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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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知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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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孜枫喘着气看着叶晨在笑,叶晨也在笑。
    “晚上你有自习吗?”张孜枫首先开口。
    “没有。”
    “每天晚上七点我出去散步,今晚你愿意和我一起散步吗?”
    “非常乐意。”
    “好,晚上七点我们在汉江中学门口见。我这会得回去,我家的小公主嘴巴不知撅多高了。”张孜枫说完这话转身离去。
    叶晨看着张孜枫的背影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这是真的吗?她约我出去散步?叶晨的心情很混乱,是有点小幸福的混乱。
    叶晨在街上溜达,至到夕阳的光芒落进瞳孔里的时候,叶晨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足够幸运的人,因为张孜枫始终与自己同在!在同一片天空、同一座城市,一起看着这样温和美丽的景象,再无别的期求。
    晚上不到七点,叶晨来到汉江中学门口,不一会就看见张孜枫神清气爽地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默默地走了一段路。
    “你说是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叶晨打破沉默。
    “都重要。”张孜枫回答的很坚决。叶晨听到这句话默默无语。
    “我们做朋友似的亲人吧。”张孜枫开口说道。
    “朋友似的亲人?好啊!我也不愿意你有负疚或者心痛的任何一种感觉,拥有这一部分我已很满足了。”叶晨的心里瞬间是阳光灿烂。
    “呵呵,你知道吗?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在试探我。”张孜枫说。
    “我也没想掩饰啊。”叶晨喜盈盈地说。
    “可是我想掩饰啊。”张孜枫和叶晨对视了一眼,眼光都飘向别处各自傻笑。
    叶晨拿出张孜枫写给自己的信:“你写给我的信我每天都带在身上,看的多了,那些文字变的熟悉,我觉得自己几乎可以背出它们来。”
    “你一直带在身上?”张孜枫感动不已。
    “是啊,每当我看见这封信时,犹如在暗夜里看见了绝境中的希望。”叶晨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
    两人一起走到城东大道,弯弯的月亮挂在在天上,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她们的身上。仰望苍穹,满天散落的星星供捧月亮,星月遥相辉映一起映入眼帘,夜色真是太迷人了。
    张孜枫每天晚上散步都喜欢到这条大道来,这里的车辆很少,来这里散步的人很多。
    张孜枫和叶晨一边走一边聊自己的家庭,叶晨也聊着自己的爷爷奶奶和外婆。走到城东大道的尽头折回来时,时间已过了一个多小时。
    张孜枫把叶晨送到叶晨家的小区,叶晨说:“我送你回去。”
    张孜枫摇摇头:“我们不要上演你送我,我再送你那一幕,从现在开始,你我转身,都不准回头,各回各的家。”
    “下个周日晚上我们还一起散步好吗?”叶晨一脸期待地看着张孜枫。
    “好。”张孜枫和叶晨同时转身,果然都没回头。
    叶晨上楼时在想,张孜枫真是个干脆的女子,我应该像她那样,做事干脆一点,不能再黏糊了。
    晚上,叶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透过窗子冰冷的玻璃,能够看见朦胧的路灯。它们在夜色之中显得温柔,转而回味起张孜枫的每一句话,是那样的一种心情,混杂了许多微甜与淡苦的感受。
    叶晨想起那段对话
    “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在试探我”
    “我也没想掩饰啊”
    “可是我想掩饰啊”
    ……
    这段对话不断地重放,叶晨躲在被窝里笑,从来没有觉得夜晚是那样的充满光辉,也许自己和张孜枫的灵魂中有着极为相似的东西,枫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一个简单的“好”字满足了我所有纠结的情感需求,在瞬间明白原来自己在追寻的只是这样本质而简单的感觉。虽然人生短暂,这些星星点点累积的温暖已经足够对抗空阔的生活中那些黑洞一样的牵引。
    叶晨想着想着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对张孜枫来说却是不平静的,叶晨鼻子的山根处长一黑痣。张孜枫看到这颗痣脑海里没来由的出现“情劫痣”三个字,叶晨的嘴角弯弯,注定桃花运不断。张孜枫的第六感特别强,连她自己也感到很迷惑,为什么有些人只扫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或她的运气?不需看他们的手相,一张脸以及整个人焕发的神采就可以感觉一、二,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给自己感觉,仅仅是在那一瞬间突然冒出来的感觉。
    张孜枫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明知道结局是什么依然挡不住前进的步伐。过程?结果?是啊,结果固然重要,过程是津津乐道的资本。既然老天注定了这份缘,自怨自艾地纠结又有何用?何不如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张孜枫想通了,困倦很快向自己袭来……
    

  ☆、十二、圣诞节

十二、圣诞节
    时间过的真快,圣诞节的前一天中午,叶晨午餐后正准备上学,忽然听到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跑到电话边一看,来电显示出一个熟悉的手机号,叶晨看到这个号码怔住了,这不是花雨的手机号吗?她找我做什么?中午,妈妈在单位用餐没回家,父亲午餐后在阳台修理一个电路板。
    叶晨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了电话:“喂。”
    “可找到你了,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妈妈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花雨在那厢是春风满面。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叶晨的语气比较冷淡。
    “我想你了,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我现在要上学,没时间。”叶晨准备挂电话。
    “今天是周六,晚上你没有自习,七点我在网上等你。”花雨不甘心。
    “嗯,再说吧。”说完这话叶晨挂了电话。
    在上学的路上,叶晨是忽喜忽忧,说不清为哪般。快两个月没有和花雨联系了,她过得好吗?她想我了,是不是和尤珊在一起不习惯,还是觉得我好?叶晨一直想着这件事走到学校,上课的时候心思才慢慢收回来一点。
    下午上了两节课,叶晨放学回家后倒在床上,阳光正好,散落在墙壁上的阳光被窗框划分成为块状,有寂静的华丽感觉。叶晨盯着墙上的块状思维逐渐迷糊,醒过来日已西沉,思想还是有些混乱,理不出头绪干脆接着再睡,至到父亲喊自己吃晚餐才急急忙忙起床。
    吃罢晚餐,快七点了,出去还是不出去?叶晨犹豫再三,出去逛逛也许不是这般混乱。
    叶晨走在大街上,街上比往日热闹,年轻人较多。
    叶晨忽然想起今晚是平安夜,明天星期天就可以见到张孜枫了,思念油然而生,她现在在做什么?也许还在厨房忙碌,一想着张孜枫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叶晨的眼睛有一点湿润。那应该是很温暖的景象,有水汽氤氲,凝结在玻璃上。叶晨安静的想着这些,心里顿时变得宁静。
    经过一个商铺时,叶晨看见店门口有一只猫,保持一种默立的姿势,雕像一般沉着。叶晨的右手抬起来想找鼠标截图,反应过来以后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条件反射已经不止一次了。掰掰手指,截止今天和张孜枫认识已有106天,106天?在那一瞬间,叶晨惊讶出乎自己的意料,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就像认识了许多年?
    叶晨来到网吧,已是七点一刻,在网吧找一电脑登录QQ。
    “你来了,我等你一万年了。”花雨一看到叶晨上线,赶忙打招呼。
    “你还好吗?”叶晨热情不起来。
    “我和尤珊分手了,想来想去,我还是忘不了你。”
    “你们在一起才两个多月就分手了?”
    “分了好几次了,昨晚她把你写给我的信烧了,我把她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分手了。她把我脸抓破了,你接视频看看。”花雨点了视频。叶晨接了视频仔细一看,花雨脸上有几道痕迹,叶晨心里感到隐隐地疼。
    “我们和好吧,我很想你,还是你最好。”花雨讨好地说。
    “我现在过的很好,我不想再回到过去了。”叶晨的心里起了波澜。
    “年底我要回去了,我想再见见你。”花雨不甘心。
    “我不想见你,有时间就在Q上聊聊吧。”叶晨害怕见到花雨,怕再见到的那一刻自己会身不由己重投她的怀抱,毕竟这个女子给过自己很多温暖。
    “你是不是和谁好上了?如果有,我就不打扰你了。”花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在想,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没有和谁好上,这段时间我和锦瑟年华走得较近。”叶晨老老实实回答。
    “我真的很想你,再见一次面,只一次。”花雨还是不死心。
    “我不想见你,我希望你过的好好的。”叶晨极力克制自己。花雨很失望,好言好语这半天,叶晨还是坚持己见。以前,这个丫头片子不是这样的,三句好话就可以搞定,肯定是和别人好上了,一想到叶晨和别人好,花雨妒火中烧。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花雨在视频前忽然一边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哭泣。
    叶晨惊呆了,连忙打字:“别打了,我……”花雨看到这条信息,心里得意极了,叶晨肯定还在心疼自己。叶晨在心里祈祷“枫,我快扛不住了,我该怎么办?”
    正在叶晨和花雨纠结的时候,张孜枫上线了。
    张孜枫周六在公司加班,年底了,公司的事情特别多。核算、汇总等等一系列的工作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周末本想在家好好休息,老总一个电话,财务科的员工全部来加班。
    张孜枫从早上出门,一天没回家,中午在公司吃盒饭,晚上还在公司吃盒饭。好不容易把工作全部做完,已是晚上八点。张孜枫登录QQ把汇总文件传给老总就可以回家了。打开QQ面板,叶晨在线,花雨也在线,张孜枫的心情刹时变的很郁闷。
    “嗨,你来了。”叶晨看见张孜枫的QQ亮了,意外惊喜啊。
    “我在公司加班,在传资料,你等我一会。”张孜枫忙碌着,叶晨发了一个笑脸表情。张孜枫忙罢手里的一切工作,正要给叶晨发信息,看见花雨发过来一句话。
    “姐姐好,听说你和晨走得较近,是不是看中她了?”花雨见张孜枫来了,就想打探打探。
    “我结婚了。”张孜枫懒得和花雨多说话。
    “结婚又怎样?现在外面养情人的多的是?”花雨不以为然。
    “那是你的想法,我没兴趣。”张孜枫不想和花雨聊天。给叶晨发信息,让叶晨等着,马上到网吧接她。随后也懒得和花雨打招呼就下线了。
    张孜枫骑上摩托赶到网吧,叶晨正好从网吧里走出来。张孜枫从包里拿出刚才在精品店买的一圣诞老人布娃娃递给叶晨:“圣诞快乐!”叶晨看见圣诞老人高兴的欢呼起来。
    “我送你回家。”张孜枫对摩托车后座看了一眼。叶晨坐上摩托车紧紧抱住张孜枫的腰,头靠在张孜枫的后背上。张孜枫的心在颤抖,她不想问叶晨刚才和花雨聊了什么,感情降温需要一个过程。
    张孜枫把叶晨送到叶晨居住的小区,对叶晨说:“明天下午我们不上网,到江边聊聊。”
    叶晨满心欢喜:“好啊。”
    “最近,我女儿报了舞蹈班,明天下午我先把女儿送到舞蹈班,大约三点左右我在你家附近的的路口接你。”
    “好。我等你!”叶晨开心极了。
    圣诞节一大早,叶晨睁开双眼看见的第一个东西是挂在窗子上的圣诞老人,他在玻璃上看着自己笑,看见他伸展开双臂就像要给自己一个的温暖拥抱,叶晨的心里充满期待。
    下午,张孜枫带着叶晨来到江边,叶晨想起第一次和张孜枫到江边坐过的石椅,走过去一看,石椅上有一对情侣正在卿卿我我。
    “我们到茶楼坐坐吧。”张孜枫看看江边石椅上都坐满了人。
    “到茶楼坐坐是不是太奢侈了?”
    “偶尔坐坐,别想太多了。”张孜枫说完这话就拉着叶晨走进江边的茶楼。
    张孜枫和叶晨在茶楼里一边品着茶一边听音乐,茶楼里正在播放周杰伦的《园游会》,叶晨静听了一会忽然嘿嘿一笑:“你嘴边的果酱我想尝。”说罢又补充一句:“我说的是歌词。”
    张孜枫微笑不语。
    叶晨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我写了一首诗。”
    “给我看看。”张孜枫接过本子打开一看,几行娟秀的字迹“与君初相识,犹若故人归。虽见人间秋,不闻秋语悲。此情随水逝,相思已成灰。感此何言对?化蝶为谁飞?”
    “这诗写得太悲了;把下半阙改了。”张孜枫皱皱眉头。
    叶晨娇嗔地说:“你改,我不改。”
    张孜枫沉吟了一会,接过叶晨递过来的笔,龙飞凤舞写了几行字“此情不曾誓,遥遥相映辉。泪眼婆娑处,化蝶为伊飞。”
    叶晨看到这下半阙乐的笑开怀:“化蝶为伊飞。”说罢,点点张孜枫的额头。
    叶晨听了一会歌调皮地眨眨眼睛对张孜枫说:“枫,我想申请一对兔子耳朵。”
    张孜枫故意装着大惊:“为什么?”
    “兔子耳朵不仅心息相通,而且还可以编织在一起。”叶晨说罢狡黠的笑了,那摸样就象古龙小说里形容的“象刚偷吃了200只小鸡的黄鼠狼。”
    张孜枫盯着叶晨的头顶似有所悟,梦幻中似乎真的看到叶晨长了一对兔子耳朵,左耳朵涂满红色果酱,右耳朵涂满蓝色果酱。随着音乐的旋律,两只耳朵轻击节拍,翩翩起舞,红色果酱和蓝色果酱融为一体,调和出更加眩目的色彩。
    叶晨拍了一下张孜枫:“想什么呢?”
    “想象你长了一对兔耳朵的模样。”
    “想象的怎么样?好不好看?”叶晨很期待。
    张孜枫在头顶竖起两只手做兔耳状笑眯眯地说:“你说好不好看?”
    “你笑起来像个孩子,瞧你这行为简直是孩子气十足。”
    “嘿嘿,我的意识里原本就潜伏着顽童的嘻戏,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现在遇到你,自然而然就表现出来了。”张孜枫乐呵呵地大笔一挥,在叶晨的本子上写下四句话“果酱高手,谁与争锋?酸酸甜甜,乐在其中。彼若有意,切勿匆匆。细嚼慢咽,轻轻松松。”
    “嗯,你这话好像有另一层意思。”叶晨若有所思地看着张孜枫。
    “呵呵,你不是想吃果酱吗?细水长流哟。”
    “你说我们有这么多有趣的话是不是该记录下来?”
    “好哇,明天我就申请一博客,私密博客,密码你知我知,博客里记录下我们交往的片段以及相互说过的有趣语言。”其实张孜枫早就想申请一网络日志,记录下那种随意,那种开心,那不种不言而喻的心灵共识与和谐。
    “嘿嘿,记录下来好。说不定有一天我们的故事会写成一部小说,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叶晨很得意。
    张孜枫看着叶晨,忍不住又在叶晨的本子上写下一句话“旖旎风光,小手握在中央。清水茗品,酝酿岁月芬芳。”
    

  ☆、十三、春节

十三、春节
    2005年过去了,当2006元旦年来临时,离春节只有28天。
    快乐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张孜枫和叶晨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上网玩游戏、散步聊天,日子因爱而生动,心灵因爱而升华。叶晨喜欢上了这种规律的生活,没有大悲、没有纠结,可以安心学习,生活的风平浪静。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因为思念有了别样的感觉……
    这段时间,花雨不再对叶晨纠缠不清,但是,叶晨成了她的忠实聆听者,大都是在和尤珊打架之后。
    张孜枫从叶晨那里听说花雨的状况,花雨和尤珊分分合合、三天一吵、五天一架,经常是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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