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扫帚的意思……应该是用来抓鸟的吧?”哈利挠了挠头。
“是啊,反正总不是用来考数理化的吧?” 罗恩仰头,“诶,那只鸟的毛掉了好多,一看就是被人抓过诶!哈利,你去把它抓来吧?”
“罗恩,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中国的成语故事?”
“啥?”
哈利压了压扫帚,然后一脚踹了出去,扫帚和空气摩擦,发出“xiu”的声响。
半空中那只掉毛的diao双翅护住胸口,一脸苦逼地掉在哈利脚前。
“惊弓之鸟。”哈利捡起钥匙,回答。
……
德拉科:“这下应该对了,你看看这个公式,把数据代入算一下……”
赫敏:“嗯……我算算啊……哇,好像是对的!”
一旁的墙面,被两人用石块,划得不成样子。
“你们俩走不走?”哈利催促。
“哦……” 赫敏一脸兴奋地算完手头最后一个数据,“来了。”
“……” 罗恩汗颜,呜呜,妈妈,学霸好可怕!
走进下一个房间,罗恩“噌”眼睛就亮了!
“巫师棋!” 罗恩一脸痴。汉样地扑上去蹭,“好大的巫师棋啊!”
哈利瞅了一眼,继续往前走,可是,这巨大的巫师棋却是自动移位,挡在了哈利面前。
哈利眯起眼,手中的魔杖准备举起……
“不!哈利!不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巫师棋设计史上的一朵奇葩!” 罗恩紧张兮兮地按住哈利的魔杖,一脸你要是敢伤害这些棋子就从老子的尸体上跨过去的表情!
“那你让它们让开?”哈利好脾气的商量。
“我……我不知道怎么弄……”罗恩缩了缩脖子。
“德拉科,你觉得以这些石头的化学组成成分,使这些物质成分的化学键断裂分解……需要多少能量?”赫敏抬起手敲了敲坚硬的石头棋子。
德拉科默默举起刚刚还没扔掉的小石头,“我们来算一下?”
“嗯。” 赫敏指了指石头骑士的盾牌,“这里可以算。”
……
(以下,为省略号里的丰富内涵。)
【棋子A:兄弟你怕死吗?
棋子B: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只要能死在我的工作岗位上我就是光荣的……吧啦吧啦吧啦……
棋子A:那……你怕等死吗?
棋子B:……
棋子A:所以我们给这些熊孩子让开吧!呜呜……
棋子B:……嗯。】
哈利和罗恩正僵持着,赫敏和德拉科欢快地计算着,然而,让人扫兴的是,两个看门的石头棋子竟然自己让开了。
这真是……太……省事了!
哈利和罗恩一人扯一只学霸,通往下一关。
下一关,逻辑推理题。
赫敏和罗恩两人蹲在那边思考着卡片上的题目。
德拉科和哈利两人则是跑过去瞅了一眼魔药,然后非常笃定地判断,这魔药肯定是某魔药教授熬制的。
四个形态不一的瓶子,德拉科挑出一个长颈瓶,很肯定地说:“这是教父比较喜欢用的一种瓶子。”
哈利抢过来,砸吧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诶?这味道……怎么是草莓味的?”
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哈利又喝了一口,哇咧!真是草莓味的!
“疤头……” 德拉科声音有些恼怒。
“哈?” 哈利疑惑地看向德拉科。
“你这个混蛋!你一个人全喝完了,我怎么办!”德拉科暴怒,抓着哈利的肩膀死命摇晃。
“呃……那……那就……”哈利心虚地对对手指。
“那就什么?”德拉科咬牙切齿道。
“那就……我自己进去咯!” 哈利跟泥鳅似的从德拉科手底下溜走,跑进了那扇燃着熊熊大火的门。
“哦!我知道了,应该喝第二瓶药!” 赫敏成功地推算出了答案,只是……
“诶,药呢?”
“被狗喝了!” 德拉科没好气地回答。
“阿嚏!”进入房间内的哈利打了个喷嚏。
房间内,正在镜子前东摸摸西摸摸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的身影,闻声顿了顿。
“嘿……奇洛教授?晚上好。” 哈利干笑着,还有什么比夜游探险遇到教授更让人郁闷的事吗?
有!
就是这个教授二话不说先把你给绑了。
哈利眨巴眨巴眼睛:“奇洛教授?你绑我做什么?”
奇洛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潇洒地说:“我妈妈说,反派人物废话越多,死的越快。”
“诶?”哈利不明白奇洛的意思,“哦,奇洛教授,你可别这么说,就算你有口臭,就算你爱大蒜,就算你身上总有股说不出的蒜臭味,就算你总是神神叨叨……”
“够了!” 奇洛脑袋后的某张脸,黑了。
哦,就算……那货本来现在的状态就很黑。
“……就算你很不受欢迎,也不要自卑到觉得自己是反派人物的份上嘛!我们会感到很愧疚的啦!比如说我啊罗恩啊赫敏啊……”
“杀了他!立刻!马上!” 奇洛脑袋后面的那张脸暴怒。
“……其实只要你多注意个人卫生我们也不会这么讨厌你啦,对了,说到个人卫生问题呢你知道吗罗恩最讨厌洗袜子了……”
奇洛这下也受不了了,看着哈利的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简直就快被弄疯了!花擦咧,之前怎么没发现救世主这么话痨!
奇洛狰狞着笑脸,向哈利逼近,哦,那纤细的小脖子,只要轻轻一扭……
“靠!我跟你说了你身上很臭诶!不要靠近我!”哈利嫌恶地推开上前来的奇洛。
“咦,我怎么可以动了……诶!奇洛教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哈利惊悚地发现,奇洛教授肩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正在飞快地腐烂变黑……
这就是赫敏说的浓硫酸的脱水碳化吗?
哈利冲上前,着急地捧住奇洛的脸使劲拍打,“奇洛教授!你怎么了?喂,你快起来啊,我不想给你做人工呼吸啊!”
这下可好,奇洛的整张脸都开始……脱水碳化了!
像是被烧焦的灰烬,一点一点地脱落。
奇洛脑袋后的那缕黑烟怒吼着从奇洛身体里钻出来,疯狂地向哈利叫嚣。
哈利目瞪口呆地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
他的手出什么毛病了?
哈利不自觉地向后退着,直到撞到一个……哈利回头,眼前阴沉着脸,一脸被人欠了二百五十个金加隆表情的……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又是谁?
Snape唇角勾起诡异阴沉的弧度:“夜游,嗯?格兰芬多扣十分。”
“诶?那,那个,奇洛教授,他,他,呃,快点把他送到医疗翼吧!教授。”
“病毒性皮肤溃烂型湿疹,不用送去了,他没救了。”Snape干脆利落地下了结论。
“哈?可是……是我……”哈利举起自己的手。
“你什么你?你只是个巫师,难道伟大的波特先生还以为自己是移动浓硫酸吗?” Snape没好气地拍掉哈利两只脏兮兮的爪子。
真是的,本来好好的在那里制定给德拉科的体能训练胆识训练计划表,该死的,老蜜蜂倒是轻松,揣着魔法石,美名其曰不让奇洛得逞,却来让他来处理偷偷溜出来的救世主旅行团……
该死的破特!带坏他家德拉科!
夜游,该死的波特家传统!
“这两天勤洗手,多喝水,多喝点板蓝根,多睡睡觉,免得被病毒感染了……你,现在,回去,睡觉。”Snape前半句是对着门外眼巴巴看着的德拉科说的,后半句,当然是对着一脸纠结的哈利说的。
为什么都是夜游,斯莱特林就不用扣分!
哈利愤怒的小眼神如是说道。
Snape拎着德拉科的领子,冷冷地瞥了眼哈利,开口:“还、不、快、走?”
“……”哈利最后回头看了眼死相凄惨的奇洛教授,然后快速地回头,哦好吧,不要多看,会做噩梦的。
“教授教授,到底是什么病毒这么厉害?”哈利话痨模式再次开启。
Snape停下来,没有说话。
但浑身散发出的怒气,让人不由心生畏惧。
赫敏和罗恩很显然接收到了Snape身上的冷气,一左一右,架住哈利堵上嘴,迅速逃走。
“唔!唔唔!”哈利挣扎,还没问完啊!!
这病毒的传染源是什么啊传播途径呢日常生活里要注意什么啊你怎么确定这是病毒性而不是染色体结构或者数目突然变异啊喂喂喂!
狼狈逃走地主魂【泪奔】:“喂!你们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逃走了啊啊啊啊啊啊!死小子,你注意到我存在过吗诶混蛋啊!说好这一段老子是主角的啊!”
哈、哈、哈、
这真是……无比热闹的一夜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抽抽了,而且目测会抽风很长一段时间,乃们可以不用理她。
如果想要治愈她,就请用留言砸醒她。
如果不想治愈她,就请用留言砸晕她。
这里是作者的第二人格,嗯,去碎觉了,明天……或者说今天,又要回学校了啊妈蛋……
大家积极留言,咱们下周再见~(如果学校放假的话。)
☆、第二十九章 陈年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就这么从抽风进入正剧风……这样真的好嘛……
嗯,那啥,就说明下呗,纳西莎的设定是futa……
大家多多留言~某西爱你们哟~
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奇洛身染病毒,不幸亡故。
校长邓布利多与医疗翼负责任庞弗雷夫人表示,为了学生的安全问题着想,本学期期末考试取消,学生提前放假,霍格沃茨进行充分检查消毒,以免病毒残留。
哈利紧张兮兮地局的自己是传染源,不敢和人接近,躲在宿舍不肯出来见人。
斯内普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把Snape和邓布利多,什么借口不好找,非要找这么个破理由,也不怕吓着孩子!
这一次因为魔法石里封存着两个孩子的魔力,邓布利多不可能再把这魔法石当作诱饵来利用,那么,一件被阿不思·邓布利多存心藏起来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找到?
只是就这么让主魂逃走,几人都是心有不甘,但却也没办法。
两个魔药学教授,有细节不同但其余大致相同的经历,这代表什么?
即使是这个世界发生了变化,产生了一些变量,冥冥之中也有一股力量想要把一切掰回正轨?
那么,轻举妄动显然是不合适的。
三人商量了好几次,都得不出什么有效的推论,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
所以……
斯内普表示为了让哈利安心,他准备带哈利去圣戈芒和麻瓜医院各做一次检查,然后再顺便牵牵小手逛逛游乐园什么的……
Snape则是鄙夷地看了一眼斯内普,然后非常诚恳地表示,自己非常有责任心,所以准备在这个假期去黑魔王最信任的手下家中去策反该手下和其继承人,哦,这也就是说,想当然的,这个假期,他没有时间再去做些别的什么事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校长,能者多劳。
邓布利多:……
Snape带着德拉科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和纳西莎站在门口等候,等待他们唯一的继承人安全回到家。
卢修斯的情报网何其周密,奇洛暴毙,病毒感染?他要是信了,那也就不用姓马尔福了。
根据卢修斯打探来的消息,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和黑魔王有关。
在看到那份情报的第一刻,卢修斯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那个人……很有可能还活着!
那一刹,害怕,惊慌,惊喜,无措,不,任何情绪都消失了,只剩一片空白,卢修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死,他还会回来,他还有可能会回来。
十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是卢修斯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
然后,消失得干干净净。
整个魔法界开始欢庆这场战争的胜利,昔日,那个人的追随者几乎都进了阿兹卡班。
而自己,在外面。
这只是一场惩罚,对不对?
就像是那一年,那个人要求他娶妻,为他巩固布莱克家的势力,然而他真的娶了,等待他的又是一场惩罚。
甜蜜,却锥心的惩罚。
那个人说,自己属于他。
但爱情是个可笑的东西,那是不成熟的傻瓜才相信的游戏,只有权利,只有利益,才能让自己要的,永远臣服。
“卢修斯,我们是聪明人。”轻柔的呢喃,粗暴过后突然温柔的动作,极致的快。感;可这一切却都骗不了人,在听到这一句夸奖时,心如坠冰窟的绝望与冷静。
“必要的时候,我允许你用愚蠢的爱情去诱惑布莱克小姐。”那种强势的力量,被攥住的下巴,被迫扬起的脸上有不小心露陷的水光,当然,这不会是那个人所在意的,“任何办法……替我办成这件事,卢修斯。”
理所当然的祈使句。
卢修斯微微皱眉,失态也只是一瞬,低下的头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中,隐去不该有的情绪。
迎娶布莱克家三姐妹中年纪最小却最得家主欢心的纳西莎·布莱克,是势在必行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得到Lord的授意后就与布莱克家族的家主谈好了联姻一切事宜。
双方对于彼此,都是魔法界少见的真正门当户对的大家族,这桩婚姻非常合适,不管是从家族门第背景,还是从男女双方的个人条件修养性格……当然,最重要的是,两个家族的未来,这一切,都预示着这桩婚姻的完美程度。
至于两位当事人的意见,哦,他们都是聪明人。
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总是知道怎么做是最好的。
纳西莎·布莱克,因为她的一个秘密,所以她也必须要做到,每一件事都必须要是最好的。
即使毫无感觉,即使对这种未来有所抗拒,但两个聪明人都不会做出什么逃婚悔婚之类的幼稚事情。
结婚,圆。房,为马尔福家诞下继承人,紧密布莱克家与马尔福家的关系。
一切按部就班,按照大多数人期望的那样发生。
纳西莎·布莱克,不,纳西莎·马尔福,是一个优雅而美丽的女性,这毋庸置疑,温柔,端庄,落落大方,是所有大家闺秀的典范,是贵族夫人的标准,她应对得宜,进退有致,是一个非常合格的马尔福庄园女主人。
纳西莎·马尔福有一个让众多贵妇人羡慕的优秀儿子,但却没有人知道为了这一个众人期待的继承人,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自己的丈夫爱着另一个人,是的,即使丈夫从未承认过,可是每每深夜,或是醉酒后的迷。乱,她总是能从那沙哑而痛苦的音调里,听到同一个名字。
Lord…Tom。
她自然知道这是谁。
当然,她不能摇醒沉睡在梦境里的丈夫,这是他唯一的慰藉,梦里的幻象是他最后的寄托,偌大的马尔福庄园,作为唯一与丈夫朝夕相伴的成人,若说她会看不出些什么,那是最可笑的谎言。
她一直都知道。
新婚之夜烂醉的某人,绝望而带有祈求的拥抱,那紧紧环抱她腰肢的力度,甚至能让她感到窒息。
当然,一切都很好,纳西莎为自己的丈夫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而感到放松,因为,她的秘密,每次都需要对她的脆弱用上力度最霸道的迷惑咒,这是一种痛苦,只是却也比不上那个半醉半醒的人,拥抱她时放纵地低喊着别人名字时的心脏抽疼。
欢。好,更像是一种义务,一种维系冰凉婚姻的方式。
她没有权利反抗,顺从,是最好的方式,即使她知道再用那种迷惑咒会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但是她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