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洛寒浑身劲气一震,一身黑衣顿时化作碎片,在欧阳笑笑肉疼的神情下,翻身趴在了床榻之上。
这下,欧阳笑笑是真心纠结了,小手下意识探向胯间,在触及那冰冷的硬物时,指尖又猛地缩了回来。
想了想,随手将青花瓷瓶揭开,一股浓郁的花香顿时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欧阳笑笑从瓶子里倒出少许,直接抹在了那白嫩嫩的馒头中央。
洛寒菊花一紧,背向欧阳笑笑的面色越发纠结,悄悄的扭头偷瞄了她一眼,心里突然间有些忐忑起来,吃不准欧阳笑笑接下去要干什么。
正想着要不要干脆将她扑倒,别再继续这场让他蛋疼的游戏,房门‘嘎吱’一声轻响,一身玄衣的男子翩然而入,在看清床上的两人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处。
洛寒浑身一僵,猛地转首看向房门方向,在看清来人是谁,真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就这么将他钻进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想到自己如今令人蛋疼的姿势,洛寒干脆的将脑袋钻进了被窝里,自欺欺人一切都是一场梦。
欧阳笑笑脖子有些生硬的转动着,那一刻,她似乎听见了机器生锈转动的声音,余光瞥向呆立在房门处的男人,小脸顿时化作苦瓜,有些苦哈哈的道:“小羽,你进门不能先敲门吗?”
“啊?!”桑羽一怔,猛然回神,当再次看清床榻上的一幕,如玉的俊脸瞬间红如泣血,清澈的眼眸跟着四处乱飘,慌乱的解释道:“瑶,瑶儿说小哥在休息,我,我我害怕吵到小哥,所以,所以……”
视线偶然间与欧阳笑笑对接,彼此眼中是同样的尴尬,欧阳笑笑还好一点,至少她的衣物还全在身上,可洛寒就没这么幸运了,那厮刚才太过性急,直接将身上的衣物震碎,导致想要找到一块遮羞布也没有。
“咳!”桑羽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眸光在一阵乱飘之后,突然反手将房门关上,在欧阳笑笑愕然的视线下,缓缓向床榻走去。
“你……你……你……!”欧阳笑笑用力的瞠大双眼,舌头在口腔内一阵乱跑,好不容易咽了咽口水,就见桑羽缓缓抬手,在腰带上用力一扯,一身玄衣顿时散落,露出莹白如玉的俊躯。
“咕隆!”欧阳笑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脸皮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狂抽,还在涂抹菊花膏的手指微微一颤,猛地向前一戳。
扮死人的洛寒浑身一震,整个人快速进入石化阶段。
桑羽下意识菊花一紧,眨巴眨巴纯洁的眼眸,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心态,一点点褪去衣物,躺在了床榻外侧,双手护住双腿之间,面含羞涩的道:“小哥,我也可以的。”
“噗……!”
尼玛,要不要这么刺激?!
欧阳笑笑狠狠的擦了擦鼻子,手臂又伸直了一些,全然不顾洛寒以及完全石化的身躯,随口丢下一句,“爷先帮你开拓开拓,放松。”
说着,整个人向桑羽靠近了一些,一双狼眼不停在他身上来回扫荡,在瞧见他肚脐下方一颗鲜红的朱砂痣时,有些奇怪的道:“这痣长得好奇怪,好像一个图纹。”
“这,这是守宫砂。”闻言,桑羽面色更加红润了几分,就连身躯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如同侵泡在赤色之中的雪莲,圣洁得令人不敢亵渎。
“守宫砂?!”欧阳笑笑下巴脱臼,手臂再次伸直,表情丝毫不亚于被雷劈中。
噢卖雷迪嘎嘎,守宫砂?!男人有守宫砂?!
他有宫吗?这是欧阳笑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想着,视线再次在桑羽身上扫荡,眉心不自觉一拧,她很肯定,桑羽不是人妖,就算是人妖也没宫。
等等!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脑海中莫名冒出这么一句坑爹的话,欧阳笑笑脸皮以油门到底的时速加速抽搐,整个人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导致扮死人的洛寒跟着一阵过电,锦被下的俊脸险些纠结成一团,才能强忍住那即将出口的呻吟。
“雏儿……处……雏儿……”欧阳笑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她反应过来了,上次在蛟县县衙,桑羽莫名其妙的脱衣以示清白,应该就是想给她看这玩意儿。
小手不自觉爬上那颗艳红的守宫砂,有些惊讶的喃喃自语着:“无花宫的老祖宗真有才,不单创造出那么惊世骇俗的武功,创造出那样一个腐女圣地,就连这守宫砂也是一绝,那货不会是穿越的吧?”
“穿越?”强忍住即将出口的低吟,桑羽面色潮红的反问了一句。
感觉到桑羽的敏感轻颤,欧阳笑笑有些奇怪的瞄了他一眼,甚至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一心专注在那颗守宫砂之上。
指尖在守宫砂上若有似无的拂过,桑羽便是一阵轻颤,指尖稍稍注入力道,桑羽一个没忍住,低吟出声。
见欧阳笑笑抬眼望来,吐气如兰的男人娇羞的垂下眼帘,解释道:“守宫砂是无花宫男子唯一的罩门,也是无花宫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
欧阳笑笑眼前一亮,更加兴致勃勃的折腾起那颗守宫砂来,直到桑羽气喘吁吁的求饶,某个恶趣味的女人才满脸不舍的将手收了回来,视线不经意掠过桑羽胯间,小嘴顿时张大,又猛地闭上。
“咳咳咳,小羽确定不出去?”欧阳笑笑眉梢轻挑,转眼瞥向扮‘尸体’的洛寒,又将视线转向两人的胯间,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我想成为小哥的人。”桑羽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出声。
“但愿你不会后悔。”欧阳笑笑微眯了一下眼眸,意有所指的说道。
“不会!”桑羽想也不想便摇头,继而像是才反应过来,惊喜的坐起身道:“小哥愿意接受我了?”
“爷只接受对爷一心一意的男人,前提是那人走进爷的心了。”
桑羽走进她的心了吗?欧阳笑笑很认真的问了自己一句,答案是肯定的,早在不知不觉间,这个看似小白却又通透的男子,就已经走进了她的心。
或许一开始是恶作剧,想要将他调教成为合格的弱受,却在他一次次的纵容间,一点点失了心房。
不是每一段情都像她和栾枫那么针锋相对,也不是每一段情都像慕容子墨那般细润无声,桑羽的情很独特,他在身边时,你丝毫察觉不到什么,可在他离开之际,你总会感觉身边少了一点什么。
他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又如同空气一般充斥着你的生活,空气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却没有人可以失去。
“太好了!小哥终于接受我了!”
根本没听清欧阳笑笑说了什么,桑羽激动的向前一扑,导致欧阳笑笑整个人后仰,保持良久的姿势遭到破坏,只听‘啵’的一声,如同拔出塞子的清脆声响,惹得洛寒浑身乱颤。
桑羽脖子僵硬的转过脑袋,看了看欧阳笑笑保持直立的食指,又转首看了看不远处的菊花膏,眨巴眨巴清亮的眼眸,俊脸不自觉染上一丝绯色,默默的从欧阳笑笑身上退下,爬到洛寒身边的位置,以同样的姿态趴在床上,闷声道:“小哥,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题外话------
不行,爷写喷了,哈哈哈……
第11章 小哥,太大了
“小哥,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桑羽的话音刚落,一直装死尸的洛寒一跃而起,黑着脸瞪着浑身赤裸的桑羽,漆黑的眼眸中迅速窜起两蔟火光,阴测测的道:“出去!”
桑羽朝下的面部缓缓面向洛寒,慵懒的猫眼泛起可怜兮兮的水光,漂亮的鼻头微微翕合,软声道:“我也想和小哥在一起。”
洛寒一哽,脸色‘唰’一下全黑了,额角皮肤下的青筋不悦的跳动起来,沉声道:“出去!”
“小哥……”眼见洛寒这里说不通,桑羽很快调转视线,满头青丝恰巧在这时散落,顺着线条优美的背脊滑落,猫眼中几许忐忑,几许不安,怯怯的望着欧阳笑笑,像是害怕她也赶他出去。
美人儿蓦然回首,惊为天人的俊脸透着引人怜惜的柔弱,那一眼,连冰山也能顷刻融化,更何况是欧阳笑笑。
某女想也没想就冲上前搂住桑羽微微颤动的肩膀,抬眼恶狠狠的瞪向洛寒,虎着脸道:“你是笨蛋吗?老虎和兔子相争,吃亏的不是兔子,是老虎!”
桑羽上弯的嘴角顿时僵住,抬眼偷瞄着欧阳笑笑完美的侧眼,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迅速垂下眼帘,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在瞧见欧阳笑笑护住桑羽的动作时,洛寒的脸色变得尤为难看,待回味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黑亮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错愕,生硬的嘴角不自觉柔和了一些,微微上翘。
“既然小哥知道他是装,就让他出去!”
“说你丫的笨,你丫的还真笨!”欧阳笑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手在桑羽屁股上用力一拍,看着那翘起的白嫩屁屁很快浮起一个巴掌印,邪笑道:“老虎和兔子的差异不单在体型,还在性格之上。
若是一只兔子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一只老虎又在一旁虎视眈眈,第一眼瞧见的人必定以为是老虎在欺负兔子,殊不知,真正的黑手是那只兔子。”
察觉到桑羽更加僵硬的身躯,欧阳笑笑好笑的挑起他的下颚,俯身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若你俩是兔子和老虎,爷就是专业的猎人,不管你俩谁胜谁负,注定都是爷看上的猎物。
对待猎物除了捕杀,还能带回家圈养起来,至于你们是继续斗下去,亦或是乖乖的认命,就只能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爷不是一个专一的人,这一点你们早该知晓,今日的状况说是意外,不如说是情理之中。爷难保这样的状况你们不会再遇上,你们确定要继续斗下去,让爷失了调笑的兴致?”
欧阳笑笑绝非危言耸听,从上次在蛟县县衙慕容子轩的一番话,欧阳笑笑心里就已经明白,有的事情她逃不过了。
慕容子轩的话是在提醒她,齐人之福并非这么好享,即使不能让一群男人和睦相处,让一群男人适当的发泄和增加乐趣,也能从某种程度上让他们更加团结。
欧阳笑笑不是一个守旧的人,相反,慕容子轩的提议对她来讲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找不到机会实施,如今既然让桑羽给撞上了,她也不介意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
更何况,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担忧,若是桑羽知道她并非男人,会不会为了一身武艺而离开,她心里真的没底。
在一个崇尚强者的世界,武力就是决定地位和生存的首要条件,让桑羽沦为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废人,她心里也是千万个不愿,所以才会在最后关头提醒他,但愿他不会后悔。
说完,也不管洛寒是什么反应,欧阳笑笑直接倾身吻住了桑羽,淡淡的雪莲清香在味蕾中扩散开来,却仿佛引人堕落的罂粟,带着蛊惑的味道。
桑羽的唇很软,总是让人流连忘返,那日为了刺激慕容子墨,她曾强吻过桑羽,不过那时她更多的心绪是在慕容子墨身上,居然忽略了唇齿间令人着迷的清香。
卷起他温热的舌头,如同两条不知疲倦的小蛇,痴缠的席卷在一起,看着桑羽缓缓的闭上眼眸,微微颤抖的睫毛下,淡淡的粉色再次来袭,清纯中透着妖娆,妖娆中夹杂着魔性,诱人一步步深处采摘。
洛寒在一旁眼神复杂的望着两人,幽黯的眼眸深处痛色一闪而过,想起毒医曾说过的话,性感的薄唇略带自嘲的一扯,缓缓垂下了颤抖的眼帘。
她不会只有一个丈夫,这点他不是早就知晓了吗?
即使小哥愿意一生守着一人,只怕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主子也会选择帮小主子招婿,将香火传承下去。
现在,只是将一切提前了而已。
话虽如此,可洛寒的心还是很痛,从未有过的疼痛,心脏一点点的紧缩,一点点的聚拢,一下一下抽搐的痛楚,并不十分剧烈,却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原来,他对她的情已经如此深了?深到再不是为了使命,再不是为了心里那丝若有似无的情愫,而是全然的将心交付出去,再没有他反悔的余地。
失落间,一只小手毫无预兆的爬上他的手背,指尖由他的虎口插入,用力一握。
洛寒愕然的掀起眼帘,就见欧阳笑笑眼含笑意的望着他,撇去凤眸中正燃起的点点欲望,凤眼深处有着对他的心疼,以及一丝丝无奈。
“小寒,还是办不到吗?”欧阳笑笑勾起一边嘴角,轻笑着问道。
洛寒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她道:“如果办不到,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别让自己后悔。”
“你又想不认账!”洛寒一怒,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恶狠狠的吼道:“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休想就这样将我拒之门外!”
几个月的坚持与努力,好不容易让她松了口,现在再想将他推出去,晚了!
吼完,洛寒猛地向前一扑,照着她水润的红唇狠狠的啃噬而去。
桑羽侧身一转,接住了即将被扑倒在床榻上的人儿,动作轻柔的护住她的后脑,谨防因洛寒野蛮的动作而撞伤。眼帘抬起之际,一丝怒意一闪而过,低声道:“小心点,别弄伤她。”
“要你管!”洛寒没好气的剐了他一眼,大手沿着欧阳笑笑的小腿一路上滑,在触及她腿间的硬物时浑身一僵,石化般的退开少许,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傻了。
见洛寒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桑羽不由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瞧见洛寒探入她衣摆的大手时,更加奇怪的歪了歪头。
想了想,桑羽的手跟着探入,触及洛寒手中紧握的硬物,有些惊讶的转眼望向欧阳笑笑,蹙眉道:“小哥,太大了。”
“噗……!”
欧阳笑笑原本石化的身躯,在桑羽一句不满的抱怨下破功,整个人恶寒的抖动了两下,憋笑着反问:“这是爷发育良好!”
“可是会很痛。”桑羽还是有些不满,又垂眼扫了眼自己胯下,蹙郁的道:“好像差不多。”
这话的理解方式很多,桑羽自恋的认为自己很大,亦或是他做攻,欧阳笑笑也会很惨,不管是那种,都够欧阳笑笑狠狠的脑补一番。
使劲吸了吸泛滥的唾液,欧阳笑笑一个翻身,挣脱了洛寒钳制,将桑羽牢牢的控制在身下,邪笑道:“小羽怕了?”
“有点。”桑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继而勾起一抹笑,干净若纯白的娇花,“小哥会轻点的,对不对?”
欧阳笑笑恶寒,她百分百确定,桑羽因为刚进房间撞见不该看的一幕,误将她定位为攻,下意识就将他自己定位为受。
这真是世上最美的误会。
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笑得像个狼外婆似的用力点头,豪气道:“小羽放心,爷是一个温柔攻!”
欧阳笑笑身后,洛寒无语的望着某女诱惑猎物,在听闻桑羽的定位时,剑眉几不可见的微抽了一下,眸底流转过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勾唇大方道:“既然宫主这么迫不及待,不如小哥先满足他?”
这么大方?!
另两人同时一呆,转眸看向抱着膀子看戏的男人,眼中同时掠过一丝狐疑,这厮现在是不是表现得太镇定了一点?
大概是两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导致洛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上扬的嘴角缓缓放下,照旧酷酷的道:“小哥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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