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竹林边的石径上,耶律齐炯炯的看着花丛中的丽影翻转跳动,像一只翩翩蝴蝶上下飞舞。绿罗衫,白仃花,金丝冠,浑然天成,似九天玄女下凡尘。好美的一幅画!不忍惊扰了眼前飞花逐月的美人儿,耶律齐淡蓝的眼眸里别出异样的光茫……。
背后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让夏晴雨不得不停下动作。果断的朝着内心的感官寻去,却与耶律齐的目光碰个正着。
“怎么样,想明白了没有?到底发生了何事?”耶律齐朗朗的中音带着三分疑惑、七分戏谑。这声音并不像是从人口中发出,倒像是……像是自丹田吐出,音量虽不大,但字字如珠,浑厚绵长。这家伙,看来也不像是省油的灯。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夏晴雨歪着头,双手环抱在怀里,慵懒的朝耶律齐丢了个白眼。
“说来听听无妨。”耶律齐自顾自的牵起夏晴雨的柔荑,握在掌心里抚弄着。十指如葱,绵绵似水,自带着来自体内的清香,耶律齐缓缓的将这双羊脂玉手抬至唇边深深吻下。
夏晴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差点跳起,耐何就是挣脱不开双手。虽说现代青年男女大胆开放,可她夏晴雨打自娘胎出生的20年以来,除了老爸与教练,从未有哪个男人敢近她的身体半步,更未曾敢有人能这样轻薄她。可眼前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占了她的大便宜。
夏晴雨开始怀疑自己由于头部受伤,导致功夫受到了影响。双手挣脱不开,她只得任由他温厚的大掌揉躏她的纤纤小手,却不忘怒目直视耶律齐的双眼,咬着银牙,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话:“我,夏晴雨,穿越了!从21世纪穿越到了这里!”说完这句话,她突然用力转身抽手,不料双手纹丝不动,身子反而被自己的这股劲给拉了回来,一头扎进耶律齐的怀里,光洁秀美的额头不偏不斜送到了他的唇边,耶律齐顺势吻下。
“你……你无赖……!”再次受到攻击,夏晴雨气呼呼的抡起粉拳,纷纷砸在耶律齐的胸口。一旁的宫女太监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屏住呼吸,一个个低眉垂眼,不敢再看。
“嗯哼”,耶律齐浅哼一声,捉住一对不安份的拳头。“这里是皇宫,是朕的领地,你是朕的爱妃,注意你的举止。小心招来杀身之祸。”最后一句,耶律齐几乎是咬着夏晴雨的耳朵说的,不着痕迹,却无限冰霜。
夏晴雨猛的一震,圆睁着两眼,望着耶律齐刚毅的脸。他的脸上无一丝表情与揶揄,却暗露寒气。他不像在骗我,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这里真的是皇宫?他真的是一国之主?夏晴雨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硬生生的把卡在喉咙里准备反驳的话给吞了回去,换上疑惑、不安的眼神迎了上去。
“很好,看来你是听明白了。这里是南唐琅燕国,朕是本国国主耶律齐。现在该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耶律齐双目凛然的注视着夏晴雨,让人感觉无处躲藏。
夏晴雨艰难的咬了咬嘴唇,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笼罩在她的四百八方。她真真正正的穿越了,那种平日在电视里看的令她嗤之以鼻的穿越剧,如今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只是,为什么不是像晴川那样回到清朝?最起码,也得找个历史上熟悉的朝代落下来啊。这个琅燕国又是个什么地方?南唐有这么个地儿吗?从来没听说过啊。最可怕的是,眼前这个自称皇帝的人,年纪那么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寒气与阴冷,特别是他的眼睛还会变色哎!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绝对比那些黑道上的头目要恐怖的多。这种男人,不好惹!惹不起!!不能惹!!!
想到这里,夏晴雨不得不把她在现代如何被黑道追杀、如何受伤、如何逃跑摔伤以及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事讲述了一遍。看到耶律齐阴晴不定的眼睛,夏晴雨突然下了个决心:“耶律皇帝,我是不小心掉在这里的。现在我好了,我想也该走了。我要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说完,夏晴雨仰起小脸,一脸的坚定。“走?你怎么走?有一点你还是没搞清楚。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玉贵人。在这个皇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以为就能这样走掉?”耶律齐微蹙眉头,修长的手指划过夏晴雨的脸,落在她无暇的脸颊上。
温热的异样感觉让夏晴雨心生轻颤,她很不习惯和这个男人太过亲近。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玉贵人,将与她千丝万缕纠缠一世。夏晴雨急了,一把抓住耶律齐的衣袖:“耶律皇帝,我不是你的什么贵人、女人,我是我自己,夏晴雨,你看清楚了。”她很努力的挤了下眼睛,双目圆睁,迫切的想让这个男人看清楚自己的五官与长相。
“是吗?让朕仔细看看。来人,把玉贵人的画相拿过来!”耶律齐一手抬起夏晴雨精美滑润的下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俯首,唇与唇之间的间隙近乎无存。
浓厚的男人气息与压迫感让夏晴雨既尴尬又羞赧,一时之间无处躲避,只得双手握拳抵住耶律齐的胸口,美目顾盼左右,强忍了不去对视眼前的这张俊脸。耶律齐手指摩娑着夏晴雨精致的脸颊,急促的气息喷酒在夏晴雨的脸上,她的脸更红了。耶律齐只觉得胸口仿佛点了团火,火势顺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蔓延。这种感觉,从未曾有过。他的眼睛,简直无法从眼前的人儿脸上离开。
细端详,从前的玉儿,虽然秀美无比,但从来都是谨小慎微,易惊易怯,对玉儿,他只有喜欢、怜惜。而眼前这张脸,美仑美艳,举止风情无限,双目星光流彩,巧笑倩兮,这样的女人,他想一生一世拥在怀里爱着,想与她生死共赴。同一张脸,却带给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皇上,玉贵人的画像在此,请皇上过目。”周德海捧起一幅画,放下画轴,一个女人的画像呈现在夏晴雨眼前。
“这是……我?”夏晴雨呆住了,这幅画像,分明是自己啊,只是披肩长发随意的挽了个髻,除了衣物稍有不同,其余的地方,与现在的自己并无什么差别啊。夏晴雨疑惑的望了望周德海。
“回娘娘,这是上个月初六娘娘二十岁生辰的时侯,皇上请戚画师在墨轩阁为娘娘作的画。”
“什么?你说这是玉贵人的画像?玉贵人上月初六二十岁的生日?”夏晴雨难以置信的朝耶律齐望去,满眼的震惊说明了同样的一个问题:上月初六正是夏晴雨二十岁的生日。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看过那么多穿越的电视剧,还没看过这么离奇的穿越。显然,耶律齐从夏晴雨变幻的脸色中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爱妃,你现下明白了吧?不管你从何处来,也不管你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你仍然是朕的爱妃,这是你的宿命,也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耶律齐微微一笑,轻轻抱起在夜月下凌乱呆立的夏晴雨,漫步走进岚青阁。
第一卷 爱恋 第四章 媚惑侍寝
宽大舒软的龙床上,夏晴雨紧缩着身子,背部死死的抵住床沿,眼珠儿骨碌碌的四周转着,手指狠狠的纠缠着裙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谥与暧昧。耶律齐挥挥手,屋内的丫环尽数退下。
“你要做什么?”看看面前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夏晴雨急了,她突然有了一种如临末日的感觉,可是却无力拼尽全身力气来救赎自己。眼前的身影越来越近,清晰缓重的气息越来越沉,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脸,手指顺着脸颊轻轻的滑到耳贝上、玉脖间……。
“啊”,夏晴雨感觉绷紧的神经就像断弦的弓,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惊叫,甩开耶律齐的手就往外冲。要命了,身子已弹起,可双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上半身愣是软绵绵的朝前扑去。就在身体与地面呈45度时,一只大手稳稳的托住滑动的纤腰,倾刻,夏晴雨倒入一具宽厚、温暖的怀中,四目交织在一起。
夏晴雨又羞又急,双腿一抬,腰部一个翻身,眼看就要从耶律齐的怀里挣脱。诡异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只是一只手按压了一下美人香肩,并顺势往后仰下,怀里的人儿粉面朝下直直扑在了耶律齐的怀里,动弹不得。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停止流动了,只听见夏晴雨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却是再也无力挣扎。
耶律齐微眯着双眼,呼吸着如兰的气息,感受着全身一阵柔软的悸动,小腹一股热胀的气流在体内流窜。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将怀中的温香软玉压在身下,似淡淡的、冷冷的吐出几句话:“美人,今日太后安排了你侍寝,史官已记录在史册中了。若今日侍寝不成,你可知会连累多少条人命?”言者寥寥数字、无怒而威,听者凛凛寒意,俏颜失色。
这一刻,夏晴雨突然明白,她不再是现代那个玲珑四方、威风八面的警界奇葩,而是皇室深宫中一个小小女子,是当今天子耶律齐的妃子。也就是说,她有一个老公,不是,是和众多女人共同拥有一个老公,而这个老公,掌握着全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包括她,夏晴雨。
想到这里,夏晴雨突然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助与悲哀。想自己双十佳龄,未曾恋爱却已有了实名夫婿,一身好武艺却不能保护自己,熟读律法却无用武之地,甚至连自己的清白都无法维护。何其凄惨!眼前的女人神色变幻,一张小脸乍白乍红,手心微汗,银牙紧咬,却不再言语。只是不时扭动着腰身作无声抗议。
看着夏晴雨因扭动身躯微微泛着红晕的脸蛋和因气闷而颤动的浓睫,耶律齐只觉得下腹被一团柔软滑腻拨弄着,一团熊熊火苗似要自体内喷出。绝美的脸,吐气如兰的沁香,温软诱惑的朱唇……不再犹豫,深深的覆上他的吻……。夏晴雨彻底惊呆了,骨子里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着“不”,可全身上下像是被抽干了气力,绵软无力。微启双唇想表示抗议,却被滑润的舌唇伺机探入。
耶律齐贪婪的汲取着她舌尖上甜美的津液,探索着她羞涩的舌唇,享受着她无力抗议的声声细语嘤咛,他的手轻轻解下了她腰间的细结。随着她轻扭的腰肢,罗衫不知不觉滑落香肩,隐隐的峰曲泰然露出。他的双目呈迷雾的海蓝,粗重的喘息覆盖她娇羞难掩的抗拒。一双大手探入雪白高耸的山峰,轻轻抚弄,温湿的双辰顺着白洁的耳贝、香软的玉颈,游离在两丘山峰之间。舌唇在山巅之尖嬉戏、挑弄,双手在柔软的山丘上环抱抚慰。
一声销魂的叹息,夏晴雨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了他强劲的双肩,纤纤十指深深陷入他健硕的肌肤。像是无声的指令,他瞬间褪去了缠绕在他们中间的所有衣物,赤诚相拥。
夏晴雨玉体微颤,两眼迷离,泛着妖艳的星光,娇媚的呻吟牵引着他的悸动。双颊绯红,流波飞扬。他的大手来回摩挲揉弄着她的湿润温滑。一声紧过一声的娇喘与不停扭怩的娇躯,让耶律齐的火焰冲上高峰。一声惊呼,他的身体进入一片异常温热的柔云。他温柔的挺进身躯,亲吻着她因疼痛而紧皱的柳眉。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热浪满满的充盈了她的整个身体,一波又一波的推动她飞向云端,由最初的一阵阵浪潮,变成连续拍打的海浪,一次次的让她从云端飘下,又一次次被冲上云宵,因巨大的冲刺落下情欲的热泪。海浪翻滚,云海飘摇之际,急流的浪花将她冲到天际最高端,“啊……!”娇惑的呐喊自云端倾泻……。
一阵娇喘连连过后,夏晴雨星目如漆,面若桃花,趴在耶律齐胸口上的玉臂突然收回,双手紧紧的捂住面孔,一把扯过锦被严实的盖住整张脸。
“呼哧”,耶律齐忍不住笑了。伸手抚摸着玉体上被他的双唇留下的朵朵“桃花”,流连不舍,却惹来一声声娇呼。夏晴雨咬着银牙,紧促的呼吸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下来。龙床上两人不着一丝的身体缠绵相偎,夏晴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又不敢随意乱动,只得留给耶律齐一个诱惑的玉背,独自羞赧。
觉察到她的羞涩,耶律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实在有趣,他的宫妃无数,从没有哪一个人在被临幸时像她这么害羞,也从未有哪一个人在激情高昂中能像她这般活色声香。历来皇帝的女人,在侍寝前都被千篇一律的教嗦着如何取悦帝王,欢爱时绝对不能显露声色,否则会被称为淫浪,这是皇室女人绝对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里,耶律齐忍不住把她欢爱时的娇羞与香色大加赞赏了一遍。谁知夏晴雨脸红得更厉害了,转过身来直接把蒙着被子的头塞进了耶律齐的怀里,深身扭怩不已。
暧昧的动作让耶律齐深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咕声,沙哑的声音透露着威胁:“爱妃,你在朕的怀里扭动身躯,对朕可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啊!朕,想和爱妃再演一场春宫风流戏呢!”说完便扯开夏晴雨脸上的锦被。
“啊!不要……。”夏晴雨慌乱的环住他的胳膊,紧紧的按压着。惊慌、妩媚、风情,加上全身难以言喻的触觉感应,耶律齐觉得他的定力一点一滴的退去。
“我……我……那、那里……好酸,好痛……。”微若似蚊虫的声音越哼越小,但耶律齐还是完整的听到了。看到她微嘟着小嘴,疲惫的双眸,他灿然一笑,只好忍住心里的欲火,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儿。两人在静谥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第一卷 爱恋 第五章 才华初显
“娘娘,昨儿玉贵人侍寝了,您是不是要送香茶过去?”凤藻阁内,太监孙吴恭敬的俯首诌言。
“用得着吗!”一声娇横冷傲的训斥自帷帘内传出。话音刚落,念无双,琅燕国的皇后,缓缓走出帷帘,优雅的坐在金丝缀边的貂皮软椅上。一身珍异无双的金缕衣灼灼耀眼,镶满各色珍宝的凤冠上闪闪生辉。奢华的装饰却掩不尽一丝阴冷、无情。“此等无权无势、懦弱无能的贱人,何需用的上本宫出手?皇上不过是遵太后之命召她侍寝。以她的能力,聪明的话一如既往服侍太后是对她最好的善终,否则……,想跟本宫耍心机……?哼!”娇弱、温婉的声音伴着丝丝寒意,美艳的脸上显露着与这张脸极不相称的狡诘与残劣。
念无双,方龄十二五。其父念儒方,乃当今臣相,掌管文宗阁(文臣务公之地);其长兄念相如,官拜上将军,掌管朝中八成以上兵权。念氏家族,琅燕国历代重任大臣,权倾朝野,地位显赫。现代琅燕国国主耶律齐,自幼登基,其母当今太后所出还有一子,名唤耶律成,年龄二十有二,赐封御亲王。御亲王温文尔雅,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政事,却是与当今国主兄弟情深。国主耶律齐乃文武奇才,不但长相俊朗非凡,且举止沉稳难测。虽厌恨念氏一族张扬跋扈,夺权涉政,却因内势单薄而从未曾与之抗衡。念琅燕国举国上下,无不知晓念氏家族的强憾,朝中大臣也大部分归顺于念氏家族。
念无双的皇后之位,理所当然,也根深蒂固。宫中的众多妃嫔唯她是瞻,无一人敢持宠拭娇。不过,耶律齐也从未曾真正宠爱过某一位妃嫔。在皇后看来,是耶律齐畏惧念氏身后的势力而不敢得罪她。事实上呢?只有耶律齐自己知道,他不会重用、也不会深信与念氏家族有关的任何人。对念无双,他从来是不躲避,也不接受;不冷,也不热;不绝情,也不温情。乃至二十岁大婚起至现今,只有先皇临终前因兵权受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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