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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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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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纪未满二十的男子,一袭火红张扬的衣裳,让她觉得恰似了那九天之上的凤仙化人,天生尊贵不凡,威严不可侵犯,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
    这是她的荣儿啊……
    这样天下无双的人,可是她的荣儿,连她也只能看着,不敢真正触碰侵染的荣儿!
    只是这样本该只被她看着,无人能够拥有的荣儿,明日就要被一个丑恶的小贱人拥有。
    凭什么!?
    黄太后双眼满是杀意,双肩都气得轻颤着。
    “娘不舒服便去休息。”长孙荣极淡说。
    虽然他的口气冷淡,黄太后却知道,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他能说出这句关心的话,就足以证明他心中有自己这个人。
    若是以前,黄太后定会满足。只是曾听他叫‘阿珑’时的特殊轻柔语调后,黄太后心里就嫉恨得几乎发狂。
    一件事情一旦有了对比,好坏高低就会明显的昭显人前。
    黄太后开口本想说不,半途一个念头起来,就改口轻声说:“好,荣儿扶娘过去吧。”说着,自然的伸手给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就要扶她,风涧的声音从外传来,“主子。”
    黄太后眉头不可察觉的一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挥袖,门就被打开了。
    风涧就站在门外,说:“白姑娘那边生了点事。”
    长孙荣极一听,神情就有了细微的变化,看也没看黄太后,往外走去。
    “荣儿……”黄太后担忧的唤了一声,袖子里的手紧握,指甲都陷入了皮肉里。
    长孙荣极听到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母后休息。”然后身影一跃就是百步之外,片息不见了踪影。
                  
084 烟火盛宴
    祁阳城就是天子脚下,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消一会儿就传入了皇宫之内,被长孙泺寅和黄太后得知。黄太后知道后,就命人请长孙泺寅来到了祥明宫中。
    长孙泺寅穿着一身便服,来到祥明宫看到黄太后,恭敬的行了一礼。
    黄太后摆摆手,说:“说过多少次了,在母后这里无需多礼。”
    长孙泺寅说:“礼不可废。”
    黄太后轻轻微笑,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长孙泺寅一坐下,便瞧见黄太后端茶的手缠着薄薄的白缎,不由问道:“母后这手是怎么了?”
    黄太后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又想起来前一刻长孙荣极听到有关白水珑的事情,便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依旧轻柔不变,说:“没什么,不小心在哪处碰着了。”
    长孙泺寅猜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想起来之前长孙荣极来到宫中,皱眉说:“难道是荣极又惹母后烦恼了?”
    “哎。”黄太后轻叹一声,摇头说:“荣儿这孩子哪里会惹什么事,主要还是……”
    话语一止,长孙泺寅却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说:“母后是在为今天白水珑和方俊贤的事情烦恼?”
    黄太后点头,“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安生。”
    “白水珑性子向来如此,恃才放旷,今日她能先让人出楼再放火,倒算是知晓大局了。”长孙泺寅说。
    “只是她在百姓们心中本就不堪,现在成亲在即又做出这样一番事情,实在是……哎。”黄太后头痛的扶额,露出一脸的疲惫。
    长孙泺寅见了,连忙说:“母后别忧心,今日白水珑和方俊贤的事情似有蹊跷。白水珑之所以会火烧三座店铺,是因为她香皂工地先被人蓄意放火烧了。因此她的所作所为也算有因,不算完全的胡作非为,只要稍做偏袒,就不会影响她和荣极明日的婚事。”
    “偏袒!?”黄太后闻言面色微变,严厉的看着长孙泺寅,皱眉说道:“寅儿,如若不是母后之前开口阻碍,你个人很赞同这场婚事吧?”
    长孙泺寅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母后说笑了,这婚事是荣极亲自求得,儿臣便是想阻也阻不了。”
    黄太后轻哼了一声,说:“你以为那点心思瞒得过母后吗?母后知道你担心些什么,不外乎是先皇的遗诏罢了。”
    这件事情被黄太后这么明白的说出来,还是让长孙泺寅面色有些不好看。
    黄太后却似没有看见,淡淡说道:“荣儿既然能将皇位让给了你,就说明他对皇位无意,你这般防备只会弄巧成拙。”
    “母后……”长孙泺寅从小就敬畏这位亲娘,哪怕被对方这样说出心思,他也不敢对黄太后生气。慢慢的平息了心情的起伏,接着说:“那儿臣严办此事,将荣极的婚期延后?”
    黄太后垂眸沉思,轻声说:“不急,先看荣儿对此事的态度。若是强硬的话,便顺着他,任他明日成亲罢了,你也别去做那恶人,让兄弟两的感情生了嫌忌。”
    长孙泺寅松了一口气,“是。”
    当日方俊贤行走四方提交告书,却个个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动静。没多久后,日落下山,天际渐渐变得昏暗,明月已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方俊贤路返府邸时,走在半路忽脸微变,转身就从大道走到了某处深巷。一入巷子里,他就施展轻功,在曲折多变的巷子里窜动,身影犹如疾风般,让巷子里面的人家看到了,怕也只以为是幻觉。
    只是时间渐渐过去,方俊贤依旧没有走出巷子,额头已有了汗水。
    “阁下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打算现身吗?”最终,方俊贤停下了步伐站定。
    他本以为能够甩掉对方,可是窜了这么久,那种如影随形的被窥视感依旧存在。这让他明白,对方武功在他之上,不出面很有可能是在将他当老鼠一般的玩弄。
    一颗石子从某处射出来,速度快速无比,几乎可以说是眨眼便至。
    方俊贤眼眸一缩,知晓已经躲避不开,便伸手去挡。这颗石子才挡下,又两颗石子射来,他侧身一掌凭内力将石子激开,紧接着又是三颗石子。
    这时这刻,方俊贤若还不明白对方是有意的玩弄他,他就妄为成人了。
    “这份使暗器的速度……阁下是江湖中的疾风手风涧吧。”方俊贤心思一转就有了答案,朝放暗地的地方飞跃而去。一跃上了一座楼屋的青瓦上,他就瞧见那个身穿大红喜袍的绝色男子。
    一样的红衣,一样冷淡的神情,一样的倾城绝色。
    不……
    白水珑算什么倾城绝色,便连普通的清秀都算不上。
    方俊贤这时候竟然走神了,直到胸口的闷痛升起时,才将他的神智拉回来。
    “唔。”他闷哼一声,身体倒退,及时的翻身落地才免于摔倒的狼狈丢脸。一站定后,他就抬头朝前方的屋顶看去,和那个红衣男人对视在一起,眸光一闪笑道:“武王爷这算什么意思?”
    他的笑容像是抹了寒毒的刀锋,令人胆颤心寒。
    长孙荣极没有说话,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人就从屋顶来到了方俊贤的面前。
    方俊贤瞳仁紧缩,打算急退的时候,却始终慢了长孙荣极一步。腹部又是一阵巨痛,五脏六腑都好像一瞬间移位,人就伴随着腹部上的一脚,被狠狠的踩在了潮湿脏乱的地面上,不得动弹。
    “噗。”一口血,没有忍住就喷了出来,沾得方俊贤那白皙的面庞的满是血迹。他惊瞪着长孙荣极,眼波涌动却没有说话,隐隐猜到他这样做的原因。
    “就是这只手抓了阿珑的脚?”长孙荣极看着方俊贤的左手,怠倦的嗓音带着淡淡的询问。
    后面的风涧说:“是。”
    咔嚓!
    长孙荣极一脚踩在方俊贤手掌之上,断骨的声音犹如豆子被油炸般的响起。
    方俊贤闷哼一声,咬着嘴唇没有说出一句的求饶声,面色已经发白,额头也全是痛出来的虚汗,衬得他那张精致艳丽的面庞也变得楚楚可怜。只是他的眼神却依旧锋锐,让人不会将他错认了那可怜的女子,让人明白他骨子里的倨傲不驯。
    长孙荣极的脚依旧踩在他的手掌上碾磨着,神情清淡得不清楚任何的情绪,清冷中透着慵懒,似乎在做着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居高临下望着方俊贤隐忍痛苦的神情。
    “腰也被阿珑的腿缠过?”长孙荣极又问。
    风涧低应:“是。”
    方俊贤瞳仁紧缩如针。手骨被断,他尚且还能寻办法恢。可是盆骨被废的话,那么想要恢复可要难要数倍,甚至可能一辈子就此残疾下去。他紧紧盯着长孙荣极,嘴唇都紧抿成了白色,依旧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却亮的犹如晨昼。
    长孙荣极抬起脚,依旧轻描淡写般的朝方俊贤的腰腹盆骨处踢去。
    他的动作在方俊贤的眼里近乎成为了慢动作的放映片,看着那看似轻巧实则力道十足的腿脚靠近自己的腰腹,瞳孔也不断的睁大,一口气息憋得几乎窒息。
    当那腿脚与自己的腰腹相隔不到三寸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溺满了绝望和阴狠森然,紧抿发白的嘴唇隐隐张开,就要狠狠的喘出那口浊气。
    时间就似在此刻定格,长孙荣极的腿脚停在方俊贤腰腹处一寸之地。
    “不求饶?”长孙荣极淡问。
    方俊贤神仲怔,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口气息也忘记吐出来,令整个俊脸都涨得通红。
    长孙荣极停在半空的腿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过去。
    “啊!”仲怔中的方俊贤吃痛得惊叫一声,眼中的绝望和森冷瞬间凝滞,剧烈的喘息着。
    长孙荣极收回腿脚,对他说:“以后不要再招惹阿珑。”
    方俊贤垂下眸子,一会再抬头的时候已不见长孙荣极的身影,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漫天的星辰和皎洁的月色,脑中浮现两个红衣身影,一股暴虐之情油然而生,然后就化为笑声发泄出来。
    “你还要躺倒什么时候?”
    方俊贤惊诧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见那穿着骆驼色衣裳的男子,记得这人就是疾风手风涧。
    风涧坐在树枝上,说:“你这样躺着,就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方俊贤沉默了一会,冷声说:“如此,还请阁下送我回去尚书府。”
    “你自己有脚,还需人送?”风涧声中带着一丝笑意。
    方俊贤一怔,一瞬以为对反是有意的嘲弄他。下一刻,他忽然发觉,腰腹处虽然疼痛,可是有感觉,并非断骨碎骨的无力。
    他试着动了动腰板,顿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并不影响动作。
    这时候他才明白,长孙荣极之后的那一脚,并没有废了他,只是正常的一踹。只怪他自己太紧张,长孙荣极的态度也太冷淡得高深莫测,先废他手掌时直截了当,令他不由的觉得对方废了他的盆骨也会如此轻描淡写。
    何曾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做,几乎像是一场残忍的恶作剧。
    方俊贤心情变得尤其的古怪,原本的绝望消失,对长孙荣极的仇恨也好像没有了根源,可是让他对长孙荣极不怨不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没到生死之仇那份上。
    树枝上的风涧站起身,对他说:“你该庆幸当时没有求饶,要不然真的可能变成废人。”
    方俊贤用完好的右手撑着身子站起来,冷冷的扫过他一眼,没有说话得往尚书府方向走去。
    风涧目送他的离开,人也离了树梢。
    这时候,祁阳城里满城都是火红的灯笼,将祁阳城照得犹豫白昼,却比真正的白昼多了一份浪漫和火热。灯火迷离中,人影晃动,恰似过节一般,令人心不由就多了份欢喜。
    登云楼台中。
    水珑坐在白天方俊贤曾坐着的地方,身边坐着的是沐雪和白千桦两人。
    今日火烧三座方俊贤的产业后,她就回去了郡主府,随着她一起回去除了沐雪之外,白千桦也在其中。三人一起用过了晚膳,水珑就和白千桦一起在晨练的空地里对练了一会,眼看天色已晚,白千桦却不愿意走,说是要留在郡主府,明日给水珑送嫁。
    他态度坚决,水珑也没有阻止。
    等她刚沐浴完后走出卧房,就听沐雪来报说,武王爷那边送来了一封信,邀请她去登云楼台看戏。
    因此,他们三人这时候才会出现在这登云楼台中。
    “姐,你说姐夫到底准备了什么好戏给你看?”白千桦满脸兴趣的问道。
    从郡主府出发到登云楼台,他的嘴巴就没有停下过,对长孙荣极准备的好戏比水珑本人还好奇有兴趣。
    水珑说:“不知道。”
    她清淡的回答让白千桦感到无奈,嘟囔着说:“别人都说女子嫁人的时候,是一生情绪最大的时候,无论是喜还是悲,怎么到了姐这里,却这么的平淡。”
    水珑瞥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话?”
    白千桦笑着说:“这可是姐要嫁人了,我兴奋还不行吗。”
    “嗯?”水珑瞧出他眼神里一些别样的情绪。
    白千桦觉得她的眼神太犀利,自己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不由的笑容就淡了下来,神情看起来颇有些无助脆弱,对水珑说:“姐,世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子一旦嫁人就是夫家那边的人了,以后姐成了武王妃,那爹和我在姐的面前也要行君臣之礼,姐还会待我和以前一样吗?”
    从当初一个故事一场宅门大戏改变了少年的命运,令他一改前非,从一个纨绔公子变成如今这个健硕的军人少年,消减了身上的浮华之气,多了些属于军人的硬气和硬朗。
    只是他心底依旧存在着一份少人有知的脆弱柔软,就如当初在昏暗的房间里向水珑询问,她是否对他是真,是否愿意护着他。这回再一次的问了出来,昭显了他内心的柔软脆弱。
    水珑看着他,淡淡的点了头。
    这一个点头,无声的承诺,就让白千桦眉开眼笑,凸显出少年人的纯净清朗。
    “哇哦,姐!快看!”他余光忽见一片火光,笑容就化为了惊呼。
    水珑比他更快发现那星星火光,不用他开口提醒,已经转头朝外看去。
    一处,两处,三处……处处是火箭的光彩,犹如一场火雨,从半空而至,落在某处地域楼屋,不久便燃起来熊熊的火光,浓烟中还有一束束的烟火冲天,炸开一道道的烟花。
    “那,那里是尚书府?”白千桦不确定指着一处问。
    水珑则确定的回答:“的确是尚书府。”
    登云楼台可谓是祁阳城视野最好建筑,哪怕尚书府离这里距离不近,却还是能够看到那处的火光闪烁,烟火飞舞,砰砰砰的炸裂声在这里都能够听得见,也可以想象这时候的尚书府该是如何的混乱。
    “这……这就是姐夫要让姐看的好戏?”白千桦神情呆怔又兴奋,兴致高昂的说:“太威风了!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姐夫啊,白天姐才和方俊贤那家伙干了一场,晚上就直接炸他老家!太爽了!我喜欢!”
    水珑轻飘飘的说道:“在没有实力前别学他这样的作为,否则这件事后,也够你爽的。”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白千桦浇个彻底,他稍微收敛了内心的向往快意,对水珑说:“我知道的。”随即他又笑得颇为畅意得意的说:“不过有个这么厉害姐夫也一样,哈哈哈,以后谁敢惹我,姐你可记得多帮我在姐夫说说好话,让他给我出气去。”
    水珑似笑非笑,说:“好。”
    她答应得这么畅快和温和,反而让白千桦不安了,连忙赔笑的改口说:“欸,姐,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水珑则已经转头去看那漫天的烟火,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这次的动作闹得比水珑白天时闹得还要大,尤其是夜晚时,火光更加的吸引人的注目。无论是在街道的百姓们,还是本已要安寝的百姓们都朝那边看去,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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