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再宠山本这么一回吧。
“仅此一次,下次这种无聊事不要找我。”纲抻着懒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哼。”狱寺不满的重重哼了一声,别扭的将头转向另一边,“既然十代目都已经决定了,我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
“隼人……”纲对于狱寺这种像是宠物争宠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他无奈的摸了摸狱寺手感良好的发丝,语气中无意识的涌现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山本对于眼前的一幕感到有些刺眼,心头微微浮起一点苦涩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要找些东西拉回那人的注意,于是他下意识的问道,“十代目,那是黑手党游戏吗?让我也加入那个家族吧。”
只要加入,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更加的接近纲,可以打破这种像是隔着一层膜的界限,甚至于可以在他的世界中留下痕迹……他这是怎么了,想法真是奇怪,不过他可以明确的肯定,这是他心中此刻最真实的渴望。
“你在说什么,你的目标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吧。”享受到了自己最崇拜的人的抚摸,狱寺一下就充满活力的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山本恶狠狠地说,“那可不行,十代目的左右手只能是我!”说完还露出了一副很骄傲很自豪的模样。
“别说那种话啦,让我成为你们的伙伴嘛,游戏要人多才好玩吧。”山本试图用平常那种开玩笑似的语气,可他感觉嘴角扬起得很艰难,比打出一个全垒打要难上百倍。
纲深深地望进山本的眼里,他发现那里面满满装得都是坚定,随后他展开了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如果一旦开始,就绝没有回头的可能,不要因为一时兴起而随意定下结论,我认为你现在完全没有准备好。山本,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不要勉强自己啊……”
最后的一句话类似于叹息的话语缓缓消散于空气中,山本沉默了下来,什么也不说的就离开了。
“真是的,十代目为什么要顺着那个白痴的意思走啊。”狱寺不服气的握紧了拳头。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十代目会对那个该死的家伙那么温柔,温柔到几乎可以让任何人轻易沉溺其中……
“呵呵——”纲只是轻笑着,并不作出任何回答。他望着山本逐渐消失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笑得越发的幽深。山本武,是你主动将自己搅入了我的世界内,希望等到你真正了解这里的幽暗时,不要求我放你离开。虽然从你说那些话的开始,你就不可能逃离我的世界。
其实纲就像是蜘蛛,总是喜欢设网等待自愿上钩的猎物。虽然在撞上网的那一刻,会让你觉得处处都是出路,但其实他早已将你捕获。接着,他会用温柔的丝一圈一圈将你包紧,直到最后一刻,你才会发现自己早已陷进他的世界动弹不得。
纲如约去参加了排球赛,整场比赛他都在有意无意的观察山本。虽像平常一样乐观开朗的与旁人打闹,但山本的眼睛里却始终充斥着浅浅的烦躁,这让他无法专心的打球,甚至有些走神的样子。
赛终,他们的班级以2:1取胜了。
纲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满心里都是淡淡的愉悦。啊,等待猎物上钩的感觉果然很好呢,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一如既往的能激起他的暴虐心理。
狱寺狗狗因为有事情所以先走了,纲拎着书包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他无所事事的转悠着手里的吊钩,暗自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给山本和狱寺定一个训练计划,以免哪天自己想要发泄的时候把他们弄个半死。
身后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纲的防范本能促使他下意识的一抖手腕,手里的吊钩就飞出去缠住了那人的脚踝。
“加入我们……(砰)……拳击部吧,沢田纲吉!”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就被绊得摔了一个大跟头,他不屈不挠的拽住了纲的衣角,说完了下半句。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怪人。纲身形一顿,本来伸出去想要帮助那人解开那些鱼线的手默默地收了回来,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接着走自己的路。
这种人不理比较好。
“等等——!沢田!”那人不依不饶的大吼,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马上从鱼线里脱出身来,狂奔到纲的面前,双手摁住他的肩大声说道,“我是并盛拳击部的主将,笹川了平!”
“没听说过。”面对那双似是能喷出热血的火的眸子,纲依旧面无表情。
“不管你有没有听过,总之你一定要加入拳击部才可以!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只有拳击这种极限的运动才适合沢田你这种男人啊!” ;笹川毫不在意纲的冷淡反应,他一手指向天空,激动万分的说,“能看到吗?沢田,那是麦迪逊广场花园的星星,拳击世界金宝赛的圣地,以那颗星星为目标吧,沢田!”
“啊嘞,真是的。”略带些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纲将鱼钩扔回自己的兜里,随后拨开笹川的手,冷然的微笑着,“看来不把你放倒你是不会停止那些不知所云的啰嗦了。这样好了,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加入拳击部,反之如果你输了,就要任我差遣。”
“很好,让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极限对决吧!” ;笹川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很标准的来回移动着步伐,伺机而动。
纲揉揉自己的手指,棕眸中浮游着恶魔一样的渴望血腥的战意,“很好,开始吧。”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虐杀时间。就算没有恢复到上辈子的状态,纲现在的力量和速度还有爆发力根本都是常人无法比拟的,再加上他今天被激起了暴虐心理,下手也就没怎么留情,等他玩的爽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可怜的笹川也就剩下半条命了。谁让他挑这个时候来烦纲,就算死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呼~~,好久没肉搏了,虽然不怎么尽兴,但了胜于无啊。”纲歪着头看着趴在地面上动弹不得的笹川,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帮他拨了120急救。
“出来吧,从刚刚开始你就躲在那里。”纲头也不回的就甩出一枚鱼钩,一个较小的身影被拉扯出来。
“呜呜呜……”京子半跪在地上,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男孩消瘦的背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太可怕了,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回事,他根本就不是沢田纲吉!对,绝对不是,京子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可以很可定的得出这个结论。现在她身边发生的一切有许多都跟她所知道的剧情不同,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穿越而带来的蝴蝶效应也就没有在意。但是,在看过上次这个人与云雀的战斗,她不由得就产生了疑惑,沢田纲吉真的会这么强,强到把云雀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开始怀疑眼前的沢田纲吉不是真正的沢田纲吉,到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
先不要戳破这个事实,眼前这个人在以后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念头在肚子里转了几转,京子泪眼朦胧的扑到笹川的身上,颤抖的摇了摇他的身体,“哥哥……哥哥……,你没事吧……哥哥……”
纲扫了一眼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京子,无趣的走开了。
缓慢的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京子泪眼下闪烁着阴暗的幽光。总有一天,我会在榨干你的所有利用价值之后,狠狠的把你一脚踹开,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啊,抱歉了。今天去亲戚家串门,结果到刚刚才回来,一到家偶就紧赶慢赶,但是太累了,写到一半就没有力气了。明天,等到明天偶一定把这章补全的······就是这样——遁走
补完了,真不容易啊——偶翻滚着要评论啊,不许动,打劫脚底板!
第7章 初篇 第七话
活了两辈子,纲还没有过这种感觉。只看一眼,就有一种尖锐似的触觉直达心底,扩散开来的并不是疼痛,相反的竟是一种淡淡的喜悦,就仿佛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某样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引起这种感觉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男人。
那人默默地靠在自家的墙外,仰头望着天空,眼神淡淡的,似是在缅怀着什么,细长的手指里夹着点燃的香烟,袅袅上升的烟雾让他的面部看起来有些朦胧,宛如一个虚幻的梦境,随时都可能羽化随风飘散而去。
握了握手里的书包带,纲把书包甩到了肩后,抑制住心底涌上的感觉,若无其事的从那男子身边走过,还未等他踏入家门,猛的一股大力就将他拉走了。
啊嘞,难道自己是因为那男子失去了警戒心吗?
这个奇怪的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纲缓缓睁开刚刚下意识紧闭的双眸,一双碧绿的眸子猛然间闯入了他的视线。那是怎样的眼睛啊,仿若毫无瑕疵的千年碧玉般的清澈无垢,其中又蕴藏着谁也看不懂的深沉底蕴,只要这样静静的看着,就好像能被深深地吸入其中。
“终于又见到你了……”那人嘴唇轻颤,修长的手指缓缓扫过纲的面颊,动作中的浓浓的思念与爱恋让人一览无余。
“你认错人了……”纲皱着眉,伸手推开那人。如果自己只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那就不要来打扰他,那是他最不甘也不屑于做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认错……”尾音间带有一抹叹息,那人抓住纲欲推开自己的手,轻吻着柔软的指腹,“即使过了千年,我也绝不可能忘记你,纲……”
纲的名字被他封入他的唇中,那人的唇温润的唇覆在纲的唇上,舌尖轻舞着舔舐着他的牙龈,刺激着上面的敏感,温柔的轻启他的牙关,待那紧闭着的贝齿终于缓缓露出一丝缝隙,他毫不犹豫的一闯而入,如蛇般灵巧的舌肆虐着已攻破的城池,缠绕住对方频频躲闪的舌,邀他一起共舞。
就算知道这是一个仅有五分钟的梦,他也忍不住沉溺其中,想要永远留住这一刻。多么奢侈的时间啊,请你等等,慢一点,再慢一点,让我再感受一下他的存在,让他的体温留在我的身上……
纲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激烈的抗拒,他享受着丝丝的酥麻,口齿间属于对方的淡淡烟草味,温情从舌的一端传到另一端这种美好的触觉。慢慢的,他也学会了追寻着对方的舌,激烈的缠绕着让那人也能感到愉悦。呼吸渐渐不够用了,窒息压抑在心头,他感觉自己可能会在下一秒昏厥过去的时候,那人放开了他的唇,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扯出来。
“你是谁?”平稳着紊乱的气息,纲望着那人的背影问道。
“一个永远爱你的人。”迈着潇洒的步伐,那人大步离开了纲的视线范围。在对方看不到的脸上,泪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他摸了摸湿漉漉的颊边,声音嘶哑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的泪腺还是这么发达,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如何去哭……”
一阵烟雾渐渐从他的身体蔓延开来,他再度望了一眼记忆中熟悉的建筑,轻轻笑了起来,“addio,再也不见。”
本来纲回来时是神清气爽的,不过见过那人后,心情又莫名的烦躁起来。纲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开自家的房门。
“我回来了。”
“纲君,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奈奈子闻声从厨房里探出头,笑眯眯的指指楼上,“饭我已经准备好了,纲君去把里包恩叫下来一起吃饭吧。”
“哦——”
纲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包恩用他那双显示不出任何情绪的黑色大眼静静地凝视着他,随后摸了摸头上的列恩,没有任何预兆的用变身成杰克制的cz75‘砰砰’开了两枪。
“你做什么啊,里包恩。”纲用手指夹住两颗飞弹,面无表情的抱怨道,“会死人的。”
“只是想试一试你的身手。”里包恩压低了自己的帽檐,绕过纲走出房门,“妈妈不是让你来叫我吃饭吗,走吧。”
纲莫名其妙的盯着里包恩小小的背影,不知怎么的,他竟感觉那身影看起来有点落寞,从他第一次见里包恩的时候,他就知道面前这个小孩子深不可测,他虽然看上去总是充满活力,但其实身上背负着比谁都要多的东西吧。
自己今天想得还真挺多的,纲笑笑,回身掩上房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貌似在这个房间里好像能看到墙外。不会吧,那不是把刚刚自己和那碧眼男子接吻的镜头全部收到眼底了……里包恩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啊,不会看到了吧……
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有一点尴尬,就好像做坏事的小孩子碰巧被大人抓包一样。
结果,两人从吃晚饭开始就没说过话,一夜无语。
翌日,纲头一次没有自己起床,而是被里包恩挖起来的。有没有搞错,才五点钟而已。纲努力瞪着里包恩想表达出自己的怒意,可惜睡眼朦胧破坏了威力,雾蒙蒙的眼睛让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是想要撒娇的孩子。
里包恩的心情莫名的就转好了,只赏了纲两本习题簿让他做完就没事了。
喜怒无常的大魔王。纲支着眼皮,手上的笔在纸上飞速的来回移动。不过他也松了口气,里包恩完全没有提昨天的事情,看来是没有看到吧,幸好。
坏事的总要挑风平浪静的时候来,纲刚放下心来,但窗外大树上的一个小小的影子让他皱了皱眉。那是什么啊,这么点的孩子居然拿着肩扛式火箭筒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武器,目标好像还是他们这边。
“里包恩,你去死吧!”穿着奶牛装的小孩子得意的大叫了一声,但他还没有出手呢,断裂的树枝就带着他一起掉了下去,“呜哇哇~~~~~”
纲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放在了那个带着牛角穿着奶牛服的奇怪小孩身上,他看到那个小孩掉下去后,拼命忍着已经流出来的泪水,憋着嘴,“要·忍·耐~~~”
呵呵,还真是个挺可爱的小孩子呢。纲转了转手上的笔,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到了习题上。没想到,没过几分钟后,那个小孩子不知道从哪里进了他的家,无比得意的站在他的房门外大笑,“哈哈哈——,好久不见,里包恩,是我啊,蓝波啊。”
“里包恩你的熟人吗?”纲不经意的问道。里包恩没有理他,只是不停的摸着列恩。
蓝波被无视的很彻底,他黑线的恼羞成怒了,一个飞拳就向里包恩袭去,“喂!别无视我啊,先吃我这一招!”
里包恩皱了皱眉,小小的手一扇,就把蓝波打飞到了墙上。看似不大的力道直接让蓝波跟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变成了小薄饼似的飞到了地上。
“啊,好痛,似乎撞到了什么……”蓝波边哭边拼命做自我介绍,“从意大利来的,波维家族的杀手,蓝波大人,5岁,刚刚受到挫折了,最喜欢吃葡萄和糖球,与里包恩是宿命对手的蓝波大人,受到挫折了,哇啊啊啊啊啊——”
蓝波哭得实在是没完没了,而里包恩又一副跟他无关的模样,纲无奈的走到小奶牛的面前,手掌一摊,一颗糖果突允的出现在他的掌心,他诱惑道,“不哭就送给你吃。”
“嗯,这是蓝波大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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