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将军蒸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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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将军蒸馒头-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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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婆子恭敬的称是,虎视眈眈的看着知槿,不容她靠近一步。
  谢知槿知道事情紧急,不是和吴嬷嬷呈口舌之快的时候,瞪了她们一眼,转身朝前院跑去。
  后院距离前院有一段距离,当谢知槿大汗淋漓的跑到的时候,那边已经告一段落。
  谢远州文官出身,却身体康健,手中拿着藤鞭正一脸怒气的看着站在身前护着谢知航的年轻男子,“让开。”
  薛朗沉默,但是眼神却不容忽视,应该说根本不把谢远州看在眼里,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
  “我说一遍,让开!”谢远州本来想抽上二十鞭子给知棉报了仇也就罢了,却不料凭空出来这么一个人,还是秦晋当时送来的人,居然挡在谢知航的跟前。
  这让他如何能忍,秦晋算计他在先,居然还派人来谢府,他在京城时也就罢了,可他现在不在,他堂堂二品大员还怕这个小小的护卫不成?
  谢远州双眼微眯,不悦道:“老夫教训小儿,关你何事,关秦府何事?”
  薛朗这才抬眼看他,冷声道:“是不关我的事。”
  “那还不让开。”谢远州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薛朗想也不想回答:“可我就是想多管闲事。”
  “你!”谢远州突然觉得小瞧了这个护卫,之前秦晋将他送来后,他一直将这人拦在前院,不和谢知槿接触,以为就高枕无忧,时间长了,他甚至都忘了这么个人的存在,不想今日却出现了。
  这时谢知槿匆忙赶到,正对上两人的僵局。谢远州也不想事情闹大,想着这人陪个不是也就算了,可这后院的野种怎的跑来了?
  谢知槿本来很焦急,可看到谢远州的时候突然又平静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过来,先是行礼叫了声爹爹,这才问道:“不知弟弟做了何事,惹了爹爹不快要这般惩罚他?”
  “目无尊长,不爱护弟妹。”谢远州眼睛微斜,不愿去看谢知槿。
  谢知航后背已经皮开肉绽,月半和月回正一边一个扶着,看到知槿到来,不由得哭了出来,“姐姐。。。。”曾经多少次挨打,除了祖母没人能够护着他,可是祖母老了,总有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自小挨了多少打,只有自己清楚。
  那时候被打的时候总是期盼着母亲能来护着他,可是一次次的失望后才明白母亲根本就不管他。现在他有姐姐了,姐姐护着他。
  “哦?”知槿微微一笑,“可否爹爹说与我听听,若是真是他的问题,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饶他。”
  让谢远州一怔,这笑脸是多么熟悉,和乔氏是多么的想象,有多少年没见到了。
  初见她时,她甚至比眼前的少女更加的明媚灿烂,谁知却发生了后来的种种,他和她却走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
  谢远州敛去眼中复杂的神情,再抬头,眼中尽是厌恶。这个少女长的像她又如何,总归不是自己的女儿,是个野种,还有那个眼中凄惶的少年,都是野种,他们俩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受到的羞辱。
  “哼,竟然公然顶撞于我,而且不顾兄弟姐们情谊殴打知棉。这样的逆子罔顾家法,定要狠狠的教训,否则他日出了谢家大门还不知怎么丢人现眼。”
  谢知航从小到大谨小慎微,在府中甚至下人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如果不是逼急了,他会动手打人?
  知槿看向谢知航,挑眉询问。谢知航背上全是伤,鲜血淋漓,听到谢远州的话更加愤怒,“是她先不尊重长姐。背地里羞辱长姐,我才教训她的。”
  原来今日谢知航偶然间听到谢知棉与人说话,竟然是侮辱谢知槿,说她以前是尼姑,和她娘亲一样是个下贱胚子,谢知航气急上去理论,谢知棉仗着父亲疼爱,根本不将他看在眼里,更加变本加厉。谢知航气不过仗着是男孩子,力气大些,打了谢知棉一巴掌。
  谢知棉当然不肯罢休,先是让小厮殴打谢知航一番,又去找谢远州告状。谢远州不分青红皂白,只看到谢知棉脸上的红印便怒了,令人取来藤鞭便打。
  谢远州一怒,辱骂怎么了,打你也是你应该的,他随手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他身上,狠狠的威胁,“打你又如何?贱人生的贱种。”如果不是贱人又怎会怀了身孕嫁给他!让他凭白戴了绿帽子却有苦不能言!
  知槿听到他的话很是好笑,她一直以为父母是逼不得已才扔了她,可回到谢家才明白,恐怕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究竟是如何她也不清楚,可是一个父亲竟然对着自己的儿女说是贱种。呵,当真是可笑至极。
  “我们是贱种?”知槿嘴角翘翘,笑了,笑的倾国倾城,“我们是贱种您又是什么?贱种的爹吗?”
  “你!”谢远州唇齿打颤,大喝一声“逆子。”一藤鞭甩在知槿的肩上。
  知槿一动不动也不躲闪,任凭鞭子落在身上,也是含着讽刺的笑意看着谢远州。
  谢远州被他笑的发毛,觉得自己以前小瞧了她。以为找来张嬷嬷那等人物,□□了这一年多能够听话了,可谁知竟然是个硬骨头。
  “哼,走。”谢远州将藤鞭扔在地上,接过长随递过来的锦帕擦擦手,大步走了。走出几步还不忘低声交待今天的事情不可泄露,这是谢家的家丑,不可外露。
  知槿长舒一口气,心一下子松下来,还好没事。
  “姐姐。。。”连累姐姐挨打,谢知航泪流满面挣扎着过来。
  知槿对他笑笑,过来扶住他,安抚道:“姐姐没事。”转头交待一直站在一旁的薛朗,“你将知航送回去,给他请个大夫看看。”
  “那你呢?”你也受伤了。薛朗没料到这谢府会有这些事情,简直比皇宫更甚,不由得担忧这姐弟俩的安危。
  谢知航还好,自己也是男子,他可以护在身边,可谢知槿该怎么办?
  知槿无奈笑笑,这时也觉察出那一鞭子的威力,不由得皱皱眉,又不想知航担心,赶紧催促着薛朗带着谢知航去了。
  月半和月回皱眉上前扶着她回了闻雪院,月半赶紧吩咐月回:“赶紧去烧热水。”
  然后又将门关上,去脱知槿的衣服。知槿知道她们担心,由着她们去了。
  谢远州是文官,这一鞭子其实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在身上起了长长的红印。月半松了口气,“还好,应该不会留疤的。”
  “无事,反正在身上旁人又看不到。”知槿毫不在意。
  月半却哼了一声,不悦道:“这姑娘家的最注重皮囊,虽说在身上,难免不好看。”说着又为知槿打抱不平,“这老爷怎的如此对待姑娘,真是让人心寒。”
  岂止是心寒呢。知槿苦笑,听他的话,恐怕当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隐情,还有谢老夫人,对待知航还好,对待自己却是不愿搭理。她进谢府已经一年多了,却从未见过谢老夫人,还有自己的母亲,也已经被关了一年有余。
  正说着月回端着热水进来,唠唠叨叨的又和知槿抱怨着谢府的不公平待遇,“不过是要点伤药罢了,竟然都不给,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又该心疼姑娘了。”
  知槿心里一动,对月回道:“你去公子那里看看,伤势是否严重,可否请了大夫。”
  月回点头,放下东西去了。过了不久匆匆回来,兴高采烈的说:“老夫人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事,将老爷大骂了一顿,现在已经请了大夫,姑娘放心吧。”
  老夫人知道了就好,这样谢知航就不会有危险了。
  兰芳院。
  赵姨娘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谢知棉脸上,眼中尽是冷意:“这谢知航真是胆大包天,越来越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谢知航那一巴掌虽然打在谢知棉脸上,实则并没有多严重,只是女子注重容貌,于是这母女二人便将谢知航也恨上了。
  晚上谢远州过来,先是安抚了谢知棉又对母女二人说道:”如今与秦家联姻肯定是不行了,知棉还有几个月也该到了及笄的时候,到时候风光大办,也好相看相看。“
  赵姨娘本来不忿,听了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可一想到谢知棉的婚事,赵姨娘又是满腹的委屈,“老爷,知棉现今只是个庶女,要找个高门大户谈何容易。”
  谢远州微微赧然,良久才道:“我去求求淮王。”
  “可行?”赵姨娘眼睛一下亮了。
  “试试吧。”谢远州皱眉应下,他为淮王鞍前马后,求一个过得去的女婿总不为过吧。
  赵姨娘心下有了安慰,这晚服侍谢远州自是更加尽力,这些按下不提。
  由于谢知航受伤,所以知槿出府的事情又耽搁了下来,半个月后,谢知航伤势好了,去求了谢老夫人带知槿出门。

☆、多管闲事

  京城多贵族,但是再贵也贵不过皇家。当今圣上是先帝第九子,与其同父异母兄弟在夺嫡之战中多有伤亡,唯独十三皇子当时不在京中,又不钟爱权势,得以保存,天仁帝登基后为堵悠悠之口,封十三皇子为裕王。
  裕王为人谨慎,自知无力与皇帝抗衡,二十多年来安安稳稳当个闲散王爷,也算顺遂,膝下两子一女皆为裕王妃所出,世人都道裕王夫妇伉俪情深,夫妻楷模。
  而裕王世子颜如玉,更是人如其名,长的俊美异常,唇红齿白,双目如桃花,在京中贵女中更是极尽喜爱。
  若说世家女子爱慕秦晋者是爱慕其功勋和相貌,但也不是最上等的婚配。而颜如玉则不同,世袭王位,无需上战场,是京城贵女首选的良配。
  但是就这么优秀招人待见的美男子这两年却是郁郁不得志,很是苦闷。
  原因无他,只怪那年卧佛寺上香一眼相中那个光头的小姑娘。他本以为是秦家的姑娘,想着日后上门也不错。谁知最后却成了秦晋的未婚妻。这让一向自信的颜如玉倍受打击。
  年过十八也不曾婚配,裕王妃商氏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一年间相看了不少贵女,无一人能入得颜如玉的眼。
  下月十八裕王府清平郡主出阁的日子,裕王妃早早的准备嫁妆,想着多给女儿陪送些嫁妆。于是让颜如玉一同出门打首饰。
  颜如玉闲着也是闲着,便应了下来。一大早吃过早膳便准备马车去了京城最繁华的东大街。
  东大街商旅众多,各行各业都在此处有所汇集。到了金翠阁颜如玉翻身下马便去扶裕王妃。这时不远处传来喧哗之声,让他身子一顿,再也挪不动步子。
  “这京城啊。。。”裕王妃正兴致勃勃与他说话,发现儿子停住,不由得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德丰酒楼前围着一群人,里面正传出一声娇俏温和的声音:“大庭广众之下怎可如此无礼,就算他是奴仆,也不该如此打骂。。。”
  裕王妃失笑,原来是哪家女子抱打不平呢,这世间不平之事何其多,一届女子当庭出口维护贫苦之人倒是让人惊讶。她回头催促颜如玉进门,却见颜如玉神色黯淡,不由得眉头紧皱。
  金萃阁掌柜笑着迎上来,拱手道:“裕王妃请进,新近到了一批首饰,王妃定会喜欢。”
  颜如玉回神,撇了撇那处,随口问道:“那里发生何事?”
  王掌柜见惯大家公子,无不是傲慢无礼,这裕王世子彬彬有礼倒是难得,听他问起来,便笑了,打发小厮去问,“世子不妨先进店歇息,待我找人查看一番。”
  颜如玉心系那一声音的主人,转头扶着裕王妃进去落座,“母亲,我去看看。”
  “去看那些干嘛,少的失了身份。”裕王妃皱眉不悦道。
  颜如玉调皮笑笑,“儿子好奇,稍后便回。”说着摆摆手带着小厮出门去了。
  那处被围着,颜如玉挤开人群到了前面,方看清形势,原来是一商家奴仆被冤枉偷了商家小妾被发卖出来。这少女看他可怜,又觉得那人不像坏人便与卖人的商家说了起来。
  颜如玉看清少女脸庞,不由得怔住。自己是一年多前见过她的,那时候头顶无发,脸上稍显稚嫩,若不是听出了她的声音,恐怕他都不敢相信眼前小脸红扑扑的少女就是当日见到的谢知槿。
  围着的不少人都少不得看着知槿的那张脸,颜如玉不悦,不由分说让小厮找人来将围看的人群驱散。
  知槿今日与谢知航商定好出门办事。一是买奴仆,二是相看一下有没有可以生钱的办法。但是这两件事她们都不懂,在东大街逛了一番也没定下来,却不巧碰上不良商家卖奴仆之事。
  本来这只是商人自家之事,他人无权过问。谁知那商人无赖,将奴仆打伤,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于人。
  谢知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看围观的人摇头叹息便去问了几句。
  问了才知,这被打之人原始这德丰酒楼的掌柜齐贞,平日为人和善,说话也好。却被老板不喜,被冤枉偷了老板的小妾,根本不容这齐掌柜辩驳,先是找人打了一顿,又被扔在这大街上,当众侮辱。
  “这位姑娘,我们家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一衣着华贵的男子斜眼看着四周围看的人这么多,更加得意。
  “你是要卖人是吧?”知槿也不恼,之前已经从旁人那里听的差不多了。
  原来这齐贞已在这德丰酒楼做掌柜已有多年生的也算俊朗,难得的是为人正派,酒楼老板有一貌美小妾,早年与老板也算情投意合,这几年老板有了新欢,逐渐不喜这小妾。小妾出门时恰巧在酒楼见了这齐贞,竟然芳心暗许,企图勾引齐贞与其私奔。齐贞不应,这小妾倒打一耙与老板说齐贞勾引于她。于是才有了这番作为。
  这老板姓李名器,正是刚刚那出言不逊的华衣公子,听知槿的话突然有了主意,“不错,正是。这贱奴是卖的死契,本大爷今日就卖了他。”
  正在这时,颜如玉的人过来,将围观的人众全都驱离现场。李器见有世家公子在场,看客离去,不由得恼了,摆摆手道:“不卖了不卖了。反正是个死契的奴才,打死算了。”
  “为何不卖了?”颜如玉勾勾唇角,眼角余光瞥了知槿一眼又看向李器,“这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话已出口,怎可乱改。难不成做了亏心事,怕被人发现?”
  知槿惊讶这富贵公子出言相助,不由得感激,也忙道:“就是这样道理,你开始要卖,我是有意要买,公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下的。”
  李器瘪瘪嘴,嚷嚷道:“人是我家的,我想卖便卖,哪里这么多废话。”
  “李老板,能否听我一言?”知槿嘴角翘翘,颜色俏丽,让李器不觉看痴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她,吞了吞口水,“请。。。请说。”
  “这奴才惹怒了老板,然而你不觉得打死他太便宜他了?倒不如卖给我,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
  李器刚刚只顾着嚣张,竟然没注意这姑娘颜色俏丽,这会注意到了,心驰神往,哪里还理会一个奴才,忙不迭的点头:“是这个理。”
  知槿笑眯眯的问道:“那卖给我可好?”
  李器愣愣的点头:“好。”
  知槿等来这句话,一下子收起笑容,对月半道:“拿银子,买人。”又看向李器问道,“多少钱将此人卖与我?”
  李器傻傻的摇头:“不要钱。”美人和我说话呢。
  “不,要给钱。”知槿淡定的摇头,接过月半递过来的一百两银子,递给李器,“这是一百两,足够了。请将卖身契给我。”
  “这。。。。”一提卖身契猛地从美女的漩涡中清醒过来,“这人不卖了。。。。”
  “可你已经收了我得钱了。”知槿摇头,然后转向颜如玉,请求道:“公子可否做个见证?”
  颜如玉点头,一本正经:“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既然已经答应卖人,那不得食言。”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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