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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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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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sakura啊。”
  依莉雅仔细地检查着樱的状况,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她红色的瞳孔盯着樱,略微有些恐惧地后退着。
  “士郎…。。”她轻轻地想说着什么。
  我关切地问她:“怎么了,依莉雅?”
  银发少女像是疑惑着什么一样,当她再一次看到樱的眼神时,不由得的松了一口气。
  “嗯,樱好像恢复正常了,感受不到黑影的气息了呢。”
  樱听到了这句话,也激动地看着全身,像是确认什么一样:“真的吗,依莉雅学姊,真的没有那黑影了吗?”
  “至少我找不到了,大概是之前蓝色的大甲虫lancer的符文导致的吧。”依莉雅猜测着,“哎?sakura,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一丝疲惫?”
  “啊,疲惫…。”少女沉下眼皮,点点头“真是有点呢,我也是昏迷了这么久才感觉可以站起身的,现在好像……再睡一次…。。”
  她似乎想抓着我的手,可她的手触碰到我的指尖时,已经完全握不住我的手了,像是浑身的躯体失去控制一样,她倒在我的怀里,似乎有些惊愕于自己的异状,努力地睁开眼皮,保持着看着我和依莉雅的样子,可仅仅过去了几秒钟,她的眼皮仿佛被不可遏制的力量一样强行闭上。
  当着我们的面,樱竟然疲倦地沉睡起来,依莉雅制止住我去喊醒她,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说:
  “士郎,到现在为止,大概已经有四个英灵走了,caster、saber、berserker、rider,如此众多的战败的英灵的灵魂本应该被收集到身为圣杯之器的我的身上的,可现在我完全没有一丝的疲惫,自己的灵魂依旧独享着自己的驱壳,也就是说…。”
  她看着沉睡的樱:“脏砚把樱改造的圣杯之器,她的吸收能力远远在我之上,大概她的体内此刻已经有着四个除她以外的灵魂了吧,难怪她会如此负担沉重,大概再有一个英灵战败,sakura就会丧失语言能力了。”
  依莉雅说过前几次圣杯战争,作为钥匙的圣杯之器是以爱因兹贝伦的人偶承担的,原本会按照以往作为战败英灵灵魂的收集器的依莉雅,因为脏砚对樱的改造,那改造如此成功,完全吸收了全部的战败英灵,论及搜集灵魂的能力,和伊莉雅比较大概是大型吸尘器和小扫帚的感觉吧。
  看着这个冥冥中代替自己承受这一切的紫发女孩,依莉雅有些歉意地抚摸着她的脸,她转身对着西装丽人说道:“巴泽特,你就在这里守护者sakura,我和士郎还有莉兹莉特去河滩里看看情况,你的身体不如我们,所以就在此等候吧。”
  巴泽特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孩,那是完全令人信任的眼神,她毫不犹豫地答应守在这里,然后看着我们慢慢接近已经完全变成浅滩的未远川河床。
  

  ☆、干将莫邪

  金发的从者依旧站在辉舟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被自己的宝具破坏得一片狼藉的城区和河床,他的金色战甲已经残缺不全,脸部有着可怕的划伤,血流满面的他却依旧不失威严,反而更加像是一个王者。
  我们来到了河滩上爆炸形成的土堆上看着偌大的未远川。河水几乎被完全蒸发,被掀开的河床上无数的碎石激荡,只有残留的水洼和正在汇聚的小溪,在那荒凉的河滩上,我们看见了被archer召唤出来的阿尔戈号战舰。
  船上的风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直接截断,只留下木桩一样的桅杆,原本美丽的五十排船桨四周被各种各样的宝具一个个刺穿,并死死地钉牢在大地上,而船底也有着更多的宝具钉死着龙骨,原本屹立在船首的金属战鼓被一根怪异的长矛击穿,在它的另一端长矛直接贯穿了原本击鼓的阿尔戈斯,几十名神话里的勇士们倒在乱世和血泊里,他们的身上都插满了几乎令人眼花的可怕宝具,我不知道那会是怎么样惨烈的战斗,那手里持着七弦琴的安菲翁的双手被一对巨斧直接砍断,像是情急之中急迫地阻断他的琴声一样,大概那七弦琴本身也是可怕的能给那英雄王造成混乱的宝具吧,而歌手俄耳甫斯的咽喉处被一杆长戟贯穿,那长戟是在刺穿赫拉克勒斯紧急护住友人的青铜盾后贯穿他的,令人惊奇的是俄耳甫斯依旧还活着,只是原本的歌喉再也无法唱起提升友人战意的战歌了。他艰难地带着长戟在石滩上爬着,喉咙里带着血液不断地发出含混的低沉声音,好像再确认有无存活的兄弟。
  空中的维摩那的半个翼展上还残留着不知道哪个英雄的长刀,厚实的刀背直接劈入金绿色的羽翼上,一半的翼展上残留着之前lancer用魔枪刺穿的一排小洞处,终于无法经受住上面便是残留的武器的重量,生生地断裂开来,像是金色的蝴蝶坠落在河滩上。
  英雄王努力重新调整着角度,另一半还算完整的羽翼稍微收起,和另一侧的残翼勉强平衡着,辉舟的后半段完全毁掉了,巨大的阿尔戈号的冲角直接断裂在上面,英雄王只能站在辉舟残留的前端,连王座也被战舰粉碎了。
  他有些庆幸于自己的认真态度,率先以宝具直接粉碎了阿尔戈号的力量源泉,把下方的海水和河水全部蒸干,那毁天灭地的宝具竟然没有在第一波中除掉绝大多数的英雄,随后便陷入了可怕的苦战,随着阿尔戈号失去海水的依托,无法维持在空中,希腊的英雄们慢慢落入下风,而自己也紧紧依靠着残存的辉舟无数次用各种针对性的盾牌抵挡着哪些敌人射来个各种兵器和箭矢,他的王之宝库几乎已经见底,光是镇住阿尔戈号不再次升空就耗费了将近百把最顶级的宝具,令他恼怒的是,那战舰明明不是这些家伙们个人独有的,却有着比自己的辉舟更加可怕的战斗能力,连远古的核弹都直接被它那诡异的船板挥发掉。
  “不得不承认,是你们的宝具和战意更胜一筹,”英雄王轻轻叹着,“可最后赢得胜利的还是本王。”
  我身边的巴泽特发出惊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在被无数宝具钉死的阿尔戈号旁边,死去的lancer被一柄螺旋的长剑贯穿心脏,他的四周是被红色长枪荡开的几十把宝具,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他无法防御这把看似很普通的螺旋剑,如钻头一样的剑刃在射杀lancer之前贯穿了挡在他身前的伊阿宋,螺旋剑直接穿破了伊阿宋的镜甲,在完全贯穿他的身体之后杀死了枪兵,他手里的红色魔枪正要处于投掷的状态,却被千钧一发之际早来几秒的英雄王最终击杀,长枪无力地躺在河滩上,流过的溪水把神代的勇士们的血不断带走,在下游竟然汇成了暗红色的河流。
  而无数死去的勇士们中间最显眼的便是化成一具巨大尸体的赫拉克勒斯,他的全身已经几乎没有半点完整的皮肤和肌肉了,半个腰的肉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直接卸去,露出可怕的脊椎骨。
  在目光可视的范围内,那残躯的肉体依旧在努力复苏,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次的大英雄再一次顽强地睁开眼睛,他手里的长弓被一把重钺砍成两截,金色的拥有无尽之箭的箭袋被他攥紧在手里,他抖落了身上的已经便是被宝具劈砍成碎裂状的尼密阿狮皮战甲,浑身的肌肉再一次涨红,失去武器的他依旧手持箭袋里的无数箭矢向着空中抛射。
  无数遍的动作,失去长弓的箭矢无法被巨人抛射到可以危及英雄王的高度,像是有意折磨他的战意一样,英雄王不断地微调着残存的辉舟,保持在箭矢最大的射程高度上略微高一点的地方,不断地挑衅地看着残余的最后的敌人。
  “可悲啊,大力神,失去长弓的你,终究无法伤及本王一丝一毫,那么你剩余的五条命对于本王而言也是毫无意义的剩菜,羁绊和友谊是无法胜过绝对的实力的差距的,知道最后你也不像是明白的样子。”
  “archer,快撤退啊,快啊!”依莉雅也明白了巨人的处境,已经没有令咒的少女无法强制令巨人回来,她无助的呼喊着。
  英雄王把视线转移到我们这里:“哦,这不是archer和lancer的master吗,又来这里目睹你们从者最后的惨状吗,不过,本王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表演了,也好,就让你们一起上路吧!”
  英雄王身后再一次出现蓄势待发的宝具,瞄准着我、依莉雅还有远处的巴泽特和樱。
  手里的干将再一次发出之前和莫邪一样的震颤,那是封印着屠戮暴君之魂的名刃,虽然手里只剩一把,可它也不甘地求战,刀背上竟然生出如鹤一样的羽毛。。
  时间好像静止了,干将里的魂魄忽然涌出,那是最初打制他的名为干将的铁匠,噼啪的锤击和火光里,镂刻在刀身上的铭文,仿佛像是有着说不出的武艺一样。
  那全是古老汉字的铭文忽然变换了组合一样,让我可以完全理解它们的含义:
  “鹤翼无欠摧弱磐石”
  不由自主地投影出类似archer的长弓,再一次把干将架在弦上。
  悬颐,心中默念着陌生的武艺,手里拉开弓弦。
  “心技技压泰山”
  那是第二道铭文,弓弦被完全拉开,瞄准着英雄王的额头。
  盈月,又是陌生的技艺,我感觉手里随时崩坏的弓充斥着和之前不一样的力量,仿佛不再是我,而是被刀里封印的魂魄操纵。
  “称号上达天庭”
  破虏,长弓崩坏,干将飞出,银色的刀身在如血的残阳下划过,如一颗流星。
  

  ☆、逝去的金色光辉

  “哼,又是这一套,你以为本王会避不开吗!杂修!”英雄王轻易地和上次一样转身,干将堪堪从他的右肩擦过。
  我没能杀掉他,可是他的目光已经全部在我的身上了。
  河滩里的蓝色战甲的勇士忽然慢慢挺身站起,他面不改色地拽掉射入胸膛的螺旋剑,竟然直接自己走到巨人的身边。
  巴泽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从者,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处于随时毙命的态势下。
  枪兵轻轻举手,示意巴泽特不要惊慌。
  高高在上的英雄王略微有些惊诧的看着死而复生的枪兵:“哦,原来你也有着和这肉块一样类似的宝具吗,真是可笑啊,宝具本来应该独一无二,可汝等却可怜的公用相似的宝具,真是令人想笑啊,连身为英灵的特殊宝具都拿不出几件,也能被称为英灵?!不过是杂修罢了,刚才本王也是着实高看你们了,如今置身于平地的你们如何能触犯到位于天空的本王,就是再多的命,也不过是延长了这无聊的闹剧罢了。”
  英雄王再一次恢复到最初的不可一世,那俯瞰众生如猪狗的眼神盯着下方可怜的东西,那已经不能被称为敌手,而是小丑一样的存在,他们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自己还想挖掘一些乐趣。
  枪兵捂着不断流血的胸膛,他的心脏已经完全破碎,大概是听到自己master的惊呼而凭借着巨大的毅力苏醒着。
  “哈哈!我的master,是被我吓着了吗!”枪兵竟然一如既往地快乐地笑着,“真是的,在我看来依旧是个小女孩呢。”
  “lancer,库丘林,你…。我是为了可以拯救你的愿望而参加圣杯战争的,那是我从小时候就有的梦想…。”
  巴泽特说的是真话,幼年的她是个孤独的小女孩,无法享受童年快乐的她却在无意间听到了关于英雄库丘林的古老传说,对着那光辉般的英雄却身处陌路的结局感到非常悲伤,就此埋下了一个梦的种子。
  “我…。。是真的想得到圣杯,为了让你得到救赎啊…。”我竟然听到了这个顽强的女人在哭泣。
  枪兵无奈地拄着枪,身体几乎就要透支的他大概没说一句话都会费尽最后一丝气力吧,可他依旧无事般地无奈地看着巴泽特:“终于自己承认了吧,我的master,你还是个小女孩呢,小女孩就该如同大块头的小天使一样快乐地生活着,不要把无意义的梦当真。”
  巴泽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天空中的英雄王随时就可以把自己和这个眼前的战士送走。
  枪兵忽然拍着赫拉克勒斯的肩膀:“不过呢,我的小女孩master就要死了,上面有个家伙要杀我的女孩呢,若是连自己的女孩都保护不了,老子还算得上哪门子的英灵啊!”
  巨人心领神会,他暴怒大喊一声,随即竟然直接把蓝色战甲的枪兵用双手托起,稍微向后的粗壮腰部宛若一张可怕的机括,巨人的眼里是我身边的银发少女,像是得到无尽的力量一样,赫拉克勒斯伴着前所未有怒吼和怪力竟然把枪兵当做箭矢,自己的身躯化作长弓,把敏捷的枪兵飞速地射向位于辉舟上的金发从者。
  冲击掀起了河滩上的砂石,蓝色的枪兵化作巨人的箭矢,扑向高空的英雄王。
  这便是两人最后的合作和绝杀,以蛮力把枪兵几乎瞬时抛到英雄王的身侧,不至于被他及时躲闪拉开距离。
  原本面向我们的无数宝具频繁射向lancer,可那就像是用无数弹雨试图拦截一颗直至你自己的子弹一样,偶尔有一两个宝具却只刺破了lancer头上的之前阿德墨托斯送给他的卡吕冬野猪皮的战盔,并被光滑的野猪皮盔弹开。
  红色的魔枪涌动着枪兵集中全身的魔力,或者说枪兵本身就是这魔枪的一部分了,在无尽的宝具暴风雨里,他攀升到比英雄王的辉舟还高一些的地方,相聚不过十几米,可那已经足够了。
  “突穿(Gae)——死翔之枪(Bolg)”
  红色的枪声溢出着前所未有的暴虐,lancer的宝具,刺穿死棘之枪,若是以投掷使用,那便是破坏性和穿透性更强的对军宝具,枪身直直刺入英雄王的心脏。
  早在lancer出枪之前,英雄王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行动,他冷笑着从宝库里缓缓地抽出之前挡住saber宝具的宙斯之盾。
  “真是可笑,明明如此痛恨神明的本王,却不得不数次使用神的兵器,能让本王做出勉强之事,也确实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他的手举着宙斯盾牌,正要缓缓地置于自己和即将投掷的长枪之间,英雄王忽然有些可怜他们了,都做到如此地步却依旧是功亏一篑,所谓命运便是如此。
  可他的思绪没有继续下去,耳畔忽然回荡着不可能的剑鸣。
  阴剑莫邪从英雄王的侧前方下面袭来,阳剑干将正从他的正后方飞回,两把名剑像是之间有着磁石一样,无论飞离多远,最终也期盼着冲锋,之前擦过英雄王侧肩的干将,把更早的时候飞落到地面上的莫邪吸引升空,朝着金发从者手持宙斯盾牌的胳膊那里交织。
  铭文上最后一句武艺回荡在我的耳边:
  “双雄玉石俱焚”
  如同剪刀一样,交错的双剑硬生生地砍去了吉尔伽美什手持可怕防具的右手。带着半截手臂的宙斯盾带着霹雳坠落在下方河床上,把□□的暗礁撞成齑粉。
  而他回过神那一刻,刺穿死棘之枪已经完全贯穿他的心脏。
  带着无数愤恨的目光,英雄王看着下方投掷干将莫邪的少年,最后的一刻他看着坠落的lancer被下方的巨人接住,两人开怀的笑容里让他感受到似曾相识的熟悉。
  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这样的熟悉感觉了呢,昔日的唯一挚友,恩奇都。
  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却没有一丝疼痛,好像被一个杏绿色长发的女子接住,坠落在她的怀里。
  他睁开眼睛,她绿色的瞳孔正在看着自己,轻轻抚摸着英雄王带着血迹有些脏的脸部。
  “好久不见。”她轻声地细语。
  金发的男子脸上出现过从未有过的释然:“真傻啊,原来你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啊。”
  吉尔伽美什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枕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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