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晋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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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西晋当太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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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让人把水桶放到本宫卧室,本宫马上就过去。”
“遵命,殿下!”
“总管也累了一天,您下去去休息一下吧,本宫去洗个热水澡。”
打发刘总管回去,司马遹走出书房,来到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古装美女。淡绿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你是?”司马遹有些疑惑,东宫似乎没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或者说他从没见过故此美丽的古装女子。
“殿下不记得了吗?奴是绿珠啊!”古装美女盈盈一语,声音就像百灵鸟一样好听。
“绿珠?你就是绿珠?”司马遹大为惊叹,他没想到早先还是个女乞丐,满身污泥,转眼间就变成一个大美女。
“就是奴婢,殿下热水马上就凉了,请让奴婢服侍殿下更衣。”
司马遹咽了咽口水,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大美女贴身服侍自己洗澡,是个什么情景。好在他知道眼下身体还没发育好,否则的话他真不敢让绿珠进屋。

第十章 好狗不挡道!

第二天,司马遹拿着刘公公准备的礼物,做着马车前往贾府登门拜访。来到贾府门前,司马遹在小黄门的扶持下,下了马车,将自己的名刺由小黄门递给贾府门房。这种名刺相当于古人的名片。
到了东汉,“谒”之名称逐渐被“刺”所取代,材质仍为竹木之类。这种新的名片,兴起于汉末,流行于六朝,尤以魏晋为盛。刺的使用在士大夫中是相当普遍的。
又有故事说,汉末郭泰为士林所仰慕。他游洛阳,路人投刺,常常“载刺盈车”。
南朝夏侯叔人,以孝闻乡里,人争与相交,家中“积刺盈案”。有趣的是,还有以投刺为嗜好的。
南朝梁人何思澄,每晚都削木书刺,天明即驾车外出投刺访友,晚上归来,一大把刺也就投光了,天天如是。
贾府门房接过小黄门手中“名刺”,一看是太子殿下来访,不敢怠慢,赶紧通知管家。在主人出来之前,司马遹只好到前厅等候,不大会儿下人们奉上茶水。
这时司马遹才有机会打量一下贾府,果然不愧是高门大户,仅仅是前院就装饰的富丽堂皇。
看到这儿,司马遹不禁摇摇头,看来晋朝士大夫已经腐败到骨子里,如果不把这个世界打碎,想要通过改良的手段,让历史重回正道上似乎不太可能。
正当司马遹胡思乱想的时候,管家匆匆走近前厅,“请殿下赎罪!鲁公身体有恙不能前来迎接殿下,老夫人请殿下后院相见。”幸亏出门前司马遹向刘公公打听了不少贾家的事情,知道对方口中的鲁公就是眼下贾家家主——贾谧。
对于贾谧不来迎接自己,他早就有所预料,他们两个人似乎天生犯冲,互相看不对眼。贾谧出身高贵,再加上本身才华横溢,又是贾南风皇后的亲外甥,自然大受宠幸。
加之他承袭其外祖贾充之爵,又有皇后椒房之亲,权过人主,威福无比。
因以前贾谧出入皇宫,曾经冒犯过太子司马遹,弈棋争道,令太子十分不快。再加上他时常看不起太子娘家出身低贱,认为司马遹霸占了本该属于贾家的太子之位,经常在皇后面前丛恿贾南风废掉司马遹。
司马遹听了管家的话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只是微微一笑说:“无妨,请管家前面带路,本宫这就去拜访一下老夫人。”
贾府管家微微吃了一惊,他突然想起刚刚家主跟老夫人之间的争论。
“祖母,你不知道,司马遹那个小子心眼坏着呢,当初下棋不能赢我,竟然耍赖。而且他私下里经常抱怨我姑母,指责我姑母不许他跟那个贱婢见面。我还听东宫下人们说,太子时常在人前发誓,将来他一旦登基,必要屠杀贾家满门。”一个长得风流倜傥的青年,偎坐在一位老太太身边咬着耳朵道。
“你呀,就知道胡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太子,未来的皇帝,你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对方?”
老太太似乎不太满意青年的表现。青年刚要反驳,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太子殿下来访,前来看望老夫人。
说曹操曹操到,青年一听到太子到访,就感到火大,他朝着门外没好气地吼道:“告诉对方,祖母没空见他,让他滚蛋!”
“谧儿!怎可如此无礼!?”
老太太虎眼一瞪,立马震慑住撒泼打滚的贾谧,看到孙子安静下来,老太太想了想吩咐管家,“你去告诉太子,就说老身在后院恭候太子大驾。只是谧儿身体有恙,暂时不宜见客,请太子见谅!”
郭槐考虑了半天,还是不能让贾谧去见太子,否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祖母,那小子得到我装病的消息,肯定会甩手走人,他向来都是这种臭脾气!”
贾谧为祖母不让他去见司马遹感到不满。
他本来想要去前厅好好羞辱一番司马遹,却被郭槐不由分说留在后院,还要装病躲着那个废物。是的,就是废物。
贾谧一直都瞧不起那个屠夫女儿生的儿子,哪像他天生贵胄,从小就聪明异常,现在更是名闻洛阳的名士,而且跟他来往的都是些文学大家,哪像太子整天就知道行商贾之事。
司马遹小时候聪明一点外,长大后就变得暴虐不堪,在学问上更是一文不值,早就被他甩掉不知几条街。
这个时候,当他得知司马遹竟然敢到贾府来挑衅,是的,贾谧就是认为司马遹今天的举动就是对他的挑衅。
如果他不能挡着司马遹的面发泄一番,他绝对会难受一年。因此他趁着郭槐不注意,悄悄向自己的小厮打个眼色,然后他朝着郭槐撒娇:“祖母,祖母,我肚子不舒服,需要出去一趟。”
“唉!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你肯定想着去找太子的麻烦,祖母说什么也不能放你出去。”
郭槐是什么人,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孙子在打小算盘。贾谧见郭槐不答应,他只好仗着受宠不停地磨着对方,最后郭槐实在是被对方缠的受不了,才不得不答应下来。
却说司马遹在贾府总管的引领下,走进贾府内院,只见清流一带,势若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各色风灯,点的如银光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却用各色绸绫纸绢及通草为花,粘于枝上,每一株悬灯万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诸灯,亦皆系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争辉,水天焕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又有各种盆景,珠帘绣幕,桂楫兰桡,自不必说了。
果然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皇后家。
司马遹一边腹议贾府奢华,一边跟着管家朝里走。也不知转了多少楼阁,过了几座石桥,总之,都快把司马遹转晕了,还没到地方呢。
正当司马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让其格外讨厌的声音在前方冒出来。
“吆!?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司马遹闻言,往前一瞧,就见一位身着华丽美服的青年,迈着四方步从对面走来,身边跟了一群仆人。来人脸上带着明显地蔑视神色,一脸嘲讽地看着司马遹。
司马遹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就是贾谧吧?
在贾府能有这么大威风,同时还敢当面不给太子好脸色,估计除了贾谧外也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既然是敌人,司马遹就没必要跟对方客气。他抬头瞧了贾谧一眼,眼皮翻翻道:“你谁啊?本宫认识你吗?”
噗!贾谧差点被司马遹气吐血,合着他在这儿酝酿了半天,对方竟‘装着’不认识自己,自己就像个耍猴的一般。
“嚯!你小子不会是让雷劈傻了吧?还在我面前玩什么失忆的把戏!太子这种小把戏也就哄哄小孩玩,我说司马遹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我看你这辈子就像你那个低贱的母亲一样,永远也只能这么上不得台面。”贾谧满嘴恶毒之言。
听到贾谧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司马遹用力握了握笼罩在袖中的拳头,将心中的怒火使劲往下压压,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贾谧看着面无表情的司马遹有些诧异,因为根据以往经验,每每这个时候司马遹都会暴跳如雷,张口大骂,有时还会将整个贾家骂一通。
贾后为什么如此讨厌司马遹,除了司马遹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贾谧经常用这种方法挑逗司马遹。
每每有不好的言语传到贾后耳中后,贾皇后就会更加不满太子司马遹。可是今天司马遹不但没有上当再对着贾谧破口大骂,反而依旧彬彬有礼站在那儿。贾谧嘚啵了半天,不见司马遹任何反应,最后弄得他也没了兴趣。
因为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大家肯定要说他贾谧太跋扈了,竟然敢如此欺凌太子。这对一心想要有个好名声的贾谧来说太不利了,尤其是在非常注重名声的古代,一个人的名声一旦坏了,那就意味着这个人彻底毁了。眼下贾谧正在网罗二十四大文豪,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出现任何意外。
“不知阁下还有事没有?本宫奉老夫人之命,要到后院看望一下老夫人,如果阁下没什么事的话,就请阁下将路给让开。难道阁下不知道挡住别人的道是非常讨厌的一件事,不知阁下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贾谧都非常后悔自己当时嘴贱,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顺着司马遹来问话。真是好奇心害死人!
“呵呵,本宫觉得把这句话送给阁下还是非常有合适的,希望你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千万不要再挡别人的道儿!诺,记住这句:好狗不挡道!送给你!”说完司马遹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从贾谧身边穿过,继续朝着后院走去。
“你,你,你……竟然敢骂我是条狗!好!司马遹你给我等着,如果不让姑母将你废掉,我贾谧就枉为人!”贾谧在原地看着司马遹的背影咬牙切齿了半天。

第十一章 哭求贾母!

虽然在口舌上出了口恶气,可司马遹却没感到一丝兴奋,因为他深知贾谧可不是一般人,此人深受贾皇后宠爱。眼下贾谧在自己面前吃了亏,等会儿还不知道他会在贾皇后面前如何编排自己。
反正贾谧已多次在皇后面前诋毁自己,也不差这一次,只要自己能离得了东宫,将来自己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司马遹暗中叹了口气,收拾一下情绪,跟着管家来到贾母门外。
“殿下可否稍等片刻?老奴进去禀报一下老夫人。”
“无妨,本宫就在这儿稍等片刻!”司马遹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管家自便。
没多大功夫,管家就从里面出来,领着司马遹进了内屋。司马遹进屋抬头一瞧,只见屋正中放着一个精美的榻,四周站着几位服侍的丫鬟,一位面带凶相的老夫人端坐在榻上,身边几个丫鬟正在给她捏腰捶腿。
想必这就是贾南风的母亲,广城君郭槐。真是的,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夫人满脸凶相,跟贾南风像极了。
进来之后,司马遹不敢怠慢,立刻跪下磕头行礼:“孙儿给外祖母请安!”
“这,这怎么行,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把太子殿下扶起来!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郭槐听到太子叫她外祖母,早就高兴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郭槐倒是挺愿意亲近司马遹的,而且一直想要拉近太子跟贾家的关系。虽然她的出发点是为了贾家的荣华富贵,但这却是眼下司马遹能活命的最大仰仗。
历史上,贾皇后虽然一直不满太子,可老夫人在世时多少还是遏制了贾南风废太子的野心。直到老夫人去世,贾南风无人牵制,她对司马遹的不满彻底发作出来,最后导致太子被杀。
“熙祖啊,今天怎么有空到外祖母这儿来了?”
郭槐一把拉着司马遹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并顺杆爬真把太子当成自己的外孙。
“孙儿听说外祖母身体不好,无意间从外边得了个百年人参,今儿特地拿过来孝敬给外祖母。”
为了活命,司马遹倒不介意在一个老太太面前装孙子,说着他拿出刘总管为他准备好的人参。
“你这孩子,花这冤枉钱干吗?家里的人参多得是,你有钱留着自个花吧,只要你心意到了,外祖母就高兴。”
郭槐听说太子专门给自己买了个百年人参,心里美的跟什么似的。她不由得暗暗得意,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总算没白费,瞧瞧太子还是跟自己家挺亲近的,哪像自个女儿说得那样,不行将来找个机会一定得好好嘱咐嘱咐自个儿那个傻女儿。
俗话说,“生恩哪有养恩大”郭槐相信只要自家对太子好点,将来太子即位了,心里一定会念着这些年的情分,那贾家未来几十年的富贵可就有保障了。
司马遹陪着郭槐闲话了一会儿,觉得时机到了,他就将事先准备的姜,握在手心使劲掐出些汁来,然后趁大家不注意抹到眼睛上。结果眼泪唰的一下全下来了,把郭槐吓了一跳。
“熙祖,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肯定是贾谧那个小兔崽子对不对?熙祖别哭啊,等贾谧回来,外祖母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给你赔罪啊!哎吆,我的小祖宗,您别哭啊,给外祖母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槐趁着司马遹哭泣时,赶忙将屋里的丫鬟们全都赶到外面,顿时整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郭槐拍了拍司马遹的背,低声叹道:“我知道娘娘不喜欢你,这些年你没少吃苦。不过熙祖放心,只要老身还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吃半点亏。”
司马遹觉得眼泪流的够了,眼睛终于不再难受,没想到这次弄得量大了,害得他在心里腹议不已,下次绝对不这么玩了!
听了郭槐私下抱怨的话,司马遹知道这是真话,因为郭槐知道自己女儿贾南风已经不能生育,在她看来将来司马遹即位登基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时候不想着跟未来皇帝搞好关系,难道等着将来他秋后算账不成?
“外祖母错了,娘娘倒是不怎么讨厌孤,可是,可是……”司马遹故意吞吞吐吐道。
“可是什么?熙祖尽管大声说出来,出了什么事有外祖母给你做主。”郭槐三角眼一瞪,倒也挺威风吓人。
“就是姨母一家似乎、似乎看不上我,他们一家每次进宫看望母后,总要在母后面前告我的状,弄得我每次都要跟着挨训。再加上、加上贾表兄时不时在母后面前说孤坏话,使得母后越来越讨厌我。自从病好之后,母后已有一个月没有召孤进宫了!”
“该死的赵粲、贾午!我就知道这两个女人没安好心!她们这是想要贾家灭族啊!”
郭槐一定又是自己的小女儿搞得鬼,顿时火大了。身为贾午的母亲,郭槐难道还不知道贾午在打什么名堂。
原来早在贾午刚刚怀孕的时候,当时的太子妃贾南风就想抱养自己妹妹还未出生的孩子,也就是贾谧。
只是因为当时皇家司马氏极力反对,这家事并没有成功。但是贾午却一直放在心里,尤其随着贾后一直未能诞下嫡皇子,她时常在心里暗想,要是当初贾谧过继到自己姐姐名下,那现在不就是名正言顺的嫡皇子?
怎么也不会让谢玖那个贱婢生的儿子当什么太子,东宫之位早就落到自己儿子手中。将来儿子登基即位,自己说不定还能进宫当个皇太后。
这不得不说贾午的想象力非常丰富。但就是因存有这样的妄想,使得贾午和皇后心腹之人赵粲两人一直在谋划如何废掉司马遹。
可惜贾午这个笨女人还没有她母亲郭槐看得远,郭槐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小女儿根本就是在妄想,就算是太子废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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