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倦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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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倦大清-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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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公公前来,不知有何旨意?”皇后盈盈笑着,站了起来。



    苏培盛眼睛本就小,一笑起来便成了一条逢,他扫了殿内一眼,陪着和蔼的笑容,道:“皇上有事要问容姑姑,特意命奴才前来带容姑姑回养心殿”



    皇后心头立刻一沉,脸色微变,仿佛全身脱了力似的,心中空落落的扫兴极了忙活了半日,等于白忙活了她万万没料到胤禛会来这么一手,好生后悔没有早早问话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顿时全明白了:今日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到的他不过是为了应付清流御史们做个样子罢了这么说来,胤禛定然早就叫人暗暗监视着殿内情形,无论她什么时候问话,他的人都会适时出现,将人带走。于她,不过是一场空欢喜罢了



    皇后到底有涵养,一怔之下便淡淡的笑了,道:“皇上的旨意本宫怎敢不遵?苏公公请便吧”



    “多谢娘娘体谅,如此奴才就先带着容姑姑去了”苏培盛也松了口气,笑眯眯的行了礼,带着玉容离了储秀宫,不管那一群呆了的莺莺燕燕。



    出了储秀宫,玉容大大吐了口气,向苏培盛感激一笑,道:“苏公公,你出现的真是及时还好你来了”



    苏培盛陪着笑,道:“这都是皇上的旨意,奴才怎敢居功?”



    玉容一愣,猛然想起胤禛嘱咐她的话,心里好生愧疚,轻轻应了一声:“是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回到养心殿,胤禛仿佛正在等她,把撞入身上的佳人抱了个满怀,笑道:“怎样?这回可相信朕了?”



    玉容嘴一撇,嗔道:“你干嘛不早跟我说”



    胤禛苦笑道:“说了就太假了,到底不好”说着打横抱起她转入东暖阁,拥着她坐到炕上,笑道:“站了半日腿酸了吗?要不要朕给你揉揉?”



    玉容脸上一红,轻轻啐道:“才不要谁知道你揉着揉着就揉到哪去了”



    胤禛不觉心痒,眼中含着笑意,轻轻舔舐她的耳垂,薄唇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划过,笑道:“容儿倒是说说,朕揉到哪去了?”



    “皇上”玉容伏在他怀中,身子有些发软了。



    胤禛轻轻勾起她雪白的下颔,见她双颊泛着玫红色的诱人光彩,眼眸迷离,春波流泛,红唇娇润,呼吸忍不住浊重起来,轻轻吻住她的小嘴,与她香舌交缠,辗转吮吸,手上轻而易举解开了衣袍上的盘扣,探入银色的肚兜,握住了她胸前温热的玉峰。



    玉容忍不住轻轻吟哦,挺着雪白的**,扭动着身子喘气着,气息喋喋道:“皇上,你,你做什么……”



    胤禛情动欲动,顺势将她压在炕上,伸手将她身上衣袍解下扔在一旁,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亲舔啃噬,一股温热而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那是她身上的味道,令他沉迷的体香。胤禛心内如火烧火燎,情动难抑,一边动手宽解自身衣衫,一边笑道:“当然是做咱们最爱做的事了,宝贝”



    “皇上”玉容yu体酥麻如在云端,娇吟一声,也自心动,伸手圈抱着他,光溜溜两条玉腿下意识便抬起缠住了他的身子,不住磨蹭。胤禛哪再忍得住,闷哼一声,身子一挺一送,硕大的龙根立时送入她濡湿的花道,顿闻满室娇吟喘息,令人魂消神蚀……。。。




    



第276章 南巡生病



    一场风波就此不了了之,面子上也算是交代的过去了,胤禛依然与玉容相厮相守在养心殿,愈见浓情蜜意。只是自打上次出宫遇险之后,玉容也是心有余悸,再也不提出宫的事,每日乖乖陪在胤禛身旁,静静的等着出巡的日子。



    五月底,一切终于准备齐全,安排妥当,钦天官择了日子,定在六月初六出巡。到了那日,胤禛便带着玉容及弘历、弘昼等出巡了,留下允祥在京监国,张延玉从旁协办。



    胤禛虽然一再下令一切从简,天子出巡,到底仪节繁琐,光是依仗队伍就很可观了,更别说随行的大内侍卫与御林军。



    六月正是多雨季节,进入河南境内,到了开封,恰碰上滂沱大雨泼天的下,胤禛十分忧心,下令驻扎开封,传来地方与河道官员,亲自询问筑堤防洪及救灾事宜。皇上亲自过问,地方官员们不敢躲懒,各各奋力抗洪救灾。



    胤禛办差多年,深知官场弊病,不肯轻信地方官员一堂之言,微服带着侍卫们亲自到河堤上巡查。这一来,果然发现了一些问题,胤禛大发雷霆,将地方官员好好训斥了一顿,责令改过。地方官员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如此较真,各各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谁知胤禛这几日劳累了些,又加上气急攻心,又淋了两场大雨,竟一下子病倒了,又是发烧又是咳嗽,面容憔悴不堪,太医天天请脉问药,急得随行人忧心忡忡。



    这还罢了,偏偏他又不肯静心调养,每日还要强打精神看京里允祥专递来的折子,这下病好得更加慢了。



    这日背后垫着引枕斜靠在卧榻上看折子,不知写的是什么,气得他变了脸色捂嘴大咳起来。恰好玉容端药进来,见他面容憔悴,双颊潮红,咳得弯腰气岔几要背不过气来,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忙将药碗搁在一旁,偏身坐在他身旁,一边替他轻轻抚拍着背,忍不住大发娇嗔,瞪着他道:“皇上好好的怎么又急了?太医都说了静心调养,你总不听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管了明儿我便回京去”



    胤禛将那折子递给她,叹道:“你瞧瞧,太不像话了朕不管,怎么放心得下”



    玉容接过一看,是弹劾镇江河防营管带赵与钟的折子。这个赵与钟是年羹尧手下立过功的将军,战争结束后论功行赏,把他安置在镇江河防营,不想上任还不到半年时间,就弄得地方乌烟瘴气,公然结党营私拉帮结派,纵容手下官兵无恶不作,官匪勾结,专门勒索、坑害过路客商,闹得民怨沸腾,也难怪胤禛瞧见了要生气。



    “皇上,对这种人用不着客气”玉容素来对年羹尧及其一党毫无好感,将折子在手中掂了掂,便道:“如果折子上所言属实,这个混蛋十个脑袋也够砍的了”



    胤禛拧眉不语,道:“确实闹得太不像样了”一个年羹尧已经够他烦的了,没想到还有他的老部下。到底是为国出力的有功之臣,战争才刚刚结束就拿有功将领开刀,即便占着十分理,看在旁人眼中亦难免心寒,是以他仍有些犹豫。



    玉容瞧出了他的意思,心中十分不以为然,想了想,笑道:“皇上,依容儿看,倒不如把此人连人带罪状一并送到年羹尧那去,让他自己看着办吧这个年羹尧真是混蛋,老让皇上不省心”



    胤禛目中一亮,点头笑道:“容儿说的不错,就这么办快把折子送到书房去,让孟玉林几个随行大臣拟旨,差人速速送回京交代允祥”



    “我才不去呢”玉容撇撇嘴,毫不客气的一口回绝,将折子扔在一旁,道:“我只管皇上喝药,别的不干我事”说着起身将药碗端着,扶了扶他坐好,将药碗递到他唇畔。



    胤禛顿时一噎,瞟了她一眼,只好乖乖的就范,就着她手中喝光了药,玉容忙又拿水给他漱口,一边伺候一边大为不满的絮絮叨叨埋怨不住,胤禛则很好脾气的陪着笑脸不住口的答应。



    好半响,胤禛方笑道:“容儿,你说完没有,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朕说几句了?”



    “你,你有什么好说的?不许狡辩”玉容嘴一撇。



    胤禛握着她的手百般抚弄,柔声道:“容儿你为了照顾朕这么辛苦朕如何不知?朕若是不早日康复,岂不是更叫容儿受累?所以朕决定了,让弘历弘昼替朕分忧,朕一事不管,安心静养,如何?”



    玉容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当真?若是这样最好不过了弘历弘昼这么大个人也该替皇上分忧了那,什么时候传他们过来?”



    胤禛眼睛往外瞟了瞟,皱眉道:“这个苏培盛,越来越不知怎么当差的了朕方才便叫他去传两位贝勒爷,怎么现在还不回来?”



    玉容更喜,粲然笑道:“原来皇上已经叫苏培盛去传他们了皇上也是,不早告诉人家,害人家方才说了那么多”



    “唔,朕喜欢听容儿唠叨”



    “皇上”玉容娇声不依,忽又咬着牙笑道:“只有老人家才爱唠叨,好啊,你是嫌弃人家老了”



    胤禛咳了咳,笑道:“朕,朕怎会嫌弃容儿容儿……不老”



    “皇上”玉容忙轻轻抚着他的背,替他整了整披在身上的衣裳,拿过热茶递到他唇边,柔声道:“人家开玩笑,你又急了,不许急……”



    恰在此时,苏培盛在帘外高声叫道:“启禀皇上,四贝勒、五贝勒到”



    “进来吧”胤禛脸色一正,有些不悦,心道这个苏培盛怎么回事?到了就到了,这么大声鬼叫什么?



    胤禛哪知,玉容恰喂他喝药时,苏培盛便带着弘历、弘昼来了,只是觉得不便立刻就进,还是等他喝完药再进去比较好,于是就等在帘外。谁知玉容又唠唠叨叨将他一顿好抱怨,这一来,苏培盛等就更不便进来了,又不好走开,只得战战兢兢立在帘外等候,将他二人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不是有意偷听。



    苏培盛是习惯了皇上受着容姑姑“挟制”,倒也不觉什么,在弘历和弘昼,却是头一回听见。



    弘历忍不住暗暗皱眉,听见玉容不住埋怨胤禛不顾身子劳累瞎操心,虽然知道她是为胤禛好,依然觉得她太过无礼,无礼得有些岂有此理偏偏胤禛不但不生气,反而小心陪笑,听起来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弘历简直不敢相信,心下暗暗掂掇:难怪那些清流言官们骂她是狐狸精,果然有几分道理,不然怎么把不苟言笑、严肃端凝的皇阿玛收得服服帖帖,低声下气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了不是亲见还真叫人不敢相信



    弘昼则目瞪口呆,大为惊奇,对容姑姑的崇拜顿时提升了几个档次皇阿玛那是多严肃、多厉害的人,脸一板他便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可是在容姑姑面前呢?一切都颠覆了皇阿玛居然被她给管住了他不由暗暗掂掇:难怪人人都说皇阿玛快要把容姑姑宠上天了,还说养心殿里是容姑姑说了算,本来我还不信,看来这是真的了天容姑姑,你真厉害……



    后来,苏培盛在外听到里头二人说话开始你侬我侬的颇有**意味了,不由暗暗叫苦,平日里他们听到还可以装作没听到就过去了。可是胤禛这两个成年儿子就在外头,叫他们也听了去,胤禛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恼羞成怒掐死他于是他牙一咬,决定不能再等了,趁着胤禛提到他的时候,慌忙高声答应,打断了里头的对话。于是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随着胤禛沉沉一声“进来说话”,苏培盛打起帘子,引着两位敛气屏声的贝勒爷进来了。



    弘历、弘昼缓缓神,凝神屏息,规规矩矩迈着方步进来,一甩马蹄袖,双双在胤禛榻前跪下顿首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胤禛只略略点了点头,道:“起来说话吧,苏培盛,给两位贝勒爷赐座”



    “儿臣谢皇阿玛“弘历、弘昼恭恭敬敬起身,坐到一旁。



    弘历悄悄抬眼皮,见玉容坐在胤禛榻上,胤禛身子则斜斜靠着她,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她的,不觉微微蹙起了眉,越发嫌恶起来。弘昼也瞧见了,心下佩服倾慕不已,暗暗道:真看不出来皇阿玛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容姑姑还真是好福气



    “弘历,阿玛最近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京城送来的折子,你便帮着看一看罢你也不小了,也该学着了”胤禛温言道。



    弘历已经在帘外已经听胤禛与玉容提过,此时听了倒不觉意外,而且年轻气盛,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礼数却不能少。他忙跪下,恭谦道:“是,皇阿玛。论理儿子该当替皇阿玛分忧,只是国家大事非同小可,儿臣怕自己担当不起”。。。




    



第277章 协理政务



    弘历已经在帘外已经听胤禛与玉容提过,此时听了倒不觉意外,而且年轻气盛,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礼数却不能少。他忙跪下,恭谦道:“是,皇阿玛。论理儿子该当替皇阿玛分忧,只是国家大事非同小可,儿臣怕自己担当不起”



    胤禛轻轻清了清嗓子,笑道:“谁天生就会呢,多学学也就会了你那么聪明,交给你办阿玛很放心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容姑姑好了,朕每日让她到东院书房去帮你,阿玛的心思,她都明白”



    弘历大感意外,心中好生后悔不该说那些话,虽然不服,却不敢反对,只得依然垂首敛眉,声色不动答道:“是,皇阿玛”



    玉容反而急了,忙道:“皇上,这,这恐怕不妥吧?”



    胤禛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眼光一转,微微偏头向她笑道:“这有什么不妥,容儿你平常不都帮着朕看折子?尽管去吧,有你帮着弘历,比别人更叫朕放心”



    玉容瞟了弘历一眼,只好笑着点头答应了。



    弘历弘昼听了胤禛这话却不由得心内大震,又暗暗纳罕,这个容姑姑到底是何来路,皇阿玛竟倾心相待如此?



    “弘昼,你也别顾着玩了有空多到黄河大堤上去看看,发现有什么问题尽早回奏,明白了吗?”胤禛提起这个儿子就忍不住恼火烦躁。弘时那是心不正,不成材,性子孤桀好妒,已是没得救了这一个呢?自小聪明,过目不忘,心思灵动,心地也好,可惜就是整日嬉皮笑脸、懒懒散散的没个正行,一点正事也不肯做真是叫人恨铁不成钢



    弘昼向来最怕自家皇阿玛,见皇阿玛又用那种“你就不能上进点?”的目光沉沉的瞅着自己,他又忍不住心头发麻,腿肚子发软,一脸的惶恐,竟忘了答话。胤禛见他对自己的吩咐浑然无应,“唰”的一下怒从心起,竖起两道浓眉,瞪着眼喝道:“弘昼”



    “皇阿玛恕罪”弘昼被他这一声霹雳惊雷惊动了,条件反射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伏地不起。弘历见了,也忙陪着跪下。



    胤禛一怒忍不住又大咳起来,一手指着弘昼说不出话来。玉容正是哭笑不得,忙替他揉拍着后背,一边笑劝道:“皇上,自家儿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才喝了药,这一急别又吐出来了”



    旁人不知,玉容却深知,三个儿子中,胤禛最心疼的其实是弘昼。对弘历,那是欣慰,对弘昼,才是真正的疼爱关心,不然以他的脾气,岂能容忍弘昼一遭一遭的胡闹。可惜他那独特的心疼儿子的方式不为儿子所理解,父子之间反倒弄得更加疏远了。



    弘历暗暗推了弘昼一把,弘昼慌忙答道:“是,皇阿玛,儿臣知道了,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



    “滚出去,朕瞧见你就忍不住来气”胤禛没好气道。



    玉容十分无语,便忙道:“皇上需要静养,两位贝勒爷若没别的事便跪安吧”



    弘历弘昼心头暗松一口气,忙磕头跪安,慢慢起身退了出去。这厢,玉容又好言抚慰一翻,胤禛才渐渐气平,安歇了去。



    从此,弘历便每日早晨用过早膳,西洋时间九点左右便到胤禛临时行宫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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