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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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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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谁叫我是这帮蠢货的头儿?
    坐了太久,加上高热,我起身之后,有那么一会儿,眼前是黑的,若不是紧紧抓着扶手,只怕得腿一软滑到桌子下面去。好在章枣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我,我借着他的力,一步一喘,汗透重衣,几乎是挪着走下台阶,走到哈丹面前。
    酒案上只剩半颗药丸,我俯身捏起,问哈丹:“用酒送服?”
    哈丹木木地点点头。
    我拎起酒壶,斟酒,仰头,就着哈丹的杯子,把药丸吞了下去。
    “我朝向来君臣同心。”我抹了抹唇边残留的酒液,道,“朕相信狼王,朕的臣子必定也不会对狼王心存怀疑。只是朕病了这几日,杂七杂八吃下去的药不少,群臣不了解灵药的药方,怕药物之间引起冲撞,这才加倍谨慎,没想到引来狼王一场误会。我朝医之一道博大精深,想来狼王初至,仍不了解。无妨,狼王多住些时日,你我二族交流多了,隔阂便少了,彼此结永世之好,也是一桩名流千古的美谈。”
    我掩唇咳了两声,目光从哈丹脸上绕了一圈,依次看过那十名狄族勇士,杜燮崔洋孟士准等人,最后停在卫明脸上。
    不知是不是四周烛光摇曳,我竟觉得他脸颊凹陷,像是瘦了。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看着他,想了想,别过头。
    “朕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众卿自娱吧。”
    说完,我搭着章枣的手,起驾回宫。
    走在路上我就不行了,浑身哆嗦得厉害,到了寝宫,龙辇几乎下不来。章枣早叫人传了太医,太医在寝宫门口候着,见了我便请罪,要给我搭脉看病。我心情不好,一个都不搭理,太医院院首的面子都不给,叫他们滚,我自己进寝宫,蒙着被子,睡觉。
    寝宫里空空荡荡,平日里伺候的宫人连章枣在内,没我旨意,一个都不许进来,我一个人在偌大龙床上翻来覆去,边睡边做噩梦。
    我又梦到了卫明。
    梦里不再是我们相遇那夜,变成了我突然发难那天。
    他入宫见我,我屏退左右,往香炉里加了十成十的迷香,紧张激动,想着待会儿就要睡到他,指尖因为长久的期待而冰凉。我看着他在迷香的作用下神智越来越不清醒,语不成句话不成段,看着我的眼神也在清明之后,变得越来越浑浊,渐渐染上难以克制的情欲。我越过桌案,走到他面前,他用最后的理智扑通跪倒,就跪在我面前。我蹲下,捧起他的脸,叫了一声:“将军。”
    我的手心是热的,他的脸是热的,我们的呼吸喷在彼此脸上,烫得惊人。
    他忽然紧紧抱住我,把我压在殿中冰凉的地砖上,撕扯我的衣服,不成章法地吻我。我的身体热极了,然而衣衫尽褪,光裸的皮肤触到地砖,又能汲取到一点凉。他的唇吻上来,吸吮我的唇舌,挑逗我的舌尖。我抱紧他的脊背,闭着眼承受,在热吻间暧昧地喊他的名字:“卫明……卫明……”
    我忽然被人咬了一下。
    咬得不重,咬在唇角,是用尖尖的犬牙咬的,带着不满和一点点惩罚意味。
    卫明哪来的犬牙?
    我睁开眼睛,高烧让我的视线模糊了许久才看清楚。
    然后我就吓呆了。
    “哈……”我还没来得及叫出那个名字,又被吻住了。
    哈丹的吻粗犷霸道,我被他吻了几下便胸腔空空,无法呼吸。我推他,他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两侧;我踹他,他把我的腿拽过来,缠在他的腰上;我别着头躲他的吻,因为他再吻下去我要被憋死了,他从善如流,放过我,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兴许都没用力,却“啾”的一声,吸得我浑身一颤。
    我的分身顿时硬了。
    可我在发热啊,这禽兽。
    我无力反抗,一来因为重病,二来因为他亲得我实在太爽,我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只要爽,许多事都不计较。我一边在心里狂骂禽兽,一边躺平了,任由他轮番含住我的乳珠,用尖尖的犬牙刺激研磨,恶意地拉扯。我想,朕的寝宫,守卫森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然后他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拉开双腿,扶着自己的分身就要往里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穴口干涩而紧闭,他进了个头,却疼得我一个激灵。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瞧瞧他,他也难受得皱紧了眉头。
    “床头,抽屉里……”我张开嘴,声音嘶哑,指指床头,“有润滑膏。”
    哈丹顺着我的指引拉开抽屉,挖了好大一块乳膏出来,全部涂在我的穴口。
    他又要往里进。
    我赶紧并上腿,有气无力道:“给朕扩张好,你再进来。”
    哈丹愣了一下,可能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我也不愿多解释,困,累,上下眼皮打架,我闭上眼睛,又要昏昏睡去。就在我昏昏沉沉要坠入梦境的刹那,穴口突然一热,两指探了进来。
    那两指探得慢极了,缓极了,初时是试探,待穴口慢慢变软,两指开始缓慢地为我扩张。我猜哈丹在床事上该是个雏,然而他十分温柔,极尽体贴,每一分动作都把我捧在手心上,生怕伤了我。在扩张这件事上,他比卫明温柔多了,也有耐性多了,我不疼,还很享受,只是不知道他那话儿怎么样,够不够大,能不能操爽我。
    下一秒,我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哈丹突然就冲了进来,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让我有种被他一下捅到喉咙口的感觉。我“嗷”的一声失了声,之后便大张着嘴,连点呻吟都发不出来。他太大了,速度又快,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大药杵子捣药似的,我被他顶的一下一下往床头窜,两只手无数着落,只能攀住他精壮的手臂,以此找一个支点。
    “你好热……”
    哈丹喟叹一声,将我拦腰抱起,以免我的头撞到床头。我心想废话,朕在发烧,体内自然热,然而体位的变换,让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臀上,那根肉棒进得更深,像要捅穿我似的,生生把我的所有念头逼了回去。他疯狂地挺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四周一片黑洞洞,只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进出。不知何时,我射了出来,他也将精液灌入我的体内,滚烫的体液不断拍击我的肠壁,我就此昏厥过去,再不知后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了过来。
    高热的感觉没了,也不似前几日那般,一起床就鼻子堵嗓子哑,累得倦得不行。我抬手探了探额头,冰冰凉,又吸了吸鼻子,呼吸通畅,便知道,我好了。
    好得透透的。
    没想到蛮夷的药这么好用。
    我轻轻转头,身后有一张脸,粗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嘴唇殷红厚重带点憨厚,是哈丹。
    他沉沉地睡着,呼吸绵长而稳重,往下看,他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间,我们都赤条条的,我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如此睡了一宿。
    我合了合眼睛,轻轻把手移到枕下,摸到了我的七宝短刃。
    反手握住,几乎瞬间,我一跃而起,猛地将短刃向哈丹颈间刺去!
    这一刀扎实了,哈丹必将血溅五步。他是前来修好的异族首领,我实不该下这样的手,然而我被他莫名其妙睡了,还翻来覆去换了这许多种姿势,这口气,我咽不下,拼了开战,我也要捅他一刀,泄我心头之恨。我出手迅疾毫不犹豫,刀尖直冲哈丹颈间而去,眼看就要划断哈丹喉管,哈丹骤然睁眼,出手如电,猛地抓住我手腕!
    我被他一扭,疼得闷哼一声,不得不顺着他的力度伏了下去。他却不知为何,突然收手,盯着我的手腕,像是想揉一揉,又不敢揉。趁这功夫,我将刀往空中一抛,刀未落下,转瞬间我换了正手,重新刺向哈丹咽喉。哈丹猛地一退,躲开刀刃的同时,与我在龙床上,这方寸之地拆起招来。
    我们拆了有十四五招,我拼尽全力,以为哈丹也左支右拙,后来才知道人家就跟逗小孩子玩似的,压根没使劲。十四五招后,我力有不逮,咬牙一刀刺出,心道这一刀还捅不死你我这么多年武艺白练了,没想到哈丹身子一仰,左手两指轻轻松松,夹住了我拼全身之力刺出的一刀。
    哈丹左手食指中指稳稳夹着我的刀,我使劲抽,抽不出,再一使劲,自己倒了。哈丹看着我倒在床上,再也没劲起来的样子,连连叹气。
    “皇帝陛下,”他说,“我昨日想说,没好意思说。你这把刀,拿来吓唬吓唬人还成,要伤人,实在差了点。刀刃太钝,刀背太厚,刀柄上还镶这么多没用的宝石,打起架来,手心一出汗,要脱手的。”
    “而且还脆。”说着,他两指一错,我这当世铸剑名家花整整一年时间铸成的、刀柄上镶了玉石琥珀珍珠等七种珍宝的七宝短刃,竟然生生在他手里断了。
    我直接懵逼了。
    哈丹“啧啧”两声,表示“你看我没骗你吧”,而后右手两指轻敲我手腕,我手腕一麻,不由得松手。他把短刃从我手中抽出,短刃与刀柄并在一处,掀开帘子,远远地扔了出去。
    “别要了,我那里有把更好的,改日我拿来,送给你。”
    ……我敢说不要吗?
    哈丹俯下身来,把我圈在他两臂之间,凑近了,用鼻子供我的脸。不知怎的,本该旖旎的动作,我却觉得这像是老虎吃人之前,在闻闻对方的气味。我懵得更厉害了,压根不能动,他却忽然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你真好看。”他说。
    然后他顺着的我唇吻下去,分开我的双腿,又一次进入了我。
    我被他干出一身热汗,汗水混着两个人的精液,满床满身都是,难受极了。我手脚并用爬到床边,要去洗一洗,哈丹却突然打横把我抱起来,径直往内间去。内间温暖如春,正中摆着一圈屏风,屏风中间是个浴桶,自卫明打破旧的之后,浴桶换了新的,卫明还没用过。哈丹长腿一迈,抱着我跨到浴桶里。他先坐下,然后才托着我坐下。我跪坐在他怀里,两臂揽着他的脖子,吩咐道:“你给朕弄出来。”
    他想了想,明白过来,两指在我后穴边上按一按,等到热水泡得软了,两指入穴,轻轻搔刮起来。
    他一手按压我的肠壁,一手托住我的臀,轻轻揉捏。我舒服地哼哼,额头抵在他的颈侧,哑声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用轻功,飞进来的。”他说,“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晚宴结束后,就赶紧来了。”
    他说得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胆战心惊,心想待会儿得把大内侍卫总管叫来好好骂一顿,不能叫他知道我被人干了,却得叫他好好整饬一下宫中侍卫。万一昨晚哈丹潜进来不是想睡我,而是想杀我,昨晚那颗药丸里有毒无毒还有什么要紧?
    说到药丸,我略微直了直身子,道:“入皇宫大内的东西,要经过重重关卡检验。尤其是御前的东西,更得谨慎再谨慎。你想献药给朕,得提前上报礼部,礼部上报给朕,朕再叫太医院查验,确认无毒后,再决定收不收。像你昨晚那样冒冒失失,若不是朕和大臣们给你台阶,别说献药,你就是献什么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是,我错了。”哈丹的手指顿了顿,像是撑大了肠壁,我能感觉到热水灌进去,洗出许多粘稠的液体,“可你昨晚进来的时候,脸色太差了。明明白天见着还生龙活虎,怎么晚上就嘴唇煞白,面无人色。我瞧了你一宿,见你没吃东西,酒都喝不下去,越坐越是委顿,心里急得什么似的,想起身边带着药,脑子一热,就拿出来了。”
    “可那药里真的没有毒,我喜欢你,怎么会对你下毒呢?”哈丹急切道。
    我的肩膀动了一动,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不会对你下毒的。”哈丹道。
    “不是这句,再前面一句。”
    “……我喜欢你。”
    我笑了:“你喜欢朕什么?”
    “我喜欢你长得好看,还……”哈丹踟蹰许久,笑道,“我说不出来,总之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
    “你说朕长得好看?”我抱住他的脖子,抬高臀,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些,“那是你没见过朕的太傅。朕的太傅才是真正的美人,虽为男子,却有叫天下人为之动心的本事。”
    “不管你的太傅多好看,可我认准了你,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哈丹搂紧我的脊背,两指探入深处,轻轻在我的肠壁刮了一下,引来我一阵轻颤,“你我……我已认准你是我此生唯一。”
    他的话含混不清,我听了半句,漏了半句。体内的精液排得差不多,我本该叫哈丹抱我出去,叫太监们换桶水进来,可不知怎的,我竟抱得哈丹越来越紧,舍不得撒手。他侧过头,鸟儿啄食般一下一下吻我,我被吻了会儿,唇舌凑上去,与他湿吻。彼此的呼吸都换过好几轮,吻得唇色殷红充血,他突然掰开我的臀,问我:“想要吗?”
    我点点头,他托着我的臀,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昨晚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今早又是一番耽溺,我的穴口松软无比,很容易便接纳了他。他扶着我的腰,上下动作,速度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很快我便动了情,喉中不受控制地逸出呻吟。我攀着他的肩膀,吻他,他也回吻我,吻了半晌,他忽然问:“昨晚你把我当成谁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是个问句。
    “昨晚我见你烧得厉害,想探一探你的额头。手刚放上去,你就抓住我,把我往你面前带,嘴里还不断叫着一个名字。”他问,“卫明……是那位曾与我草原精锐大战三天三夜,尽破我军的将军吗?羌族前任的汗王就死在他手中——你为什么喊他的名字?”
    我没回答。
    他用力顶了我一下,顶得我一个哆嗦:“难不成你跟他……”
    “你在吃朕的醋吗?”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缠绵地望着他,“别吃醋,你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告诉你……”
    哈丹眼神骤深,突然把我推倒在浴桶另一头,两手架住我的腿,剧烈地冲刺起来。
    我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他往我身体里捅一下,我叫一声,渐渐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叫不出来,嗓子完全哑了。肠壁被他反复撑大,摩擦,这种快感简直折磨得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像条渴水地鱼似的,急促地呼吸,而他低下头吻我,不仅塞满我的下面,连我上面都不放过。
    我们激烈地干了许久,哈丹才在我体内全射出来。我真不知他怎的有这么多精好射,明明昨晚翻来覆去做了一夜,今早也刚荒唐过,这一次他还是几乎把我体内都灌满了。我靠在桶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哈丹从我体内撤出来,分身抽出的刹那,许多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然后我拼着胳膊酸软,要坐起来,哈丹把我按了回去。
    他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别过目光,咬牙。
    哈丹龙精虎猛,干了整夜,金枪不倒,我却受不住。射的次数太多了,如今我那里半硬不硬,勃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不愿叫他看,用脚踹他,叫他走。可我浑身都是软的,踹不动他,他盯着那里,好半天,突然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好吧,也不算潜入水底。他的大半个脊背还露在外面,唯有脑袋在水下。我看到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都漂了上来,下一秒,我的分身被深深地含住了。
    哈丹一开始就整根含入,温热的口腔骤然隔离所有的水流,将我包裹,这一瞬间的刺激叫我不禁颤了一颤。我下意识推他的头,他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包在掌中,叫我稍安勿躁。然后他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嘴唇紧贴我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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