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一只精分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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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一只精分大神-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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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降服一只精分大神》作者:月于星海

文案:
     一张大四那年丢掉的图书证 

一个放着公司老总位置不坐 跑来照顾自己的“实习生”

一段奇妙的网游姻缘 让陈梓霖的记者生涯跌宕起伏

而柯涵也没想到 被他救了 居然真的要身心相许

攻从欣赏到喜欢到处处相随

受一直期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部分甜甜的

微博:@没吃药的二喵萌萌哒 (以后会放不可描述的情节)

网游设定及名词科普:《浮云诀》

职业:羽神(输出+暗杀) 九弦(辅助+输出) 龙剑使(T) 圣手(医生) 自然天使(输出) 机械之王(控场+输出)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游戏网游 甜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柯涵,陈梓霖 ┃ 配角:严扬,边翔,王之薇 ┃ 其它:1v1,网游,职场

  ☆、相识复相逢

  “叮”,铃声低低响起,裤兜的震动提醒那是我的手机,我隔着一排耸立的书悄悄掏出来瞥了一眼。
  “10年前杀人案带破一桩□□杀人案,今天下午拘捕指认嫌疑人,记得来。”抓紧记下有用信息,抬头看看正在□□自己唾沫横飞的主任,我再三犹豫还是闭上了嘴。
  “不要看手机!不想干就赶紧让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么大的采访,也能出错,陈梓霖,你心怎么那么大啊?!”
  “对不起主任,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特别诚恳,把腰压低到九十度。主任还不知道要训多久,干脆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吧……
  唉,我挨训这事儿要从昨天说起,□□来电视台视察,最后单独访谈环节时,我是摄像之一。当时刚好把我安排在坐在一个正拍的机位上,也就是跟书记面对面,结果我!睡!着!了!
  前一天晚上打游戏到凌晨1点,实在困得不要不要。第二天直接跑了两个采访,午觉自然没得睡了。下午又说书记要来突击检查,我又被女同事指挥着搬东西擦桌子,一通忙下来累得精神恍惚。
  其实过程我记不太清了,只觉得当时应该是这样的:大家聚精会神地坚守岗位,演播室除了被采访人的演讲外鸦雀无声,我站在摄像机旁边,对着侃侃而谈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伙子站着睡着了?你们台里要给年轻人补身体了啊。”
  书记的调侃犹在耳畔,想起来就让人尴尬,简直不堪回首。
  主任撩一下因为太激动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喝口水正要开口,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了。一个年轻女孩探进头来:“孙主任,昨天跟您说那个实习生来了。”
  听训听了半小时,我想趁这会想说下午采访的事情,顺便赶紧开溜:“主任,公安那边……”话没说完,磨砂的玻璃门后走进来一个高个男生,两个人两句话撞在一起:“主任您好,我是柯涵。”
  “我看看。”孙主任推了推眼镜,“都会干什么啊?会写稿吗?”
  “会一些。”
  “主……”
  “摄像呢?”
  “很熟。”
  “后期编辑?”
  “主任……”
  “也会。”
  为什么不让人说话!我愤愤瞄一眼旁边的“实习生”,刚好看到对方笑出一口白牙,仍是“戴罪之身”,我不敢太放肆地盯着别人看。不过带着帽子也能看出很帅的,一定是真帅。
  “工作经验有吗?”
  “在私企待过两年,大学时候也经常接一些编辑和拍摄的活儿,写稿、后期编辑摄像我都会,您看着安排就行。”实习生一点也不怯场,侃侃而谈。
  “文艺栏目那边不缺人了,你去《看新闻知天下》吧,哎,小陈,你们栏目还有谁没男搭档?”
  冷不丁被点名,我还是先搁下落跑的打算:“女记者基本上都有了,配合也挺好。剩下的就是不常出采访的实习生,没什么配搭档的必要……”
  “这样吧,你跟他。”孙主任指指我,“小陈也算是我们的老记者了,跟着他好好学。陈,这是柯涵,再出采访你带着他多学学,也能帮你写写稿子。”
  飞来横福!我差点当场跳起广场舞,满口答应着,说了声下午要拍摄公安拘捕嫌疑人的画面,先退下了。
  电视台记者外出采访时要拿很多设备,三脚架和摄像机重量都不轻,所以分搭档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一组两人最好一男一女,男士负责扛摄像机干体力活儿,女士负责美(误)。虽然我是正经八百的纯爷们,奈何最近下乡采访十分频繁,机器也换成了大的,也有点吃不消了。
  现在天降一个做苦力的实习生,简直喜大普奔。
  托实习生的福,孙主任没再提我工作时睡着的事。我也有个片子急着编完,没顾得上深入了解新搭档就去了机房,只告诉他下午有采访,对方很痛快地应了下来。
  我向来喜欢早到,用来应付突发事件,下午到单位时柯涵已经在等了,不错不错。他提过摄像机,又十分体贴地推开转门,我在心里默默给他上升5个百分点的好感度。
  电视台的实习生一抓一大把,关系硬和有眼色必须得选一样,一样都没有?对不起,不养没用的人。或许是这个实习生有工作经验,反正目前来看,很不错。
  到达现场的时间刚刚好,有不少群众得到消息,都在派出所路边围观。我举起机器问他:“哎,那个谁,你有纸巾吗,白纸就行。”
  柯涵似乎永远在随时待命,冲我一笑:“路上我已经调过白了,你直接拍就行,话筒线也连好了,要采同期吗?”
  “一会看情况……”没想到他办事效率这么高,我有点懵逼,好感再次刷高。这会儿所里出来几个穿警服的,押着一个面相猥琐的男人往车上走。我一看正主来了,赶紧举着机器往人头攒动的地方拍过去。
  这人犯下两桩命案,一起是陈年旧事,让他跑了十年,另一起是前不久城区内的□□杀人案。性质恶劣,各方压力很大,一众刑警日夜坚守岗位把案子破了,没想到又审出一起,算是意外收获。
  被奸杀的受害者母亲和旧案受害者家属也来到现场,一看到行凶者就想到自己深埋黄土的亲人,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围观群众或有些许动容,或冷眼旁观,演尽世间百态。
  穿制服的人估计是见惯了,只是不动声色地押着人往车上走。我老早就选了个不错的位置,既能拍到受害者家属,也有嫌疑人的全景。可惜,那位母亲的情绪实在太激动,哭着哭着竟冲上前来想要打那人一顿,被警察推到我们这边来。
  我正全神贯注盯着镜头,只看到一个人影在屏幕里向自己逼近,吓得本能往旁边闪开,摄像机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更捉急的是我脚后跟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完了完了完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摄像机抱在怀里。奶奶的,机器砸坏了,我就得卖身白干好几年啊……
  嗯?这谁?我并没往后倒下多少,就被人从后面挡住了。
  然而我顾不上回头看,受害者家属情绪愈加激愤,这是很有看点的素材,我道声歉继续跟拍。人群骚动起来,我被挤得摇摇晃晃,身后挡着我的人托住我举机器的胳膊,另只手环住我的腰,取景器里的画面立刻稳稳当当。
  犯人押到车上,受害者家属情绪也平复了,我跟完最后一个镜头,四下张望找自己的新搭档,直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我在这,找谁?”
  “啊,找你。你帮我拍我去……”我转过头看到后面的情况,失声了。
  一道血迹顺着柯涵的眉边蜿蜒而下,已经开始干涸,血顺着他眼睛滑到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还在锻炼中,请多提意见_(:з」∠)_

  ☆、飞来横机

  “我……我撞的?”估计是刚刚我站在他身前突然往后闪,抗在肩上的摄像机撞到的就是他。
  柯涵唇角含笑地点点头。人潮散去,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双眼皮高鼻梁浓眉,还有微微上翘薄厚适中的唇,美男标配。关键是从他今天的表现看来,他不止可以负责美。我心里五味陈杂:摄像机硬邦邦的磕到脸上肯定痛得不行,他却连手都没松一直护着我……
  我对现在的状况无言以对,这算什么?上班第一天把新同事的帅脸磕出个口子来?“对不起……唉……总之先去医院吧,今天风大,你这伤不好好处理会感染。”
  “不去找市民采同期了吗?”
  “先不了,大不了我稿子写得长一点,画面也够,我明天有空找他们队长说明一下情况,剩下全程配音好了。走吧,人最重要。”我跟一个路人妹子要了张纸巾,让柯涵先捂住额头,然后去打车。
  摄像机这玩意儿撞一下轻不了,医生处理完伤口后看了看,说要缝两针,看到我胸前挂着的牌子调侃了一句:“记者同志,你们难道采访黑社会去啦?”
  我扶额:“我弄的……”
  缝了针,遵医嘱,回台里。还了机器传了素材,俩人坐在公共茶桌旁泡了杯咖啡。屁股还没坐热,我又来电话了,是经常提供素材的晨报编辑。
  “喂刘姐。”
  “小陈,水熙街这边有个碰瓷的,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你来不来看看?”
  “好嘞刘姐,我马上去。”
  我在这边问着电话,柯涵已经站起来,用口型问器材室在哪。我比了个1的手势,打心底觉得他这人真不错,也太好用了点。
  我俩到一楼器材室借了机器和三脚架,拎着东西风风火火往外走。这一路上我都在跟辖区交警联系。那边本来就爱堵车,碰上个坐地不起的,现在更是乱成一团,加上交警民警都不敢随意拉扯,那人更加肆无忌惮。
  到现场时情况依然胶着,坐在地上的老大爷叫苦连天,嘴里嚷嚷着碰瓷标配台词,例如“你是警察你敢打我老百姓吗”,或是“我不管,今天不给我赔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起来了”这类。
  话筒上是刻着省电视台的标志的,碰瓷的看到记者也来了,不免有点慌,指着我大骂:“你是哪来的假记者,别拍!别拍!”
  靠。我没说话,但是马上就管理不了表情了,掏出记者证忍住甩在那人脸上的冲动,晃了晃,低声气他:“你是哪来的假大爷?别闹别闹!”柯涵特别配合我,扛着机器拍得越发认真,他一严肃起来给人感觉有点凶,加上脑袋上包着块纱布,把那个人也镇住了。在场民警看到公共媒体参与进来,底气也变足了。开始在一旁给我俩讲事情的缘由始末。
  这个一把年纪的大爷骑着电动车走机动车道,按喇叭非但不听,扭头一看贴着交警标志的车更嚣张了,扭着秧歌似的往中间拐,拐来拐去自己一头撞上了护栏。
  交警在一边忙着疏导交通,有不少人都听着民警说,大概明白了事情真相。群众舆论本就爱一边倒,指指点点后,现在都开始散场了。碰瓷一见自己得不到好处,泄气地站起来,到一边接受教育去了。
  “我在这边出个现场,你拍一下,没问题吧?”说什么也得顺便来个交通安全教育,我拿着话筒站到摄像机前,酝酿了一下现场词。
  柯涵在取景器里看着我,一脸兴趣盎然。刚在单位见到他时,不知道听没听到孙主任训我,听到的话……现在想也没什么卵用……
  一下午跑了两个采访,我们都累得不太想说话,一路无言。回到办公室倒是惊着大家了——好好一个人带出去,回来头上贴了纱布块,谁看都胆战心惊的,尤其是单位里早上看到过柯涵的年轻小姑娘,都跑过来问长问短。
  柯涵脾气很好,许多女生的叽叽喳喳对她来说似乎并不算什么,耐心地一一回答,然后乖乖跟着我坐到他的新办公桌上,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我俩继续就着那杯没喝完的咖啡开始闲聊。
  “第一次出采访吗?原来工作做什么?”
  “算是第一次干这活儿……原来嘛,跟几个朋友开了公司,后来不爱待了,公章扔给他们,出来玩咯。”
  “噗”,我在写新闻稿,差点一口咖啡喷到屏幕上,“就这么简单?公章都能随便扔给别人?”这这这人!看起来没啥毛病啊,刚开的公司说扔就扔啊?
  看柯涵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觉得他大概是不太懂标准事业单位的潜规则,进来的新人无论资历如何,都从“实习生”做起,而这个实习生“转正”的时间最少工作一年起。电视台的正式员工与实习生的等级划分非常清楚,也就是说,来了台里就要任劳任怨当一整年廉价劳动力,才有可能成为正式员工。
  “那你之前是在家那边工作?家里人怎么办,哦当然你不愿意说可以回避。”
  柯涵似乎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十几层的楼下,那里被绿化带、人行横道和停车位隔成一个个小方块,过了一会才说:“我单飞了呗。”
  这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也并没有多问,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还疼吗?”
  “疼。”
  “……”我好笑地看他一眼,柯涵正坐在办公椅上到处滑行,无辜地指指头上:“你问我的。”
  我也无辜地摆个拍照的姿势,据实相告:“我只是客套一下,疼我也没办法。”转过来继续写稿。
  然后我从屏幕的倒影上看到,柯涵滑着椅子咕噜噜滚到我身后,错开一些,把头往后一仰,就枕到了我肩膀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这还不好说,揉一把不就好了。”
  忙碌的城市格外热闹,送外卖的小妹在热情地打招呼,电梯到达了某一层,打印机在“滋滋”地刷出一页全新内容,文字编辑今天换了细跟的高跟鞋,敲在瓷砖地上格外让人心痒。
  周围的声音好像都远去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肩上枕的脑袋,他垂落的碎发扎得我脖颈微微痛痒,医用纱布还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柯涵的笑容完美无缺,只那一点只可意会的暗示让人难以捉摸。“我单飞了呗”,刚刚那句轻松的回答犹在耳畔,让我在这一刻恍然大悟。
  怎么办呢?我还没有那个勇气去跟家里分道扬镳,去“单飞”,但我同样不记得自己一个人多久了。
  柯涵没说话,像是一直在等我的回应。我本来想错过这句话,然后两个人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各自回家,以后、一直、永远,我们都只是好搭档。可是心跳得“突突”的,他又离我那么近,我掩饰不了。
  我把手轻轻覆在纱布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柯涵。”
  或许是我动作突然间变轻柔,让柯涵摸不着头脑:“嗯?”
  我把手拿开,估计自己笑得像只招财猫:“本来就缝针,再揉不就废了?”然后看到柯涵眼中清晰的失望一闪而逝,按住他没受伤的地方不让他起来,继续道:“给你吹口气,就好了。我小时候我妈都是这么做的。”
  柯涵闭上眼睛,感觉轻柔的气息呼到额头上,表情松了下来。没再说话,我任他躺在肩上,啪啪啪打着字,和谐得很。
  似乎心照不宣就是这样的状态。

  ☆、百无一用是情深

  
  第一天就出此状况,我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我们既算搭档又算师生,就给柯涵放了假,让他在家养两天再来,叮嘱许多才放过他。
  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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