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贤妻良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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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贤妻良母人-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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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请问你是?”年微微故意装傻,蛋疼的看着他一脸受伤的表情,演技假得让人不忍直视。

    沃伦斯基瞧见她眼里的陌生不似作假,心里有点恼怒,也有几分挫败。很好,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这么有挑战性的猎物了。

    “我们在莫斯科度过了非常美好的一夜,”他言辞暧昧的提醒道,“夫人迷人的舞姿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阿列克谢·沃伦斯基,没能让夫人记住我,是我的过错。”

    “哦。”年微微冷淡的回应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别废话。

    沃伦斯基笑得越发灿烂,“没有其他事,就是想见见夫人。”

    年微微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擦身而过。对于自视甚高的自恋狂,无视是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

    沃伦斯基不死心的跟上来:“夫人,我可以去拜访您吗?”

    “你应该问问我丈夫的意见。”年微微不咸不淡的回应道。

    卡列宁终是忍不住脱离谈话群向妻子走了过去,他一把揽住她的肩,贴耳问道:“认识他?”

    “有过一面之缘,不太熟悉。”年微微看也不看跟上来的人。

    “阁下您好。”沃伦斯基厚着脸皮贴了上来,笑着介绍了自己并且提出登门的请求。

    卡列宁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以他的地位压根不需要把这样的贵族子弟放在眼里。他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你可以给我管家送帖子。”至于他是否回应,那就看他心情了。

    话说到这份上,沃伦斯基脸皮再厚也不好在待下去了,他向卡列宁颔首行礼后便离开了,自始至终都维持着良好的风度,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变化。

    “你和他跳过舞?”卡列宁心里有点泛酸。

    说起来,他还没和她跳过一支舞呢。当初在舞会上他一眼看上这个舞池里的女王,并且迅速将其娶回了家中。八年来,他一直忙于公务,对家庭和事业都很满意,可是近来他却有些不得劲儿,不再满足于以前的相安无事。

    “跳过一支,在莫斯科陪基蒂参加舞会的时候。”只可惜安娜无意中夺走了她意中人的注意力,让她很是伤心。

    卡列宁抿了抿嘴,不吭声了。揽在妻子肩头的手臂微微收拢,心里还是有点介意。

    年微微就是怕他以后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所以选择坦诚相对。而他的反应也证明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变色。

    原剧中卡列宁之所以对安娜和她的情夫那么纵容,除了他本人心胸宽阔以外,也是因为爱惨了安娜,希望她有朝一日回归家庭吧。

    贵族交际圈里的宴会通常是彻夜狂欢,许多寂寞空虚的贵妇们就是靠这些五花八门的聚会度过一个个孤枕难眠的漫漫长夜。

    只有那些身负官职或手握职权的人物,因为第二天还要忙于公务,所以他们举办的宴会一般解散的比较早。

    年微微喝了一肚子水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和卡列宁坐马车回到家。这时卡列宁已经不生闷气了,他抱着微醺的妻子一步步走到两人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脱掉她的鞋子,帮她宽衣。

    年微微没有喝醉,只是熬得太晚,眼皮子打架懒得动弹。她眯着眼睛,像只懒散的波斯猫一样趴在卡列宁胸口,任由他折腾。

    许是第一次帮女人换衣服,卡列宁有些手忙脚乱,最后还是在阿努什卡的帮助下顺利给她套上了睡衣。

    那会儿他妻子已经差不多快睡着了,又被他粗鲁的擦脸动作搅醒:“卡列宁?”

    她迷糊糊的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闭着眼睛嘟哝道:“你去洗漱吧,叫阿努什卡过来伺候。”

    她实在太困了,说完这句就睡着了。

    “先生?”阿努什卡见他没有离开,依旧笨拙的拧着毛巾给女主人擦拭,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下去,这里不用你伺候。”卡列宁头也不抬的吩咐道,手里的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

    阿努什卡顺从的退了下去,顺便把卧室门带上。半个多小时后,门缝里再无一丝光线溢出。

 第117章 卡列尼娜5

    年微微第二天醒来被宿醉的后劲折磨得脑仁生疼,她起床的时候床的另一半早已凉透,只有床单上的褶皱显示那里昨晚有人睡过。

    “夫人,早餐在哪里用?”

    未婚女性早上必须早起和家人一起享用早点,但结了婚的女士却可以选择在床上用餐或者和丈夫孩子一起。

    这会儿谢廖沙和卡列宁都已用过餐,年微微自然是让人把早餐送到了卧室。

    在床上用完早餐,她才拖拖拉拉的爬了起来,站在落地镜面前伸了个懒腰,然后站直了让女仆伺候更衣。

    “让你们找的幼犬找到了吗?”年微微突然想到两天前吩咐下去的事情,看了谢廖沙的画后她就一直想给他一个惊喜。

    “是的,夫人。吉尔在乡下找了一只黑色的雪橇犬,关在厨房后面的仓库里。”阿努什卡说。

    “消过毒没有?”

    “是的,毛发梳理得很干净。”

    “一会带到讲课室来。”讲课室是谢廖沙平日上课的地方,在三楼藏书室的隔壁房间。

    见到那只肉呼呼的小黑犬,年微微觉得谢廖沙一定会喜欢上它的。果不其然,当她拎着装有小狗的篮子出现在他面前时,小家伙惊呼一声,马上跑了过来把狗狗抱在怀里,高兴得满脸通红。

    “妈妈,妈妈,这是你送给我的吗?”小家伙快乐的像只鸟儿,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激动。

    “是的,谢廖沙,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年微微笑着提议道。听说每一个喜欢动物的孩子都是误入人间的天使,天性善良,她希望谢廖沙能够始终拥有一颗柔软的心,懂得爱与被爱。

    “库拉,妈妈,我们叫它库拉好吗?”谢廖沙低头沉思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

    “当然,你喜欢就好。”年微微看着他软萌萌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一旁围观了许久的法国女教师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提醒道:“夫人,小少爷该上课了。”

    年微微看了下时间,已经超过了谢廖沙的活动时间,她对吉尼小姐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谢廖沙,妈妈一会儿再过来看你。”

    谢廖沙抱着狗狗舍不得撒手:“妈妈,能不能把小狗留在这儿?我保证专心上课。”

    年微微迟疑的看向吉尼小姐,然后缓缓摇了摇头:“抱歉,亲爱的,妈妈必需要把它抱走了。不过你放心,等你回到房间的时候就会见到它了。”

    谢廖沙惊喜的问:“它和我住在一个房间?”

    年微微笑着点点头:“是的,除非你不愿意让它占据你的卧室。”

    “我愿意,我很乐意,妈妈!”谢廖沙连忙回道,好像生怕说晚了他妈妈就会改变主意。

    把小狗送到谢廖沙的卧室并且给它在壁炉旁边搭了个小窝,年微微让人请了驯兽师过来,帮忙驯养库拉,教它学会在特定的位置排便等等。

    和驯兽师交流了一个多小时的养狗心得,她就退了出来,把空间留给那一人一狗。

    沿着回旋楼梯慢慢下行,年微微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卡列宁和谢廖沙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唯有她,整天闲的发慌。

    卡列宁家的琐碎事务倒是不少,只不过他们有两位好管家,麦克斯基先生和休斯基太太,一个管理男侍,一个管理女仆。小事这两位自行做主即可,大事,需要年微微做主的大事并不是每天都有。

    这个时候,她万分盼望发生点什么新鲜事或者来个访客什么的好打发这一天的漫长时光。

    只是访客是有了,可却不是她想见到的人。

    “您好,夫人。”沃伦斯基举止优雅的行了个吻手礼。

    年微微忍着拭手的冲动,假笑着回应道:“你好。不知阁下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如果是找卡列宁的,抱歉,他不在家。”

    “我是来找您的,夫人。”沃伦斯基深情的注视着她,眼底流淌着醉人的爱意。

    年微微眉头轻绌,对他自来熟的调情口吻感到不悦,“沃伦斯基先生,我们仅仅见过了两面,谈不上熟悉,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怕我丈夫听见了不高兴。”

    “夫人,我再也不能掩饰我自己卑微的内心了,请允许我向您表达……”

    “你听不懂人话吗,先生?”年微微及时喝止他的话,脸上怒气难消,“你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如果你还自诩是位绅士的话,希望你今后注意自己的言行!”

    昨夜不是她第一次在公开的社交场合见到他,只是那是他第一次尝试着主动走到她面前罢了,前几次他都是远远的看看,用一种痴汉一样的火热目光全程盯着她,让人简直坐如针扎。

    沃伦斯基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苦笑着说:“安娜,请不要对我这么无情。”

    “我原本有升职的机会的,可以调去塔什卡,升为上尉,可是那里离彼得堡太远了,我拒绝了这个好机会,只想在离你近的地方,看着你。”

    “安娜,你可以不爱我,但你却不能阻止我的爱慕之心,只要我还活着,这颗心还在跳动,它就时刻惦记着你。”

    年微微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自说自话呢,没道理你喜欢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啊,而且他放弃升职的机会跟她有什么关系,也许是他自己嫌弃塔什卡地方偏僻看不上呢。

    如果系统还能实时测出她对剧情人物的好感度的话,那么现在她对沃伦斯基的好感度一定是负值。

    “也许我今天就不该请你进来。”年微微后悔自己一时脑把人请了进来。她不耐烦的站起身,甚至毫不掩饰对他的不喜,也不看对方脸上震惊的表情,也许他心里在想她怎么会有如此粗鲁不得体的行为呢,但,去他的,对付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什么礼仪都是白瞎。

    “休斯基太太,送他出去。”

    沃伦斯基今天是专门在卡列宁不再的时候登门拜访安娜的,他原本以为借着爱情的名义,说些动听的话就能把她这种闺中怨妇的心撩拨起来,进而勾搭上手,没想到这次竟是踢到铁板了。

    他坚信自己在莫斯科那场舞会上与她共舞时的感觉没有错,在她温雅贤淑的面孔下隐藏着一颗不安于室的躁动的心,尽管她竭力使自己平静,但她的眼神早已出卖了自己。

    但事情好像一夜之间就变了,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仅仅过了一夜,那种躁动的眼神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陌生,难道圣彼得堡的寒雪还能冷却一个人的热情?

    沃伦斯基百思不得其解,却只能遗憾的在休斯基太太冷淡的视线下铩羽而归。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如果安娜有这个心,即使她结婚了,他也会使尽浑身解数把她追到手。

    但现在,沃伦斯基的自信心一再受到挫折,他急需在另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小姐那儿去寻求一个安慰。

    所以接下来几天,年微微非常幸运的躲过了沃伦斯基的追踪,终于不用再每个社交场所都能见到那张让她很想痛扁一顿的脸了。

    虽说贵族家庭中男女主人各自包养情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对于卡列宁家忠心耿耿的仆人们来说,当着他们的面来挖自家主人的墙角,简直不能忍。

    所以继年微微的不喜之后,沃伦斯基很荣幸的登上了卡列宁家所有仆人的黑名单,估计他下次再来拜访的时候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了。

    下午五点半左右,卡列宁下班回家。麦克斯基先生简单向男主人叙述了一遍家里发生的一些‘值得一提‘的事情,显然,沃伦斯基拜访夫人这件事很有叙述的必要。

    卡列宁一边把公文包和外套脱下来交给男仆,一边听他絮絮叨叨,向楼上走去。听到‘沃伦斯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淡淡的说:“他来坐了多久?”

    “不到二十分钟。夫人最后面色不虞的让休斯基太太送走了沃伦斯基先生。”提醒自己先生注意情敌是一回事,但麦克斯基先生从没有想过要破过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很快补充了最后一句,表明夫人是个好的,不要脸的是那个小白脸。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卡列宁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想到今天在部门里听到了一些流言碎语,他心里又是一沉。

    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他周围总是能经常听到沃伦斯基和安娜两人的暧昧传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有所怀疑,但现在,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安娜对他的爱,这份爱让他确信安娜不会背叛自己。

    但,这些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安娜告诉他的不一样?他相信安娜不会骗他,那么,这些败坏他妻子的闲言碎语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卡列宁不由沉思。

    他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在政界里混难免会有一些政敌。随着职位的高升和沙皇的器重,与他敌对的阵营不在少数。他一时也不能想明白是谁在背后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整他。

    如果他信了这些流言,势必会对安娜心生怨怼,甚至更严重的话还会离婚也说不定,毕竟所有人都清楚他把脸面看得有多重,一个名誉败坏不守妇道的妻子他绝不会容忍。

    一个政客,如果家庭不稳,那就不是一个好政客,毕竟连家庭都经营不好的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他能够管理好一个部门,治理好一方百姓?

    所以卡列宁下意识的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归结为政敌们新的攻讦手段,丝毫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当然,这也是因为他还没有意识到安娜在其他男人眼中无与伦比的魅力。

 第118章 卡列尼娜6

        这个时候,卡列宁对安娜谈不上什么深爱,当然,他曾经确实被舞会中心那抹艳丽的红色惊艳过,但结婚后,他所有的悸动都化成了对家庭的守护,关爱妻子,照顾子女,更多的是处于一种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

    这种责任与最初懵懂的好感在日常生活中被他全部视为作为丈夫应当具备的某些品德。

    从小在宠臣叔父的严厉教导下,爱情这种东西,被认为是无用的东西,是人性中的弱点,只有平庸的人才会把爱情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在这种教育下,卡列宁不认为自己和安娜之间有什么爱情,他们可以是亲情,因为亲情比爱情更牢不可破。

    显然,年微微在最初接下任务充分研究过卡列宁性格特点后就知道这一点。要让卡列宁亲口说爱,甚至是意识到他爱她,很有难度,不过她的任务原本也不是这个。

    走到藏书室意外的没有看到安娜和谢廖沙的身影,卡列宁唇角的弧度稍稍降低了一点。

    “夫人在哪里?”他问。

    “少爷的卧室,老爷。”罗伯特回道。

    卡列宁径直打了个转,向谢廖沙的房间走去。

    刚一靠近就听到了谢廖沙欢乐的笑声,他推开门,只见母子俩蹲在壁炉一角,背对着房门,头靠着头不知在嘀咕什么。

    安娜微笑着凑到谢廖沙耳边,温柔的眼神满含笑意。夕阳的余光透过窗口滑过她的脸颊,洒下橘黄的光晕,让她看起来好像发光的天使,暖暖的。

    卡列宁不自觉的目光痴迷的看着她,心里痒痒的,好像被羽毛轻轻滑过,温热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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