羞了,当爹的抱儿子这又没什么大不的,这又不丢人,你说是不是?”
原来在这个村里有一个小规距,那就是一般当爹的都不会抱自己小孩,要是抱了的话,这会被人说没出息之类的话。
茶花听到张含这么说,抬头看了一眼张章,笑着跟他说,“听见没,小含都说没什么,偏偏你还好面子,只有在家里人面前才肯抱着小土蛋不放,真丢人。”
“你,你懂什么,村里的规距,做爹的一般都不抱自己孩子的,我要抱了,被别人看见,这成什么体统。”张章红着脸跟茶花说。
张含没去注意他们夫妻对话,她刚才听到茶花喊她儿子的名字,被雷到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她指着睡在茶花身边的小宝宝问,“你,你们这么快就给他取好回字了?叫,叫小土蛋?”
茶花点了点头,笑着回答,“对啊,叫小土蛋,娘说,小孩子的名字取的贱一点,以后养起来比较好养,小土蛋,小含,你觉着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是我跟章哥哥一块取的。”
“呃。。。。。,是有点特别的。”张含从嘴角扯出一朵怪异笑容朝他们两人笑了笑。
张含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实在是这间房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临走时,张含还是忍不住跟茶花和张章提了个建议。
“堂哥,堂嫂,你们房间太不通风了,这样对产妇跟小孩子都不是很好,偶尔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流通流通。”张含指着这间黑暗,空气又不通的房间跟他们二位说道。
不过到最后,张含看他们两位虽然表面跟她说会照做的,不过张含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敷衍她。
张含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她也好心的给了他们建议,他们要是不肯听劝,她也没有办法,反正等她生产之后,她一定不要自己的房间变成茶花房间那个样子。
回到张家,张含发现石厅这边多几个高大魁梧男人站在门口,张含刚才走进院子时,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她看了一眼她眼前的这栋石楼,又把这个走错地的想法给否决了。
在整个村子里,就只有她家是建了石楼,她不可能会走错地的,那么就是这三个人是在她离开时到来的。
张含临进石厅时,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扫了一圈,这三人站的笔直,眼珠子在她经过他们面前时,动也不动。张含看到他们三个这种表情,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侍卫,他们好像也是这种表情的。
张含只是在经过时扫了一会儿,不敢多作停留,她走进石厅,看到莫帆跟莫麟坐在石厅里喝着茶。两人一言不发,各自喝着各自面前的茶。
张含一进来,莫帆跟莫麟同时抬眼望上去,一个抿嘴微笑,一个面无表情。莫帆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张含停着的地方,站在她身边,扶着她坐下。
“堂哥的儿子长得不好看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莫帆此时把坐在他们身边的莫麟当成是空气,旁若无人的拉着张含一只白希小手,温柔开口询问。
“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孩子,现在都是皱巴巴的,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张含看着他回答,说完之后,在莫麟看不到的角落里,张含偷偷用眼神比了比莫麟那个方向。
莫帆侧头望了一眼莫麟那个方向,没有回答,只是朝她轻轻抿了抿嘴。
张含见莫帆不回答,于是把目光望向莫麟这边,客气有礼的看着他问,“莫大人,你怎么来我家了,有事吗?”
莫麟听见张含问,眼角余光先是朝莫帆这边看了一眼,见莫帆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低头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张含,语气轻松,说,“也没什么事,我今天经过这里,突然觉着身边多带了三个人,于是想到我这个三弟,想他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只是,我这个三弟好像不太乐意帮我这个忙,不知道三弟妹能不能帮二哥这个忙啊?”
莫帆瞪着莫麟,咬牙切齿的说,“谁是你三弟了,谁是你三弟妹,你不要乱叫人,小心我放狗咬你。”
莫麟听到莫帆这句话,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嘴角弯了弯,盯着莫帆。
莫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于是用一双几乎全是白眼的眼珠子瞪回过去,就这样,石厅里,现在是风起云涌。坐在他们身边的张含看见他们两人这个模样,叹了口气,把一只手放在他们目光交视的中间晃了晃,开口说,“你们两个别再这样深情盯着对方了,你们都把我这个大活人当成是木头吗?”
莫帆跟莫麟听到她这句话,两人看向张含时,嘴角都在微不可见的情况下抽了几下,莫帆一脸无可奈何的盯着张含,莫麟则是在心里猜想,他这个三弟妹怎么说话那么直接的,看来他三弟看女人的眼光实在是有点独特啊。
张含看着他们两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