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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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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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天盖地的的突击营骑一师以一个重装骑兵团、一个轻骑团,旋风般刮过蒙古大戈壁时,秘密驻扎在阿尔泰山脉的一支由一个骑兵团、两个山地营和一个步兵团、一个火炮营组成的苏联红军,曾经一度十分慌张,一面急电乌兰巴托苏联驻军总司令部和莫斯科,一面准备进行紧急拦截和防御。

    不过,高志远很快就脱离了接触,忽左忽右,飘忽不定,直到突然现身在内蒙的阿拉善左旗,苏联红军方才长出一口气。

    这支苏联武装的阿尔泰驻军最高指挥官格里高利是一个典型的哥萨克,但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军事政治家。当侦察兵报的消息是内蒙的德王集团已经行动起来,这家伙顿时捻着他上唇特有的哥萨克胡子笑了起来。

    “德王,是那个一心梦想要回到我们怀抱的德穆楚克栋鲁普老家伙吗?哈哈,他倒是一位赛马上的接力手呀。好吧,我们可以歇歇气了,该让这个老家伙去烦恼了。”

    “噢,格里高利,德王那家伙就是一个老狐狸,你可别对他抱有多大的期望。前些天我们的侦察员,说的就是他。rì本人已经将上海的特务机关长田中隆吉派了,正式对外宣称成立了大rì本国德王办事处,他不会来找我们了。”

    的是格里高利的参谋长、同为顿河两岸哥萨克骑兵的罗莫罗索夫,虽然不是斯拉,但他却有一个显赫的经历,曾在布琼尼骑兵军中担任过主力团长。

    “田中隆吉,噢,一个丧家之犬吗?”不跳字。

    格里高利放下捋着胡须的大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斗,嘴角不觉浮现出一阵鄙夷的微笑来:

    “这个rì本猴子,就是命好而已。在上海失败前就被徘徊了关东。不然的话,中国的那个神秘将军释放的上海战俘名单中,就该也填上这个猴子的名字了。他**的,他这么一掺和进来,还真是叫人有些头疼啊。”

    这两位苏联红军蒙古秘密占领军头头,嘴里说的德王,在清末民初所谓的“**立运动”中,主张dú lì和自治、尤其是在对内蒙的划分上,叫嚣得最为激烈的一位蒙古王公贵族。在此后的突击营建国蒙古的进程中,这位臭名昭著但也颇有声望的分裂分子,将给孟遥带来了无尽的麻烦。当然,这是后话了。

    德王,全名德穆楚克栋鲁普,孛儿只斤氏,公元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出生于内蒙古锡林郭勒盟苏尼特右旗。他的父亲名为那木济勒旺楚克,世袭该旗的郡王。其父于1908年去世后,清朝zhèng fǔ按蒙古王公世袭制度,封他为苏尼特右旗郡王。1912年,中华民国zhèng fǔ加封他为苏尼特右旗扎萨克和硕都棱亲王。

    应该说,在德王的成长过程中,正是晚清中国社会最为黑暗和饱受列强欺凌的时期。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德王有着比他的前辈更为浓烈的民族意识,穷其一生为他的所谓“dú lì和自治”摇旗呐喊,也就不足为奇了。

    清朝zhèng fǔ对内蒙古实行的是放垦开荒政策,到了北洋zhèng fǔ时期,为了在该地攫取更多利益,更是得到了加强,不仅增设了热河、察哈尔、绥远三个特别区, 1928年更是改为权力更大、范围也更广的行省制度,到处设立垦务局,从而引发了大面积的抵制、反抗放垦斗争。

    自1929年起,境内先后有前郭尔罗旗陶克陶胡起义抗垦,科左前旗嘎达梅林抗垦,西部乌审旗白音赛音起义抗垦,准噶尔旗丹丕尔起义抗垦,扎萨克旗旺丹尼玛起义抗垦,达拉特旗胡尔嘎起义抗垦,1943年伊盟七旗联合抗垦等。

    这也为时年不过二十多岁的德王提出所谓的“改革旗政,出问蒙事”的梦想,无形中提供了广阔的现实舞台。

    1930年,以吴鹤龄为代表的一大批蒙古族青年,因不满国民zhèng fǔ的治蒙政策,以内蒙古各盟、旗代表组成了庞大的内蒙古代表团,前往南京举行声势浩大的请愿。

    时任锡副盟长的德王立即抓住时机,联合锡盟盟长索特那木拉布丹、乌盟盟长云丹旺楚克、伊盟盟长沙格德尔扎布会商,趁机通电宣布成立所谓的“蒙政会”。以云王为委员长,索王、沙王为副委员长,德王任秘书长。实际上,整个事件咱中都由德王一手cāo办。同年10月,各盟旗选派代表赴京请愿国民党zhōng yāng批准“蒙政会”。

    与此同时,德王还派私人代表秘密面见蒋介石,一方面报告rì本人进出西蒙地区的情报,表面请示实则威胁,用这种手法从南京zhèng fǔ和rì本满疆zhèng fǔ中骗得了多种请拨经费和名目繁多的军费开支。

    这样声势浩大而又两面暗中使劲的一场所谓dú lì运动,自然得到了蒙古各阶层和各派的一致赞同、支持。

    1934年3月,正于中国工农红军打得不可开交的南京zhèng fǔ,被迫批准成立“蒙政会”,并在其后的四月间在百灵庙举行了隆重蒙政会成立典礼。蒙政会委员中包括白云梯、克兴额、吴鹤龄等国民党zhōng yāng党政官员,也有阿拉坦鄂齐尔、达理扎雅、郭尔卓尔扎布、卓特巴扎普、尼玛鄂特索尔、荣祥等各盟旗执政王公。还吸收了不少青年知识分子为工作人员。

    由德王发动和领导的内蒙古自治运动,终于修成了“蒙政会”这样的正果,也不得不让人感慨真是乱世出英雄,乱世俱是jiān雄横行啊。

    不过,犹如一阵旋风刮过的突击营骑兵军,对德王而言同样也是虚惊一场。除了一路呼啸而过之时,顺手又捎带着灭了一些匪患之后,压根就没有任何逗留的意思,连所有军队惯常的走一路一路都要鸡犬不宁的现象都没有,仿佛真如他们自我宣传的那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于是,真正坐卧不安的,最后只剩下三个人了。

    没,正是历史上那三位坐拥青海、宁夏、甘肃等西北重镇的“三匹恶马”——马步芳、马步青和马鸿逵。

    原因不说都,因为像一路旋风刮来的骑兵军,一路走,一路都没有停过。可是到了西北境内,他们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恰恰偏偏停在了他们正在调兵遣将的各个要隘上,有时走走,有时停停,不他们想干。

    而更要命的是,一封接一封来自南京的急电,既让这三匹“恶马”打出一口气,又让他们从心眼里泛起一阵阵的苦水。

    电文不仅多、快,而且前所未有的严厉和直言不讳:

    “着令西北各部,对突然入境的不明骑兵武装,决不可轻举妄动,违令者将严惩不贷。”

    这是为呢?

    电文之后,终于有军政部大佬以私人名义打来了一个暗示委员长猜测,前rì孟遥将军言明将去西北自行考察,很可能与此事有关。”

    他**那个巴子,如果真是这位爷大驾光临,谁还敢太岁头上动土啊。

    马步青、马步芳和马鸿逵关起门来商量了半天,最后都是以苦笑一声了之。

    第368章、蒙古,叫人心疼的版图

    第368章、蒙古,叫人心疼的版图

    *



………【第369章、遭遇马家军】………

    第369章、遭遇马家军

    却说孟遥的手掌按上乌骓马光滑的皮毛的一刹那间,乌骓整个身躯便是敏感地一哆嗦,全身油亮的皮毛就像波浪一般地层层抽搐起来,粗大的鼻翼忽然喷出两道愤怒的鼻息,两只后蹄猛然一坐,马身便急如闪电飞驰了出去。彩@虹*文¥学%网。CaiHongWenXue。

    “营长,了——”

    扎噶尔紧跟着乌骓跑了起来,一面顺势将手里的马缰丢给手忙脚乱的孟遥,一面不断地大声指点着:

    “身体前倾,对,就是这样——要跟着它奔跑的节奏起伏,身体要虚一点,不要坐实了。前倾,营长,你的头部跟上身要紧紧贴在它的脖子两侧,不要让飞起来的马鬃打到你的眼睛影响你的视线。”

    看着飞驰而去的孟遥,以及拼命在后面追赶着交待注意事项的扎噶尔,高志远急忙叫住跟着就要追去的巴达尔扈,快速地命令道:

    “老巴,你就不要去了,有扎噶尔应该就没问题了。这一跑,没个几十百八里是下不来的。这样,留下一个jǐng卫连,你马上率领队伍按预定路线返回临时营地,准备接下来的工作汇报和营长对骑兵军的检阅。”

    “是——”

    巴达尔扈担忧地又瞅了一眼正渐行渐远的孟遥和狂奔不已的乌骓,抖动马缰刚要离去,高志远忽然又叫住了他,转身望着正目瞪口呆眺望的陆涛笑道:

    “教导员,你也随大部队行动吧,我们两人,总的有一个留下,一个在大部队坐镇。”

    陆涛两边看看,随即一点头行,我随大部队行动,你留下。记住,千万不能让那小子有闪失,他就是好逞强。”

    这边说着,那边的乌骓早已之看得见一个小小的黑影了。

    高志远又叮嘱了几句,赶紧拍马追去。

    很快,一行人呼啸着追上气喘吁吁但仍穷追不舍的扎噶尔。

    “扎噶尔,快,接着,骑上你的大黄,你先带人追上去。***,要说能与乌骓一拼高下的,也就是你的这匹大黄了。”

    高志远说着,一把将大黄的缰绳远远地扔了。

    扎噶尔看也没看一眼,仿佛后脑张眼一般,伸手一捞,缰绳就到了手中,然后飞身一纵,便骑上了马鞍,紧接着便咬紧腮帮子追了出去。

    呵呵,高志远望着他的这员平素十分腼腆的爱将,转身看了一眼笨拙地骑在一匹十分驯良的战马上的覃五柄,轻轻跟jǐng卫连长交待了一句,随即也是一抖缰绳,伸手在的花花屁股上轻轻一拍,也吆喝着窜了出去。

    “噢……唔……呵呵……哟哟……”

    一声声悠远、苍凉而又隽永的呼喝声,在广袤而空旷的大草原的上空,此起彼伏地回响着起来。

    有谁能够想到,十几年前还是一个标准的现代化体制内的文职军官,数年前还是一个见了马头都犯晕的突击营三巨头之一的高志远,到了今天,竟然也能从胸腔中发出毫不逊sè与牧民一模一样的苍劲呼喝声。

    在高志远的感染下,整个骑兵jǐng卫连150号人马不由得也是引吭吆喝起来,嘹亮而沧桑的呼喝声,一在一望无边的大草原上,首尾相衔,此起彼伏。

    就这样一路唿哨着,刚刚看到了孟遥和扎噶尔两人的身影,高志远却不由得坐在马上笑了起来。

    只见扎噶尔不停地在他的大黄马背上变换着身子,正试图安抚着愤怒的乌骓,而孟遥却是一脸茫然地仰面朝天,正紧紧盯着他的乌骓,同样也是一脸的愤怒。

    得,大概又被人家乌骓给颠了下来。

    呵呵,不颠下来才怪,就算草原上最好的骑手,那也得是经过无数次从马背上摔下,甚至无数次被马蹄踹、被马嘴咬过之后,才能成长为一个出sè的骑手的呐。

    看到高志远徐徐收住马缰,笑眯眯地瞅着抿嘴而笑,孟遥急忙双手一撑从草地上一蹦而起。

    “可怜的遥儿,样,这滋味不好受吧?”

    高志远并没有要下马的意思,倒是他的花花,却没命地伸着长长的脖子,轻轻喷着鼻息,想要凑到乌骓面前,去用马嘴奋力拱着它的脖颈,不知两匹大马要做。

    呵呵,人有人语,马有马言,这个倒不用去管它。

    至于扎噶尔,除了紧紧拽住马缰之外,其他再不敢有任何安抚的举动。

    这也是驯马过程中的一条铁律,也是草原上人人都要遵循的一条原则。当别人正在征服一匹倾心已久的宝马,旁人是决不能掺和进去的,更不能有任何试图对马产生亲昵的安抚举动,否则就是犯忌,除非最后他放弃。

    这时,覃五柄在两个骑兵一左一右的护持、指点下,终于也赶到了这里。

    打眼一看,这家伙顿时大惊小怪地嚷嚷了起来:

    “营长,你被弄出这么多伤出来了呢?哎呀,快点,你的鼻子也在流血,你还是先处理一下吧。”

    扎噶尔刚要,高志远已经瞪着他喝了起来:

    “覃五柄,你给我闭嘴。你是jǐng卫员,不是保姆或者卫生员,懂吗?”不跳字。

    孟遥甩甩头,爬起身嘿嘿一笑,一面拍打着屁股上的泥巴,一面围着乌骓转起了圈子。

    “乌骓,乌骓呀,你今天摔不死老子,老子就吃定你了。”

    说也奇怪,孟遥说完,乌骓竟突然转过它的那个大脑袋,跟着孟遥的步子咴咴地哼哼了两声,然后猛然甩了甩它的大尾巴。

    不知驯服过多少良驹野马的扎噶尔见状,顿时喜出望外地大叫起来:

    “营长,有戏了,它已经开始对你有了初步的认识。快,赶紧用手在的脖子上顺时针摸一摸,动作要慢,手法要缓。如果它不反抗的话,你再两只手一起上阵,环抱着它的脖子两边一起抚摸,它一舒服,就成功了一半。”

    “真的?”

    孟遥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探出两个指头先在乌骓的脖子上轻轻划拉了一下,见它果然不再是扭头就咬,于是壮起胆子,一巴掌摁了上去。

    乌骓油滑光亮的皮毛,轻轻就是一抖颤,嘴里轻轻地咴咴了两声。

    扎噶尔不觉更是两眼直冒光,打着手势轻声喊道营长,比我想象得还要好。哎呀,看来这乌骓,果然注定就是属于营长你的宝马。”

    哈哈,乌骓,乌骓,它的皮毛果然是手感超级的美妙呀。

    开始还是翼翼抚弄着乌骓的孟遥,看到乌骓一副很享用的样子,不觉胆子慢慢也跟着大起来,几乎已经是双手环抱着它长长的脖子,就差一跃身重新翻身上马了。

    突然,孟遥发觉手掌中十分的异样,似乎摸到了乌骓一把把淌出来的汗水。抬手一看,却是大吃一惊:

    “老高,扎噶尔,乌骓流血了呢,我可一下也没打它呐。”

    不料,两人一听,居然不约而同地冲他微笑着一摇头营长,现在叫汗血宝马了吧,说的就是现在。”

    哦,对了。孟遥忽然也恍然大悟,想起了史料上记载的某些描写汗血宝马驰骋之后的那种神奇现象,于是不觉也是哈哈大笑。

    又与乌骓熟悉了好一会儿,扎噶尔点头示意道营长,可以再试试啦。”

    好嘞,孟遥伸手在乌骓漂亮的脑门上拍了拍,抓住马鞍腾空一跃,翻身跳上了马背。

    乌骓不由得两耳高高竖起,下意识地咴咴嘶鸣着,前蹄开始不安地捯饬着,在原地使劲转起了圈子。

    孟遥急忙伸出手,在它的脖子上刚要安抚一下,乌骓却突然又是猛地向下一坐,紧接着身子向前一冲,腾腾地又是狂奔起来。

    我x,看来还是没有亲热够哇。

    孟遥只好又俯身贴在马鞍上,随着乌骓起伏跳跃的身子,一摇一晃地驰骋起来。后面紧跟着响起扎噶尔的提醒声:

    “营长,这次不要管手上的缰绳,脚下的马镫千万不要踩实了,就随着它的xìng子跑,直到它跑得没有力气,你再想办法与它亲近,兴许这一次就成了……”

    “了——”

    孟遥紧紧盯着马头前的无尽大草原,只觉得两耳间风声呼呼地响着,开始偶尔还能看到草原上一两棵稀疏的树木,从眼前一闪而过。再往后,便几乎看不到任何高过战马的植物,满目尽是一望无垠的草地,给人一种永远都跑不到天边的觉。

    渐渐的,后面高志远、扎噶尔等人的呼喝声以及j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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