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好事啊,最多也就是哪个小寡妇让你摸摸**,或者是哪个奶妈又喂了你一口奶。”
“妈了个比的,你简直就是淫棍,就知道摸**,小子,告诉你——”说着很神秘的贴近孙星耳朵,“领了主子的赏了——”
“哪个主子?”
“不告诉你,气死你——”小贵子一脸得意。
“你以为我想听啊,不过呢,我本想还某个财迷的钱,现在改变主意了。”孙星摸出一把银票来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别——别啊——”小贵子马上激动起来,眼盯着孙星的手恨不得扑上去抢。
“好吧,告诉你。”接着贴到孙星的耳边小声道:“是贵妃主子。”
孙星心里一动,装做若无其事道:“哦,贵妃主子,想来是对你很赏识了。”
“能有什么,也就是看咱的腿脚勤快一些罢了,对了,事都告诉你了,银子该回我了吧?”小贵子眼睛始终没离开孙星的怀里。
“你小子,就是太财迷。”孙星说着取出一把银票,如今钱对孙星已是无所谓了,点了点,大概有五千多两,“小子,这是五千多,连本带利该够了吧。”
“够了够了——”小贵子小眼睛都红了,哈喇子流出大长,正要伸手接,孙星却一下又收了回去。
“你小子想耍我是吧?”小贵子差点疯了。
“嘿嘿——”孙星诡异的一笑,接着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道:“贤贵妃身边那个叫什么玉竹的长得不错,怎么样?”
“你你——你小子是不是——色——色……”小贵盯着孙星的手,那个色字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只要是小贵子嘴里冒出个色字,孙星就会加上一张银票,小贵子的那双小眼睛都快冒出来了,孙星一连加了十几张银票终于停下了,脸色一绷,“妈的,办不了就算了。”说完假装就要收起来。
“办——办了——”小贵子上去一把就抢了过去,也顾不上数了,直接塞进了怀里,接着露出了很欠揍的笑容。
“只要你办得好——”孙星摔了摔手中的银票,“兄弟不会忘了你的。”
“你放心,兄弟一定会给你办妥的。”小贵子那双眼睛依然没离开孙星手里的银票,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对了,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怎么发的财?”
“这要多谢你了才是,今天我去了趟新宅子,有好多送礼的。”
“啊,真得?”小贵子的眼睛更亮了,恨不得那些送礼的都送自己家去。
“别真得假得了,对了,能不能帮我在宫里找一处又隐蔽,又肃静,又安全的地方?”
“你——你这么急啊——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妥的,这得慢慢找机会。”
“你——”孙星用银票打了他头一下,接着又拿出几张银票塞给他,“我是为了自己住方便,现在我住那个地方太不方便了。”
“啊——有有,空宅子多着呢,我给你想一处,嗯,这样,我给你先安排一下,过会我找你——”
……
初更刚过,孙星便带了一个小布包向那个荒废的小宅子走去,走到院外见四下无人,快速的溜了进去。
“心怡姐——”
“进来。”陈心怡有些急切的应了一声,在这个小宅子里已经憋了三四天了,也只有孙星送饭这个空算是见到人了。
陈心怡见孙星只带了个小布包,有些不解的道:“你没给我带吃的?”
孙星神秘的一笑,把布包扔给她,“换上,我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
陈心怡疑惑的看了看孙星,但还是把布包打开了,里面是一套太监的衣服。
“你让我换这套衣服干什么,带我出去吗?”
“出去是不可能的,给你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住着要舒服一点。”
“嗯,那你先避出去。”
“我也不是没见过,至于那么叫真吗?”孙星见陈心怡瞪着自己,忙陪笑的点点头,“好,我避出去就是。”
几分钟后,陈心怡已变成一个活脱脱的太监了,孙星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胸部,“心怡姐,你能不能把你的胸部弄小点,这样一看就露了。”
陈心怡脸一红,狠狠的瞪了孙星一眼,又进去了,过了好一会也不见出来,孙星便忍不住,“心怡姐,好了没?”
“没——你进来帮下忙。”
“哦!”孙星走了进去,见陈心怡有些沮丧做在床上,上身就带着个兜肚儿,脸上已见了汗,大腿上放着一条宽布带子,孙星一见就明 白了,她背部有伤,自己肯定是系不上。
“唉,这有什么呀,旱叫一声不就得了,咱们又不是外人了。”孙星拿起在后边就给勒上了。
“哎呦,你轻点——”
“别怕,勒不小的。”
“你——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陈心怡气得丽脸更加的红了。
“心怡姐,你这样好像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怎么说我也是舍命救了你,又为你办了这么多事,你怎么张口就骂。”还没等陈心怡再开口,孙星把帽子给她一戴,“走了——”
陈心怡屁屁上有伤,根本不敢怎么迈步,孙星只好扶着她,好在那些侍卫都认识孙星,也没人上前盘问,有的也是远远打了个招呼,俩人挪了近一个小时总算是挪到了地方。
这里也是一处独门独院,俩人进了屋把灯掌起来,孙星指了指里屋,“心怡姐,我给你预备了一桶热水,刚才是很烫的,估计这会也该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伤口!”
陈心怡盯了孙星一眼,还是走了进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干净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天是脸没梳头没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心怡姐,如果身上的伤不方便的话就叫一声,我好人做到底。”孙星随后又来了一句。
“你最好是别进来,小心老娘跟你翻脸。”陈心怡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开始脱衣服,过了一会又问:“我交给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还没去呢,现在依然不在禁严出不了宫,不过,心怡姐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孙星偷偷的一笑,“对了,你丈夫的尸体我却帮你打听到了,扔到郊外的乱坟场了。”
里面突然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接着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
“心怡姐,你怎么了?”孙星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冲了进去,就见陈心怡几乎光着身子斜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抖,屁屁的伤口已经又透出了血,想来是刚才突然听到了丈夫的尸体一时情绪过于激动。
孙星过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没什么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晕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动。
孙星把她的身体慢慢翻过去,从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湿从上到下给擦洗了一遍,接着,又把两处伤口从上过药包扎好。还别说,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纤细的小腰,挺翘屁屁,一双玉腿笔直笔直的,不见半点垂肉,肌肤光润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叶上一般,细碎的在白嫩的皮肤上滚动,这哪像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母亲。
孙星早就感觉她的皮肤身材不错,但是夜明珠那点光线下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孙星不觉心里就燥动起来,感觉血液在身体里膨胀的难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陈心怡的美目跳动了一下,似是刚闭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孙星用毯子盖住她的下身,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脸轻轻抹了一把,一张脸虽说有些憔悴,但绝显不出半点衰老的迹象,两叶睫毛又长又翘,上面挂着点点清新的水珠,轻轻的眨动间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丽脸羞涩的红晕饱涨着白玉净霞般的皮肤。
孙星呼吸越渐急促,手也有些微微发颤,慢慢的拉下她胸前的小兜肚,一双高耸的玉兔活泼的弹跳了出来,白白嫩嫩的,硕大饱满。
“啊——”陈心怡似是苏醒过来,一把护住了酥胸,两只修长白嫩的小手也只是护住了一半,美目轻轻闪动,带着羞涩又透着慌乱,直直的盯着孙星。
孙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动作变得快起来,帮她擦了擦脖子,接着拉起她的手,陈心怡挣了挣,但还是顺从的放任了,孙星顺着她的手臂擦拭干净,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开,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揉了揉。陈心怡身体禁不住抖了下,忙闭起来了眼睛,再也不敢看着孙星了,热呼呼湿润的毛巾在那里轻轻的揉动着,似是那热汽一下浸进了身体里,一阵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张开了,似是能感觉到那细细的汗痒痒的从舒开的毛孔钻出来。
脸越渐红晕,感到阵阵发烧,连整个身体也浮起了一层红晕,陈心怡感觉喉咙发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稳定的急促起来。那暖暖的毛巾还在向下滑动,似是要融进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陈心怡几次想阻住他,可是却又提不起勇气和力量。
多少年了,为了一份信 念和执着的目标,放弃了太多太多,根本就无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冷默了丈夫也疏远一子女的亲情,也不知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对还是错,是不是值得这样付出这样坚持……
暖暖的毛巾滑过了小腹,在那刚刚感觉到一丝丝凉润,另一处却又暖了起来,陈心怡一阵惊颤,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浑身瞬间酥软了……
“啊——”
第一卷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跨跃道德 ……
孙星的丹田内就如同燃起的一团火,炙热难当,那团小气团疯狂的乱窜乱跳,孙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皇后所说的那样,变成了没大脑,被支配的两条腿动物,怎么一见女色就想着叉叉就要发疯呢?
多少次孙星就差点把陈心怡按在床上给叉叉了,可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被一丝理智给拦下了,毕竟那是陈美娇的娘,已经把陈美娇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过意不去,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孙星也有另外一个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观念的话,其实叉叉了陈心怡也没坏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陈心怡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强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体,却是难以收服她的心。现在孙星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陈心怡的人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无疑是件美事,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陈心怡正好死了老公,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如果把握好绝对是个机会,对她细心一些,平时多关心一下,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来个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有了眉目。
孙星计划的是不错,却是苦了自己,为了压制自己的欲望,咬着牙从陈心怡的室内走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用内力压制心中的那团欲火,可是,让孙星苦闷的是,却是越压制越糟,自己的内力就像助燃剂一样,不但没压下去反而越加强烈,那腾腾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了,大脑里不断想着叉叉女人,目前离他最近的也就是陈心怡,所以满恼子也是陈心怡的影子,那张成熟的丽脸,那处处透着女人成熟气息的胴体……
孙星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闪现出疑惑,难道自己练的是邪功,怎么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难受,自从练了葵花宝典后好像就离不开女人了,似是每时每刻都想着叉叉女人?
其实孙星还真是没悟透葵花宝典的要意,之所以相传葵花宝典只有太监可练,都是因为前面筑基的一部分惹的祸,什么与地合之,以阴调息,悟之地道;这句话从直观上看,是以纯阴之体修炼,但是,你仔细分析一下绝对会分析出另一个意思,“与地合之,以阴调息——”他只说让你用大地的纯阴之灵气调息并没说是以什么体,那你阉了自己只能说你是猪脑袋。问题出就出在这里,他是告诉你调息了,可是他并没告诉你怎么合怎么息,这就不知是世人没参悟透还是葵花宝典版本来就不全,接着,就又整出一句,与人合之,阴阳调之,靠,这是明显让你合修吗,可是割都割了,还合修为屁,好在太监本身就算阴阳人,不用调也就平衡了。可是后面又冒出一句,什么与天合之,乾坤为合,悟之天道。什么是与天合之,天可以解释成天地间的纯阳之气,可是从合修的角度又可以解释成男人,这下太监就没辙了,妈的,如果找个男人这叫什么事啊!
这有些说远了,再说孙星的太情况,他采取的以女人的纯阴之精筑基这没错,可是他没把自己是男人这一环节弄明白,男人就是所谓的天,所谓的坤,就是纯阳之体,只要开始了葵花宝典的修炼,体内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纯阳之气,而修炼葵花宝典又必须保持自己的阴阳平衡,所以他就必须时时需要女人,直到达到一定阶段,与天地通灵,到那时就不用再通过女人的身体来调节了。此时他正需要补充纯阴之气的时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是他偏偏忍着,这也罢了,他又偏偏运转内力来压制,这一运转内力刺激的身体各经络穴道更加活跃,阳气是越来越足,这不找死吗!
孙星猛然瞪开眼睛,双目赤红,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肌肉隆起,青筋贲张,一道气流从丹田里直涌上来,孙星不是顾及到怕把宫里的侍卫引来定会狂啸一声。孙星就感觉周身如炙,血气奔腾,似是要把自己给涨爆了,本能的一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中了一样,“砰砰砰——”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孙星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孙星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欲望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孙星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孙星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中横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孙星的发泄身体各穴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孙星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孙星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乱七八糟的拳脚,孙星的记忆几乎是过目不忘,平时看过乾隆在练功房练功,虽没随着练过,但招式却是记住了,此时竟在下意识中全使了出来。
陈心怡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孙星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欲望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陈心怡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荡妇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孙星给她擦身的时候,陈心怡心里不断萌动着孙星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