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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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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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本王英俊潇洒,你被迷得神魂颠倒。为了救本王,不惜性命背叛主人,护送——”

    “你可以了。”苏澈无奈:“如果给我一把刀,我会用它把你均匀劈成十份的。”

    然后,看看那令他神经兮兮的东西到底藏在哪里。

    一拳捶在他心口,兰沐雪反反捉住她,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摸索着将手搁在她脸上,那被他打了两巴掌的地方,眼里忽然有一丝温柔,却迅速散去。而夜娆,眼底亦是划过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给你十万精兵,你定然会造反。”他看到了她眼底,那些细小的东西。

    野性。

    狂妄不羁的野,却又那么不起眼,藏得精致。

    这样的女人,才有滋味。

    或者,这样的苏蓝夕,才吸引他。

正文 纳尼?他吃醋了 1

    自那件事发生以后,兰沐雪对苏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呈指数趋势上升。

    连之前那些怀疑她什么的都不去追问了。

    好像他忘得一干二净。

    这是股不好的现象。。

    那个人妖,精神和双重洁癖。若对她视之如敝履,嫌弃的不行倒好些。

    可近日来突然转性,夜娆心里更是隐觉不妙。

    这日,夜娆从花房的楼下经过,忽然自阁楼上泼下来一桶。。粪。

    夜某当时便急红了眼。

    本来,这些她都没放在心上的。

    那些嫉妒的女人,看她跟兰沐雪走的近一些,便开始争风吃醋。隔三差五给她搞一些小动作。

    什么在她喝的茶里放胡椒粉。。

    在她的枕头底下藏老鼠。。

    她洗澡的木桶里会有蛇出没。。

    走路的时候用石子丢她什么的。。

    她都忍了。

    不想招惹事端,早日离开便好。

    可是。。这泼粪。。

    几乎是拍案而起,夜娆长腿一伸,一手借着栏杆翻了上去,对上面惊恐的侍女们便是一顿暴揍。

    晚间吃饭时,兰沐雪接到有人投诉她,竟然真的没有趁机折磨她。反而赶了那两个侍女去院子里罚跪。

    夜娆看着笑意盈盈的他愈发觉得身上冷了。

    早走为妙。

    跟兰沐雪一起吃饭就是委屈自己,是以夜娆吃的很少。

    饭后她习惯散步,又习惯性走到那天遇见冰山美男的湖边。

    ——她几乎每日都会故意或者不经意来此小坐一刻,希望能再次目睹那惊艳的容颜。

    对那妖孽疯狂的思念,恍若无休止生长的荒草。

    就像,心里有个什么在蛊惑她。。

    一发不可收拾。

    再见不到,她就要得相思病了好不好!

    冷。

    一股冷空气袭来,苏澈心中无端一个咯噔。

    月色下,那人白衣胜雪,清风如月。

    踏月而来。

    神明一样清澈的姿态。

    至高无上。

    随着他的到来,这里便静寂下去。

    蝉也不鸣,虫儿也不再叫嚣。

    唯有夜花一朵朵绽放地声音。

    只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离那青衣女子很近的地方,他停住了步伐,念了句夜娆听不懂的话。

    长发如水,半遮住他的雪颜。

    夜娆忍不住开口说了混账话:“美人,你、你嫁给我吧?”

    说完这话她都想抽自己一个巴掌。

    这不是唐突了美人?

    她怎么就。。

    一句话毁小清新了呢!

    忽然,那双湛蓝色,如千年冰湖水沉寂的眸底,瞬间风起云涌。

    双膝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痛得夜娆来不及惊呼便径直跪在他面前。

    以最屈辱的姿态,亲近大地。

    “你——”

    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疼。

    仿若要烧着了一般。

    说不出话来,腿就像被钉在地上

    那个妖孽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这不,她就是想想,就被整的这么惨。

    夜娆很后怕。

    自己好像就不该贪图美色去招惹他。

    谁知道他家里有钱么?今年多大是否娶妻?虽然说就算他娶了她也想抱大腿,然后跪求做个小的!

    可是可是!

    他这盛气凌人,哦不,是盛气凌迟人的架势哪里是妖孽男主的妖孽!

    分明是嗜血无情的妖孽啊喂!

    那皓如月光的白衣少年靠了过来。

    纤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那手,冷得像冰封许久的尸体,没有一点温度。

    他在看她,从额头到眉眼,从鼻尖到唇形。

    看得极其细致。

    那清凉无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竟然如沐春风。

    仿佛洗净铅华。

    夜娆彻底颠醉了。

正文 纳尼?他吃醋了 2

    “贱人,你在做什么?”一声雌雄莫辩的低喝,唤回了夜娆的神游。

    她身边的白衣男子,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一手按在眉心。

    下一瞬。竟然诡异地在原地消失。

    徒留一片无暇月光,好似他乃月光凝结而成的精灵。

    “贱女人,不能给你一点好脸色是不是?”兰沐雪粗暴地将她拉起来拽到身前,就要恶言相向。

    这女人却忽然痛苦地蹲下、身去,疼得龇牙利嘴。

    他这才看到,她的膝盖上,竟然有两团殷红。

    才想质问她那男人是谁的。

    却是不情愿地将她扛到肩上。

    于夜娆捶打喊闹间便被他扔到了软榻上,他翻箱倒柜拿出药酒,按住了她跳动不安的两条腿:“别动,不想残废就不要乱动!”

    “本王说过不会再害你便不会再害。”他小心翼翼卷起夜娆的裤脚,在看到那白玉无瑕的肤色时,眼色不自觉闪了闪。随即迅速以指腹沾了些黄色的药酒,点在她那诡异的伤口上。

    夜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开始怀疑他在给她上枪药。。

    疼死人。。

    他是说过不会再害她,可她都当他是放屁呢。

    兰沐雪面色变得肃穆,他修长的两只陡然伸进了夜娆的伤口里,在她破口大骂之前便已抽出。

    指尖上,赫然躺着一块冰。

    匕首形状的冰锥。

    立刻便又想到了那会子挑她下巴,又忽然没了踪影的白衣人。

    夜娆彻底被他这动作激怒了。

    兰人妖,随便一个动作完全可以惹火她——

    “那贱男是谁?”

    兰沐雪难得的一本正经,夜娆愣住。

    须臾后,她偷笑。

    连腿上的疼都不顾了,暗道:这厮一定是吃醋了。

    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这么亲热的举动,肯定受不了。。

    何况,按照穿越标准剧情发展,兰沐雪该到了对她初动情感的时候了吧?

    哼,那她可要考虑考虑了。

    他这么神经质的,在她这儿也就排个十一号,兴许还会成为不可再生炮灰,倒贴也要考虑。

    像她夜娆条件这么好的,当然要货比三家了。

    右边膝盖也是一痛,他同样从里面取出了寒冰片。

    极薄的冰,取出来后置于闷热的空气里竟也不融化。

    这冰上,还带着股来自地狱的阴寒。。

    亡灵之气。。?

    “那个小贱人是谁?”他再度重复,语气已然加重。并不如夜娆所幻想,他会揪着衣领炸毛挑眉质问:“你是本王的女人,居然被着本王跟别的男人约会?告诉本王,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夜娆没了好气,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抱也没抱到,摸也没摸到呢就被他无缘无故给赏了两道伤!

    果然自古白衣出变态,一只神经一只病!

    兰沐雪没有追究她吼他,转身出了房,不一会儿便返回,手里拿着一只做工精致的盒子——看那上面价值不菲的璎珞宝石,他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低调奢华啊。

    从盒子里取出药来,兰沐雪低头,认真地给夜娆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乎就要触及她的皮肤。

    “再多耽搁一会儿,怕是要落下病根了。以后每逢刮风下雨,不疼死你个小贱人!”

    这话。。

    到底是关心她还是骂她呢?

    如果他不好意思说安慰的话大可以不必讲,咱能不能别边说边骂啊!

    “他到底是谁?”最后重复一次,这女人已然在挑战他的底限了。

    其实对于那一袭寡淡的白衣,心中似乎早已有了定夺。

    只是缺少理由去证实。

    “我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是他来找我的。你也瞧见了,我差点挂了。”夜娆叹了口气。

    美人都该是病秧子什么弱弱的才好,一步一扑倒。

    冰山那种。。

    明显太强悍,压他并非易事啊。

    兰沐雪的脸色变了变。

    果然是他么。

    “以后离他远些。本王会派两个暗卫跟着你,去哪里都要带上人。”

    “哦。”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才不以为然。

    挡她追美男者,踩!

    “你知道他是谁?”她似漫不经心地问。

    兰沐雪蹲在她身前,还在小心地拨弄那伤口。

    时不时用嘴轻轻吹一下,减轻她的疼痛感。

    他好像,真地不再嫌弃她,不再处处针锋相对了。。可这人那么会演戏,谁知道哪张脸是真的呢。

    夜娆在心里诽谤他,却听得他用难得的严肃口气吐出一句话:

    “温耶大陆的祭司大人,是大陆百姓眼中的神明。”

正文 蛊毒,他的心意 1

    经兰沐雪授教,苏澈方才知道——这幅员辽阔的凛雾国,也不过是温耶大陆的一个附属国,之一。

    每年要向上缴纳成千上万的黄金白银,数不尽的丝绸绞纱,玉石美酒,以及美人。

    只是附属国便这般发达,不难想象,温耶大陆该是怎样的盛世繁景。

    而她一见钟情的男子,竟然是。。这个大陆上,神明一样的存在。

    兮漄大祭司。

    好像。。事情变得更加刺激了呢。

    夏日绵延的雨水又开始泛滥,夜娆的膝盖也不见好。在这地理位置略微偏南的阴湿国度里,果然如兰人妖所诅咒,她开始生不如死的疼。

    就像经年的寒症发作。牵一发而痛全身。

    她记得前世的自己,刚进入杀手组织时,那时候她分在媚术班学习。班里的女孩子都是才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好像就有个女孩子,小小年纪便要天天喝中药,腿疾发作时疼得她时常咬着被子强忍,或者在地上打滚。

    如今,她竟也尝到那种痛了么。

    她的屋子开始被人重新装修,冰蚕丝也给换成了保暖的天鹅绒,榻上所见之处尽是昂贵的狐裘垫子。四角都是从千里之外运来的珍贵木炭,静静在火盆里燃烧。

    外面是烈日,她这里却热得人身上出冷汗。

    但她仍旧觉得冷。非同一般的冷。

    床上的女子缩在两层棉被里,手里死死抱着暖炉靠于床头置着的屏风上。由于膝盖上覆着厚厚的纱布,她无法曲着腿。

    门外一干背着药箱的老头子鱼贯而入,进来后便觉得这屋内温度极高——废话啊,你这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

    这不,兰沐雪又给她请来了不少的郎中和江湖术士!

    土豪就是土豪,不吝啬啊。

    兰沐雪随后姿态风骚地进来了。

    他放下床边的帘幔,将夜娆的手搁在小瓷枕上,才示意那老大夫。

    老人摸着花白的胡子,看似老态龙钟,双眼却颇为清亮:“夫人乃是中毒。”

    兰沐雪细眼斜挑,显然来了兴致,便请他去屏风后探讨。

    夜娆歪着头打量屋顶上飘飞的帘幔,总也觉得刚才说话那老头子的声音很耳熟。。

    擦!

    就是那个说她中了兰沐雪的毒,无药可解的那个!

    可她现在不是完好无损么!

    也没见毒发啊!

    莫不是,他说这‘毒’其实是当初兰沐雪给她下的,如今便是发作了?兰沐雪借着那什么祭司,假意把过错都推脱到人家身上,自己撇个干净?

    夜娆惯以阴损二字定义兰土豪,眼下想来定是如此!

    “啊啊啊——”夜娆hold不住了,手炉砸向地上,哭喊着把一屋子的大夫都赶了出去。

    兰沐雪担心她又发疯了,将要出去,却又神色一变,问了那大夫:“本王的。。夫人,她脑子可是清醒的。。那个,她人是正常的?”

    那老大夫怔了怔,拱手:“回王爷,夫人脑子正常。只是这毒。。。怕是罕见的蛊。老朽行走江湖数年,也略知一二而已。若是想解这蛊,必须要找到施蛊之人。”

    兰沐雪不动声色地送了他出去,回来后才一开门,但见一物直奔面门而来。他闪身避开。

    床上那女人正两眼放火地瞪着他。

    又哪儿惹到她了?他惹小人也好,断不喜沾惹悍妇。

    “怎么了?”虽说如此,兰沐雪仍是含笑走过去,懒洋洋靠在床边。

    “我倒是忘了你爱演戏。”夜娆没好气地扔了这么一句话给他。

    兰沐雪不是没听出来这话里的讽刺,只不过极为配合地答道:“是啊,本王的人生目标其实是要成为一流的悲剧演员。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不小心成了大陆首富。。”

    首富。。

    富。。

正文 蛊毒,他的心意 2

    “可以了啊,歇歇吧你。”夜娆冷笑,没见过他这么爱臭显摆的暴发户:“你说这毒是那祭司下的,真不真?”

    “我可是记得,某人不是也说给我下过独一无二的毒药么?”

    “哼,这药一定跟那祭司没关系,都赖你!解药给我!”

    “不给我,我就吵得你不得安生!”

    某人翻脸一秒变泼妇。

    他给她几天好脸,说什么冰释前嫌她就真地单纯地去信了?

    都是清水何必装纯呢。

    大家什么样都互相知根知底的何必装!

    他惺惺作态装得不累她看着还累呢!

    这人妖不是酷爱演戏么,无中生有的事都做的不能再真了,那么这便是精心设计的另一出好戏吧——施以恩惠让她感动,然后指不定利用她干啥呢!

    夜娆像吃了枪药一样,话里带把儿将兰沐雪骂得怒不可遏!

    他眼角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凉凉的讥诮。

    狠狠剜了一眼她,某人一怒之下拂袖离开。

    他站在门外甩上了门,清瘦的肩膀气得一颤一颤的。

    堂堂风流的富一代公子哥儿,哪里受过在女人身上这种气?

    他看向掌心里。。

    那一串红珊瑚手串。。

    本来是去了寺庙花重金为她祈福求来的。。

    可是她那一副悍妇的模样生龙活虎,哪用得着这种东西?

    唇角弯起讽刺的弧度。

    将那链子怒丢。

    而半瘫在床里头的夜娆,只当土豪是被自己揭穿了无话可说才走的。

    走的还那么潇洒。

    擦!

    受害者分明是她!

    于时,门外两道纤细的身影。

    屋顶上还暗藏几个内功高手。

    夜娆独自摆了回棋盘,便放心地闷头大睡。

    这一睡,直到月上柳梢。

    头沉得很,口干舌燥,快要脱水的感觉。

    她想起来喝水,却四肢无力。

    分明是有思想的,身体却动弹不得。。这让她联想到一个骇人的灵异事件:鬼压床!

    我了个大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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