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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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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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屋子?是只有你和妹妹吗,还有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拐卖儿童的非法组织?
    “有,都是和我差不多大。”
    果然……我思付了片刻,“身上的伤,都是被那个叔叔打的?就是中午抓走你妹妹的那个男人?”
    “不是,还有,还有别的叔叔。”张小荷说到这里,忽然哇得一声哭了起来。“他们,他们打我,还脱我的衣服,打我,我想跑,他们就打我妹妹,说我不听话,就把妹妹从桥上扔下去……”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们脱了你的衣服打你?”我的职业思维忽然抓住了一个模糊的焦点,不甚确定,可一颗心仍是瞬间沉了下去。“小荷,你不要怕,告诉姐姐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除了打你……你□痛不痛?会不会流血?”
    “好痛……他们每次打完我,都会流血,好痛……”
    我嚯地一声便站了起来,这下便是想再自欺也是做不到了。不仅仅是拐卖儿童,不仅仅是这样,竟然还猥亵这么小的幼女,这种禽兽凌迟处死都嫌不够!
    火急火燎地跑去医生办公室,要求他们对小荷进行一下是否遭遇过性侵的鉴定,医生微有些错愕地扬了扬眉,却也没有多问,大概现在社会猥亵儿童的例子太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鉴定结果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被性侵过,并且照她□损伤的程度还是多次性侵……我怔怔地看着鉴定书,心情太过沉痛,连医生对我说了什么都没听仔细,还是他又追了一句才反应过来:“我马上就去报警,除了她,还有别的女孩也在受到侵害!”
    “我可以给你出具她的验伤证明,其他的就无能为力了。”医生道,“另外,我发现她的身体非常虚弱,不像仅仅是因为饥饿,并且有发热和咳嗽的症状,我建议你还是让她继续留院观察比较好。在此期间你还是想办法联系到她的法定监护人吧。”
    “我知道了。”
    给张小荷预交了住院的费用我又千叮咛万嘱咐拜托护士多关照她点,千万别让她跑丢了,拿了医院出具的验伤证明便去了警局。
    听我说了情况后警察也颇为重视,毕竟这涉及到人口拐卖以及猥亵幼女。因为张小荷的身体原因不方便亲自过来,在我的要求下他们出了位年轻女警和我一起去了医院为她做口供。
    张小荷毕竟只有十二岁,虽然经历坎坷,可到底没念过什么书,语言表达也有限,好不容易才零零散散拼凑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妹妹叫张小莲,老家住在XX村,骗她们姐妹的同村本家叔叔叫张威,关她们的大屋子是一个地下室,里头除了她们姐妹,还有十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具体地点却说不清楚,只记得旁边有大桥,有河,经常看到各种汽车、卡车开过——如是想来,巢点应是在某高速路附近。
    女警员录完口供就先行离去了,只交代我稍安勿躁,他们会两边调查,一边找出张小荷姐妹的父母资料一边调查被抓走的张小莲信息。我提供了中午孩子被抓时的地点和具体时间,警方只要调取当天的路段监控也许就可以跟踪到那辆车的消息。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我也不用上班了,直接是旷工。打了个电话给何静解释了下,横竖工是旷了,总得证明一下我不是恶意的。
    给张小荷买了些吃的留下就匆匆忙忙地往出赶,我家大女人中午冷漠地拒绝了我,可后来却发现一条三点钟发来的短信,人家特诚心地邀约了共进晚餐,时间地点都定了,我要是敢迟到,一准儿地得挨削。
    看到我火急火燎地冲进餐厅大门又瞬间如有神助地嘎吱一声刹住,立刻马上地转换了淡定的姿态假装优雅地左右看看,我家大女人终于忍不住笑了,伸出小手就向我招了招,仪态万千地睨着我——人家这是真优雅。
    我赶紧地蹭了过去,抢先表态:“迟到了三分钟,咳,那个,回去我给你捶背吧,捶三十分钟你看怎么样?”
    “我看可以,就不知道你行不行啊?”苏曼慢悠悠地说,就拿个眼角梢的余韵睨着我,真是让人郁猝。
    我忙甩了甩我那细嘎嘎的小胳膊。“瞧不起人不是?回头给你个公主抱让你三十分钟下不了地你就知道错了。”
    我就吹吹牛,就我这胳膊,苏曼再瘦我抱着一分钟顶天了,三十分钟那还是让她公主躺吧。我为自己的大言不惭稍微地羞愧了下,正要拐个弯把话题揭过去,那边人家已经看到了我手腕上的伤痕——我没包扎,只简单地处理了下,毕竟伤口不深,就破了点皮。
    “这是怎么回事?”大女人的眼神自带定点扫描功能,两眼一瞅人家就发话了:“咬伤?”
    有这么明显么……“嗯,你听我解释啊,是这么回事。”一五一十地把中午的事说了,顺便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受到的委屈,比如:“疼死我了!”再比如:“气死我了,你说怎么有这种人啊,那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这下换她脸色不好了,大概是看我太激进,她停了好半晌才道:“这世上有善人就会有人渣,我们管不了别人那么多,能帮的可以帮,不能帮的,也只能听天由命。”
    “……”我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可照这意思,她是要我也自扫门前雪了?“苏曼,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不是在多管闲事,那个小女孩她遇到这样大的不幸,别说我还算半个律师,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我一较真,大女人准定要生气,这是惯例。“思归,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
    “你和我说过那么多话……”
    苏曼蹙着眉,十分不爽地瞪我一眼。“帮别人可以,记得量力而行,尤其是要掂量清楚自己的底牌。你帮人于危难我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能总是把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哎,这个咬伤真的是意外,再说我都报警了,我才不会傻到孤身入虎穴去救人,不要担心啦。”知道苏曼紧张的点在哪里后我顿时开心了,原来说一千道一万的人家只是在小心眼地心疼我呢,明明应该真情流露的当下我还跟她顶嘴,简直罪该万死。
    “你?我还真难放心。”见我笑了,苏曼那冷凝的脸色也便渐渐有些绷持不住,很快松懈了下来。“点餐吧,小笨蛋。”
    “我就笨蛋了,你喜欢笨蛋。”傻瓜又升级为笨蛋了?Who care!这种爱的小昵称越多越好,足见得再高冷的人跟一个傻瓜处久了,某些层次也就渐渐被拉低了。这感觉可真不错。
    饭将一半,渺飒的电话忽然打到了苏曼的手机上,听不清楚渺飒都说了些什么,就听苏曼说:“如果她不肯和你说,想必也是不方便你知道,你又何必追问呢?”
    然后便是一阵惹人抓狂的沉默,约莫是半分钟?一分钟吧——反正挺长的,我看到苏曼的眉头松了紧,紧了又松,却终于是妥协了的模样了。“如果我没猜错,华姐应该是去看你爷爷了。具体我也不便多说,只是这当下,你还是不要给她添乱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华姐去渺飒爷爷那里了?去那里做什么?”
    塞了满嘴的吃的还得抽空问话,被苏曼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老爷子急病入院了;华姐过去照看几天。”
    “啊;要紧么?怎么会这么巧啊,事情都发生到一起了。”唉;这一来我师傅得多难受呢。
    “老爷子也是急火攻心,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苏曼顿了顿,睨我一眼。“你关心的还真多。”
    一张面巾纸忽然被递到眼前;我有点不好意思,忙丢下刚揪下来的加拿大龙虾的大钳子伸手接了过来。
    “这么喜欢龙虾,点份龙虾卷好了;这么吃不累啊?”很明显人家是对我野人般的吃法不满意了,毕竟我刚刚才拒绝了服务生要帮我分切好的美好提议。
    擦擦嘴再擦擦手。“吃龙虾的乐趣就在于此啊;我要亲手把它五马分尸。”我拿汤匙叮叮叮地敲敲那色泽明艳的硬壳子;“哼,所有跟我抢你的人都是这个大龙虾,马上就要被我五马分尸了。”
    “又有新菜名了?”很明显这位和我一样也是想到当年的“当胸一刺、血流成河以及终须一个土馒头”了。“你幼稚不幼稚啊?”
    “幼稚不幼稚你不都拿我当小屁孩看呢。”
    “你可不算小孩儿,你是专招小孩儿的麻烦鬼。”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我有点心虚,忙把大钳子连拆带卸地一顿掏,鲜肉都挖出来恭敬地放在大女人面前的碟子里,“谁、谁专招小孩了?我明明招你这样儿的。”
    “也招纪予臻那样儿的吧?”看到我进贡的美食明明表情软和了,还非得话里带根刺儿,“说说。”
    “什么啊?”
    “最近她找过你没有?”
    “大小姐,人家好歹也是个总,哪来的美国时间成天找我啊?”我简直无奈了,愤愤地又揪下来另一只钳子。不过说来也奇怪,纪予臻不是还说等我回来后要我去看哑哑的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难道哑哑不去康复中心了?
    “嗯,确实,看来我是太闲了。”
    “……”我的大钳子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我闲,我最闲,你们都是大忙人行了吧?”哎哟我的妈妈,怎么这也能找出茬儿啊,您这隔三差五就丢下我自己吃饭的行为还能叫闲,那我岂非都不是闲人而是废人了。
    “Two factor theory of emotion你知道的吧?”
    “知道啊。”不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情绪二因素理论,俗称吊桥效应么。咱也是学过心理学的好孩子,关键时刻不露怯。
    于是人家不说话了,只一手支颐幽幽地把我望。如云的黑发掩映着雪白的脸颊,她眉目间堆砌着扰乱人心的柔,却又隐隐一股天生的凛冽。
    这摆明是在等我表态了,我忙吞咽了下口水。“只、只是随手做个好人好事,不至于的。”这样说起来,从当初的简妍到后来的哑哑也好,苏岩也好,他们对我那意味不明的“喜欢”倒似乎都是从我“救助”了他们之后开始显山露水的……哎呀,果然是吊桥效应!我家大女人真棒,我困惑了这么久的问题人家一句话就解决了。
    目的达到,又成功地警示了我,于是人家开怀地用起晚餐来了。只苦了我,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至少分了一半的心思在这个见鬼的吊桥效应上,我这天生的热心肠,总不能以后好人好事都只做到猫狗兔子身上吧?
    吃完饭回家,大女人踩着优雅的小步子到停车场取车,我拎着自己的包跟她的包在后面跟着,蓦地便被一道大亮的车前灯给闪瞎了眼。谁这么不道德啊大晚上拿远光灯晃人!等等,这车怎么有点眼熟?这么红的颜色,这么拉风的造型……难道是——
    不道德的那位下一秒就开门出来了,四目一对,她明显愣了下。
    “啊,纪总你好。”果然是她……我有点莫名的尴尬,赶紧挤出一丝特没诚意的笑。“你的脚都好啦?”
    “托你的福。”比起我的尴尬,纪予臻本来平静的脸色在对上我之后立刻马上地不爽了起来。
    关我什么事……我被身侧的苏曼盯得发慌,正要解释就见一个男人正向我们走过来,分明就是在上海害纪予臻滚下楼梯的那个傅潇。他一看到我脸色就立马沉了。
    因着那支口红的前科在我哪里敢跟纪予臻多寒暄,不过这时候也轮不着我寒暄了,因为人家已经和我们家的那位聊了起来,期间傅先生还在一旁见缝插针。虽只是寥寥数语,可两人的姿态都摆得太高,我仰望得脖子和心都累,只好灰溜溜地先往车子里钻。
    一分钟之后苏曼也上了车,再一看窗外,那两位已然转身去了。
    “唉……”我终于安心地吐了口气。
    “心虚什么?”苏曼发动了车子,很快开了出去。
    “没心虚。”我揉揉脸,“就是有点奇怪,她怎么又跟那个傅潇好上啦?上次在上海明明说要甩人家的。”
    “看来你对她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嘛。”苏曼开着车,腾空还侧脸睨我一眼。
    “你看你又阴谋论了不是?我跟你说,纪予臻的男朋友可真多,今年这都第四个了。你说她怎么忙得过来的啊?她不是很忙吗?”我想着想着思维就有点发散,“还是说你们这些总啊总的其实都是假装忙,背地里可丰富呢吧?”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战火成功转移。苏曼无奈了:“你看我像假装忙?”
    “那倒不能够。”我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思索开了。“不过也没准,看来我得跟那个北外脸打好关系,这样才能随时套到你的一手行程,免得被你当小孩儿哄了。”
    “北外脸?”大女人一脸不解的模样真好看……“你说许葭?”
    这么快就对上号了,看来在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我不爽地眯起了眼睛,“你把她辞了吧,我要去给你当秘书。”
    “可以啊。不过辞退就不用了,我不介意再多养一个秘书。”
    “什么养不养的,你只能养我知道吗?”我不开心了,明知道跟大女人抠字眼纯属折寿,还是忍不住发作了一下。“我才不要当你的后宫成员,我要霸占你整个人,让那些小秘书们乖乖退散,正宫地位不可动摇。”
    “还正宫……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其实我一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了,你说你个理科生跟我抠什么字眼啊?“反正就那意思吧,你要知道我很小气的。”
    “恰恰相反,我觉得你挺大方呀。”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了,这女人真讨厌。
    “我只对你小气。”其实我自己也挺纠结的关于这点,由小到大没小气过,有点什么好吃好玩的都舍得抱出来跟小朋友们分享,本着大家吃好玩好的桃花源心态长到这么大,一遇上苏曼,得,二十几年的大方一下子给抠够本了,理所当然地就把她当成了自家私藏的宝贝疙瘩,别人慢说摸一下了,看一眼都得急。这叫个什么?十载道行一朝丧,可问题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一温和宽容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谁想变这么小肚鸡肠。
    可眼下就是万不得已了,自打这女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连上一次大方是什么时候都忘得够够的,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家的我家的,她就是我家的,她每根头发都是我家的”,不share,绝对不share,要share毋宁死!
    唉,只可惜所有事情的发展从来也就不会随着我的意愿走下去,就算我再多丢几个更大的咒,可实际上是人家该来的还是照样会来,日子也不会因为你不想面对就停滞不前,而你除了心酸心痛烦躁不安之外还没本事真的去死一个——这才是最要命的。
    刚一到家洗完澡苏曼就接到了一个来自西半球的电话,我在旁边蹲着,心情随着她脸色的偶尔波动而上下起伏。明明都离得这么远了,隔着千山万水还遥控着点兵点将,谁没事发明了电话啊,这可真是讨厌。
    接完电话后苏曼一脸的淡静,“妈妈要过来一趟。”
    “那我是不是得搬出去住一阵子了?”忧伤。
    “她不住我这边。”
    “我是说万一……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吧。”见她似在沉吟,想来也是有些顾虑,毕竟退婚又不等于出柜。我替她做了决定。“别多想了,她回来又不会常住,到时候我就出去随便找个酒店住几天,等她走了我再回来,没事的。”
    “再看吧。”苏曼微微一笑,眼底的无奈却逐渐地显山露水。“思归,她来之后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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