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的图像。”麻生语拿着布条仔细的看了看,她可以确定,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一个关于这个图像的记载,不过若是单独拆开的话,那蔷薇花麻生语倒是认得的,那可是科尔德的标志。
看到布条后,麻生语的面色也沉了下来,科尔德的情况怎么样她不是很清楚,但最近帝都都疯传科尔德和一些地下组织有交流,若是那个人是科尔德派出的杀手,情况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看上去,和科尔德的图腾有些像。”
维克看了几眼,他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头疼地望着麻生语手中的布条,若是这个布条只是一般的东西倒也作罢,但它明摆着和科尔德有什么拖不了关系的牵绊。
“没想到,你居然会和科尔德有关系。”麻生语意味深长地瞧了瞧那裁缝,明明是一个渣男,居然会得到那个道貌岸然的组织的青睐,完全是意料之外啊!。
裁缝面色一变,他腿都软了下来,科尔德,那可是奥古斯丁最大的叛乱组织啊!从一个贵族的嘴巴里说出这样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和被宣判死刑没什么区别!
裁缝立即要过去抱住麻生语的大腿,维克眼疾手快地挡住了,本以为裁缝会知难而退,谁知道,在大难面前,裁缝也不管来人多可怕了,他愣了几秒后,一脸绝望的表情,之后也不讲究,一把抱住了维克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大人啊!大人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科尔德,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不能因为一个布条就宣判我死刑!虽然我故意陷害了我的妻子,但是我真的没有加入科尔德,光明神在上,我向天发誓,我在之前完全就不知道那个家伙是科尔德的人,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会和他说太多!。”
“放开手!。”维克黑着脸,阴沉沉地说了一句。
“大人啊!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的乱臣贼子啊!要是知道的话,我可万万不敢和他往来啊!我和他其实不难算认识,只是我看见他倒在泥地里,所以才救他一命的,其实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大人,你要听我说的啊!。”
哭得稀里糊涂的裁缝依旧死死地抱着维克的大腿,死活不下来,就算维克的目光越来越生冷,他也不敢放开手。
麻生语呆滞地看着那个裁缝,她已经太久没有看见那么作死的人了啊!自从维克突破十级之后,那整个人更加的生人勿近了,平时敢亲近维克的就不多,这个裁缝居然那么大胆的抱大腿!。
“少年,你很勇气可嘉啊!。”麻生语冷笑了一下,揶揄地看着维克,维克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把人劈晕了过去:“现在回去吧,估计那个家伙听到动静之后跑掉了,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类还是把他带走吧,到时候若是他想折回来杀人灭口的话,正好我们可以抓住他的尾巴。”
“这样好!。”麻生语立即赞同了维克的提议,既然那个裁缝救下了人,那么逃跑的家伙不管是出于什么动机都应该会回来的,到时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
两个人很快地把昏迷的裁缝绑了丢官府里,然后很心安理得地回到了房间里去睡觉,对于那个可疑的神秘人,两个人倒是没有什么彻夜追查的心情,虽然那个家伙从他们眼皮子下跑掉了一次,但他们可不觉得对方可以跑掉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雾气弥漫着整个乡村,鸡鸣的声音此起彼伏,淡蓝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寒风吹过,干枯的树叶落下,随着风飘荡着。
官府里,一大清早就起来打扫地板的官兵打着哈欠,拎着扫把,睡眼惺忪地走在回廊上,他正走着,忽然地绊倒东西,一下子摔得狗啃泥。
“搞什么啊!。”被那么一摔,睡意随着疼痛消失殆尽,那官兵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才发现地上有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他好奇地把人掰了过来,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这个不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吗?怎么会在这里?。”那士兵被五花大绑的裁缝给吓了一大跳,好一会时间才缓过劲来。
“来人啊!来人啊!”
士兵立即叫唤了起来,不一会,大家都被惊醒。
本来睡得正舒坦的审判官被人摇了起来,在听闻了那疯女人的丈夫,村子里唯一的裁缝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府里后,审判官立即穿好衣服也赶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不是那个疯婆子的丈夫吗?怎么就被丢这里是,是谁先发现的,怎么回事?看没看到凶手了?。”审判官一边走一边对着人就是十几个问题。
刚走到案发地点,还未等审判官问清楚情况呢,那裁缝就在大家的注视中悠悠地醒了过来。
“大人!我是无辜的啊!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您千万不要杀我啊!我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您不能这样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不想死啊!。”
裁缝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之后似乎回过神了,毫不脱离带水的紧抱着审判官的大腿又是一阵的哀嚎。
“这个家伙怎么了?”
“中邪了吗?。”
裁缝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在大家诧异的时候,麻生语也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位亨利斯家族出来的贵族,大家都沉默了下去。
麻生语瞧着那裁缝没出息的样子,心中有着一丝奇怪的违和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别闹了把人压下去地牢吧。”麻生语大手一挥就直接给裁缝安了个罪名给丢牢房里去了。
可怜的裁缝连一句辩解的话也来不及说就被官兵给拖了下去。
关于审判的事情,很快地就进行了,那个疯女人被判决了死刑,而那个裁缝呢,则被判决关押在牢房里三年,麻生语他们还要赶路呢,自然是不能留在村子里,于是麻生语早审判官要了那个裁缝,审判官一听问都不问一下,整个把人都打包给了麻生语。
“唉,他们看我的表情好像怪怪的!。”马车里,麻生语靠在维克的怀里,有些纳闷地说着,她可没有忘记离开的时候审判官那古怪的表情,那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表情简直让她都不忍直视。
虽然裁缝是有些帅气吧,但她麻生语至于会看上那样一个人吗?不能因为贵族里面有几个癖好奇怪的就把这个贵族圈子都当做是‘绅士’集中营啊!。
“别理他们。”维克望着独自在那边烦恼的麻生语,他心中反而多了几分喜爱的心情,他家恋人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啊!好可爱!好想扑倒!。
维克暗暗地叹气,自从他的手一次之后,想再和自家恋人一起的话,总是要费尽心思。
麻生语并没有发现维克的纠结,她拿起书看了几眼:“我大概都检查过了,没有一点的错误,我把那些书籍都交给你部下的炼金术师,希望他们可以在未来把我们需要的魔导武器完美的炼制出来。”这一次的任务是需要流水线一样的作业,因此在炼金阵上是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你希望的,他们自然是办的到。”维克低声地回答。
马车车轮滚动着,这时,麻生语和维克两人纷纷的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听见了有脚步声,别误会,那自然不是他们随从们的脚步声,而是别人偷偷摸摸跟踪车队的脚步声,那跟踪的家伙倒是大胆极了,丝毫没有因为马车上有两个高手就有所顾忌,听着声音,那家伙是打算悄悄的过去救人了。
那个家伙很大胆啊!维克和麻生语心几乎同时地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胆敢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溜走的人,实力也不错啊!居然还敢回来救人!。
麻生语和维克立即站了起来,两个人默契地一左一右飞了出去,紧接着运起了斗气,朝着目标人物攻击了过去,他们动作快如闪电,能够看清楚的人实在不多,然而,偏偏是这样的一场突袭,还是让人给跑了。
麻生语看见在草丛中,二十多岁的男子惊愕的神色,他蹲在草丛的一角,有些笨拙的跟着车队,手里头拿着一个造型很像拐杖的棍子,男子剑眉星目倒是生的英俊,可那英俊当中偏偏就带着一丝猥琐的气息。
当麻生语和维克同时攻击过去的时候,那男子似乎没有预料到有人会过来,他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防御的动作有些迟钝。
从举止上来看,那个男子看上去不像是高手,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不是高手,动作还相当外行的家伙,却在两个人的攻击之中诡异地消失了。
那男子就犹如幽灵一般,他们的面前化作了浮云,仅仅是一秒钟罢了,维克和麻生语同时扑了个空,两个人刹住了攻击,稳稳地站在男子刚才站着的地方,表情都有些疑惑。
“消失了?。”维克眉头紧皱,第一个感到对手的实力如此的棘手。
“不,是逃了,那是,一个穿越者。”,还是让人给跑了。
麻生语看见在草丛中,二十多岁的男子惊愕的神色,他蹲在草丛的一角,有些笨拙的跟着车队,手里头拿着一个造型很像拐杖的棍子,男子剑眉星目倒是生的英俊,可那英俊当中偏偏就带着一丝猥琐的气息。
当麻生语和维克同时攻击过去的时候,那男子似乎没有预料到有人会过来,他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防御的动作有些迟钝。
从举止上来看,那个男子看上去不像是高手,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不是高手,动作还相当外行的家伙,却在两个人的攻击之中诡异地消失了。
那男子就犹如幽灵一般,他们的面前化作了浮云,仅仅是一秒钟罢了,维克和麻生语同时扑了个空,两个人刹住了攻击,稳稳地站在男子刚才站着的地方,表情都有些疑惑。
“消失了?。”维克眉头紧皱,第一个感到对手的实力如此的棘手。
“不,是逃了,那是,一个穿越者。”
第279章 殃及池鱼
麻生语口中的穿越者自然不是和她一样的,这里的穿越者可能是来自于其他层次世界的人。
她既然可以拿着小境碎片穿梭在两个世界之中,那么自然就代表着别人也可以。
穿梭在世界与世界之间,这种事若是一般人,不触及她利益的情况下倒也无所谓。
麻生语又不是时空管理局那些多管闲事的家伙,而且这里也不是联邦,这些土著穿越者,爱怎么玩穿越就怎么玩穿越,她在不触及利益的前提下,她是完全不在意的。
不过,面前的这件事,麻生语想不管都不可以。
因为对方那疑似科尔德的标志。
秘境的人是不屑参加这种事情,但其他碎片世界的人呢?他们可不一定就厌恶这种事。
“我们要抓住那个小子,把他身上的碎片拿过来。”麻生语也是感到大为头痛,对方的实力比她想象中要低很多,不过对方逃跑的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有穿梭在两个世界的能力,那就意味着,她不是那么容易逮到对方。
往后的几天,麻生语和维克都盯着裁缝看,那裁缝有些茫然,他并不知道麻生语已经和那个穿越者交手过一次了,所以瞧着麻生语的样子,裁缝只以为麻生语是准备给他带去什么高等的审判所,那么一想,裁缝整个人都不好了,去了高级审判所的平民有哪一个可以活着的?那可是贵族控制的地方。
“奇怪,他怎么又哭了?一个大老爷们的,太弱爆了。”麻生语对裁缝内心的惶恐完全不能理解,或者说,即使理解了她也很难会明白为什么裁缝要哭得那么难看。
维克耸了耸肩,也不明白为什么裁缝老是在哭,作为一个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打小就是在极其严苛的环境下长大的,对于这种遇到一点点挫折就哭得那么难看的人非常的不能理解,就算面临着死亡,那也应该要坦荡荡的,那哭哭啼啼的搞什么鬼啊!
越想越觉得厌烦,他对着裁缝瞪了几眼,阴森地说道:“你要是再哭的话,我把你的手指剁下来。”说着,维克便不再理会一边缩成一团的裁缝。
“呃……。”那裁缝一个寒颤,成功的闭上了嘴巴,虽然维克一直是以守卫的身份伴随在麻生语的左右,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相当的有猫腻,裁缝完全相信,若是维克想动手,麻生语绝对不会阻拦的。
恶魔!简直是恶魔啊!裁缝在心里暗暗地谩骂着,他靠着马车的车厢,晕晕沉沉的闭上眼睛。
在回魔兽山主城的路上,麻生语和维克就那样一天到晚的盯着裁缝看,第一天的时候,裁缝被两个人光明正大的秀恩爱给吓了一大跳,并在两个人阴森森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他倒是平静了许多了,只是面面对两个明显是少年打扮的家伙,心中格外的不对劲,第三天,他总算学会了怎么叫做淡定,第四天……。
在足足近三十天的时间里,裁缝依旧对这一对时时刻刻秀恩爱的贵族狗‘男男’表示非常的淡定了,那裁缝就想不明白,贵族就算在怎么的跋扈和不讲理也不应该如此在外人的面前大秀恩爱啊!那老夫老妻模式的生活方法又是闹哪样?明明两个人都是男的吧!太不科学了吧!。
裁缝的世界观就和他的心情一样被粉碎成了渣渣。
而在这近三十天里,麻生语和维克没少和那个穿越者交手,每一次都遗憾的被那家伙跑掉,那穿越者,打架的功夫一般般,虽然基础是不错,但对战经验明显不足,不过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愣是在麻生语和维克的联手下跑了七八次。
最后,他们整个团队在快要到达魔兽山主城前的小村子里休息,准备进入魔兽山主城,这是麻生语给那个穿越者最后的机会,也是他们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旦进入了魔兽山主城,那就是一个到处是监控器的地方,除非那个穿越者非常的想不开,否则,一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闯入其中的。
夜色下的村子非常的热闹,由于麻生语谨慎公爵的缘故,那些抵制麻生语的小贵族们都跑得没影,本来投靠了麻生语的那些贵族反倒是耀武扬威了起来再加上麻生语一下子变成了南方大片地区的领主,那些贵族们不得不向麻生语提交税金,这使得魔兽山变成了三大家族之外,最最核心的一个地方,临近着魔兽山的村子一时间也水涨船高,变成了最为繁华的的确,哪怕周围都是魔兽,这人一多起来,再怎么多的魔兽也阻挡不了它的发展。
不过,大概是受到了魔兽山主城的影响,这里的人们生活习惯也有很大的改变,比如说,所有人都习惯使用照明水晶,手工业和工业的产品特别的多,这要是在一般的村子是很难出现两者并显的情况,而在魔兽山主城附近的村子很明显地把这些东西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关于魔兽山主城的传说,在村子里流传得沸沸扬扬,但真实的情况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麻生语和维克找了一件旅馆入住,南方的战乱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的和平和繁华,一路上麻生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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