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折红杏妾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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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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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十七哼了一声:“人贵自知,不要言过其实地夸奖自己,猪听了会不高兴。”
  看着杜十七半青半白的脸色,苏望天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挨着杜十七,然后拧股糖一样黏到杜十七的身上,蹭来蹭去:“娘啊,你是不是也不高兴?”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废话,你看我像很高兴的样子吗?”
  见杜十七毫无知觉地被自己巧骂,苏望天开心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几乎贴靠到杜十七的身上,仰着那张精致乖觉的脸蛋儿:“可是我看娘不怎么像猪啊?”
  他笑眼弯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两只幽邃清澈的眼睛,泛光溢彩,无限期待着杜十七恼羞成怒的反应。
  看着杜十七脂香粉白的脸颊,慢慢洇染出薄薄的桃红色,连眼圈儿都有些泛红,苏望天简直乐不可支,把身子又往前拱了拱,毛茸茸的小脑袋,猫儿一样蹭着杜十七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曾安分,在杜十七的腰间乱摸:“娘啊,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天儿要吃娘的奶~奶~”
  杏花阁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零散的几桌客人,本来风流袅娜、貌美如花的杜十七已经很引人注意,加上身边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砌星眸朱唇的苏望天,自然引得大家频频看来。
  如今苏望天动作猥亵,语调暧昧,引得众人掩口哄笑。
  不露声色地坐在哪儿,杜十七暗中运力于掌,陡然出手发难,一手五指如钩,紧紧扣住了苏望天的脉门,用力往怀中一曳。
  苏望天还真的未将杜十七放在眼里,以为她和以往被自己戏弄的女子一般,被自己胡言调戏和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下,还不得气得真魂出窍,哪里承想杜十七陡然出手,动作迅速到他始料不及。
  猝不及防之下,苏望天整个人脸朝下扑倒在杜十七的腿上,肚腹正好压在杜十七的膝盖之上,一只手臂被杜十七紧扣着脉门,绞到了身后腰际,已然使不出半分力道,他另一只手刚想翻腕去抓杜十七,可是仍然慢了一步,也被杜十七扭到了后腰。
  杏花阁上,人们尚在哄笑,笑声未谢,陡生变故,一个个具是瞠目结舌地看着杜十七,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苏望天粉嫩嫩肉嘟嘟的两只小手,交叠着被按在身后,杜十七的膝盖又顶着他肚腹,这姿势极为不适,他两只小腿开始拼命地蹬踹。
  本来也没想好怎么收拾这个倒霉孩子,此时苏望天乱动乱踹的小腿儿,还有在她腿上左右扭动不肯安分的屁股,忽然激发了杜十七非常邪恶的念头,她也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儿啊,都这么大了,还和娘撒娇,实在不爱吃东西,就睡觉吧,你小时候,咱们家里穷,常常揭不开锅,每次你饿得直哭的时候,娘都一边唱歌,一边拍着你睡觉,你还记不记得?”
  苏望天又惊又怒,不知道杜十七要怎么对付自己,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不然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光落到苏望天被绸裤包裹得挺翘浑圆的臀蛋儿,杜十七按着他双手的手更加用力,铁钳一般,让他无法挣脱出来,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抽出了苏望天系在腰间的汗巾子。
  就在一瞬间,那滑不留手的绸裤就从苏望天的臀上滑落到腿弯儿,露出苏望天的双股,浑圆如匏瓜,洁白似羊脂,引得隔壁桌的那些人一片嘘声。
  这动作太漂亮也太熟悉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军中出糗,杜十七又是自嘲又是得意地笑道:“nn的,还真是熟能生巧,而且脱别人的裤裤更容易使力。哈哈,儿啊,怎么样,还饿不饿啊?”
  被杜十七如此疯狂的动作吓到,苏望天不敢乱动,心中大骇,难道自己流年不利,想戏弄个小妞儿,反遇到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了?这要是当着别人把自己给糟蹋了,他老子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泄愤?
  越想越怕,苏望天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变得怯了很多:“放开我,宁伤君子,不惹小人,我告诉你,你今天惹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杜十七心中窃笑,暗骂一声活该,谁让你好死不死来惹我,你当我杜癫痫是混假的?今天你不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长点儿记性,你就不知道伪娘易寻,儿子难当。
  想到这儿,杜十七用手轻轻揉着苏望天开始发凉的臀股,柔软腻滑,带着孩子特有的馨香,杜十七柔声道:“天儿啊,今天要娘唱个什么歌哄你觉觉呢?”
  纤纤柔荑,在自己的臀股上游弋摩挲着,苏望天的心都开始抽搐,更加不敢乱动了:“你,你,你不要乱摸,你,你不知羞耻,你……”
  佯作没有听到苏望天慌不择言的乱骂,杜十七的声音更加柔和亲霭:“啊?天儿让娘给你唱十八摸?混账的倒霉孩子,人大心大,居然不知道害臊,算了,摸就摸吧,谁让娘生了你这个孽障呢,啪……”
  最后一个字,从杜十七的瑰润双唇中温柔吐出来,她的手,也重重地落到苏望天赤精的左臀上,声音极其清脆,犹如玉罄轻扬之韵,苏望天臀之峰巅,吻合着杜十七的手掌,着力之处,皮涟肉漪,轻轻荡开,等杜十七的手掌抬起来的时候,一片浅浅粉色,与周遭羊脂色滑嫩的肌肤完美融合。
  杜十七的言语,已然令在场所有人都呆住,包括被拍了一巴掌的苏望天,都尚未从震撼中缓醒过来,手掌击打在臀上的痛楚,让苏望天先自清醒过来,情不自禁地哎呦了一声。
  杜十七噗嗤一笑:“亲爱的,别叫了,再叫的话,容易让人销魂。”
  一句话,立时让苏望天噤声,他脸色变得惨白,坚信自己是落在女淫贼手里了,而且还是一个暴戾乖张的女淫贼。
  情急之下,他只好准备发出求援的信号,就算事后他老子要扒了他的皮,也总强过被采花贼给蹂躏摧残了。
  杜十七的手掌不断起落,狠狠地拍打着苏望天光溜溜的臀腿,一边还哼哼呀呀地唱着:“一呀摸呀,摸到姐姐的鬓发边呀,鬓发边滑溜溜啊,原来是脂溢性皮炎;二呀摸呀,摸到姐姐的烂眼圈,烂眼圈湿哒哒,半睁半闭真可怜啊;三呀摸呀,摸到姐姐的耳朵边,耳朵边油腻腻,搓出一颗大力丸……”
  那些看热闹的人,听着杜十七如此唱来,哪里还吃得下去,有两个满面怒意地站起来,就要过来找杜十七算账,可是对方毕竟是个娇柔女子,于是强自忍下,狠狠地瞪向杜十七。
  啊!
  苏望天终于大声呼痛,先时忍得辛苦,拼命地扭动着臀股,试图躲避开杜十七落下的手掌,可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看上去弱不禁风,手劲儿竟然如此之大,还用心歹毒地只往他左边的臀尖上打,打得火烧火燎热辣辣地痛,他也借着这一声痛呼,发出求援的信号。
  这声痛呼刚刚减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十来个兵丁冲上了杏花阁,个持刀剑,将楼上团团围住,其实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堵在楼梯口,阴鸷的目光将楼上的人扫视一遍,然后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先去那两个准备站起来找杜十七算账的人,此时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火气,怒冲冲地对这个头领模样的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带走?”
  那个人阴沉沉地一双眼睛里边,发出犀利寒芒,嘴角一窍:“我是司卫监的素和颡,至于为什么带你们走,因为你们这些人之中,有来自堰国的奸细,其他的话,留到大堂之上再说吧,带
  走!”
  感觉到腿上的苏望天微微颤抖一下,尽管这个动作极其细微,还是被杜十七觉察到,她心中一
  动,然后一松手,放开了苏望天,厉声喝道:“天儿,我告诉你,这次是小惩大诫,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走吧,我们出来半天了,一会儿你爹爹找不到你,小心揭你的皮。”
  苏望天从杜十七的腿上滑了下来,小脸儿涨得通红,手脚麻利地提上绸裤,系好汗巾子,这次耷拉着脑袋,并不反驳,颇像是被教训后又羞有愧的孩子。
  试探之下,杜十七心里有了几分谱儿了,于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拉着苏望天就要走。
  素和颡眉头一皱,抢步过去:“你,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杜十七斜楞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姑奶奶我有名有姓,听清楚了,我姓杜,我叫杜癫痫,是昌安侯的儿媳妇,沈七城的老婆,要是你觉得我是奸细,去昌安侯沈府抓人吧!”
  听到杜癫痫的名字,那个素和颡也是一愣,好像对其颇有耳闻的模样,然后打量了她一眼:“他是谁?”
  杜十七冲着他甜蜜地一笑:“他是我的儿子。”
  素和颡当时就皱了下眉头,看杜十七此时的年纪,不过就是十六七岁,怎么可能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不用说,这个应该是沈七城的儿子,杜十七既然是沈七城的老婆,自然也是孩子的娘,素和颡虽然和沈七城没有过多来往,但是以沈七城的年纪,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儿子。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他此时已经认了出来,上次杜十七大闹军营的时候,他正好也在,不过并不在演练场,而是在不远处查核新兵。
  素和颡所在的司卫监有监督殿中尚书之责,这里的禁卫军都归于昌安侯沈思统领,素和颡当时正好奉命公事到此,目睹了当时极为荒谬的一幕,唯一遗憾的是,昌安侯沈思居然异常镇静,完全无视杜十七的所作所为。
  满心狐疑,素和颡还是忍不住问道:“沈七城有他这么大的儿子?”
  杜十七白了他一眼:“素和尚,沈七城有没有儿子,你会比我清楚?拦着我干嘛,想趁机揩油?小心姑奶奶我大嘴巴抽你!”
  从素和颡的神态中,杜十七猜测到他应该知道自己,以及自己那天的光辉事迹,多半是把自己当成半疯了,既然疯就彪悍一点儿,谅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杜十七还真的猜对了,素和颡隶属司卫监,并不是安昌侯的手下,可也不敢冒犯安昌侯的儿媳妇,更何况杜癫痫的大名,已然传遍了魏廷军营,堂堂一名司卫监副将,岂能同一个疯婆子计较?
  不由自主地皱着眉,素和颡悻悻地退了两步:“杜夫人说的哪里话,末将怎么敢冒犯杜夫人呢,杜夫人请。”
  此时的苏望天,也很诧异杜十七为何施以援手,但是此时他未及多想,是非之地,最好一刻也不停留,于是无限乖巧地任由洋洋得意杜十七牵着自己的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杏花阁。
  撞幽
  站在最繁华的街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杜十七双手叉着腰,心情要多愉快有多愉快,她头一次感觉到,一千五百多年前的天空,蔚蓝如海,一千五百多年前的阳光,格外明媚。
  终于不用再被杜老幺操控,不再为自己的血统出身而燥郁不已,更不用背负太多她不愿意触及的所谓责任,那些本来就不该属于她杜滇的东西,现在终于还给了历史。
  今天,她可以用最白痴的方式发泄内心沉处的郁闷,可以促狭地报复沈七城,她不用再顾忌有人因为她的任性而为受到牵累,更不怕被人嘲笑侧目。
  眯着眼睛,杜十七的笑都有了几分奸诈和油滑,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阴阳怪气的素和尚摆明了是个茶壶嘴型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诋毁奚落小侯爷沈七城的机会,以沈家的名声地位,居然有她这样彪悍的老婆,也算是一大奇闻。
  她杜十七可以用人格保证,沈七城的脸,绝对比那天的苦瓜样还要难看。
  哈哈哈。
  杜十七忍了又忍之后,还是撑不住了,大笑起来,惹得过往之人都看向她。
  跟着杜十七身后的苏望天,在杜十七放肆张扬的笑声中,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但是凭着他敏锐的感觉,后边有人在跟踪他,尽管心里恨不得立时踹开杜十七才好,不过此时,他还得借着这个歪脖树遮挡一下。
  犹豫一下,伸手曳了曳杜十七的衣襟,苏望天佯作可怜兮兮地仰起小脸:“娘亲,天儿要拜菩萨,娘亲带着天儿去拜菩萨。”
  靠。
  杜十七太过得意忘形,居然把尾巴一样跟着自己的苏望天给忘了,此时苏望天乖巧得令人疼惜,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杜十七,看得杜十七心里发软,她何尝不知道苏望天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做掩护,但是看着苏望天楚楚可怜的摸样,杜十七就是狠不下新来拒绝他。
  哎。
  摇头叹气,杜十七有些同情自己:“走吧,孽障,我怎么有了你这样的儿子,去哪里拜菩萨?”
  苏望天凑近了两步,主动伸手拉着杜十七的手:“我们去枫露寺好不好?”
  枫露寺?
  好销魂的名字,自己不就是从那里一梦醒来,换了时空变了容颜吗?
  也算是故地重游?
  看到杜十七神色微异,苏望天连忙央求道:“娘亲,虽然枫露寺在城郊,远是远了点儿,但天儿可以雇辆马车给娘亲,不会让娘亲劳顿。”
  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苏望天一定是在枫露寺那里与同伙会面,杜十七固然动了恻隐之心想施以援手,但是不会傻到跟着他去枫露寺自投罗网,自己不在乎他到底是哪国奸细,保不齐对方心黑手辣地要杀她灭口。
  她能做到的做大限度,就是为苏望天摆脱那些后边跟踪的家伙。
  正巧苏望天说到马车,杜十七忽然想起上次在烟花巷遇到的青青了,于是眼波一转,笑得有点儿
  猥琐:“好,我帮你这个忙,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天儿也要帮娘亲一个忙哦。”
  苏望天连连点头,笑容更加灿烂,带着诱人堕落的暧昧:“娘亲说的话,天儿一定奉若纶音,不知道娘亲有何吩咐?”
  没来由地被苏望天眼中的暧昧烫了一下,杜十七的脸,好端端地发起烧来,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真是老不正经,丢死人了,居然被一个毛头小正太给电到了,只是她并不倾心于姐弟恋,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变态的兴趣,她宁可当个大叔控。
  拉着苏望天,杜十七凭着记忆,终于到了上次那家青楼,上次见到的那个青青也站在门口,她一眼就认出来杜十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是笑地迎了上去,罗帕轻扬:“呦,沈夫人啊,不对,是沈姨奶奶,您今儿怎么有闲,贵足踏贱地啊?”
  杜十七也笑嘻嘻地:“我不姓沈,我姓杜,杜甫的杜,不过我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个人,踏贱地自然是来嫖贱人,你呀,何必明知故问?”
  脸色未变,青青显然没有料到杜十七会反唇相讥,而且言语之间毫无顾忌,在门口还有同楼的其他姑娘,此时都把目光投向她们,青青自然不敢落败,柳眉一挑,笑道:“昔日刘皇叔三顾茅庐,为的是他刘家的社稷江山,向诸葛先生求教;今日姨奶奶两踏贱地,不会是为了向奴家讨教,怎样让七公子一房专宠,别再夜不归宿吧?”
  杜十七啧啧地摇头,很是同情地看着青青,然后对苏望天道:“天儿,这个就是你爹喜欢的众多粉头之一,挺有趣的一个玩意儿,走吧,今儿咱们也一近芳泽。”
  说着话,杜十七拉着苏望天进去,楼里的老鸨儿迎上来招呼,杜十七点名要了青青服侍,老鸨儿让小丫头带他们进了一处雅间,那个青青固然不愿意,却拗不过老鸨儿,只得装作欢颜地陪着过
  来。
  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边,杜十七看看苏望天,又看看青青,忽然噗嗤一笑,然后要青青唱曲儿给他们听。
  苏望天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青看,从脖颈到胸膛,然后一路看到脚踝,脸上泛起红晕,眼光开始迷离,他挨着杜十七坐了坐,然后把头伸过去,声音低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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