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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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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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语姑娘。”
  这时,吉婶也端着两大盘饺子进屋,梅长苏把最后的红包送了出去,
  “吉婶,过年好。”
  吉婶憨厚地笑着说,
  “好,谢谢宗主了。”
  梅长苏笑着环顾了一周,提声道,
  “起筷吧。”
  原本先夹了几只饺子,欢快撒欢儿吃着的飞流,吃完碗里的想要再夹的时候,发现原本里的大盘空空如也,只剩点饺子汁了。飞流着急的看着和他一起吃饭的那几人,回头望向苏哥哥,小眼神里控诉着没有饺子了,飞流还要吃的情绪。
  梅长苏溺爱的笑了笑,寒语也被逗笑了,向他招招手,
  “过来。”
  飞流很是纯真的笑了一下,对着同桌吃饭却不给他留饺子的人,用鼻子可爱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啊扭啊的到梅长苏的桌前,和黎纲还有寒语她们一起吃年夜饭。                        
作者有话要说:  飞流小萌物在此特意感谢、执念猫猫↗送的地雷,给你鞠躬拜年(//U//)

  ☆、聪明的豫津

  苏宅一大家子都在其乐融融的守岁,另一边,每年都例行奉旨出宫给重臣赐菜的内史有一对的人马,接连遭到桌鼎风的暗杀。这是一场由东宫先挑衅的阴谋。
  刚刚大年初一,言豫津就特意来到苏宅。寒语选了一个最厚的貂毛大衣给梅长苏披上,
  “今日下着鹅毛大雪,屋里格外的凉,一定要一直披着。”
  梅长苏歪头轻笑了一下,
  “可是这个很重诶。”
  “正好压压你这个不听话的病人。”
  把屋子里炭炉烧的旺了一点后,黎纲就带着豫津推门而入。梅长苏拉紧了下披风,上前笑着迎了过去,
  “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啦,景睿呢?”
  言豫津不同于以往,严肃的向寒语和梅长苏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梅长苏微笑的把他扶了起来,
  “豫津,我们是平辈的朋友。这可不是拜年的礼数啊。”
  言豫津还是一脸如同言侯爷般的表情,
  “苏兄当知此礼不是拜年。”
  “怎么了?”
  梅长苏明明知道,却还是不愿意去点破。寒语看着大冷天站着两个大男人,走到桌边安置了两个软垫。
  “好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聊吧。”
  梅长苏伸手示意言豫津先请,两人一同入座。等都坐好后,言豫津眼带谢意的说,
  “昨夜父亲与我一同守岁,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父亲这些年,虽一直忽视我,而我身为人子,却不能体察他的苦楚,只怕也谈不上一个孝字。”
  梅长苏亲自给豫津倒了一杯茶,淡笑说,
  “你们父子终于可以坦诚互谅,真是好事。”
  寒语也笑着说,
  “对啊,现在谈孝这个字,也不算晚。这也算是今年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
  豫津也也轻轻的笑了,果然,苏兄和寒语姐姐对他最关心的是他的父子情义。双手平放于胸前,感谢道,
  “苏兄二人救我言氏一族,此恩此情豫津定当谨记。”
  梅长苏摆了摆手,谦虚地回道,
  “此话太言重了,最近这朝堂多变,太过动荡不稳,我只是不想再枝生节,另添变数罢了。”
  “对啊,到底说长苏还是心系大梁天下的。”
  言豫津深深地看着梅长苏和寒语这对璧人,深深明白过来自己还些地方不成熟,眸中一片坦荡清明,
  “苏兄为何作此决定我并不想深究,但我相信这里面还是有情义的存在。说实话,家父直到现在,都不后悔他所谋划的这个行动,可是他仍然感激你阻止了他。也许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我想苏兄和语姐能明白我的意思。”
  梅长苏和寒语相视一笑,一起颔首点了下头,
  “对啊,人心里面的的感情往往就是这么复杂,并非简简单单的黑白是非,可以一刀切成两半。”
  言豫津生活在金陵自然很能理解梅长苏的话语,他的初衷依旧不变,
  “但无论如何,言府的平静是保了下来,我只要谨记得苏兄的恩情心意就行了,至于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与我何干?”
  寒语很是欣赏言豫津现在的样子,大气,敏锐,隐约可以从他身上看出当年的言阙侯爷的影子,是言氏一族的风骨。当然,狭隘小气的皇后不算言家人。梅长苏也用很是赞赏的眼光看着言豫津这个,当年只会在他身后哭闹的小弟弟,
  “豫津,你真是聪明透彻。”
  豫津有些暗讽的轻笑了一下,
  “现在的朝局诡异难测,我们大家的命运如何,将会遭遇到什么现在谁也难以预料,所能把握的,唯此心而已。”
  “这句话说得好,值得我敬你一杯。”
  寒语也倒好了茶,笑容里带着一番江湖儿女的风情,
  “好,就让我们以茶代酒,在此对饮一杯吧。”
  言豫津把杯子放回托盘上之后,看着梅长苏和寒语那一派正大光明的气氛,问出自己的一个疑惑,
  “苏兄,你不是真心辅佐誉王的吧?”
  梅长苏不惊反而笑意连连,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言豫津早已不见了入屋时的严肃,在喝了一杯暖茶后,身心都放开了,看了一眼光芒内敛的寒语,笑容灿烂的说,
  “九分的直觉加上一分的判断。虽说明面上苏兄好像投入了誉王的麾下,让太子吃了一些亏,可誉王自身也是麻烦不断。更别说这太子和誉王性子上的不分伯仲,所以,苏兄告诉我吧。要不,语姐你告诉我呗。”
  寒语和梅长苏在听完豫津的话之后,进行了短暂快速的眼神交流,
  '说不说?要不说吧。(语)'
  '还是算了吧。(苏)'
  '哎呀怕什么,豫津又不是外人。(语)'
  '这叫什么话,把他们一家扯进来干嘛?(苏)'
  '我和你打赌,你会用得上言家的。(语)'
  '……好吧,你赢了。(苏)'
  寒语胜利的笑着,转头认真的对言豫津说,
  “以你苏兄的才情,怎么会真的去辅佐誉王那位里子和梁帝一样黑的昏君。”
  “诶诶,语姐,小心点说话,嘘~”
  梅长苏笑了一下,寒语说话时那有什么顾忌啊,要么不说,要说的话,就特别直白的说。哪怕有事,谁又能打得过她啊。在廊州的时候,更是和那帮赤焰军的大老爷们一起大说特说,又有谁管过啊。
  言豫津看着梅长苏和寒语一点都不在意的神情,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又谈起刚才的事情,
  “嗯…既然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你们究竟是要辅佐谁啊?”
  眼前的两个人都不说话,言豫津只好自己脑子里删选了一下那些皇子宗亲们,一边想还一边说,
  “不是太子…不是誉王…三皇子吧,不行,身有疾者不可上位…六皇子嘛,算了…七皇子是靖王,靖王没什么权力,不…等等。”
  豫津想了一下,靖王虽没有手握朝权,但有兵权,心性也不错,暗自点了点头,
  “苏兄,我明白了,是景琰哥哥对吧?”
  梅长苏淡笑不语,寒语起身打趣道,
  “大年初一的,不好好在家陪你父亲,来别人家里迟迟不走,还想不想谈孝了?回去吧。”
  被父亲一言压傻的言豫津呆呆的说句,
  “哦。”
  然后就起身行了一礼后,回去了。出府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是被搪塞了,言豫津有些懊恼的挠挠头,却又灵光一闪,心里想到,刚才他问的事,虽然没被回答,可是却也没有被否认,他蒙对了!
  留在屋子里的寒语把炭炉挪的离梅长苏近一点,笑着对他说,
  “你以前的这位小兄弟,很睿智也很可爱。”
  梅长苏只是笑着看向窗外的飘雪,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点。寒语也随着他的目光看着,轻声说了句,
  “看样子,你的助力又多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最萌豫津和穆青这两个少年啊。
我们能把握的唯有此心而已。这句话真帅d( ̄  ̄)

  ☆、陪我喝酒

  初一夜晚,寒语身法迅速的翻过靖王府的后墙,轻车熟路的潜入萧景琰的卧室。往桌子上摆了好多种酒,小小的茶桌瞬间被摆满。寒语还想往外掏她收藏多年的好久的好酒,但看看这小小的地方,嫌弃的撇撇嘴。
  “看样子,不是我小气,是你萧景琰没福气咯。这剩下的,我就送给豫津吧。”
  寒语一个人等了半天,忍不住的喝了一壶酒后,终于等到了萧景琰的到来。萧景琰跟府上的一些年轻,没有家室的小将士们喝了点小酒,刚散局,回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就看到某个不请自来的贵客身影,还把他的房间弄的酒气纷纷。
  寒语向傻站在门口的萧景琰招招手,一只手扶着脸颊,整个人都歪着身子,笑容如花的对他说,
  “我来陪你喝酒了!大年初一嘛。”
  萧景琰特别无奈的轻摇了摇头,握手咳了一声清清嗓子,
  “我说,应该是我陪你才对吧?”
  寒语塞了壶酒给萧景琰,笑嘻嘻的说,
  “男人呐,要大气,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萧景琰暗自叹了口气,把酒拿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一亮,
  “哎呀,这可是好酒啊。”
  寒语回他一个骄傲自信的眼神,又喝了一大口酒。萧景琰看着,觉得寒语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出声问道,
  “怎么了么?不开心?”
  寒语微笑着摇摇头,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这可是和长苏一起过的年,还有小飞流,怎么可以不开心呢?我开心。”
  萧景琰只是无言的陪着寒语喝了一壶又一壶,才到了第三壶的时候,寒语就神色忽变,原本只是微笑潇洒着的喝着,一下子变得愁眉苦脸,默默的盯着萧景琰。萧景琰被盯的实在受不了,但对着眼前的一位外表柔弱娇媚的女子,实在是说不了重话,
  “说吧,你怎么会突然找我?让我来陪你喝酒。”
  “因为长苏不能喝酒,小飞流不适合谈心事,黎纲太过忠诚什么都会告诉长苏,吉婶不会喝酒,其他人我连名字都没记全,随意就找你来了。”
  萧景琰一口酒差点没呛着,这都什么理由啊?反过来就是说,他能喝酒,适合谈心事,不忠诚于小殊,会喝酒,名字被记全了,所以就被随意的选上陪她喝酒了呗。无语…
  寒语喝了不少,可是她是没有可能喝醉的,只是装装样子,催眠麻醉一下自己。低眼看了一下低上的酒壶,也喝了不少了啊。
  “萧景琰,你知道么?”
  萧景琰被寒语这没头没脑的无逻辑思维弄乱了,原本以为还会有下文,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半个字吐出来,只是寒语的表情越来越伤心,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
  寒语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又说起,
  “这个年将会是我陪长苏,飞流他们过的最后一个年了,没有蔺少,没有甄平,没有好多人…我收藏这么多年的酒都白费了。”
  萧景琰这喝的,越来越没意思,这喝酒的动机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他正喝着呢,寒语倒说了一句'白费了'郁闷啊…不过他还是听出来了寒语话中的重点,
  “最后一次?为什么?”
  寒语淡淡的笑了一笑,嘴角微带着落幕的感觉,
  “因为…我要回到我一直以来该去的地方了。这是命,我逃不脱,世人也逃不脱的那种命。”
  萧景琰虽然听着这话,觉得太深奥,心里满满的是不解,但还是陪她又干杯喝了一壶。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点喝醉了,他怎么感觉这桌子上的酒,就好像没少过似的呢?地上的空酒壶只增不减,桌子上的又为什么持衡不变呢?
  当然解释起来很简单,答案就是寒语一直从空间里在往外掏的酒,一壶又一壶的添加上。
  “可是,你走了,小殊会伤心的。”
  寒语眼底一片清明,问了萧景琰一个敏感的话题,
  “你是喜欢叫现在的他,为小殊?还是小苏?”
  萧景琰喝酒的手一顿,脑子已经有些因为酒精开始晕晕的感觉了,眼前浮现出了林殊的容颜,又变成了梅长苏的容颜。该叫他这位命运坎坷的挚友什么?寒语也看出来了萧景琰的为难,轻轻的笑了声,
  “好了,不用回答了。其实就像豫津说的那样,在这动荡不断的金陵里只要掌握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萧景琰勾唇笑了笑,说的也对嘛。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离开的事情,小…苏,他知道么?”
  寒语默默地点点头。
  “那你不会回来了吗?”
  寒语依旧默默的点点头。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静寂,萧景琰也明白过来寒语为什么会找人来喝酒了,他看得出寒语和梅长苏的相惜相依,更能感受到眼前的寒语,她那浓浓的不舍。这样的话,体弱的他那兄弟还能承受这失去的痛苦么…但这入骨的相思情感他不懂啊。
  “呐~萧景琰,你一定一定不可以惹长苏伤心,一点点都不可以知道么!他其实也不喜欢梅长苏这个样子的,他和你一样,是那么的不屑于谋士,以前的笑容是那么的骄傲……”
  两个人有些惨淡的对视一眼,相举起手中酒壶,继续喝。可喝了不久,萧景琰就倒在桌上,喝醉了。寒语看着他闭上眼,熟睡的俊颜,把酒壶放在一边,站起身走到萧景琰身边,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运起灵力。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耀眼骄傲的少年将军林殊,我个人还是喜欢经历风雨的心机boy梅长苏

  ☆、蔺少信鸽

  直到在萧景琰的身上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光膜,寒语认真地念叨,
  “以吾衷心为愿,赐汝祝福,愿国泰民安,长寿福绵。”
  最终围绕在萧景琰的光点一点点凝聚在他的额头,逸变了一个三个三角形相交的字符,淡化于印堂间。这是一个可以改善命格的禁术,可锦上添花,易可雪中送炭,影响久远。
  寒语收起她的手,走向清冷的窗台,望着寒冬里那不完整的明月,
  “长苏,这是你的心愿,对么…”
  然后就什么也都不收拾的,不负责任的回苏宅了。
  才过了短短一天,金陵又起风雨。久后得知除夕赐年菜的内侍,禁军遭到暗杀一事,梁帝十分震怒,自己的家门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以护卫不力为理由,把多年忠心耿耿的禁军大统领蒙挚廷杖二十,并责令其三十日内破案。
  梅长苏听着寒语告诉他的这些,冷冷的说,
  “还是这么的翻脸无情。”
  寒语给他倒了一杯茶,帮他降降气,温润的说,
  “这件事是谢玉主谋,天泉山庄的卓鼎风用绝技杀人,事先筹备周全。我去看了几眼,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物证。不过,我想我可让它留几件在宫墙附近。”
  梅长苏摇摇头,手指习惯性的搓着衣袖,
  “很快谢玉就倒台了,卓家就不要在太过添罪行了。”
  “听你的。”
  梅长苏伸手握住寒语的葱白玉手,笑着对她说,
  “今晚可不可以晚点睡?”
  寒语很是明白他的心思,无奈地点点头,
  “知道啦,我会陪你一起去的。顺便再带上飞流吧,他也好久没有见他的蒙大叔了。”
  梅长苏转头看着飞流为他新摘的梅花,每次的摆插都很用心,只是可怜靖王府的那片梅园了。不过,是景琰的嘛,无所谓的。略有些腹黑的笑了一下,思绪又回到这除夕暗杀一案,似像是对寒语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说,
  “这谢玉看来,是想开始对蒙大哥下手了,应该是为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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