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走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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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走农妇-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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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还操这个闲心呢。”
  
  在很多事儿上刘伊就是个犟,认死理,梁思南干脆不去劝她,反而引开话题,“这事儿完了,我们回小溪村一趟吧。”
  
  “怎么了?回去住哪儿?”刘伊问道。
  
  梁思南捅捅她,“你忘了?下个月初九小妹就要出嫁了,这个月我们得去添嫁妆。”
  
  妹妹出嫁兄嫂添嫁妆这事儿是应该的,不过刘伊不同意这时候回去,“添嫁妆你以为就光送银子就成了?”
  
  “难道不是吗?”梁思南对这个还真不了解。
  
  刘伊别的不好,就是记性好,“当然不是了,我记得我姥姥……我亲姥姥说过,她出嫁那时候还是旧、社会呢,村里面嫁娶还是跟古代差不多,然后那嫁妆要多样式的,而且越是那些柜子啊床啊越是吉利,所以咱单纯送银子还不如送一雕花大床实在。不过,你还是得跟娘他们商量商量,不要送重了。”
  
  梁思南疑惑地看向刘伊,“是吗?”接着有叹气,“还是我娶媳妇容易啊,什么雕花大床、聘礼都不用,九块钱搞定。”说着那胳膊就挽上了刘伊,还好现在是在屋里,要不然梁思南的形象可就没了。
  
  刘伊抽出自己的胳膊,故意生气地说道,“你不说我还不记得呢,看看人家古代的婚礼,我才觉得自己当年太傻了,竟然婚礼都没办。而且你就给了我妈三万块钱的彩礼吧。我现在才觉得我怎么那么便宜啊。”
  
  梁思南深觉得自己就是自掘坟墓,看刘伊生气了赶紧道歉,“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一点儿都不便宜。”
  
  “你最后那句嫌弃的意味太浓厚了。”刘伊瞥一眼梁思南。
  
  “好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是块宝,无价宝。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梁思南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些肉麻。
  
  “算了,原谅你了。不过,这两天咱俩还是悠着点儿,毕竟刘秀才去世了,我们要表现地悲伤一些,即使悲伤不成,也必须得面色沉重。”说实在的,刘伊不想在梁思南面前称呼刘秀才为爹,搞得好像她爸真的……虽说刘伊以前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但是现在……
  
  梁思南立即收起那副无赖样,“你说得多。”
  
  或许两人表现地太过冷血了一些,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无法体会那种伤痛,也许也是因为在医院看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这样他们对死亡没有了太多的感觉,对生命也更加的怜惜。
  
  两人不常来刘家,而且而且每次来都会弄的不欢而散。
  
  所以现在两人的感觉就像知道了自己哪个不讨喜远房亲戚病故了一样。
  
  其实祥云镇流行喜丧、哭嫁,嫁人的时候亲戚朋友都要去,办丧礼的时候都要笑,而且办丧礼一定要弄的锣鼓喧天、鞭炮声响,吃丧宴的人也要开开心心的,听说是为了让逝者不要留恋、一路好走。
  
  其实之前刘伊跟梁思南并不知道。
  
  第三天一大早,梁思南和刘伊就起来了,顺便把四个小鬼叫起来,因为嘉敏跟刘家没关系,所以嘉敏不用穿丧服,三个萝卜头穿上桑麻衣服,跟着大部队送葬,嘉敏留在刘家院子里。
  院子里还有其他不必送葬的远亲。
  
  将刘秀才埋葬之后,刘伊他们轮番在坟前磕头上香。
  
  之后便返回刘家吃丧宴,刘伊去厨房帮忙炒菜,梁思南和刘家大哥、二哥一齐招待亲戚。
  刘家的亲戚还有街坊邻居加起来不少,虽说他们已经摆了五张桌子也盛不下那么多人,刘大哥告诉梁思南是分三拨的。
  
  刘伊在厨房跟两个嫂子一齐做饭,还有刘家请来的两个婶子,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外面的梁思南就有些目瞪口呆了。
  
  为毛跟他见过的不一样?
  
  梁思南的生活环境使得他并没有见过土葬是怎么回事儿,但没有知识也应该有常识,没有常识也应该看过电视吧。
  
  电视上演的不都是一个亲戚走上前在灵位前鞠躬上香,家人还礼,亲戚说一句“节哀顺变”吗?
  
  为毛他们吃饭吃得那么嗨皮?
  
  刘大哥、刘二哥堆着笑脸面对亲朋好友、街坊邻里,压根没提“节哀顺变”这四个字。
  四个孩子以前不知道谁家的一群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梁思南不由地想: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土包子?
  
  不,还有刘伊。
  
  厨房的俩嫂子还有俩婶子也是有说有笑的,唯独刘伊绷着个脸,刚开始还没觉察到,直到一个胖婶子狐疑地看着自己,接着问道,“伊娘这是咋了?我看你似乎是不高兴啊?”
  
  二嫂子嗤笑一声,“我家小姑现在也算是医家夫人了,自然得跟那贵妇似的,笑不露齿。哪像我们这些粗鄙村妇,想笑就大声的笑。”
  
  刘伊郁闷到了,默想,不是我想挑事儿的,而是对方太贱了,“瞧二嫂说的,好像我跟某些人一样做作,怎么说我相公也是大夫,不能给我相公丢脸啊。再说了,爹刚去世,我心里难免有些难过,没想到二嫂就这么编排我。”
  
  你是说我摆架子,我就张口闭口“我家相公是大夫”,气屎你,哼。
  
  另一个婶子看到刘伊似乎是要抹眼泪了,赶紧劝道,“好伊娘,知道你舍不得你爹,但这是喜丧,可不能哭啊,要不然你爹在地下也不会安宁的啊。”
  
  刘伊一愣,还有这个说法?
  
  好吧,不哭就不哭吧,刘伊适应能力还挺好的,立马就不哭了,不过还是板着那张脸,因为她炒菜的时候还要笑,是对着菜笑吗?
  
  梁思南在前面招呼客人,遇见个热情的就得跟他们喝两杯,梁思南酒量再好也不是千杯不倒啊,很快就晕晕乎乎地了。
  
  客人也不为难他,只对刘大哥说:“年轻人就是酒量小,来,大郎咱再喝一杯。”
  
  梁思南头晕的厉害,对二宝说让刘伊给她弄些醒酒汤,之后便回房间躺着休息一下。
  
  那时候菜也上完了,刘伊就煮了一大锅醒酒汤,反正院子里这么多人,估计醉了很多。
  
  刘伊端了一碗给梁思南,梁思南喝过之后就睡着了,刘伊无奈地叹气,平时挺正常的一个人,喝了酒之后就啥都不顾了,鞋也不脱,直接躺床上了。唉。
  
  “干杯!”梁思南说个话,脸上还露出笑容。
  
  刘伊帮她把鞋子脱了,然后准备出去,就听到梁思南在唱歌,而且是婚礼进行曲,喂,没搞错吧,人家婚礼上唱结婚进行曲。
  
  “梁思南先生,你愿意娶刘伊女士为妻,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吗?”“我愿意。”
  
  “刘伊女士,你愿意嫁梁思南先生,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吗?”“我愿意。”
  
  “好,我郑重宣布,两人正式结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
  
  刘伊现在很遗憾,为什么手里没有一部摄像机,这样梁思南醉酒后干的傻事儿她都能保留下来了哈哈,不怕他不承认。
  
  以上部分全是梁思南一个人在那里既充当司仪,又充当新郎,又充当新娘,关键是到新娘那句“我愿意”的时候,梁思南还刻意嗲嗲地发音。
  
  现在梁思南已经撅着嘴准备亲吻新娘了,正当刘伊想看他下一步准备怎么样的时候,他的头往下一沉,睡过去了。
  
  刘伊捏了他的脸一把,就转身出去了,而梁思南似乎做了一个美梦,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梁思南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丧礼早就结束了,而还要守灵守一天。
  
  本以为守完灵就可以走了,梁思南和刘伊又被这群极品娘家人缠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喜丧没有,我在电视上见过,以前演的一部电影,而且故事背景也是在农村。
里面新娘结婚吹的唢呐听起来很凄凉,而逝者下葬时的音乐却很欢脱。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要是不相干的人那啥,我没什么感觉,就怕有人说女主自私啊冷漠啊,为什么女主一定要悲春伤秋呢?我知道生命的消逝很残忍,但做人应该乐观,心态平和不是吗?
好吧,有意见尽管提,不过要轻拍哦~~伦家不喜欢负分。
我的另一文,点击即可穿越 《苦逼炮灰翻身记》




☆、齐鸿飞

  头一天晚上刘伊就把包袱都收拾好了;吃过晚饭之后就给刘母说第二天回镇上。
  
  刘母极力挽留,“你这孩子,多呆两天吧。咱们娘俩个把个月也见不上一面的。”
  
  刘伊平静地看着刘母,“您有话就直说吧。”那次刘母先来套近乎,然后把自己主要目的说出来,刘伊虽然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毕竟是刘伊娘的母亲,小小的要求她也不计较那么多了;但是有时候那要求……
  
  前两年梁思思还没定亲的时候,刘母就看上梁思思了;而刘母娘家正好有个秀才堂侄子,说是侄子那也是攀了好多层关系才成的。
  
  刘母特意找刘伊去说和,刘伊一听就觉得这事儿没谱;而且李氏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她提的人李氏能看上才怪,而且那时候梁思睿已经已经考取了举人,举人的妹妹配上秀才多吃亏啊。
  
  在李氏心中自己女儿是最好的,配太守、州牧家的公子都不为过。
  
  刘母看刘伊不肯去说和,就耍无赖,说刘伊不孝顺之类的,最终梁思思还是配给了青城太守之子管文泰。
  
  之后刘母有求于刘伊,于是放下心中的结缔,就好像骂刘伊不孝,誓不与之来往的人不是她。
  
  反反复复下来,刘伊已经烦透她了,每次她一笑眯眯地说话,刘伊就觉得她有所求。
  
  “看你这话说的,娘,关心自己的女儿还不成啊。”刘母看刘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于是立即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伊娘啊,你表姑的嫂子的舅舅的娘子的……哦呵呵,就是你得喊表弟的人,想跟着你家大郎学医术,你觉得怎么样?”
  
  “你表弟啊从小就机灵,年纪不大,懂得可多呢,十里八村的都夸得紧呢。要不是家里穷啊,他早就去考取功名了,唉,学医术也是混口饭吃。毕竟他是你表弟,大家都是亲戚,能帮你就帮帮忙吧。你跟大郎说说?”刘母也没把话说死,要是以前她肯定说:那谁谁是你表弟,把他领取跟大郎学医术。
  
  “这事儿啊,我跟相公说说,看他怎么说吧。”刘伊点点头,起身回屋。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二嫂问道,“娘,那什么表弟,是不是乡试时作弊被判三代不得……”
  
  “住口!给我烂在肚子里。”刘母厉声说道。
  
  二嫂赶紧住口,只是眼珠子转的溜溜的。
  
  “回来啦,她没说什么吧?”梁思南把四个孩子安顿好了,刚回屋躺下就看到刘伊苦着一张脸回来了。
  
  “有事儿,我就知道有事儿。唉。”刘伊往床上一坐,“她说要找个人给你当徒弟,还说是我什么表姑的嫂子的舅妈的什么什么,反正最后说是我表弟。我家亲戚可真多啊。”
  
  梁思南一听没觉得算是事儿,“来就来呗,跟小猴一样,去医馆当学徒,反正我没资格私下收徒的。”
  
  其实小猴去当学徒说起来是公事公办,但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是梁思南的侄子,所以不至于会欺负他,但若是那什么表弟……新来的总会被“优待”的,只要你这个人不错,时间长了就混熟了。
  
  梁思南都不担心,刘伊也就放心了,还真怕给梁思南找了个麻烦。
  
  原本第二天清早刘伊想告诉梁思南的决定的,没想到那什么表姨和表弟太猴急了,一大早就来刘家等着了。
  
  “快,喊表姐,表姐夫。”表姨扯扯将头扬的很高的表弟。
  
  表弟看起来是十七八岁,中等身材,他被扯得烦了,才喊了句“表姐、表姐夫”。
  
  “要不,我让鸿儿今天就跟你们走吧。”表姨的眼神激动中带着欣喜,欣喜中带着骄傲。
  
  刘伊还没搞懂这是什么情况呢,就听他们噼里啪啦地说开了,于是疑惑地看着刘母。
  
  刘母尴尬地笑道,“我不是怕耽误鸿儿学医嘛,所以就叫他们今天就来跟你们一起去镇上,这样你们也可以看顾他们一下,顺便住在……”
  
  刘伊赶紧打断她,“这样啊,住医馆挺好的。”听刘母那个话茬是想住他们家里,这怎么行,别说他家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给那什么表弟住了,就是有,刘伊也是不肯的。
  
  难道没听说过哪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人家小猴都还住医馆呢,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再说了,医馆的规矩又不是摆设。
  
  “怎么住医馆啊,我们不是说好了是跟你家大郎学医术的吗?”表姨听着有些懵,而表弟听说住医馆更像是折辱他了一样,一脸愤愤不平。
  
  “你们不知道吗?算了,我还是重申一下吧,我是医馆的坐诊大夫,医馆更不是我家开的,所以我是没有权力私下里收学徒的。然后,医馆有医馆的规矩,当学徒有一个月的试用期,若是你不适合在医馆当学徒,掌柜会让你走人的。前三个月学徒费八十文,包食宿,之后每个月九十文的工钱,同样包食宿。若是你愿意,你就跟我去医馆,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梁思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温和的,但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寒意。
  
  表弟抬头,“我要去!”看向梁思南的眼神还是愤愤不平。
  
  梁思南勾勾嘴角,“现在就走吧。”
  
  表弟拿起包袱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梁思南他们出门了,表姨还没来得及劝他。
  
  “大姐,这是十两银子,你收好。”表姨抹抹眼泪就走了。
  
  刘母喜滋滋地看着手里的那十两银子,“没想到轻轻松松就得了十两银子,下次……嘿嘿嘿。”
  
  从这可以看出,这个表弟根本不是刘母所说的“家里穷”,至于“乡试作弊”有待深究,不过梁思南他们才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表弟齐鸿飞穿着方面比较普通,那是因为她娘说过不要露富,所以看在梁思南他们眼里也只觉得他家境一般。
  
  她们在村口坐上了马车,巧的是拉车的还是那个李毅。
  
  马车上四个小鬼一直在玩耍,齐鸿飞鄙夷地看着玩的正嗨皮的四个孩子,“哼,玩物丧志。”
  
  二宝耳朵灵敏,听到他的话只当没听到,而梁思南看着齐鸿飞,然后与刘伊对视一眼。
  
  四个小孩精力旺盛,到了镇上都还很嗨皮,而齐鸿飞对四个小屁孩的鄙视更加深了。
  
  几人慢悠悠地走回家里,齐鸿飞看着周围的房子,“没想到你们住的还不错嘛。”意思是原本以为他们住的很差?!
  
  “离县衙还这么近。”齐鸿飞看看县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语气有一种恨意。
  梁思南觉察到齐鸿飞的语气很怪异,不过他立即从忿忿的表情中恢复成傲娇,不,骄傲的样子。
  齐鸿飞看梁家宅子也没有异样的表情,这让刘伊觉得诧异,“难道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想不通就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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