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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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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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言可畏,楚府的声名还要不要了?
  话说回来,九夫人也真厉害的。
  前面知道府主领着人逼胎来下,后面马上就叫人领着全府的人跟去看热闹了?
  唉!楚府的女人,除了已经故去的大夫人,再也没有心境单纯无争的了。
  九夫人要是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以后公子的处境,不是要为难了?
  “喔?这样子的?”
  听着宁叔说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少年握着茶杯啜饮一口,目光清雅,脸色平常,没有太多宁叔预想中的不安反应。
  “嗯。公子不想去看看吗?”
  三年前,大夫人怀着对府主接连娶亲的伤感离家出走,做了一去不可回头的错事,宁叔看着心疼,如今,见到少年一点想要保住府内大公子身份的意想都没有,宁叔的心,更加疼了。
  这傻孩子,怎就和他的母亲一样,不争不抢的,什么事情都不去主动一点,等到最坏的事情出了,就晚了。
  宁叔很不愿意看到少年身为楚家大公子,到头来,却得不到楚家分毫。
  “呵呵,宁叔,你是母亲随着娘家带来的。想必对母亲应该是万般深入了解的,那依宁叔之见,母亲若是在世,会希望本公子怎么做?”
  九泉夫人,是他记忆里停留时间很深刻的人呐!
  而对九泉夫人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他应该有的做法,是收,还是留?
  少年没有回答宁叔的问题,略微思考了一下,提出一件让宁叔怔忡的事情。
  ……PS:
  昨日小殇忙事情多了些,没有存稿码着,今天是现码现更,希望亲们多体谅喔~~


☆、两个人过得幸福

  “公、公子,您这是何意?”
  什么叫做大夫人会希望怎么去做?
  宁叔听不太明白少年话里的意思,九夫人怀胎,和大夫人有关系吗?
  “宁叔,当年母亲离家,是因为那年九夫人初入府吧?而那个与母亲合葬的男子,也是九夫人娘家的表亲吧?三年来,本公子一直想将此事作罢不理的,原因,不外乎只有一个,不想去打扰母亲的清静,可是那位九夫人。。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安宁?是不是?”
  淡淡的声音,浅浅如泉,婉顺尤然。
  说出来的话语,没有太大的声动,听着不像是惹了气火说的,可飘到宁叔的耳朵里,就变成一股带着强劲压迫的劲儿狠力度,砸的宁叔猛然一震,仿佛听到的话语,似泰山压了脑顶,重重的给了宁叔一击。
  “公、公子,当年的事情,您、您都知道?”
  偷偷领着大夫人离府的那名男子,是九夫人的表哥,原也是西领名望一时的半刃侠客。
  在九夫人嫁入楚府时,半刃侠客随着九夫人来楚府作酒,一眼见着美貌清秀的大夫人,心底便喜欢的不得了,当下决定留在府中多呆几日,权当是作观赏美人之用。
  可哪想得到,九夫人暗中猜出了半刃侠客对大夫人的情意,藏着心思在半刃侠客的酒里洒了药粉,设计把大夫人引来,害得大夫人与半刃侠客春‘风一度,失了身子。
  事后,半刃侠客跪在大夫人面前求大夫人与他一起离开楚府,并向大夫人保证此生一世不会再娶,终生只大夫人一人,两人浪迹天涯,赏遍世间之明月,做一对不为世人知道的村野夫妻,过一份宁静安乐的日子。
  大夫人那个时候,正是因为楚雄连娶八位妾寺心生不平之时,索性跟着半刃侠客逃离楚府,跟着半刃侠客在外过了约有几个月的逃亡日子,生活倒也过得诗情画意,有意有乐,大夫人还怀了半刃侠客的孩子,两个人过得幸福。
  可谁知楚雄根本就放不下大夫人离府,成日郁郁不乐,终是在四个月后,把半刃侠客和大夫人围堵在客栈里。
  楚雄看到大夫人微微凸起的小腹,顿时被嫉妒与恨火埋没了理智,派人把半刃侠客绑在屋柱上,撕碎大夫的衣衫,当着半刃侠客的面,强行占有了怀孕三个多月的大夫人。
  当失胎的血水顺着大夫人的双腿内侧倾泄如注的流下,半刃侠客喊了一句‘楚雄,再世为人,我定要向你讨得妻儿之债!’,就自行割喉了断了去,结束了身为丈夫却无法保护妻儿周全的耻‘辱‘性‘命。
  大夫人后来,也没有独自存活,追着半刃侠客而去。
  宁叔以为所有的事情,少年都不会知道,可是他忘了,当初大夫人死时,他是停在院子之外等候的,而他的小公子,少年却是闯进了客栈,陪着大夫人直到咽了气的。
  如此说来,宁叔忽然觉得,或许少年思想里知道的,心里所想的,要远比他能够理解的,多了很多。


☆、纸,是包不住火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三年了,本公子这就去替母亲。。讨个公道吧。还了母亲。。一份清白。”
  当年,母亲是被冤枉的。
  这是母亲死的时候,亲自告诉给他的。
  母亲对他说,在外面和半刃侠客过的日子,虽然是她一生身为府贵小姐最苦的日子,但是竟是最开心的几个月。
  每日,有个可以陪伴她着他,即使只看着她就会独自傻傻笑上半天的好看男人,她是幸福的。
  每夜,有个能够搂着她入怀,让她能够心安睡去不会担心半夜有哪个女人会来叫‘门抢人的身边男人,她也是幸福的。
  若说唯一不幸福的,就是那个男人骗了她的最初。
  原来,那日,九泉只是将她和半刃侠客脱了衣衫摆在了一起,两人并没有过分之举。等到两个人在外面一起生活了,半刃侠客也是等到她同意了,两人才开始有了正常的肌肤之亲。
  对于塌事,半刃侠客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她与半刃侠客之间,没有楚雄认定的那样败坏门风的丑事,她与半刃侠客的感情,清如涧溪,细水长流,冰清玉洁,没有半分脏污。
  母亲快要去的时候,咬破手指撕下裙衫,写了一封血书留给少年,让少年日后长大了,若是寻得机会,一定要为她讨还个清白。
  这样的坚持,也就是为什么她定要与半刃侠客合葬,此生不移的原因。
  母亲临逝前的嘱托,少年并未想要提前把事情公布出来,只是,那位不甘孤独的九泉姨娘,似乎很不愿享受宁静。
  少年淡泊的眸瞳里,陡然现出一抹冷寒,放下手中凉了水温的茶杯,向着小童吩咐道:“米儿,去取一副新的护棉过来,随宁叔看看去。”
  “是,公子。”
  小童走到外屋,打开摆放在柜子里的一件纯白棉护,回到少年身边,询问道:“公子指的,可是这副用在膝腕骨上的护皮吗?”
  “嗯。。不错,事出有因,想去凑凑热闹,也得寻个相当的理由不是?”
  楚雄当年闯荡江湖时,有一次与人比剑,被人拿着剑刃插进膝盖骨里,伤了韧筋,现在一到夏时梅雨,冬日霜雪,膝盖处就会疼的厉害。
  少年寻着此时去,刚好以送护手为由,把府里九夫人想要闹开的大事撞个正着,也就顺理成章的参与到九夫人事件中,再顺口说出当年他母亲的事情。
  这样不但可以替他的母亲还个公道,还可免去旁人的口舌之闲,省得有人会说他回来楚府一次,就是为了寻仇的,把原本有的冤‘枉之事,抹杀成一件被人不容的坏事。
  “公子你。。”
  小小的身形,不过八岁,已然能显出大人的凌厉气势。
  宁叔看着走在前面的小身影,不无叹服。
  三年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样的磨炼,把他家小主子这块璞玉打磨的堪称世间绝无仅有宝玉了?
  因着下雨,少年与小童坐了软轿,宁叔在轿侧随行。
  少年与楚雄的院落不远,还搭了轿子,不消一会,少年就到了楚雄的院门处,轿子停下,少年由小童扶着走下轿子,撑着伞走进。


☆、坏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做

  “公子安礼。”
  楚府的奴婢们见到少年来了,全部欠身行礼,止住了所有的吵乱声。
  “嗯,父亲与九姨娘在哪里?”
  坐在轿子里,就听到院子里面哭喊闹扰的声音,怎么他一来,就会部消了声?
  少年随手扶起一个婢子问道。
  “回公子,府主与九夫人就在屋内,并、并未出来。”
  被少年扶起的婢子小声回道,不敢去见少年此时散着清冷目光的眼眸。
  “嗯。米儿,扶本公子进去。”
  少年看了一眼站在院子中的人,没有找到楚府里的其它几位夫人的身影,暗想着那几位夫人定是不可能拿了休书,收拾包袱不吵不闹的轻易离开,必是跟进屋里,一是为她们自己做些日后的打算,二是看看九夫人的笑语去了,也便不再多问,领着米儿走进屋子。
  “枫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快些回去!”
  不出少年预料的,屋子里,楚雄坐在椅首上座,十几名护卫手里拿着木棒站在楚雄身后,九夫人发散衣乱,面色惨青的跌坐在地,那几位夫人的视线在楚雄和九夫人身上飘来飘去,心里明明害怕着楚雄的威仪,可又不愿意没有看到事态的结果,就放弃离去。
  楚雄见到少年走屋子,缓缓脸上的余怒,起身走向少年。
  “枫儿拜见父亲。今日外面下着雨了,枫儿想到父亲身骨不是有恶寒就疾,遂送了在雪山上可以很好御冷的护棉过来,替父亲挡挡雨日里的凉寒。”
  少年接过小童递上的护棉送给楚雄,敛退眸内一抹肃冷萧寂的寒光,恭顺的低首呈上。
  “好孩子,果然还是替为父想着的,料你想了整夜,也是想得通的。为父已经深思熟虑过,等为父把府里恼人的事情都处理完,就摆席宴请江湖中各路武林英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咱们楚氏的‘江湖谱’传交与你,从此之后,你便是我楚氏一族的新任府主,便是‘江湖谱’的新任传人,到时楚氏族人所有的权势财资,皆为你所驱‘使,那为父的心愿,也可以了却了。”
  少年呈上的护棉,惹得楚雄甚为欣悦。
  楚雄摸着护棉上不太均匀的织线,忽然情绪激‘动的问了一句与眼前事情完全没有关系的话语,“枫儿,这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你亲自缝的吗?”
  “呃。。。是的,父亲。枫儿自作主张,没有去买副上好的护棉送给父亲,只是拿了在雪山时亲手缝的送来,父亲莫要责怪枫儿投了机取了巧才是。”
  停顿小会儿,少年撩起衣摆,跪在楚雄的面前解释说到。
  那样的护棉,少年缝了很多,其中一半,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解闷的。
  护棉上的针线歪歪扭扭,没有几针像模像样的。
  少年今日拿了送给楚雄,其实是想糊弄一下蒙混过关的,就是为了能寻个理由出现而已,只是让少年没想到的是,楚雄居然细心的辨认出来了。
  真是坏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做。。


☆、众口悠悠,人言可畏

  “枫儿快起来,为父的怎么会责怪于你?你身在雪山之上,尚能想着为父,替为父担心,忧虑着身体,为父怎会生得责怪?这上面的一针一线,为父都会好生保留。。”
  楚雄的话,带着一股麻麻的戏剧色彩,听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像定格住了一般,望着楚雄深深凝望着少年的眼神,呆住。
  站在少年身边的小童儿抖着肩膀后退一些,躲进人群中,暗暗抽笑去了。
  少年怔着眉梢避开楚雄紧迫的眼神,尴尬的咳了两声,将视线转到跌在地面上的九夫人身上,仿佛刚刚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位不受人重视的人儿般,不解的问道:“父亲,九姨娘做了何种事情,竟引得父亲生得如此大怒,要九姨娘怀了身孕还这般罚跪着?”
  “哼!此事不提也罢。只不过,为父一定要打落她腹里的胎儿,让其它的人都在心里树个规矩,本府主不是那般势弱之人。”
  视线,在转向九夫人之时,变了很沉的厌恶色彩,早有昨晚的一闹,现有今日的不肯妥‘协,想到两日来九夫人对自己的极端顶撞,楚雄恼恨极了眼前的女人。
  在楚雄的思想里,女人如衣服,只要有权有势,随时都有得买,有得卖,尤其是那些穷苦人家,一百两银子买个漂亮单纯的少女,很容易。
  可是他的孩子只能有一个,因为那个被他认同,能够为他生孩子的人,已经离开这个尘世。
  他可以娶无数个女人,可以去喜欢无数个女人,可对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他是犹为不舍,和真挚的。
  发生了昨夜的事情,他在第一时间里想到的,只是怎么去留住他的孩子不要离府,而没有想到府里这几位女人也有她们自己的思想,和认知。
  休书送到那几个女人的手里,那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肯离开的,都说为奴作婢,也要留在府中伺候他一生,这让他,颇感为难,且着实感动。
  他经不起女人们的苦苦哀求,允了她们以婢女的身份留在府里,所有吃穿用度一切如常,什么都不少。
  若说有什么是少的,便是楚府里第几位夫人的名号而已。
  对于这样的容忍,楚雄觉得他是做的仁之意尽了,这些个女人,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可唯独这个九泉九夫人,就是不肯打落肚子里的孩子,寻死寻活的,还招来府里的一大帮人,害得他想寻个借口彻底休了这个女人也做不到。
  众口悠悠,人言可畏呐。
  “公子,公子,救救姨娘,救救姨娘怀的这个孩子吧,这孩子,可是府主的啊!也是、也是你的亲人啊!就看在他流的是楚家的骨血,公子,您向府主讨个好话,饶了姨娘和姨娘肚里的孩子吧。。呜呜。。”
  九泉披头散发的跪在地面上,见到少年的视线朝着自己望来,直觉得少年心善性软,会替他求得府主的原谅,哭泣着爬向少年,拽着少年的衣衫请求少年的帮助,眼泪汪汪的哭花了妆容,可怜了一张妍姿丽质的小脸蛋。


☆、清白一世,无愧此生

  “枫儿,休得听她一派胡言。在楚府,只会有你一位公子,不会再有其它任何一个人。你们都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快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楚雄见到九泉向少年求饶,心下一紧,生怕少年再次动了离家的念头,着急的向着楚铭怒色冲天的吼道。
  “父亲,不急。枫儿有一事情困惑了很久,想向九姨娘讨教一番,不知九姨娘能否给枫儿一个真实的答案,如果答案确是不如枫儿内心所想的,枫儿便向父亲讨要了九姨娘和腹里孩儿的命,如果,九姨娘的答案让枫儿很失望的话,九姨娘,你猜。。枫儿会如何做呢?”
  绣花精美的袖子,拂过九夫人的面颊,沾染了九夫人脸上浓妆厚粉的胭脂,本应变得各色粉彩的俗艳。
  可不知是少年有意别开了不入人眼的角度,那些厚厚的脂粉在少年的手袖上,竟然变成一朵朵或是粉‘色,或是纯红的花朵,点缀着袖子上栩栩如生的绣美,两形相照,似真的一般。
  袖子落下的地方,一柄匕首,出现在少年的掌心。
  少年把玩着掌心里的匕首,唇色勾起一抹极为清幽的笑意,渗着丝丝似雨雾白烟的薄凉感觉,说出的话语,冰冷,捉摸不透。
  “枫儿,你这是。。?”
  少年眸里的冷漠,看得楚雄心下一惊。
  再看看少年手中的匕首,楚雄揪紧的心,已经不是惊讶能够来描画的了。
  “呵呵,父亲,你且先看看这副血帕,父亲可还认得上面的字?”
  少年起身,站到九夫人能够碰到的地方,从怀里摸出一块染着血迹的布书交给楚雄,没有多说。
  “这是。。”
  楚雄接过血布打开,眼神猛的暗沉下去。
  “呵!父亲还认得母亲的字么?三年前,枫儿执意离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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