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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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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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砸穿了电厂主建筑的顶盖,又砸断无数的钢梁和设备,最后跌落在反应堆的旁边。
  看到这一场景的我们无力去给她更多的实质性支援,间桐慎二却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拉着我奔向电厂。
  “你这家伙想死想疯掉了吗,还带着我的士郎去送死!”依莉雅双手示意把我拽回。
  慎二瞪了依莉雅一眼,怒斥道:“没时间了,爱因兹贝伦,rider有可能会救下樱,我们需要接应她!”
  目睹rider惨状的依莉雅忽然松脱了我的手,默默地跟着我们跑向反应堆那里。
  看着将近死亡的rider,美狄亚怜悯地看着她,被缚在核反应堆上的,身上无数刻印虫的女孩被巨大的声响惊醒,她睁开眼睛,看着脚下已经变成怪兽的美杜莎,恐惧写满了她的表情上,她无法认出来自己,自己一直要拯救的女孩,如今无法把戈尔贡的可怕巨兽当做自己曾经的servant,无法说话,无法回应,只能用眼睛小心地看她的脖子下的部分,避免和她的眼睛和自己的魔眼接触。
  她和自己一样可怜吧,同属于家庭的底层,同不被世人所理解,只有名为命运的枷锁束缚着她们,她觉得自己是笑了,不过在女孩看来一定是怪兽进食的撕咬吧。何止自己,她现在这样子也应该被人当做怪兽来看待吧。
  嗯,也好,也好,都是各自世界里的怪兽,那么死去也是理应的归宿吧。
  “R…。rider?是你吗?”被束缚在反应堆上的女孩轻轻地唤着自己,她也是一头深色的紫发,虽然没有自己那么长,可却一样美丽,这个年纪的她原本应该是享受着青春和美丽,却被魔术师的私欲所禁锢着。
  无法回应她,戈尔贡状态下的她无法回应,要是解除戈尔贡的状态,恐怕自己还没有发出一个字就会立刻死去吧,也好,反正这样多个几秒,也可以多看被自己守护的女孩几眼。
  “rider!是你吧,你还好吗。”女孩的声音里充满着惊慌,之前的恐惧已经被关切所取代,能在临死前被她所认出,真是好呀。
  “抱歉啦,sakula,这样的我无法拯救你。”
  

  ☆、脏砚得逞

  美狄亚最后一次确认远方的战况,未远川的河水激荡,狂化的赤和saber几乎势均力敌,虽然被水流压住,烧灼的武器威力降低,但眼下完全可以拖住saber。
  “虽然是弱小的职介,可是真是很可靠。“caster心里庆幸着,距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而一切都至少还在自己的控制之内,那么就开始下一步吧。
  轻轻地降落在rider的身旁,美狄亚出声唤起自己的master。
  被束缚在核反应堆上的女孩身上仿佛听到了美狄亚的呼唤,无数新生的刻印虫钻破了她的皮肤纷纷挣脱而出,无视女孩痛苦的她竟然微笑着看着女孩受苦的表情。
  新生的刻印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成无数黑色的飞虫,汇聚在一起组成了老魔术师的躯体。
  “咳咳咳,干的不错,caster。”间桐脏砚赞许道。
  美狄亚诚恳地俯身行礼,亲吻着老魔术师枯瘦的手掌:“我的主人,这都是在您的指导和帮助下取得的,单凭我的能力是远远无法克制住archer和saber的,事不宜迟,请您发动樱,先把这战败的rider吞进去吧,至于saber那边,很快也会在我的旁攻下支持不住吧,只要您释放出樱体内的黑影,就可以直接吸收掉saber,那么即便archer会赶回来也无法取得优势了。”
  脏砚望着之前被archer的羽箭炸裂的建筑围墙,看到远远跑来的三个身影。
  “哼,是老朽不肖的孙子和卫宫家的两个后人,你去解决他们,我来启动樱吞噬掉rider。”
  “遵命,那样的小菜不值得我的主人劳费苦心。”caster虔诚地鞠躬,身后的老魔术师挥动着拐杖,原本束缚在反应堆上的樱,就像是傀儡一样被他小心地引导下来。
  刻印虫依旧覆盖着女孩的身体,残破的肌肤还流着血液。
  一个粉色的光球从caster的魔杖里涌出,向着跑来的三个人袭去,直到他们来到门口的时候,光球下落变成半球状禁锢着他们。
  “caster!放开樱和rider!”我大吼道,可身躯完全无法移动一丝一毫,依莉雅和间桐慎二也一样。
  “哦呵呵,小鬼头,事到如今还学人说着大话,用空间禁锢的魔术来制住你们也是我对曾为自己master的你最后的善意,那么接下里就请你们来观赏想拯救的人一步步地继续沉沦下去吧。”
  她转过身,对着间桐脏砚说道:“master,请您暂时散去圣杯之器身上的魔虫,释放出黑影来。”
  脏砚点点头,念动着复杂的解咒咒语和层层的束缚魔术,就像一个谨慎依旧的守财奴打开保险柜层层的密码锁和明锁一样。
  刻印虫缓缓退回到樱的腹部以下,随着刻印虫的离开,黑色的影子从她的背后慢慢散逸开来,投射到地面上,黑影一点一点地接近着rider尚存一息的残躯,就像是什么污染物一样。值得注意的是美狄亚的左手,那是那夜把远坂凛的心脏挖出来的手,随后又把心脏送给黑影的那只手,已经完全变成黑色,和组成那影子的是同一种本质,和身为英灵的他们格格不入的东西,所以大概自那夜起那只手就已经坏死了吧。
  美狄亚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依莉雅的身上,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惊喜地禀告着:“我的master,我忽然想起还有更加简便的方法来维持圣杯的稳定态,是的,就是送上门的依莉雅斯菲尔,虽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完全的圣杯,可若以她的心脏喂食给黑影,再结合我神代的魔术和微调,那么黑影应该完全听命于您了,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这个魔术方法。”
  老魔术师抬起头来,有些异样地望着caster,短暂的平静后竟然咳咳地笑起来:“看来老朽真是对你提防过度了,爱因兹贝伦的心脏就由老朽帮你取出,你的左手比我更有操纵黑影的便利,就由你来完成黑影对rider的吞食吧。
  完全放心的老魔术师看着被禁锢在空间魔术里的我们,他黑色的法袍掀开,露出了里面干瘦的贴着骨头的手臂,像是禽类的爪子一样,对着依莉雅的心脏慢慢伸去。
  “呵呵呵,羽斯媞撒,老朽为了伟业就借用你的后人的协力了。”
  干瘦的手掌瞬时布满魔力,萎缩的指甲盖被虫子獠牙所取代,只需要轻易地一划,就可以取出依莉雅的心脏吧。
  “不!”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即使是投影眼下在空间本身被禁锢的魔术里也毫无用途。
  慎二颓然地看着,大概也因为再一次受到脏砚的欺骗而对自己充满悔恨吧,他愤恨地瞪着间桐脏砚:“老不死的东西,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哈哈哈!”
  老魔术师略微回身看着他:“吾之孙子也有不畏死的今日吗,真是令老朽刮目相看啊,若是早些有这份勇气,老朽说不定真的把你当做可塑之才,不过你终究是老朽的棋子啊,身为棋子做到这个程度上,老朽真是欣慰,咳咳咳。”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獠牙般的利爪撕裂了依莉雅的前衣,露出了略微凸起的酥胸和如玉石般的雪肤,少女认命般地等待着死亡。
  

  ☆、谋略

  可脏砚的手就再也没有能够前进一步,老魔术师忽然惊恐地回头,他的身后,已经释放出黑影的樱,她的心脏的后方正在被caster用什么物体轻轻抵住。
  那是一柄诡异曲折的小刀,泛着五光十色的光泽却只能感受到不详的东西。
  有些担心地问道:“caster,你在干什么?”
  美狄亚轻轻抬起头来,明亮的眸子看着老魔术师,就像是看着一个问了一个很傻问题的孩童一样。
  “啊,没什么,我想我效忠于master那么久,大概圣杯完成我也会离去,在此之前不亲眼拜会master您的真身,岂不是对您的不敬?”
  她轻轻地笑着,把泛着诡异光泽的小刀慢慢地插入了樱后背的心脏,准确的说并不是完全的心脏的正中间,而是巧妙地和心脏擦肩而过,捅住攀附在心脏上的某样东西一样。
  随后小刀轻轻划开创口,美狄亚从那女孩的身体里用小刀轻轻地抠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不大的虫子,细长的触须原本攀附在少女心脏的神经处,而头部却显得有些稍大了,如此小的虫子甚至可以在女孩粗一点的血管里流淌着,那么趁着伤口进出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看着被挑在刀尖的虫子,间桐脏砚不可思议地惊呼起来,语气里也带着罕有的慌张。
  “喂,caster,你…在做什么,我…在这里啊,等我一会把爱因兹贝伦人偶的心脏为给sakula就可以了,你只需要等待那里,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都不要做,啊拉,我的master,我似乎发现圣杯之器内部滋养了一个蛀虫呢,难怪之前圣杯之器一直处于难以平衡的状态,原来是女孩平时乱吃东西吗,亦或者是您用来滋养女孩的刻印虫,有一只不太乖,到了不该到的地方了呢?”
  “咳咳咳,把那虫子放回去,caster,樱的状况老朽可以保证和那无关系,你只需要犯规去就可以了。”
  美狄亚不悦地看着老人:“看来我的mater还是不相信我哦,没了信任的话,即使是主从也很难长期合作呢。”
  间桐脏砚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听我说,美狄亚,不要动它,不是老朽不信任你,是担心被其他敌人偷听,那确实是老朽的本体,不是其他的虫子,所以,看在我是你的master的份上,把我放回到樱的心脏那边。”
  像是明白了什么好玩的传闻一样,美狄亚竟然再一次露出了原本少女的微笑,那是我最初看到的科尔基斯王女的微笑,带着平静和优雅。
  大概也是看到了公主的笑容,老魔术师松了一口气:“好了,把老朽放回去就好了。”
  “遵命,我的master…”她轻轻地把嘴唇凑近抵在刀尖的虫子边,用被黑影污染过的左手抵住虫子的头部,小刀稍稍用了一点力气。
  “你…你是要独占圣杯吗,美狄亚。”脏砚终于明白了对方的举措,“只要放了老朽,对,不把我放回樱的体内也行,随便扔掉就好。啊哦,不要用你的左手接触老朽!。”
  “看来我的master一直有藏在别人体内的坏习惯呢,我想那日在大桥上,诱使间桐樱杀害远坂凛的要素就是深藏在樱心脏附近的你吧,还真是了不起的虫术呢,虽然看起来恶心很多,不过确实耗费我许久才能完全确认您的本体位置呢。
  是不是呀,我…亲爱的,master。”她说话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和善的微笑,随后加重了指尖的力度。
  先前被黑影污染的左手似乎正慢慢地开始腐蚀着虫子的头部。
  “咳咳咳,慢着,圣杯给你了,美狄亚,是老朽太傻了,能得到圣杯的,只有你了,只要你把老朽从你的左手和刀尖拿开,对对对,就这样,随便地扔到远处就可以了,不要弄脏你美丽的手。
  公主有些错愕的端详着自己拿着小刀的右手:“嗯嗯,是美丽的手呢,不过我的master,您刚才似乎喊了我的名字呢,既然是背叛魔女,您应该知道正是我美丽的手亲自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哦。”
  “caster!你…。你…不要…。”
  那是老魔术师最后的声音,宝具的尖端扎破了虫子的头部。
  可破万法之符(rule break),阻断一切魔术力量和契约的宝具,也是那日晚上公主亲自捅在我胸膛背叛我的武器,她手里的虫子完全被小刀戳破,流出的脓液和体液从她的左手上滴落,随后又被黑影污染的左手完全吸收殆尽,只留下一丝魔力的青烟。
  伴随着老魔术师的惨叫,组成间桐脏砚身体的无数飞虫纷纷死亡,最后竟然完全化作齑粉,间桐家族执念几百年的家主就这样灰飞烟灭。
  “哼,所谓永生的妄念吗,真是可笑得紧。”
  公主轻轻挥手,笼罩在我们身上的粉红色魔术罩立刻消失,她拉掉头上的兜帽,露出了有些短的淡蓝色头发,原本左边留着的发辫也没了,残留的淡蓝色发丝显得没有右边的头发那么长,那是之前被saber的圣剑削去的,可是看上去却一点都没有失去美丽,依旧是最初的相遇。
  她向我伸出手,笑着问候:“卫宫君,还有依莉雅酱,等待你们真是很久了。”
  

  ☆、美狄亚的礼物

  宛若梦境一样,突来的变故让我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Caster,你那天是假装背叛我的吗…。”我喃喃地问道。
  她得意地撅起嘴巴,不满地说道:“才几日不见,就要和我拉开距离吗,连称呼都那么生疏了,卫宫君。”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改了称呼:“抱歉哪,公主,只是因为你实在是太…”
  “哎,我的笨蛋master啊,那晚的情形如果不那么做,你我可都要死掉的,投靠间桐脏砚后便开始布局,所幸都基本如我意,有了sakura供魔的我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样被掣肘,当然当然不是在责备卫宫君不合格啦。”
  依莉雅不满地看着公主,警惕地说道:“我可不相信你这样的三番五次背主的从者,士郎,不能再相信她了。”
  “啊拉,可爱的小妹妹吃醋了呢,是觉得魅力不如我,还是觉得在能力上也没有我那么能帮助卫宫君呢。”
  “本性不改,果然我很难喜欢你。”依莉雅别扭地转过身忽然又抱着我的腰,得意地看着公主。
  “不和小狐狸精一般见识,现在需要把赤那家伙拉回来,真是的,从没有见好就收的可能。“公主摊摊手,无奈地伸出没有被黑影污染的右臂,上面的红色令咒发出深色的光芒。
  “赤那家伙,一狂化就完全停不下来,要不是在召唤的时候和小狐狸精抢夺berserker职介,肯定能召唤出更加完全态的berserker。”
  无视依莉雅的抗议,公主望着远处依旧缠斗的红色和金色光芒,叹了口气:“以令咒命之,撤退,berserker!”
  剩余的两条令咒又消失一条,随着消失的令咒,未远川上的红色火焰忽然熄灭,狂化的战士栽进水中,大量的河水被蒸发成蒸汽,腾起一大团的白雾。
  不过不得不说卫宫君真是幸运呢,居然和saber缔结了契约,这也是我意料之外的,当时只是为了存活,因为您和saber的缔约让我可以有了下一步的布局,那就是解救樱。”
  公主走到奄奄一息的美杜莎旁边,高速念动的咒语之后,海潮一样的魔力涌入了依旧是戈尔贡形态的rider体内,这是和之前依莉雅拯救rider完全不同级别的魔力量。也是因为这一次rider的伤恢复远比上一次更加困难。
  看着公主不断放出的魔力,想从她的脸色上找到一丝不适感,却失败了,我有些犹豫地问道:“公主,你之前已经释放过多次大魔术了,还这样给rider用如此巨量的魔力来治疗,会不会有些…”
  有些惊奇地听完了我的担心,她忽然开心地笑道:“卫宫君终于知道心疼自己的servant了。不过不用担心,虽然要向你们道歉,之前确实把你们害得惨了一些,可这样发狠地使用魔术一方面可以取得老头子的信任,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她哦。”
  顺着公主的指引,我看见了躺在地上昏迷的樱,依莉雅和慎二正在旁边照料着她。
  “之前卫宫君要求我切断樱和反应堆的魔术联系,不过被证实是失败了,可随着我投靠脏砚后通过帮助他稳定圣杯之器逐步探明了樱和圣杯的联系,虽然还不是完全了解,但可以确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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