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和双脚同时有人攻击,闻人泽和箫任面对孟丰毅的招数就有些应接不暇,不似之前游刃有余。
“乐乐,小心!”闻人泽以刀截住孟丰毅向着俞知乐背后抓过去的手。
俞知乐听到他的话疾速转身,以剑抵挡着孟丰毅接下来的攻击。
幸好她反应及时,孟丰毅这一抓并没有抓住她。
孟丰毅也不气恼,而是胜券在握以嘴型向俞知乐说道:“你死定了。”之后又是一轮迅猛的攻击。
转眼之间,战事的重点全部放在了俞知乐这里,到现在她也明白了敌兵不要命的打法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切都在于她,丘因尔和孟丰毅一定提前商量好,就算是损伤不少兵力仍旧要将她捉了回去。
孟丰毅和丘因尔准备的充分,敌兵已经将闻人泽的士兵拦住了不少,也有不少的敌兵涌来扰乱闻人泽和箫任。他们逐渐应付不来,只留俞知乐一个人抵挡着孟丰毅。
孟丰毅剑剑迅猛,俞知乐用尽全力应对着。
突然,一双手抱住了她的脚腕,俞知乐想要向前迈出剑的步子被阻拦的一顿,闻人泽迅速为她砍掉那双手。
但仍旧晚了一分,孟丰毅的手已经得意洋洋的向着俞知乐领口抓来,
“我抓住你了。”(未完待续。)
140 扭转局面
闻人泽迅速的将头转来,他大吼一声,想要挡开孟丰毅抓来的手,但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孟丰毅带着必胜的微笑向着俞知乐的脖颈之间抓去。
箫任在奋力的打掉堵上自己刀口的敌兵,另一旁闻人泽的士兵也感觉到不对劲,清理掉自己身边的阻碍,疾速的向着俞知乐他们跑了过来。
但是所有人的动作都晚了一步,眼看着孟丰毅就要抓住了俞知乐的衣服。如果真的被他抓去,闻人泽等人想要在从他手中抢人过来想必是十分艰难。
俞知乐见挡不过孟丰毅的动作,她干脆就不再躲闪在浪费时间,她直直的就向着身后的地面倒去,只要她给闻人泽留出来片刻的间隙,闻人泽刀已经飞来,一定会将她救下。
但是身后早已有人潜伏在俞知乐的背后,见她有异动便将她一挤,反倒是更加缩近了她和孟丰毅的距离。
所有人都关注着这里,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就在此时,从远处悠远的传来一句声音,平稳有余妖冶而又深远,
“孟大帅,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朵之中,使得现在紧张的气氛犹如早已蓄势待发的弦,却就在离弦的那一刻突然松软了下来。
孟丰毅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手下一顿,就在他停顿的几秒完全就俞知乐拖开了时间。
俞知乐身子往侧边一扭,而与此同时闻人泽弯刀已经击来,直接就向着孟丰毅的胳膊砍去。
被闻人泽的刀砍上的后果就是他的胳膊会被切下,孟丰毅只能又调转了手臂的方向,另一手用剑挡住了闻人泽的刀。
刀剑相击之间俞知乐已经站稳了身体,将自己身边的障碍物一并清除掉。
而站在一旁的士兵中有不少人脱离开了敌兵的阻止,跑入了俞知乐这里帮忙。
孟丰毅和丘因尔见已经不占上风,吩咐自己的人马迅速离开闻人泽的势力范围。
鼓点已经变得沉重而又缓慢,敌兵收到退兵的信号,动作也渐渐由进攻转而为防守。之后见机退离了混战退回了原来占守的位置。
闻人泽同样见好就收,也发出了停止战斗的信号。
黄沙满天,脚步阵阵,待黄沙散尽之后两队分别又站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之上。唯一与原来不同的就是地上躺了不少尸体或者伤员。
“今天算你走运!”丘因尔在对面高高的喊了一声。
“孟大帅,多日未见可是一切安好?”
刚刚在战场上的那句声音又传了过来。
刚才场面太过于混乱,俞知乐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现在那人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清晰,俞知乐当然听明白了他到底是谁!
沈小郡王。沈瑛从。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沈瑛从单人骑着马,不紧不慢的从远处走来,即使脚下横尸遍地,他也没皱了一点眉头,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他姿态优雅话华丽,就像走的不是尸路,而是鲜花遍地满鼻清香的芬芳之路。
而身穿一身玄色衣袍的殷月同样骑着一匹马跟在了沈瑛从的身后。
孟丰毅看到沈瑛从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有些恼怒他刚刚的那一声让自己错失了捉住俞知乐的好时机。
不过即使是这样孟丰毅还是随手一拱。“多谢小郡王记挂着。”
丘因尔看到沈瑛从前来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沈瑛从骑着马走到了两人面前,翻身下马,环顾了一下战况,有些可惜的说道:“本王这是来晚了?”
丘因尔不知道说什么在一旁干笑。
而孟丰毅强压住心中的不满,收起了脸上的戾气,“来日方长。”
“撤军!”孟丰毅下了一道命令之后转身拔腿就走。
沈瑛从摇了摇头,重新跨上马离开了。
俞知乐仔细的看着沈瑛从,想从他脸上的表情得知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沈瑛从始终嘴角带着程式化的笑容,心中把玩着一块玉石。眼神似有似无的看了俞知乐几眼。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这几个人达成了某种联盟,因而沈瑛从才会出现在这里。
丘因尔的部队也跟着离开了,这一战,终究还是闻人泽胜利了。
既然丘因尔的部队撤走。闻人泽便当即命令在此地扎营,这地方面积宽敞,周围又空旷一览无余,是个扎营的好地方。
另一边孟丰毅等人回去之后也开始分析这一次战争的得与失。
但是基本上只是孟丰毅和丘因尔两人在讨论着,沈瑛从只是坐在一边把玩着玉石,并不参与讨论。
丘因尔见他许久未说话。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小郡王此次前来草原,可是应允了我信中的提议?”
沈瑛从微微耸了耸肩膀,“不知,丘首领信中并未说明详细情形,这次本王便过来一探究竟。”
丘因尔连连点头,“确因如此,那小郡王但凡有不明白之处问我便是。”
“多谢。”
孟丰毅在两人说话的同时一直观察着沈瑛从,末了提问了一句,“小郡王和那参军俞知乐可认识?”
“那是自然。”
“哦?”孟丰毅来了兴趣,“两人很是相熟吗?”
“泛泛之交而已。”
沈瑛从的语调里毫无波澜,就像是在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孟丰毅又狐疑的看了沈瑛从好几眼,直到觉得再无破绽之后才别过目光。
不是他疑心重,而是之前的那一声喊的太过于巧合,如果不是那一声,现在俞知乐早已被他捉了过来。
不久之后追令牌的人便过来报告说是找不到那匹马跑到了何处,孟丰毅继续派人去寻找之外心中担心的事也放下了几分,之前他一直担心俞知乐利用令牌做一些有损他声誉的事情,这次虽说找不到令牌但是好歹知道了它的大致去向。
话虽如此,他现在对俞知乐的憎恨又增加了不少,如果说以前是想亲手折磨宰了她,那现在就是想啖其肉,饮期血,恨不得早点将她捉住!(未完待续。)
141 可曾喜欢
三个人谈过话之后就到了晚上,出门的时候殷月仍旧在外面守着。
孟丰毅在经过殷月身边的时候着重对着她的细腰看了好几眼,“丫头倒是个好丫头,干练又忠心。”
殷月面无表情冷漠的看他一眼,走向前去为沈瑛从支起了毡帘。
孟丰毅见她没理他一开始还有些悻悻,后来便十分不屑的离开了这里。丘因尔辞别过孟丰毅之后,将他带到了他的住处后也离开了。
沈瑛从进到帐篷之并没有率先用餐,而是自己坐在椅子之上沉思了许久,才缓缓吩咐殷月将晚餐送上来。
吃过晚餐后,在为他收拾餐碟时,殷月明显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到了后来沈瑛从在与自己对弈时,殷月甚至连棋子的颜色都拿反了。
沈瑛从看着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有了异状,心中疑惑问了一句,“有事?”
殷月一向冷漠的脸此时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要不要问出接下来的话。
沈瑛从看到她的表情像是明白了她到底在纠结于何,便向着殷月摆摆手,“退下去。”
殷月原本犹豫的脸色听到他的话这次反而更加坚定了起来,她第一次违抗了沈瑛从的命令耿直了脖子,问道:“主子,你可曾喜欢了俞姑娘?”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夜风令屋内的烛火还闪了几下,烛光在沈瑛从脸上跳动着,映着他的脸色有些难以捉摸。
沈瑛从原本挑起了一颗棋子想要放在棋盘之上,听到她这么直白的问题手指在空中一顿,而后他接着将棋子放了下去,动作优雅像是从未听到过这个问题般,又接着拿起了一颗棋子。
殷月却又是不死心,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想要再问更不知何年何月。
“主子,属下跟随你多年,虽然见你在万花丛中流连。却不曾见你为那朵花驻足。属下可以感觉到您对俞姑娘不一般,若是您真正的喜欢,只要您一句话,属下就是绑也要将她绑了过来。”
一向冷漠的殷月难得说出这么多话。她说完之后知道自己逾越了本分,单膝跪倒在地。但她现在却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如果真的喜欢,无论是谁,她定会将她抓了来留在主子身边。
主子他。一个人太久了,太久了。
沈瑛从将手中拈着的棋子放下,脸上惯有的笑容消失不见,反倒有着一些严肃,“殷月,你最近的话似乎太多了。”
殷月听完这话之后心里一凉,突然想到她能被选在主子身边近身服饰完全是因为她为人冷峻话语不多。
她的内心突然慌张了起来,她深深的伏在了地上,带着祈求说道:“主子,属下知错。求主子不要……”
“下去罢。”沈瑛从说完这话之后,很是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主子!”殷月声音有些颤抖,而后她向着沈瑛从重重的磕了三下,转身出了帐篷外。
帐篷里一直都没有传来下棋的声音,只在很久之后才听到一丝微微的棋盒响动之声。
之后的日子里,闻人泽与丘吉尔又对仗了几回,但此次都没有深入,双方仅仅是为了研究一下对方所用的作战之法。
闻人泽这边也没有规整的阵法,完全是靠临场的情形来由着闻人泽自由发挥,而丘因尔那边阵型严密。双方各占优势,因而几下打下来也只是一个平手。
这几次出战闻人泽严令禁止俞知乐跟着,上次俞知乐差点被抓深深的教训了闻人泽,女人就这样。该管的时候就得管,她闹也得管,要不担惊受怕的是自己,人家倒是当个没事人一样。
这天晚上俞知乐一个人呆在帐篷里正是百无聊赖,白天柔吉来了一趟,还为她解闷。后来闻人泽以不安全为理由将柔吉赶了回去,又剩下俞知乐和这群大老爷们相对。
“乐乐。”
闻人泽略带粗鲁的将帐篷门踢开,手中拿着一封信件就扔在了俞知乐眼前的桌子上。
俞知乐拿起了信以疑惑的目光投向闻人泽。
“京城来的,自个看吧。”闻人泽的声音里带着些郁闷带着些愤恨,以及许多咆哮的味道。
但俞知乐就不同了,一听到是京城的来信眼睛立马放光,闻人泽看到她的神情更想知道这心里到底写了些什么,拉长了脖子想要看。
俞知乐将信放好,而后拽着闻人泽就将他拖出了门外,之后就死死的关住了门。
“哼,小气。”闻人泽被她推出门外相当不爽,觉得心里面有一把火在哗啦啦的烧着,他干脆跑到了离得营地不远处的汜水下流,洗澡去了。
俞知乐撵出去闻人泽之后,坐在床上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看到信封上面熟悉的字体她的心安定了几分。
而后她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拆开,从中取出了信件。
信不太长,元倧就是提了一句自己安好,让她多多注意。他会让她再勿挂心,他在京中等她归来。
短短的几行字,让俞知乐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看完之后想要将信件收起来,但是一时还找不到放处。后来她干脆将信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才觉得心安。
原本她还觉得有些闷,但现在她觉得完全充实了起来,就连晚上的觉都睡得格外的香甜。
但是到了后半夜,她就被阵阵的喊声吵醒,帐篷外面有人在一声声喊着参军大人。
她赶紧将衣服穿上走出去,刚一出去就有一个人很焦急的过来,抢着同她说道:“大人,大王他夜半突发高烧情况十分严重,随军大夫今日刚好不在,下官过来来请求一下您的意见。”
“高烧?”俞知乐惊讶了,刚刚见他还是活蹦乱跳,现在怎么突然就烧了起来。
她赶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王晚上从外面回来觉得他起色还很好,笑着和大伙打了招呼就钻进了帐篷,大王有吃宵夜的习惯,等送宵夜之人进去就发现大王躺在床上脸色潮红,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到现在也一直是这样。大伙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将烧退了下去。”
那人语气一顿,“而且、而且军中有不少人也吃了类似的症状。”
“什么?”(未完待续。)
142 耍嘴皮子
竟然有不少人有这样的症状,俞知乐的心里觉得越发的蹊跷了起来。
“这些发高烧的人症状表现可是一样?”俞知乐想着报信的人问道。
“回禀参军大人,,与大王一样同样都是高烧不退,而且人处于昏迷之中。”
“快带我过去看看。”俞知乐飞速的向着闻人泽的帐中走去。
进入了帐中,闻人泽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着,俞知乐上前将手摁在了他的额头之上,果然觉得他的温度惊人。
“大王与那些发烧之人是不是误食了一些食物?”
俞知乐试过温度之后又问了报信之人。
“这倒是没有,为了确保军中的饮食安全,我们每日都会派人将水送过来,而大王除了吃军营里头做下的食物之外,没有吃外食的习惯。”
“那这么说来,也不是食物的问题了。如果说食物真的有问题,那也不会就单单是这几个人发烧了。”
但是现在几个人同时发烧,不会是巧合,应该是在外面染了一些病毒。
俞知乐又返回床边,将闻人泽的外衣解开来,就看见身上长满了一大堆红红的点点。
报信之人走上前几步,看到闻人泽身上的红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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