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淡定,内心默默念叨着,不要破功啊!!!这个凑牛氓!!!
“下午好。”林霁夜先是扶起了林沅生,才取了一件新衬衫穿上。
林沅生摸摸握起了拳头,眼睛却牢牢的凝固在对方锁骨上的一个鲜红的牙印上。
没有流血,牙印很模糊,应该是磨出来的。
想到林霁夜不知道跟那个小情人胡天海地,林沅生就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你可以乱搞!我却只能禁欲!
顺着自家阿生的目光,看着锁骨上的牙印,林霁夜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阿生梦到了什么?睡觉的时候一直咬我?”
小情人&乱搞的对象&林沅生,“……我!&@h*@&*;”
“我梦到了一直王八。占我便宜。我就让人咬他。”
王八&林霁夜,“……哦,阿生的梦真有趣。”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沅生默默流泪。
————
小剧场:
#如果林霁夜和林沅生各有一只宠物#
某日,林霁夜缠着林沅生买了一只阿喵,自己也买了一只阿汪。
阿喵很高冷,除了林沅生的喂食,谁来挠谁。
阿汪很傻蠢,除了每天跟着阿喵,谁阻止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阿喵很喜欢窝在林沅生身边,谁来挠谁。
阿汪很喜欢窝在阿喵身边,谁来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林沅生自从于忧案件过后,也会时不时跟着唐流接点有意思的案子打发时间。
阿喵就一直稳稳占据着林沅生的怀抱,谁来挠谁。
阿汪就一直摇着尾巴跟着阿喵,谁来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如果林沅生有危险,第一个冲上去的是林霁夜。
担惊受怕的是阿喵,跟着阿喵一起围着小可怜阿生转圈圈的是阿汪。
受伤回来的林霁夜:“……我 &@h*@&* ……”
终于受不鸟的林霁夜把阿喵阿汪连夜送走了,却在第二天下班之后发现那三只一起窝在一起看电视。
林霁夜:“……我 &@h*@&* ……”
“劳资不上班了!劳资还抢不过你们两只?!”
事实证明,抢不过。
林霁夜:“……我 &@h*@&* ……”
以上,就是林霁夜乱码的人生。
☆、第十章
黑夜中划过的银白色流星!
请祈祷吧!
祈祷她的安康!
————
“啥?你说于忧啊?他出去嘞!晚上才回来呀!”
坐在屋檐子下面织毛衣的操着奇怪口音的房东大姐回答了林霁夜的问题后,就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不再开口。
这不是冷漠,只是习惯了看人脸色。
林霁夜林沅生二人就看气度,都不是普通人,沾染上也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说她自作聪明也好,太看得起自己也罢,她只是想掐断一切破坏她平静生活的可能。
林沅生也没其他法子,左右看了看,找了棵树,脱下外套垫在下面,就这样坐着了。
跳出正午,未至傍晚的光线不灼人,带着些微暖,透过稀稀拉拉的枝叶,割成了一个个圆圆的斑点,落在白嫩柔软的掌心,仿佛捧住了一用力就会破掉的泡泡。
五指收拢,紧握在一块儿,光线不受任何影响,保持着不变的形状。
变化的,从来都不是外物,只是自己。
每时每分每秒,都在变化。
喜、怒、哀、乐,总是跳不出这些的。
不辩喜怒,骗的只有外人,自己再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林霁夜却愿意,剖开自己的所有,心、肝、脾、肺、肾、胰,这些,只要林沅生想看,他定会自己动手,一样样取出来,摆在他面前。
爱情,绝对是盲目的,一叶障目般,天空晴转阴,明转暗,一切看不见,印入眼帘的,只有那片树叶,或者说,那片心上人带来的黑暗。
全看你会不会取下叶子而已。
拂尘般,便可跳出黑暗。
这一刻的心灵交汇,叫林沅生略羞恼地抽出不知何时放在坐到他边上的林霁夜的掌中的手。
缠绵纠缠,紧紧相握的,仿佛情人般。
黑沉眸子深渊般,一步一堕落,却忍不住放开最后牵绊,跌落最深处。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惹人爱的魅力。
他却愿意用所有人的爱,换心上人的一个注目。
他很贪心,总想要最好的。
在心上人面前,却畏缩了,害怕。
怕什么呢?
怕失去。怕再也没有交心的机会。
敛眉,嘴角笑意染上咖啡般的醇香苦涩,迷人且魅人。
揽住人肩膀,像多年之前那样,于树下,于淡金色光芒中,靠在人瘦削的肩膀上,眸中含了不知感动或是一霎那苦涩的泪水,只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上扬,“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猪吗?睡了那么久还困?”
语气是恶狠狠的,甚至带着嫌弃,手下却是将林霁夜摁在自己腿上,叫对方高大的身子窝成一团,窝在他身边。
像一只高大却可怜兮兮祈求主人怜惜的宠物。
便是这样,口嫌体正直,心总是那样软,棉花糖一样,叫人层层叠叠,忍不住愈陷愈深。
棉花糖心&林沅生:“……”
不过真的好困……
不对,怎么一和林霁夜碰在一起,他俩最终的结局就是抱头痛睡?
靠在脊背后宽阔的树干上,微眯了眼,盯着那一片,障了林霁夜双目的叶子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抠出那么点_(:з」∠)_
有点乱凑活凑活
下章于忧出来blablabla然后结束,我去填坑去? ? ?
☆、第十一章
时间推移的速度卡在人不知不觉间,层叠柔软繁花般的白云染上浓重墨色,隐没其间,悄然闪烁的是寥寥几颗城市中也能看见的星星。
一到晚上,虽然这里处于市中心,却是有着和市中心一点儿都不符合的寂静。
这里的人睡的早,房东大姐门口趴着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黄狗,黑亮眼珠懒懒的遮在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静就撑起一条缝看看,又甩甩尾巴,接着睡。
不远处,几十年的古树底下。
林沅生靠在树干上,一条腿伸平,也不嫌弃地上脏,就那么放在了尘土中,一条腿则是交叠在另一条腿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露出掌心清晰明了小路般的纹理,指尖微动,一下一下,弹出莫名的曲子。
他没有睡,只是扒拉出脑海中不知道丢到那个犄角旮旯里的关于古典音乐的回忆,暴雨之前的,退回朦胧童年时,模模糊糊A。V画质的回忆里,清晰断续的配乐是一曲琵琶曲。
婉转动听,如泣如诉,影影绰绰,珠玉相击般,令人想到的是隐于密密丛林中,走过凌乱延伸的枝桠后,猛然出现晃了人眼的日光之下的小瀑布,一串串透明的水珠珍珠般打在青石所堆砌的玉盘上,天籁不过如此。
饶终是太过于朦胧短暂,不过一会儿,来回循环了几次仅记的的旋律,便将手放下,落在小腹上。
鸦羽睫毛浓密卷翘,庄周所梦蝴蝶双翅般轻薄透明,轻颤,继而微动,露出因长闭而染了水汽的眼珠。
洗尽铅华,密林深处碧潭中的水,太阳照射在鱼儿鳞片上反射出的光芒——一霎那,出现在人的脑海中的词语比喻,只剩下这些。
蝶儿轻飞,眼皮动了几下,可算是回过神。
搭在小腹上的手,精雕玉琢般的完美,圆润剔透的指甲略长,透明干净,落下斑驳的树影,印在皮肉里。
摆出平整的直线的唇向下勾,不高兴的模样,若葱翠竹叶般姿态完美纤长的眉微皱,令人心尖都忍不住缩成一团。
“饿了……”
话音刚落,与主人配合默契良好的肚子立刻发出了赞同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安静的此处,听在林沅生耳中,简直就像是平地落雷。
叫他差点维持不住淡定不虞的面皮。
左右看了看,突然涌起的做贼心虚叫他看见了挑起一条眼缝看着他的黄狗时险些冲上去宰了它。
然而黄狗很识相的又死死闭上了眼,甚至掉转了身子,头对着夜色里昏沉的木门。
林沅生终于蔫儿了,他还没那么丧失,连只狗都不放过……但是……他微微转过头,看着睡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男人,双手交握,发出了令人心惊胆战的骨节轻错声。
亲亲亲你别动手!他可是你家受!你掐死他就只能走无cp了!!!我可是HE的忠实拥护者啊啊啊!!!
当然,以上作者内心的哀嚎,跨越了次元壁的林沅生自然不会听到,他勾起了一抹罕见的、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将要成功一件坏事的坏笑。
森然月光照在他面上,为稀稀拉拉的枝叶半遮半掩,落下时便只剩星星点点,大小不一、形状相差甚远的光斑阴影,衬得他姣好的容貌以及嘴角诡异的笑容,宛若鬼魅。
恰巧此时转醒且睁开双目的林霁夜略瞪大了眼,俊美容颜上呈现的滑稽表情,很好的愉悦到了死对头·自认为·林沅生。
漆黑如墨,堕落最深处的瞳孔,针尖勾勒的小人阴险得意的笑容一点点漾开在眼角眉梢,从伤人鬼魅,化为了诱。人。妖。精。
“阿生,抱抱。”
很难想象的,不,应该说是不可能的撒娇般的语气话语,从林霁夜口中吐出,自然而然,泉水涌出般的顺畅,甚至他自发的张开双臂,索求着面前人的抱抱。
快要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林沅生摁住了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又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手,他怕自己一巴掌糊在这人面上。
“你可以抱树上蹭蹭。”一字一顿的,清晰明了却又快速地表达完自己的意思之后,他就闭嘴,眼眸落在远处虚空的一点。
既然这人什么都没听见,他就大方的放过他了。
卖蠢成功√,内心默默抹掉一层汗湿衣襟的冷汗,林霁夜暂时解除了危机。
如若阿生知晓其将那声全然收纳入耳,绝壁会弄死他的,还谈恋爱?作者应该趁早把于忧拉出来,做正牌受的备役人选了。
于忧表示我不干,做大boss薪水那么低,还要被林霁夜诅咒完虐,连抚恤金都没有,加上和林沅生染上关系,他此生再和安稳无缘了。
无意间通晓了天意的于忧就那么出现,落在林沅生眼中。
也恰好转移了林沅生想要弄死林霁夜的心情。
身材高挑却瘦弱,刘海长而厚重,遮住了双眸,只露出鼻子和嘴,整个身子委顿在一起,全然没有boss的意气风发或自信满满。
除却他一步步走来时,自月下露出线条流畅的森然刀刃。他整个人就仿佛融入夜色,只剩一柄杀气腾腾煞气凌然的刀刃。
刀刃落在地上,撞到了石子,顿了下,就插。入了尘土堆成的大地中。窄细且纤长的刀刃反射柔和的月光倒似利剑。
“你们找我?”
没半点隐藏自身的想法,他□□裸的将自己就是凶手的事实暴露出来。甚至于拨开刘海,露出底下闪烁着嗜血疯狂的眸子。
这便是于忧,一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
还有人在看这篇吗?
每次都是苏苏和十九留评,哦,对了,还有冒出来的一只夏夏,和壳子无数偶尔诈尸的土豆,除此之外,我竟然再难找到第五人?!
人生的希望至此破灭_(:з」∠)_
自知是个渣渣,每天两三个小时码了字,发上去,半夜乍醒,第一反应就是摸手机看看文文有没有评?然并卵。
内心强大如我,心热了凉,凉了热,cpu也会炸的_(:з」∠)_
一句话,你们留不留评?●^●
不留我也会继续写,只是心凉了。
留我也会写,可能加更——当然,没人的话,我就自己慢慢写,慢慢磨了。
毕竟写文的还是我,我只想知道到底还有谁在看我的文,在接受我。
原谅我,我现实中有点社交恐惧。只有写小说,才让我感觉到,原来我也有人喜欢。
不知不觉啰嗦了那么多,先谢谢看完的亲亲。
大概就酱,我会努力存稿!握爪jpg。
☆、第十二章
于忧的家不甚杀人犯的腌臜,清清朗朗,明明白白,窗外透露的月光被明黄色的节能灯吓走,小小的客厅,沙发一长两短,环绕着一个玻璃圆桌,一间厕所,一间卧室,一间镶嵌在客厅角落的厨房。
倒是很平常普通。
至于为什么林沅生把这些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为他现在就坐在那一长两短沙发中的一长上,林霁夜坐在他左手边,距离是一臂——还是被他冷然的目光瞪走的。
于忧boss施施然翘了个二郎腿,靠在二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左手刀刃,右手雪白抹布的擦起刀来。
林沅生推断,许是他方才拿这刀刃杀了人吧。
“现在的物价好贵。”
于忧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市井风味,妇人的斤斤算计从他口中流露而出,叫林沅生的cpu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哈?”
“我都不能把刀刺进去,然后转身就走。”他顿了顿,眯起了自从进了屋就没被刘海遮住的双眼,肉疼地道,“一把刀,是我一个月的薪水!!!”
明明坦然直白的话语,陈述的语气,却硬是让听众眼前冒出了三个巨大的感叹号,以此我们可以看出了于忧的愤慨不满。
“这个暂且略过不提。”
既然不明白于忧开这个话题的缘由,林沅生就一句话斩断了后面的可能性,开了新的话题,“柳虔心,你认识吧?”
不问是否于忧,直接切入正题,毕竟对方撩起刘海后确确实实就是林霁夜收集来的资料上的图片中人。
“啊?”
于忧懵了一下,手里的抹布也掉在了沙发上,右手倒是把刀刃握的紧紧的,生怕其落地受了一点损伤。
见他这个表情,林沅生抽抽眼角,略带些囧然,慢慢的说,试图让于忧回忆一下,“就是你的心理医生柳虔心。”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大美人!”
于忧的表情从懵逼转为疑惑再到恍然大悟,不过几秒,却叫人仿佛身在云端,起起落落几次,终是跌在了地上。
虽说柳虔心的确算得上好看,但若说美人,还需整整,大美人,就更是没地方提点。于忧和柳虔心之前确定有大夫与病人的关系吗?现下看来,更像是几十年未见的老朋友。带些朦胧的记忆与亲昵的口气。
“所以说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林沅生发誓,于忧是他见过的变脸变得最快的人。
对方再次手拿抹布擦起了刀刃,轻轻低下了头,厚且长的刘海微动,散落在他眉眼之上,宛若天然屏障,遮挡其间的危险嗜血。
没料到这次案子如此轻易便寻到了凶手,林沅生颇有些散漫的玩弄起自己纤长的手指来。至于对方的武力值,这完全不在林沅生的计算当中,毕竟他身边安安静静的美雕像武力值也不是吹的。
“你涉嫌虐杀凶案,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将你送到警察局。”
平静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完后,林霁夜就站起身,一米八几的个子加上薄薄衬衫下的好身材,颇有些威慑力。他快速且不引人注意的看了一眼腕表,深深觉得还是快些解决于忧,好带着阿生吃饭去比较重要。
“哦。”
态度不明的应了一声,于忧放下被他擦的一尘不染的,温馨的明黄色灯光下硬是露出些许凛然的刀刃。
随后便像是小说中的神转折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他比之林霁夜更为冷静淡定的伸出双手,“来抓我吧。”
“你不反抗吗?”
眨巴眨巴眼睛,林沅生将手放在膝盖上,正正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